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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他脚废了,不会轻易放过他。
铁惟玉气血翻腾,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难看到了极点,“大哥,你……”
卓然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如果你能说动父亲点头,那是你的本事,我不会干涉。”
但让他开口求情,绝对不可能。
凭他做的那些坏事,被打死也活该。
能走多久就多久,别碍他的眼。
免得哪天手痒痒,操起棍子敲下去。
铁惟玉气的抓狂,却不敢叫嚣,只能可怜巴巴的哀求,“大哥。”
郑七娘越看越火大,这孬种是她名义的夫君?
落到这副田地就算了,还跟对头低声下气的求饶.
真是丢脸!
卓然不再多留,牵着小丫的手走出去,不管背后如何惨叫,头也不回的走人。
二当家也依依不舍的离开,屋子里只留下一对互瞪的新人。
相见两相厌。
郑七娘冷冷的看着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不自觉的流露出鄙视。
铁惟玉被这红果果的眼神扎的生疼,彻底伤了男人的自尊,气呼呼的大叫,“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别忘了,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
郑七娘越发的不屑,虚伪的自尊心,打肿脸充胖子。
“得了吧,这天也太矮了,比我还矮。”
铁惟玉气的不轻,拿起桌上的茶杯扔过去,“郑七娘。”
郑七娘身体一缩,堪堪躲开,杯子在她身后落地,发出一声巨响。
她蹙了蹙眉,出乎意料的没有发作,而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没出息,求什么求,求也没用,还是多想想办法吧,我们吵也吵不出一个结果,不如一起想对策,你不想一辈子都被当成铁家的外人吧。”
铁惟玉愣了愣,有些奇怪,“你会这么好心?”
郑七娘沉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尽管我不承认,但在外人眼里,我们还是夫妻,只要你不动我,我也懒的动你,我们相安无事,如何?”
两不侵\犯,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洞房血案(14)
两不侵、犯,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哼。”铁惟玉用一声冷哼,表示同意。
卓然笑容满面,一路上遇到人,笑的更灿烂,如沐春风,惹的对方受宠若惊的同时,暗暗琢磨,是不是最近干了什么好事,让铁大少特别记住了呢?
对于这个铁家未来的继承人,大家都是抱着交好的态度。
如今见他亲和的一塌糊涂,众人对他的印象更好了,满□□赞。
小丫看了许久,看的好无语。
这人一直在笑,二柱香的功夫,还在笑,而且笑的特别傻。
“你傻笑什么呢?”
笑的像白痴!
雀跃的心情,让卓然看什么都顺眼,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小丫,你很关心我嘛,生怕我被人欺负了。”
虽然两人中,他的实力更强更彪悍。
但小丫处处维护他,凡事都冲在他前面,让他既高兴又感动。
小丫愣了愣,红霞飞上脸,艳压群芳。
“你想多了,我是讨厌那个家伙,他太不要脸,眼睛瞎了,居然算计到我头上。”
卓然表示怀疑,“是吗?”
小丫低垂视线,不敢抬头,莫名的心虚,声音特别大,“当然是。”
一股甜意涌上心头,卓然的眼神温柔似水,傻丫头,没人告诉过她,说谎时要直视对方吗?
更不能大声,那样显得心虚。
不过知道她脸皮薄,他见好就收,不敢再取笑。
她有这个心,很好很好。
他忽然想起一事,主动岔开话题,“你跟那个简钰怎么认识的?”
见他不追问了,小丫暗松了口气,眼睛一翻,“谁认识他?”
那叫认识吗?
连真面目都没见到,更没有通名报姓,跟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
卓然微微蹙眉,她在说谎。
说曹操,曹操就到。
简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拿着一条链子,上面串着一枚紫玉佩。
“白姑娘,这是你的东西吧,不小心丢在我那里了。”
这话太容易让人想歪了,卓然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
珊瑚心里酸楚莫名,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以前从未提起?
小丫愣住了,紫玉佩好眼熟,是舅妈送她的礼物啊。
“呃?”
怪不得她一直找不到,原来在那晚丢失了。
简钰挑了挑眉,淡淡的道,“不是吗?那我再去问问别人。”
他作势要走,小丫急了,扑过去抢过玉佩,“喂,拿来。”
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无任何损伤,松了口气。
简钰定定的看着她,“不说一声谢谢吗?”
小丫本能的不喜欢他这种语气,明明是性冷的人,说出这样近似轻薄的话,特别矛盾。
“没请你捡起来,掉就掉了,扔就扔了,你何必多事?”
想邀功,免谈。
想要谢礼,做梦。
本来就是她的东西!
简钰也不恼,依旧是那张冰块脸,“哦,早知如此,就该扔进海里。”
“哼。”小丫扭过头,不鸟他。
珊瑚再也忍不住了,这两人的气场好古怪,让人心惊肉跳,“你们……”
☆、惊人的转变
珊瑚再也忍不住了,这两人的气场好古怪,让人心惊肉跳,“你们……”
小丫打了个呵欠,“珊瑚妹妹,我们回去休息吧,好累好困啊。”
热闹看完了,仪式完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各回各的家吧。
珊瑚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个冰冷的男人,满心的眷念,“可是……”
好不容易见到他,才谈了几句,舍不得就此离开。
下次再见,不知何时。
卓然见状,主动笑道,“我送你回去,珊瑚和简公子还有事要谈。”
小丫倒是无所谓,“也行。”
一路上,卓然出奇的沉默,一个字都没吭。
小丫有些不习惯的皱了皱小鼻子,N次看过去。
平时嫌他罗嗦,但他不吭声了,又觉得别扭。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她犹豫了许久,支支吾吾的道,“我跟他真没什么,但我不能告诉你……”
卓然神情有些松动,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我知道,他是那天晚上救你的人。”
总算主动开口了,快憋死他了。
小丫惊讶不已,“你怎么会知道?”
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有她知,那家伙知。
卓然哈哈一笑,“我聪明嘛,随便就能猜中。”
小丫嘴角抽了抽,自吹自擂的家伙,不害燥吗?
她只顾着翻白眼,不看路,被脚下的石子拌了一下,整个人向前冲去。
卓然大手一拉,顺势抱住她,吁了口气。
这丫头走路老跌跌撞撞,需要身边人随时注意着。
“你不喜欢他?”
小丫游移了半响,还是说了实话,“……那人怪怪的,半夜三更出来游荡,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当时留着一脸的大胡子,人又冷冷淡淡,浑身散发一股冷气,看上去像杀人不眨眼的大海盗。
她能有好感吗?
再说了,刚才他莫名其妙的试探,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悦。
他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古怪,好像隐藏着什么东西。
卓然听到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人家总是救过你,不过这份恩情,我来替你还,你不必管了。”
小丫耸耸肩膀,随便他吧。
天蒙蒙亮,一轮红日渐渐跃出海面,冉冉升起。
小丫睡的正香,一阵猛摇,摇的她睡都睡不好。
珊瑚拼命摇晃她的肩膀,兴奋莫名,“白姐姐快起来,我们去凑热闹。”
她皱着眉头,一脸的不乐意,正困呢,被子一卷,将脑袋藏在里面,含糊的嘟囔,“我不去,你去吧。”
珊瑚摇的更起劲了,“去嘛,肯定很好玩。”
她实在被缠不过,苦着脸不得不起床。
这么好的早晨不睡觉,太浪费了。
两人并肩走进大厅时,好多人的视线都齐刷刷的看过来。
哇,这些人更早,所有人都来了。
不止铁家三巨头,就连各房的子孙都到齐了,还打扮的郑重其事。
真是的,大家不睡觉,干吗呢?
珊瑚也是,干吗非要拖她起来?
卓然迎了上来,将小丫带到他身边坐下。
而珊瑚机灵的跑到父亲下首的位置上坐好,笑意盈盈的跟众人打招呼。
但众人的注意力明显都集中在小丫身上,脸色古怪的很。
大夫人看了他们一眼,神情怪怪的,“大少爷,白姑娘坐这个位置不合适吧。”
☆、惊人的转变(2)
大夫人看了他们一眼,神情怪怪的,“大少爷,白姑娘坐这个位置不合适吧。”
卓然纹风不动,淡淡的道,“没有什么不适合,小丫,坐的惯吗?”
小丫睡意正浓,脑袋一塌糊涂呢,又想打呵欠了,随便点了点头,“还行。”
不是都一样的椅子吗?有什么坐不习惯的?
真是莫名其妙!
大夫人微微蹙眉,还想再说,却被铁中宲一个眼神制止。
等了许久,小丫耷拉着脑袋,快睡着了。
真是讨厌,她好想回去补个回笼觉啊。
啊啊啊,为什么非要她起来呢?
起来就算了,还要让她等,等个鸟!
卓然看着嘟起小嘴的女孩子,心中柔情万状,忍不住揉揉她的脑袋,“要不趴在我肩膀上眯一会儿?”
“不要。”小丫再大而化之,也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表现亲密。
众人的神情越来越不耐,大夫人欲言又止。
三夫人左顾右盼,忍不住叫道,“怎么还不来?快去催催。”
二夫人心里也很着急,都日上三秆了,怎么还不来?
今天可是大日子,只有敬过媳妇茶,仪式算是正式完成。
难道昨晚又吵架了?
还是打起来了?
她头皮一阵发麻,对那个海盗出身的儿媳妇怎么看怎么不满意,但木已成带舟,没有办法。
“夫君,可能小夫妻俩睡的晚,所以……”
三夫人冷冷一笑,“哈哈,再晚也没有让长辈们等的道理,二姐啊,以后好好教导规矩,哎,也能理解,海盗头子嘛,粗鲁有余,不懂规矩也正常,但嫁入铁家就不一样……”
她忽然捂住嘴,笑的格外不怀好意,“不对,她也不算嫁入铁家吧。”
二夫人被戳中痛处,气的要死,满脸通红的怒斥,“住口,夫君都没说什么,要你多嘴。”
三夫人跟她向来是对头,你倒霉我高兴的那种。
她一脸的幸灾乐祸,“啧啧啧,这是事实嘛,还不许别人多说吗?”
两人越吵越离谱,铁中棠皱起眉头,极为不悦。
“够了,让人去把他们带来,拖拖拉拉,还要让长辈等,成何体统?”
他对这桩婚事极为不满,但事已至此,无可奈何。
“是。”下人匆匆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那对新人来了,都穿着红色的衣服,神态亲密,笑容满面,看上去喜气洋洋。
大家面面相视,这两人怎么了?
三夫人率先开口,“你们真够晚的,哎,架子真大……”
郑七娘快走一步,冲几位长辈行了一礼,柔声细语的请罪。
“父亲大人,是儿媳妇不懂事,还请不要责怪夫君。”
呃,这是一向嚣张跋扈的郑七娘吗?
怎么像个温顺懂事的小媳妇?
众人被震的傻眼了,让他们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
铁惟玉深情款款的看着妻子,主动请罪,“父亲,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小丫被震的后背发麻,睡意全飞走了,瞪大眼睛看着这对眉目含情的夫妻。
天啊,他们怎么像变了个人 ?'…99down'
众人目瞪口呆,才一晚上的功夫,这两人就好的蜜里调油,太惊悚了。
☆、惊人的转变(3)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