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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候众痞子一拥而上,拳大脚踢估计自己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被我瞅见了就绝对不会轻易的饶了他,所以我借着奔跑势头腾身而起,不等那人的腿伸回去就朝他的膝盖重重的踏了下去。
也许大家有过小时候脱臼的痛苦经历,只要稍微联想一下就很容易明白,当骨骼和肌肉纤维连接而成的关节被强力打击或者过度弯曲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至少被我踩在脚下的这条腿在喀嚓一声响,就翻折了过来,想来就算里面的骨头没有折断也会严重脱臼。
不要责怪我心狠手辣,如果想要在许多敌手的围攻之下脱身而出,不要点非常手段是绝对不行地,虽然这样做更会让那群痞子疯狂报复我,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可是我有别的选择吗?我总不能把五月留给这群狼吧?!
“啊……”那条腿的主人扯着破锣嗓子躺地上鬼哭狼嚎,当真是见着伤心、闻着流泪,可我却没有多余的好心肠搭理他,身子前倾再次加速狂奔。
可那群痞子怎么会善罢甘休呢,纷纷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有的人手里甚至还抄着木棒、铁链甚至匕首等硬家伙,这么一来我也算是开了眼,哪里还敢逗留,就象一只身后有一群猎狗狂追着的兔子般甩开两条大长腿,拿出了美国人玩橄榄球的劲头来,护住我怀里的五月拼命撞开两边看热闹的人,冲向大门。
虽然我跑的不慢,仍然有几个凶悍的痞子在门口把我拦了下来,或赤手空拳或挥舞着武器,朝我劈头盖脸的招呼过来,这时候也真应了邓爷爷在电影里说的那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也懒得多费唾沫跟他们白话,左右不过你死我活,瞅准最靠前的一人陡然间一猫(弯)腰,暂时把五月从怀里松开,空出右手来朝那人的小肚子就是狠狠地一拳。
那情景就象一高速奔驰地火车撞在了一沙包上,我就觉得拳头一陷,眼瞅着那人就跟一破皮球似的倒飞了出去,跟头骨碌的滚出了3米远才停了下来,然后就虾米似的弓着腰趴地上痛苦呻吟。
“酷毙了你,虫子哥哥。”五月拍着手为我喝彩,天知道这丫头片子是什么材料制造出来的,我现在都开始唱“十面埋伏”了,她还有心情鼓掌欢呼,难道她就不知道害怕俩字怎么写的吗?
“这也就是一般发挥!”我勉强朝她笑了笑,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再次把她搂到了怀里,往左边跨了两步之后再次矮身避过了迎面而来的木棒,同时将右肩膀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这种几乎全部依赖身体素质的碰撞是我和盟哥小时候最喜欢玩的一游戏,名字很逗叫做撞火车,说真的,用来锻炼肩膀上肌肉的韧性绝对有特效,不过实战时使用起来的危险性还是很大,倘若对方比你更加强壮,你就擎等着被撞个仰面朝天吧。
幸运的是,我挑选的目标是一精瘦的高个子,在我的印象里这种人虽然力气不小但是底盘不稳,只要你有足够的速度和质量绝对能把他撞的人仰马翻,结果也却如我所预想的那样,砰的一声响后,那小子就跟一被汽车碰了的电线杆子般躺倒在了地上。
而他手中的木棒则被我顺手牵了过来,我可不是某些电影电视里喜欢充英雄而玩空手对白刃的傻瓜,在毛爷爷的光辉思想下熏陶了这么多年,我很了解枪杆子出政权是什么意思。深吸一口气化解了刚才碰撞时产生的眩晕感,低声问道:“五月,没事吧?”
“我很好!”听到五月回答,我心里塌实了许多,抡起手里的木棒继续向行,但眼睛却在周围犄角旮旯里寻找盟哥的踪影,我还就不信了,迪厅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会察觉不到,除非这小子一看大事不妙就脚底抹油——溜了,不过这也不是他的性格呀。“妈的,这小子滚哪去了?”
周围的大小痞子们才不会给我找帮手的时间,骂骂咧咧的从前后左右包抄了过来,而挡在我面前大门处的是俩五大三粗的保安,手里拎着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制的警棍,杀气腾腾的瞪着我和身边的五月,瞧那架势,活象我俩欠了他二百大洋似的。
“虫子哥哥,怎么办?”看着凶神恶煞似的保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五月怯生生问道。
“凉拌!”我黑着脸暴喝一声:“好狗不挡道,给爷让开!”挥起木棒就要迎上前去,就在这时俩保安后面的门帘陡然间被撩了起来,就听见蓬蓬两声,感觉着眼前人影一闪我下意识的拉着五月让到一边,接着就看见那俩身材魁梧的保安正趴地上摆造型呢,“操,你早死哪儿去了?!要不是爷年轻的时候练过,非得被他们给活活地鼓捣(折腾)死!”我乜斜了一眼偷袭了保安以后还没有把脚放下的盟哥一眼,没好气地责怪他。
“靠,少说淡话,还不快溜,想留下来被切了当生鱼片呀!”说着盟哥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你小子等着,回去不好好修理你一把,爷我就不姓边!”我怒吼了一声拽起五月也撩门帘跑了出去。“操,不是吧你!……”当我瞅见门外的情景时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嗓子。
第十五章 别扭
“你怎么把警察给招来了?!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整个一嫌自己活的长吗!”当我跑出轰炸夜总会时看见的是一水的110警车,一共有3辆之多,开着前面明亮的大灯,车顶上红蓝色的大长警灯也闪烁个不停,倘若不是头顶上没有直升机盘旋,耳边没有高音喇叭喊话,我真的会误以为一不小心掉好莱坞电影里去了呢!
“我也就是随随便便拨了一110,本指望来辆警车吓唬住轰炸里那帮看场子的孙子也就算了,没成想人家警察叔叔反应这么强烈。”也不知道盟哥是不是外国大片看多了,还学着人家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模样也只能用无辜来形容。
“那也不用这么大场面吧!”我指了指对面警车上刺眼的灯光道:“知道的是这是人民警察不辞辛苦过来营救善良百姓脱离魔掌,不知道还以为多国部队跟这儿联合反恐呢!”
“操,你就贫吧你,死到临头还这么话多!”盟哥笑骂着伸手想要捎我一乐(自下而上的扇后脑勺)结果被我轻松闪过了,随手给了他一拳头反讽道:“我这叫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仨纯属于受害人,应该可以离开吧!”
“我想也是,趁早溜之而大吉的好,要不还得去警察局录那倒霉的口供,八成得把你盟哥我给霉死!”说着盟哥朝我摆了摆手,就要带着我趁夜色漆黑开溜,结果没走出几步就被一穿制服的家伙给挡住了去路。
“警察叔叔好,我也是趁乱忽劲刚从里面跑出来的,所以什么都没有看见,您还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别把我弄局子里做笔录去了吧!”也没有看清楚眼前是谁,惯于应酬的盟哥已经开始低头哈腰的跟那儿说好话,说着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绿石,就要给面前的警察敬烟,可是抬起头来后声音却戛然而止,哑哑的说不出话来,雕塑一样地捏在手里的一根烟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末了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道:“怎么会是你?”
“是我不好吗?”站在他对面的正是一直以来都令我很是不爽的秦宝,天知道这个讨人厌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通明而耀眼的警车灯光中,她笑吟吟的模样显得温柔而甜美,身上的制服所使她增添了几分英武之气,在这样的月色下足以迷倒许多的男人。“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听到盟哥的话她似乎有些幽怨。
“不是……!”一向口舌伶俐的盟哥突然变的有些拙口笨舌起来,讷讷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回头看了看我和五月扯了扯秦宝的袖子走进警车后的阴影中,俩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
“那不是盟哥的前任女朋友——秦宝吗?”也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天冷的缘故,从迪厅里开打一直到跑出来为止五月一直都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小猫儿一样把头埋进我的怀里。也许是听到了秦宝的声音才抬起了头,看着四周的景象,似乎也有些诧异。“他们两个是不是又和好如初了呢?”
“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的道:“至少我不盼着他们重归于好。”
“为什么?”五月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睛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覆水难收的典故吗?”我说这话的时候轰炸里的那群流氓痞子已经追了出来,反正有人民警察在,我也不担心他们有胆过来跟我玩命,所以只是拉着五月朝警车挪了两步却丝毫不畏惧,看了看冬日天空里寥落的寒星道:“错失掉的东西,特别是感情是不可以恢复往昔的!”
“可你难道忘记了吗,还有一个成语叫做破镜重圆。”五月满脸忧愁并充满希望的看着我问道。
“那又怎样,在我看来,破掉的东西不管修复的多么精美也永远都无法掩盖住那条伤痕。”我指了指心口道:“因为感情的裂痕一旦出现,就永远都不会再恢复到完美无暇的当初,这就是所谓的心存芥蒂吧!”我搂着柔软而散发着淡淡少女体香的五月,信口说出了自己的论点。
“难道你就不允许犯错的人回心转意吗?”五月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满是渴求地道:“怎么可以因为当初她放弃了你,现在你就要放弃她呢,毕竟你曾经是那么深爱着她的呀,为什么不能重续前缘呢?”
“也许吧!我相信背叛是会成为一种习惯的!”说出这种沉重的话题,连我都觉得疲惫,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就连你刚才不也说了吗,那是曾经,说不定我们都已经都不在爱着彼此了呢?”说到这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阴影里不知道正说什么的盟哥和秦宝,陡然间想起五月还没有到13岁,这些话题跟她所似乎为时过早了点。
于是有些尴尬的朝她笑了笑,道:“等将来你成为了大人,也许就明白了!”随后用手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随后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道:“这些情呀爱呀的,还是现在不要说的好,你不会懂的!”
“我怎么不懂?!”五月不甘示弱的想要为自己辩白,结果却被盟哥的忽然走来而打断了话语。
“那倒霉女人怎么说的?”一提到这女人我就一肚子的火气,所以连称呼都别别扭扭的。
“还能说什么,就说刚才接到一报警电话,说轰炸夜总会里有人打架斗殴,担心又是流氓们火拼所以才派了这么多警察过来,没有想到遇到了咱们叁。”盟哥扔掉了手里的烟头踩熄了,随即又点了一根狠狠的嘬了几口后长长的吐了口烟道:“接着她又问刚才里面的事是不是有我搀和来着?”
“那你怎么说的?”
“我没有说什么?”
“屁吧你,没说什么能说这么久?你以为我和五月都是白痴呀!是不是卖友求荣去了?”我半开玩笑地道。我当然知道他不会这样做,却很有兴趣了解他俩说了些什么。谁让咱是一写小说的呢,就喜欢搜集素材。
“我当然实话实话了!咱可是一诚实善良的四有青年,怎么可能会跟警察阿姨说瞎话呢?!”盟哥笑嘻嘻的贫着,但眼睛里却满是忧愁,自言自语了几句话,也许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淡淡的一笑道:“她说带咱们去警察局录口供,可是被我拒绝了。”
“我告诉她那些痞子流氓呀什么的是绝对不会承认他们打架来着的,就算是头破血流也会说是自己不小子栽马路牙子上碰的,要不警察一调查得把多少人拘起来,一晚上夜总会得损失多少钱呀,人家流氓们也不傻是绝对不会干地。”
“她信吗?”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