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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心口咯噔一声,脸上的细微异样也是一闪而过,幸亏羽朗不是特精的那种,没看出来。“我的神仙哥哥,也越来越婆妈了。”
羽朗脸色绯红,又羞又恼,“瞧你说的什么话。”
“咯咯咯……”冰雁愉悦地笑开,双手故意轻佻地摸了下他的脸,别说,调戏美人的感觉就是好,一下子把一夜的委屈都给填平了。“好吧,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我今天陪你吃早餐。”
羽朗惊讶的睁大凤眼。
“不过你一定要吃一碗饭。”
霖其在一旁也奇了怪,“少夫人怎么没在新王那儿吃?”按说那货的脾气可不会啊,那要强的霸道的,怎么会这么好放少夫人回来陪少主呢?
“呵,他这一当王啊,知道辛苦了,一大早就出去了,我当然跑这边来了,羽朗还伤着,他自己也是知道愧疚的。”冰雁话说的坦然,心里却在苦笑。不管怎样,能哄一天是一天,她不想做一个让他们兄弟不合的妻子。
羽朗欣然握住了她的手,“三弟慢慢会明白的。”
他啊,他明白什么。
冰雁心里无奈的叹气,脸上却也笑的灿烂,“哎呀,不说了,我饿了。”
“霖其,快去。”羽朗连忙吩咐。
霖其连连应着跑了出去。
羽朗望着冰雁的脸庞,眼中温柔似水,看到她完好的真实的在眼前,他才能松口气。“我昨天是真的听到你的哭声,心头很疼。若不是霖其拦着我,恐怕就会得罪三弟了。”
冰雁故意笑的促狭,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你那心眼儿以后再放大点,我能哭什么,哦对了,我是哭了。”
羽朗立即紧张的睁大眼,满脸询问。
“是因为那孩子,我昨天听到她哭,去看了那娃娃一会儿,出来后想起过去有点伤感。”这确实是真事,但她知道羽朗的算卜很厉害的,不找点什么搪塞一下,恐怕还是让他不踏实。
“原来是这样。”羽朗这才释然,“我感觉到了你的伤心,原来是为那娃娃儿,唉,是个可怜的孩子,不知大哥他们现在怎样。”
“还行吧,我教了小麦怎样喂牛奶,孩子吃饱了啥事没有。”
“你……你怎么会知道怎样喂孩子?”羽朗有点迟疑的问,心里也是掠过一丝怪异。
冰雁怔了怔,立即笑道,“咳,还不是我们村后的阿庆嫂说的嘛,反正我们女孩子在一起,能研究的事多了,你们男人哪里知道,何况你一个禅佛的弟子。”
羽朗虽知道她所言有理,却莫名的还是知道哪里不对劲,这与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感觉相符,冰雁,总是处处与普通人不一样。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浓,这件事,等他身体好了,心力足强,他还需要弄个明白。
218 纸醉金迷
冰雁一天细心照料着羽朗,一如既往。蓦然想起自己与他在一起的点滴,大多是这样,熬药,喂药,照顾他熟悉,起居,她都算不清有几次了,好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他中毒受伤的时候。
这样想着,心里对他又心疼了几分。
如果不是武功高,医术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未来,如果不是惊才绝绝清贵无暇的浊世佳公子,他又怎会处处受苦受制。都不如一个普通人,不必担负那么多责任,招惹那么多麻烦。
若说一开始她还只是迷恋他的容颜气韵,而现在,这一次次,她是越来越疼惜他,爱怜他。这世上,哪还有这么完美这么珍贵的人。
心中的幸福满满的,刻意忽略掉茜朗留给她的伤,这时候她又悟出了多夫的好处,在一处受了伤,可以在另一处疗伤。如此说来,她还是幸福的。第一次,她不想再为茜朗着想,他借机发火的趋势似乎是她惯出来的,她也会生气也是有脾气的,她真的有点忍不了他了,决定这次冷冷他再说。
她要和羽朗开开心心的。
羽朗温柔体贴,两人无事的时候,坐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哪怕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偶尔咬咬耳朵,亲亲小嘴,小清新小情爱不断,也甚是甜蜜蜜。
第二天,两人其乐融融的吃过早饭,羽朗就催他去茜朗那边,冰雁言说茜朗现在忙,去了也是一天闲着,不如在这边照顾他。羽朗虽然有点担心,但私心里还是有些愉悦。但是这份愉悦他并不敢表露,可是那眉梢眼角的喜气还是不能控制流淌出来。冰雁岂会不知。
做做换位思考,她突然觉得丈夫们也都好可怜。爱,恨,欲,都要忍,都要在礼节制约下忍耐。她真不理解草原上的民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风俗,男人本来就野性十足,几个兄弟怎么能共娶一妻。她也不明白这里的女人真的有天生的本事,能把几个豪迈丈夫训的服服帖帖么?哪天她体察民情,交了普通人家的媳妇做知己,她一定要好好探讨这个问题。
又是愉快的一天,羽朗在冰雁多一天的滋润下,气色恢复的大好,看着冰雁的眼神,温柔的能溺出水。冰雁以前也不知道,一个人爱一个人,会爱成这样。难道多夫,有了争宠什么的,婚姻也会保鲜么?
又是一个傍晚来临,羽朗心满意足,又劝说冰雁回去,冰雁便也没有坚持,老老实实出了门。
冷静了一天后,她已经原谅了茜朗,谁没有脾气爆发的时候呢,说不定他现在已经非常后悔,只要她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扑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一想到此情景,冰雁抿唇暗笑。虽然茜朗最近是牛气了点,但她相信他对她的爱不变。
爱情总是会有吵吵闹闹,曲曲折折的嘛。他们的开始太顺利了些,现在这是在“弥补”。而和羽朗的结合却是经历了山路十八弯,所以,现在就顺顺利利。
人生就是用来体会酸甜苦辣的过程。
不知不觉,走到了茜朗院门口,她若无其事的进门,迎面就见着了瑞玛。“少夫人!王下山了。”
“下山?”冰雁看看天,这时候说下山,这意思今天不回来?“他去哪了?”
“奴不清楚,只知道王带了几个头人下山,他说,恐怕要十天才能回来。”
冰雁心里莫名的低沉下去,怎么走之前都不与她说一声,虽然安排了丫头告知她,但感觉他还是在跟她生气。“那,他还说了什么吗?”报着期望,她又问了一句。
瑞玛怯怯的摇了摇头。
冰雁沉默了。出去这么多天,走前都不去看看她,茜朗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带着重重不安和沮丧,冰雁只得恹恹的回了羽朗院。
羽朗正在吃饭,看到她回来吃了一惊,“冰儿,你怎么又回来了?”伸出手,急切的将她拉到床边,眼睛仔细的看她的神色,担忧而小心地问:“今儿回去晚,茜朗不高兴了吗?”
冰雁失落的摇摇头,在心里努力平息了一下心情,抬头无奈地说:“不是,他下山了,要走十天。”
羽朗愣怔,“下山?是生意上的事还是跟其他部落的事?”
“我也不知道,他走的匆忙,什么也没说。”冰雁呼了口气,又说,“我就是觉得走的太久了,有点不适应。”
羽朗稍稍缓了口气,点头安慰道:“也是,族里大小事务现在突然都压到他肩上,他是很忙的。你别担心,茜朗聪明睿智,他会一切顺利的。等我这身体好些了,一定鼎立助他。”
冰雁看向羽朗,心里又是一动。美朗也曾这样说过,他们俩,还真是茜朗的好哥哥。茜朗啊,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嗯,好了,没事的,正好凑这个机会,我们能好好的在一起了,呵呵,你应该开心呐。”冰雁神色一变,笑嘻嘻地瞄着羽朗,羽朗先是一怔,既然抿唇一笑,半带羞愧半调笑地说:“这下,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只能享受这份优待了。”
“得便宜卖乖。”冰雁冲他纵鼻。
“呵,饿了吧?赶紧吃饭。”就这会儿,霖其已经眼明手快的把新碗筷添上了来。
两人吃着饭,许是心里蜜意四溢,还不停的眉来眼去,那个亲热。
好像赚了什么,天上掉馅饼。
十天,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因为羽朗的身子很弱,他们的平时相处也单调许多,有时她画画,他坐在床上看佛经,更多的时候就是相拥着说话,休息。等过了几天羽朗稍微好些了,他便在冰雁陪同下去看望了父母,偶尔夫人也到院里来看看他。
秋日难得好天气时,冰雁也会搀着他到院中院外走走,散散步,两人和睦的就像是世外仙侣。
其实,如果……如果一辈子有一个这样的人相陪,也就足够了。
这时候不得又惋惜,其实还是一个丈夫好。多一份爱,也多投入一份担心,上天真是公平啊,得到的幸福多,同时受到伤害的机会也多。
她在感情上是个懒惰的人,只要一份就够了,多另一份的折磨,让她难以支撑。她想,也许这也是她当初放弃羽朗的原因之意吧,她只想有一个心爱人就好,满足于一份单纯挚爱,不想多贪,知足常乐。
这话别人听起来会有点烧包吧,得了两大美男还在这儿酸,以前不是雄赳赳的说会搞定他们俩吗?现在却说起了退缩的话,看来,确实是在心里没了把握。
如果这时候非让他在两人之中选择一个的话,她不如选择自己去死。不知不觉中,虽然不满,虽然遗憾,可是,她已经离不开他们任何一个。这真是罪过。
十天,和羽朗过的生活安静温馨,羽朗这温顺的性格,让她舒服安宁。有她的陪伴,羽朗好的很快,春色也恢复了些淡红,不仔细看,脸上已没有中毒的痕迹。只是内力还没有恢复,冰雁劝他不要着急,一定要等身子好了,才能练功。
每当看冰雁一脸慈爱的哄劝他,羽朗就心中苦涩,他也不想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柔弱的样子,他是丈夫,他才应该为她撑起肩膀,而不是让她天天服侍他为他辛劳,他心疼。虽然以前十分贪恋她的照顾,可是现在都已经成了亲,她对他照顾的已太多了,他却并没有尽多少丈夫的责任,他羞愧。
发誓此次以后,他一定倾天下之力,博她脸上笑容。
这晚,终于茜朗回来了,大院里热闹非常,点着火把又唱又跳,不知道又取得了什么胜利。
羽朗让梅朵随从冰雁,赶紧去找茜朗。
冰雁知道羽朗特别留心这个,不想他担心,轻轻快快的出门。其实,她心里有点别扭,他们闹翻了他走,现在回来,也不让丫头来通知她,来请她,似乎将她忘了一般,这让她心里七上八下,见了他,他会拿什么脸色给她,她实在有点猜不准。
以前怕茜朗,还是带点宠爱的,是因为不舍得才怕,现在,是真的怕,怕他的冷漠。
精神恍惚的到了茜朗院,瑞玛说王只回来换了衣裳,就去酒宴了。
冰雁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去找他,表示一下这么多天来她的思念,以前她放低姿态的诚意。她是真心想和他化解,虽然上次原本是他找事。
夫妻之间,无需太过计较。
怀着忐忑的心,她走向那热闹的会场。
院内的族人无人注意到她,都欢畅的吃喝着,她绕过他们,直接上楼梯,直达土司殿。
堂内,也正是歌舞升平,两旁的长老也喝的兴致正高,但笑声最欢畅声音最大的还当属在正位上端坐的土司王大人。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冰雁肯定不会相信坐在那里的人会是茜朗。
不得不说今天他各种威武非凡傲视群雄,脸上张扬着胜利者的狂笑,眼神迷乱邪魅,他张着双臂,左拥右抱。
怀里两个长得清秀可人身材玲珑的美人正妖娆妩媚的喂他吃喝,那纸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