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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找她们说会话!”说着琥珀就走出了购物通道,我想拦但没有拦住,只有看着她走向苏图,并没脸没皮的跟她们谈笑风生。
“她为什么这样毁我呀!”我看着售货员将食品从车里一件件的拿走,心里就忍不住纳闷不已,要说是先前在GD时我对她出言不敬,将我打的短暂性瘫痪难道还不能出气,倘若为了五月报仇,这阵子我好象压根就没有得罪过她吧,电话我打了,电邮我发了,QQ我上了,我哄一孩子比哄我老妈还周到呢,到底还想让我怎样呀?!“病人,绝对是他妈一病人!”思索了半天没有结果,我只能这样定论。
“过来付帐!”当单子打出来之后我朝琥珀招了招手,虽然我口袋里有钱,但既然她说要请我当然不会自掏腰包,况且我还有话说。“我怎么得罪你了,用得着这么折腾我吗?”当琥珀走过来后,我压低声音道:“还女朋友,还亲爱的,咱俩嘛时候成一对了?”
“就在刚才,不行吗?”琥珀笑吟吟地回答。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靠,我当时恨不得伸手把她给捏死。
远远的瞥了不远处的苏氏姐妹一眼,苏图是黯然神伤,而苏华则是怒目圆瞪,杀气腾腾,要是目光如刀,我估计自己早已经早被切成了人肉片。晚上吃火锅也就不用买羊肉了。
“完了,这个女朋友我还没有来得及追就已经被琥珀搅黄了!”看着苏图忧伤的模样,我的心里冒上了这么一念头,而出离的愤怒和绝望将我努力压抑的流氓习气激发了出来,横下心,暗想:“琥珀,你想玩,老子就跟你玩到底,谁怕谁不是孙子。”
有了这样的计较之后,我单手接过沉甸甸的塑料袋的同时,令一只手则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凑到她的耳朵边,淡淡地道:“既然做了我的女朋友,那今儿就跟我睡一起得了。”说着也不管她是否答应,就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口。
“你……!”琥珀脸色一红,怒视着我。
“我怎样?”我撇了撇嘴道:“你可是我的女朋友,亲一口也不行呀!”说着紧了紧搂着她细腰的胳膊,道:“你不说话,我就当是同意了。”
“你敢……”她下意识地斥责一句,但马上就笑逐言开地道:“好呀,只要你有胆量来我保证让你如愿以偿。”说着在我的手背上扭了一下,就笑呵呵的朝苏图过去了。
“火锅呀!”早已经在门口翘首以盼的盟哥看见我的袋子里的货,高涨的情绪马上就低落了下来,看来上次在老北京那回让他多少对火锅产生了阴影。
“靠,不愿意吃,爬顶楼上喝西北风去。”我将一口袋东西放下,很不爽地道:“这里又没人拦着你。五月,这些日子没有见我,想哥哥了没有?”
“想了,当然想了!”五月不知道从哪里发掘出了一巨大的玩偶,抱在怀里,守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在厨房里忙活,道:“我每天晚上睡觉都梦见你呢,你呢,想我没有,怎么这几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怎么会不想呢?”我这倒是没有说瞎话,为了五月的事我这阵子愁的觉都没睡过一好的。说着拉了拉衣服道:“看看哥哥都瘦了吧,想你想的。”
“这叫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是吧?”盟哥见我俩谁都不睬他,于是就贱兮兮的凑了过来给我打下手,而且破天荒的整了个宋词。
“是不是跟你有嘛关系呀”我乜斜了他一眼,和五月对视一眼后道:“这是我和五月之间的事。”
“靠,你就恶心吧。”盟哥弯腰做呕吐状,却被五月用手里的玩偶一通暴揍给轰出了厨房。五月这丫头,那绝对是一折腾死人不偿命的主儿,奇怪的是却从来都不会跟我闹性(闹脾气),但是对盟哥却决不心慈手软,每每把他给整的叫苦不迭,而盟哥却仍然喜欢跟她瞎逗。
“那你有没有梦见我呀?!”把盟哥赶走之后,五月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但仍然侧着脑袋问道。
“梦见了!”我边调芝麻酱,边陪她说话,恰巧琥珀等人也回来,于是我就道:“可是却每每被吓醒!”
“为什么呀?”五月关切地问道:“做噩梦了吗?”
“噩梦倒没有做!”我一本正经地道:“本来吧看见了我的五月我心里如沐春风,那叫一个舒坦,结果冷不防的就窜出这么一人来,就把我给吓醒了!”
“那人是谁呀?”五月好奇的问。
“你猜猜!”我笑着道。
“盟哥!”五月看了一眼正跟苏华聊天的盟哥道。
“不是。”我摇了摇头,道:“从小我就不怕他,更不要说梦里了。给你个提示吧,这人你很熟悉!”
“哦!”到底是天才儿童,我的话音没落,五月的眼睛一亮,不自禁地看了旁边侧耳倾听的琥珀一眼,笑道:“被她知道了,一定又打得你住进医院去。”
“好你个五月,又在说我坏话。”琥珀跳出来兴师问罪。
“我没有!”五月马上做无辜状。
“那就是你了。”琥珀马上将矛头指向了我。
“谁说你坏话了,我俩只是在这说梦话而已。”我当然抵死不认了,上次的教训还铭记于心呢,但骨气也是不能少的,抢白她道:“我就不明白了,这天下人多了,有拣人民币也有拣美圆的,最次也想着拣点日币,怎么还有人专门支棱着耳朵拣挨骂呀!”
“找死!”
第十二章 没说完的话
记得以前我说过,本人之所以吃火锅全都是因为喜欢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可今天这顿火锅吃的我郁闷到了极点,一帮人倒是也在吃喝,但那话横竖听着都觉得别扭,几次我想插进嘴把搞活一下气氛,却都被琥珀足以杀人的目光而制止了。
无奈之下只好闷着头子在那一通狂吃,而听了几句后发现饭桌上拢共有俩火力点,就是琥珀和苏华,俩人是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跟我和盟哥的粗口不同,人家都是文明人,满嘴里的软刀子,乍一听没什么,但仔细一琢磨能把你气的肝都爆了。
而问题的症结最终归结到了我的身上,操,我嘛话都没有说,招谁惹谁了,苏华拐着弯说我色狼一只,始乱终弃,是一彻头彻尾的现代陈世美,而琥珀则嘲讽说这是周瑜大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男人好色,只怪女人水性扬花。听地我是一楞一楞的,这种软刀子杀人的工夫我估计鲁迅都没这火候,但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怎么就成陈世美了,我又怎么始乱终弃了。
俩人话没少说,酒当然也没有少喝,先是白的后是啤的,斗气似的,一人端一杯子就跟喝自来水一样,看的我除了自愧不如之外嘛想法都没有。我倒是也想跟盟哥沟通一下,可他只顾着劝苏华少喝酒,哪里有时间理会我,而苏图则跟一木桩子似的,木然的坐在那儿一人自斟自酌。
郁闷的我暗下决心,就是以后去吃龙虾我也不跟这帮人一起去,操,这哪是吃饭呀,就算是宏门宴也没有这么压抑吧,不过还好,有坐旁边的五月乖巧得陪我聊天,使我心情畅快了许多。匆匆忙忙的把肚子填饱了,告退离席,而五月也放下了筷子,于是我俩不约而同的向门口走去。
“疯子,回来了,到我屋里来,我有话跟你说!”看见我要出去,琥珀示威似的喊了我一嗓子,靠,这话暧昧的我都直脸红,随便从大街上拉过来一成年人,听了这话都得浮想联翩,这回我算是彻底栽这女人手里了。
看着桌子周围众人脸上复杂的表情,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含糊的应了一嗓子,就拿五月脱在衣架上的大衣看她穿整齐了,拉着她滑嫩的小手出大门。留下他们闹腾去吧。
“等你虫子哥哥挣了钱咱们就换房子搬家!”走出门来,在电梯里我发了一句豪言壮语。我这人就这样,碰到了头疼的事总是习惯性的逃避,比如以前五月的问题,眼前的苏图,天知道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拉过几次,怎么就成了陈世美。冤枉不死我。
“好呀,只要虫子哥哥跟我一起住,不管房子是大还是小我都喜欢。”五月拉着我的手轻轻摇动,斩钉截铁地道。听到这话时我的心不禁一震,倘若她是一成年人,我会把这儿当成相约到老的宣言,可她还只是个不足十三岁的孩子呀,感动之余我也只有把它当作是无忌的童言。
“琥珀姐姐和苏华姐姐在说什么呀?”五月忽然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打哑谜吧!”我看着电梯上不断变换得灯,随口敷衍。虽然五月很聪明,但我还是习惯把她当作一嘛都不懂的小孩子,我希望她能够天真而快乐的生活下去,而不会被世俗的尘埃蒙蔽了双眼,更不想让成年人污秽的念头污染了她纯真的心灵。
“我猜他们在说你。”短暂的沉默后,五月陡出惊人之语,丝毫不顾我脸上的错愕和尴尬,一字一句地道:“她们在争夺你,因为有人喜欢你。”说完这话,缓缓的抬起头来,清澈而明亮的眸子凝视着我道:“我也喜欢你。”说着伸手揽住了我的脖子,颠起脚尖来,不等我来得及躲闪或者抗拒,她已经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用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声调道:“而且虫子哥哥已经答应了五月,将来是要娶五月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再喜欢别人呦!”说完又俏皮的一笑道:“不过琥珀姐姐除外,因为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老天呀,这是一未满十三岁的小丫头吗,也太早熟了,遥想本人当年,十三岁还狗屁不懂呢,这叫什么,这叫做差别,时代在进步,人的观念也在发展,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不过还是电梯将已经石化的我拯救了出来,次啦一声,电梯门开,五月也由挂在我的脖子上转变为了挽着我的胳膊,发现周围的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当时我恨不得拿过领养五月的证件来证明我俩是纯洁的兄妹关系。
同样是在中山路上走,跟五月就更加轻松了一些,她执意要去我们学校看看,反正也不远我也就由着她的性子了,路上说起了别后的遭遇,特别是讲到狼洞那一段时,只把她听得一楞一楞的,不住劲的问我有没有被咬着,还不经我同意就把冰凉的爪子塞进了衣服乱摸,吓地我连叫STOP,而她听到我杀狼时,又开始没口子的抱怨当时自己没有在场,不然也可以帮我助威加油。我除了摇头苦笑,无语望苍天还能干什么?都不知道该说她是勇敢,还是白痴。
夜晚的校园格外的宁静,灯光摇曳、五光十色,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徜徉于其中被琥珀等人搞坏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指着栅栏外面的一栋建筑道:“五月,我都已经托人找好了,过两天你就去那所学校上课,放了学就到我这边来吃饭,好吧?”
“可是那些课程我都已经学会了!”五月申辩,然后可怜巴巴地道:“能不能不学了,否则纯粹是在浪费时间耶!”
“这我做不了主!”我无奈得耸了耸肩道:“咱……老爸才是你的法定监护人,如果你不好好表现,人家领养机构的人来了,会认为老爸监护不利,说不定就剥夺了他监护人的权利,到时候你可得返回原籍了。”
这话我也是半真半假,毕竟她这种高智商的儿童,初中的知识确实不在话下,但倘若总任由她无所事事,我又着实的不放心,只有把学校当托儿所了。这也算是中国教育制度下的悲哀吧。
“那好吧,我去就是了!”五月叹了口气道。就在这时候晚间自习的结束铃声响起,在各个教室里刻苦学习的莘莘学子们潮水般涌了出来,而我和五月则象个局外人似的,站在图书馆前高高的台阶上看着来往的人群,絮絮叨叨。
“边风同学!”就在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