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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做苏图的女孩恬静而秀美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是诧异和不自然,而旁边的男人在最初的惊诧之后则是浓重的怒气和杀机。
“呵呵,SJZ还真是一小地方呀,刚念叨你呢就又遇到了。”我笑吟吟地招了招了手,拉着五月跟那男人和苏图擦肩而过,直到离开了5级台阶的距离后,我才回过头来道:“听说你想跟我练练,随时奉陪。”
“操!”那男人再次被我这种赤裸裸的挑衅激怒了,不顾旁边女孩的阻拦,挥拳冲上前来。
以前老爸经常告诫我,绝对不可以先欺负人当然了也不能被任何人欺负,而初中的课本上《鲁提辖拳打震关西》那一课,又让我懂得就算打人也要占在理上,所以除非不明白实力相差悬殊我一般很少先动手。
“废柴!”我从牙缝里挤出俩字,不进也不退,顺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然后向下一拉随后闪到一边,眼瞅着他一个筋斗就从楼梯中段栽了下去,以我的医学知识判断,死是死不了,至少脖子得受点委屈,活该他总找我的茬。就算想在女人面前耍牛比,也不能按着别人一劲儿欺负吧。
“人不是生来被欺负的!”老爸曾经这样对我说。“所以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欺人者人欺之。”天知道老爸是从什么地方抄袭来的这么精辟的论断,不过用到此时倒刚好合适。
“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我回头看了看苏图那张关切、惊诧、迷惑混杂的面孔,道:“祝你好运!”
哒,楼道里的灯自动熄灭了,盟哥轻轻咳了一声,再次把声控灯吵醒,点燃了一根香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苏图一眼,摇头晃脑的陪我们离去。
第十章 烦
解决了住房的问题,压在我心头上的石头终于卸下去了一半,接下来的就是跟爸妈商量去GD办理收养五月的具体事宜了。本来这事有老爸就足够了,但因为五月是我招家里来的,所以我也就顺理成章的被抓了壮丁,想想我都觉得冤的慌。
担心被揪出来判个旷课,所以我还专程跑班主任那儿请了一周的长假,结果话刚说出口班主任这个正处于更年期妇女马上就是一脸的不乐意,接着就开始玩命的审我,一边翻着白眼跟她在那儿信口开河,我一边在内心深处疯狂的问候她一家老小外带祖宗十八代。
好不容易等她在我的请假条上签了字,从她房间里走出来后我都有点再次为人的感觉。“大话西游”上那个唐僧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一沉默寡言的好同志。站在她办公室的外面,我就指天顿地的发誓:就算我将来的老婆长的跟一天仙似的,只要她唠唠叨叨、罗哩吧嗦,我也照甩不误,倘若让我每天都经受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还不如打一辈子光棍来的逍遥自在。
收拾了一下床铺后,也没有跟宿舍里那帮沉睡不醒的兄弟们打招呼,就领着五月坐火车杀回了家。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老爸毕竟乡政府里混了五六年的差事,同意了我的请求后就已经把相关的证件收拾好了,一见我们回来,拎起行李包就走。
我老爸在进乡政府里混事之前,曾经在村里的果园里干活,凭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手脚上的功夫,每年都能谋个出外贩卖水果的差使,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的世面,坐在火车上闲暇时跟我俩絮叨起来,倒也听的我跟五月滋滋有味,虽然图便宜坐的硬座也并不觉得旅途乏味。
而五月也不时的拿手机拍摄下沿途的风光,据说是已经答应送给盟哥看的。虽然有工作在身不能同行,但老盟子却也没有跟我们断了联络,从我们上火车为止各种各样的短信就没有停过,难为他有那么大的精力和充裕的人民币。
长途的旅行对乘客的身心都算的上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我跟老爸好些,他是少年习武虽然后来荒废了,但根底仍在,我呢却仗着年轻精力大,况且习惯了通宵在网络上游走,已经成了一活脱脱的夜猫子,所以都还能支撑着不睡,而五月在经历了最初的亢奋之后很快就疲乏的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小风,困吗?”默默的对坐了良久之后,老爸终于忍不住先打破了沉默。
“不困。有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有人说知子莫若父,其实了解老爸的又何尝不是儿子。“你少喝点!”想起了老爸的不良嗜好后,我马上又加了一句。
“没事的,我有分寸。”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老爸探手从包里摸了一瓶北京二锅头出来,天知道他是不是老早就放进去了,更让我无语的是他又摸出了俩酒盅和一罐头瓶,摆放在小桌上,道:“要不要陪爸爸喝点?”
“不用了!”我看了看怀里酣睡的五月,摇头拒绝了老爸的“好意”,道:“我可不想让老妈骂个狗血淋头,你自己一个人滋润着就行了。”
“呵呵,怕老妈,算了,不喝就不喝,吃总没有问题吧。”老爸笑呵呵的拧开了罐头瓶后,道:“尝尝老头亲手炒的红烧肉,香而不腻,搁饭店里怎么也得二十块钱呢~!”说着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白酒,喝了一大口,又夹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在五月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办?”当第二杯酒即将见底时,老爸的话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我家的传统就是:大事小情都是摆在饭桌上讨论通过,不但民主而且往往能够起到杯酒释兵权的效果。
“还能怎么办?!”我无奈的反问了一句,将筷子放下来看着窗外黑黢黢的夜空,道:“既然她是投奔我来的,除了负责到底我还别的选择吗?”说到这我也恨不得端起酒杯灌个酩酊大醉。虽然我嘴上说的硬气,但我清楚的明白现实的生活原本我想象中的要艰难的多。
“那就好。”老爸朝我翘了一下拇指,随后将杯子里的酒喝光,道:“我和你妈可以帮你收养了五月,让她合理合法的来到咱们家,不过将来如何养活这个妹妹就全靠你了,我们的能力有限实在帮不了你什么!”喝到第三杯酒的老爸也开始絮叨了起来。
“我明白。”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不,你不明白!”老爸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哐的一声响,我担心五月会被吵醒于是下意识的伸手要捂她的耳朵,但她的身子只是动了动却连眼皮都没有睁开。
“你小声些,我听的到。”我压低了嗓音道。我不知道天底下其他的父子之间是如何沟通的,至少我跟老爸之间交谈时从来就没有低于过70分贝,有的时候甚至为吵的面红耳赤,所以夹缝中的老妈每每在我们吵的不可开交时,说我俩是前世的仇家。
“衣、食、住、行、户口、入学包括以后的就业,结婚等等,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用花钱。”〃奇〃书〃网…Q'i's'u'u'。'C'o'm〃看了熟睡的五月一眼后,老爸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压低了音量,掰着手指道:“你刚上大二,不要说养活别人就是自己都要依靠我们,你凭什么负责任?!”
“……”这绝对是大实话,所以我无言以对,这些问题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可看着可怜兮兮的五月我又怎么忍心弃她而不顾呢。
大言不惭的答允时,总觉得只要自己肯吃苦、咬紧牙关多大的困难都能克服,也坚信必定能够养活的了五月,但此时老爸只问了两三句话,我空中楼阁似的自信和幻想就噼哩吧啦的坍倒在地。也渐渐的明白,面对生活我们还理想和幼稚。
老爸问的没错,我凭什么负责任呢,我有什么?除了存折里爸妈给的生活费之后,可以说一无所有。难道沿街乞讨来养活五月?!话又说回来,凭我一身的傲气是否真能放下身段去要饭呢?靠,估计连老天都未必知道。
“我不知道。”羞愧难当的低头思考了很久之后,我老实的回答,但随即满怀信心地道:“不过我相信,只要我用心,一定会解决的方法。”
“但愿吧!”老爸把杯子里的残酒喝完,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道:“我先睡会,儿子,好好想想吧。”说着伏到桌子上,片刻功夫就打了呼噜。
实话说我从小到大对老爸的印象都不是很好,因为他好吃懒做而且对我老妈并不很好,但他却极为孝顺而且讲义气。
对于前者倒无可厚非,但对于他的那群酒肉朋友我却缺乏起码的好感和尊敬,小人之交甘若醴,这是我能为他们的友谊所找到的最精到的诠释,嗤之以鼻的同时我一直都在努力寻找知心的朋友,遗憾的是收获寥寥。而这也恰恰是我很不讨老爸喜欢的原因之一。
也许是因为互相看不起对方,所以在我16岁之后我和老爸之间就战火不断,最可怜的是老妈子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后,回到家里还要充当防员的角色,奔波来往与我和老爸之间。但是出于少年人的孤高和自以为是,老爸在我心中形象却愈加的渺小。
直到五月走进了我生活,特别是决定要收养她之后,当我不得不学会换个角度和身份看待问题时,我才惊诧而羞愧的发现,过去的自己误解了父亲太多。
轻轻地用自己的羽绒服裹紧怀里的五月,看着她酣睡时恬静的面孔我的心里就百感交集,将视线转向窗外的漫漫长夜,一个烦字涌上我的心头,但素来理想主义至上的我马上就又安慰自己道:“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我总有办法让五月平安而幸福生活下去的。”
第十一章 不服单挑
也不知道在火车上折腾了多久,我终于算是活着到了GZ站,站在出站口上看着四周汹涌来往的人流,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曾经鄙视过N次的SJZ更象一其貌不扬的土老冒。如果让我用俩字来形容对比过GZ后,SJZ给我的印象,那就是:“失败。”但千万别问我原因,因为连我也不知道。
“繁华就是好呀!”经受了长途硬座火车的颠簸后,伸了一个悠长的懒腰我无限感慨的用新普吼道。于是引得行人侧目,而五月和老爸不禁汗颜,不约而同的走开两米遥望远方,就差跟乱马1/2里的那只熊猫似的举一牌子,上书:“我不认识这个神经病人”了。
依着老爸的提议我们仨人溜达了一段路,让坐的太久而有些发软的腿恢复如初后,刚要派遣五月跟路边热情洋溢的出租车司机搭话,就瞅见一辆血红色的小跑疯了似的朝我们飞驰而来,就那速度我就长俩翅膀也未必能跑的了,但多年的美国警匪片也不是白看的,大惊失色之下猛地一推楞在当场的老爸,随后拉起旁边惊吓过度而傻笑不止的五月,就向旁边扑倒。
要不人们常说:“英雄并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不但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还要承受随后的白眼。”当我忍着为了避免五月受伤而默默承受的剧烈疼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时五月已经从我怀里挣脱,向戛然停下的红色小跑奔去。
虽然咱算不上见多识广,但是有关汽车的杂志和资料却没有少看,何况这车上的标志也太有名了,赫然正是跑车家族里最大名鼎鼎的法拉利,流线型的车体搭配上鲜艳而夺目的火红色,不但造型张扬而且动感十足,跑车家族里的佼佼者果然不一样。
“靠,我什么时候才有可能开这么一辆抖劲(拉风)车出去兜风呀!?”我在心里痛苦呻吟着,终于决定将组装私家车的想法提上日程。
“五月这小丫头倒是挺有良心的吗,知道我为她挨了摔,所以过去评理。”我一相情愿的幻想着:“我还是快过去吧,听说为富者都嚣张跋扈,五月可别吃了亏。”我刚要过去,但后续发生的一切却让我的眼镜掉了一地。
只见车门推开,一冷艳动人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瞅见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狂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