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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含出泪珠。“还请师父指点迷津,救救冰儿。”
洛彦活佛点了点头,微侧头,认真的望向床上冰雁的脸,仔细观察。忽而,他眼睛轻闪了下,神色中掠过惊讶,在渐渐沉落下来。
三兄弟的心也 跟着均是一揪。
洛彦活佛分别看了看他们三人,然后以手示意羽朗跟过来,两人稍借一步,活佛喟叹了口气,转头问羽朗,“羽儿,难道你没有发现,你的妻子异于常人么?”
恶女嫁三夫 229、佛珠锁魂
活佛一语惊醒梦中人,三兄弟闻此言均是浑身一震,纷纷看向床上的冰雁。
羽朗更是神色惊慌,面色煞白,回眸将冰雁仔细看了一遍,顿时情绪激动,返身来长袍一撩,双膝跪地,惶恐急切地颤声道:“师父所言极是,羽儿看出,冰儿与常人有异,她的魂魄……游移不定。”
再经羽朗一阐明,美朗和茜朗顿时冷汗淋淋,他们都知道冰雁乃异世魂魄,游移不定的意思,岂不是真正的冰雁可能要离开这个身体?!
两兄弟不敢迟疑,齐齐向活佛跪倒:“活佛!求你救救她!”
羽朗泪眼朦胧,满目哀伤,“是我不好,竟是没有细究她的深思,她魂魄不定,又岂是我用奇丹灵药能留得住的。师父,羽儿如今功力尽失,还全凭师父为冰儿想想办法,留住她的魂魄。”
活佛一一看过这痴心的三兄弟,脸上露出感慨之色,轻轻叹息了声,说:“少夫人的魂魄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比常人更易移体,现在,她的魂魄本身潜能里想要离开这里,属意念自身的游移,所以,她才久睡不醒,若不是你用药物一直牵制着她,恐怕她早就舍弃这里,魂归别处了。”
一席话又是让三兄弟惊恐连连,特别是茜朗,脸色从白到红,到青到紫,他何尝不知,都是他,都是他刺激了冰雁,让冰雁伤心痛苦,才至这魂不附体!
“师父是说,是冰儿,她自己的意念里,不想再留在这里?”羽朗不愿相信,不甘的问。
“是。”活佛肯定的点头。
茜朗眸中闪过一划决绝,说:“我不怕她走,若她的魂魄离开,我求活佛帮我,将我的魂魄打出这个身体,让我追随她去。”
羽朗震惊的看向他。
美朗痛恨地指责,“茜朗!到现在你还这么自私!你想过我和羽朗吗?!”
茜朗呆滞当场。
羽朗看向活佛,重重磕头,道:“师父,你可有办法,帮帮羽儿。”
活佛伸手将羽朗扶起,再请美朗和茜朗一一站起,思虑了一会儿,才说:“办法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强锁其魂。只是这样做,有一定的危险。”
“什么危险?”美朗急问。
“违背她意念,恐会有损她魂魄之气,至于有何后果,我一时也不好说清。”
三兄弟又为难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担忧不已,不敢下决定,若是强行留住了冰雁的魂魄,却让冰雁受到痛苦,或是痴了傻了,又该如何是好?
但是,他们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舍弃他们?
三人回头,动情的看向床上对他们不于置理的冰雁,一阵阵悲伤涌上来,三人都禁不住再次红了眼眶。
最后,羽朗毅然回身,决断地说:“师父请施佛法。若因此冰儿痴了呆了,我会倾尽全力,为她治疗,用一生的时间去修补,就算不能,这一世,我们有她相伴,也无怨无魂,纵使不完美,可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可若她走了,我们这一世的相遇又算什么?无痴而终,岂不是更痛更遗憾?只有她回来,不管有什么恩怨,才有机会弥补,不试一试,怎会知道结果。师父,你知我此情此志,永不放弃,求师父成全。”
见羽朗有此心志,美朗和茜朗也不再犹豫,坚定了信念的纷纷表示要求活佛施法。
活佛呼了口气,一一看过他们三人,凝重的说,“可是要留住少夫人,锁魂之法,需要一样不寻常之物。”
三兄弟分别对视一眼,坚定地问:“请活佛明示。”
活佛点了点头,说:“若要锁其魂,需要与她的心相连的人的血气。”
美朗和茜朗还没明白过来,羽朗就平静的伸出手臂,“师父,请取。”
活佛却对羽朗摇了摇头,“羽儿,为师从见到你一眼,就知你中了毒,你的血气虽有情,却也有毒,适得其反呐。”
美朗愤愤地瞪向茜朗,茜朗面露愧疚,自责道:“是我的错,还请活佛能帮二哥驱毒。此毒为五毒汁炼制,十分剧烈,就算冰蚕之毒也难以克清。”
听此,众人都投来又吃惊又气愤的表情,美朗更是恨不得掐死他,但是鉴于此刻不适合内斗,都硬生生压了下去。
“师父,我不当紧,毒以后再解。只是现在,若我的血气不行,师父可看我大哥和三弟的如何?”羽朗在关键时刻,甚是大气。
茜朗这次不像方才那么慷慨,而是一副游离的样子。不是他不想,只是他知道自己与冰雁纠怨之深,不知以他的血气是好是坏,会否适得其反。
美朗斜了茜朗一眼,向前一步,亮出手臂,“活佛,用我的。”
活佛端详了一下,微微点头,赞道:“男儿血气方刚,至纯至阳,可以。”
“活佛,冰雁与我大哥虽有婚姻之名,可是这一年多来,冰雁和大哥无有情感纠缠。”茜朗提出疑问。
美朗听了不由气火攻心,责问道:“你还知道我与冰雁无纠缠,那你先前还以此理由来刺伤她?”
“我……”茜朗无言以对。
羽朗出言劝阻,“大哥,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现在救冰儿要紧。”
美朗冷哼一声,别开脸去,不再搭理茜朗。
“师父,羽儿之前,曾有看出我大哥和冰儿之间有红线相牵,相信他们还尚有情缘,我想大哥的血气足矣。”羽朗给活佛提醒解释。
活佛若有所思的点头:“恩,确是,唯今,只有大少主的血气最合适了。小土司的血气也不纯净,毒素存于血气不散,也是不能用的。”
“活佛,那就赶紧来吧。”美朗急切地又将袖子捋了捋。
活佛也不再迟疑,冲羽朗点了点头,羽朗连忙吩咐霖其,拿玉盘来。
霖其拿来玉盘,放在桌上,美朗走向前,从腰间拔出弯刀,对着手臂狠划了一刀,眉头都不皱一下,瞬间,浓郁的血从伤处迅速流了出来,一波波落入玉盘。
几人都凝神关注。
活佛不喊停,美朗就不停手,一直往外挤着血,眼见着,血液已盛了半盘,而伤口处的血流的也慢了。
羽朗询问的看了看活佛,活佛摇摇头。
美朗二话不说,又拿起弯刀准备再画一刀,羽朗微颦眉阻止,以手抵在他上臂,帮其逼出血。
茜朗一直站在旁边,眼睛紧盯着美朗的伤口出血的状况,眸色暗暗涌起异样。
“嗯 ,够了。”直到玉盘里的血满,活佛终于开口。
羽朗立即手指一返,点到了美朗的穴位处,伤口的血笃停,好手脚麻利的拿了准备好的药和白布,快速的在美朗伤口上洒了药粉,再用白布缠上,即使如此,美朗的脸色也已经惨白惨白,额头有豆大的虚汗冒出,但是他紧抿唇角,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活佛,“请活佛施法。”
“大哥坐下。”羽朗说。
美朗摇头,“无妨,这点血不算什么。”他战场上流血更多,为救冰雁,流这点血实在不足为忧。
兄弟三人都凝神望着活佛,只见活佛从袖中拿出一只翡翠佛珠,放在手心,闭目默念了几句,便将佛珠放入玉盘之中,神奇的事发生了,之间佛珠一入玉盘,没入血液中,玉盘里的血就开始涌动,好像中间有一个漏洞在往下落血,很快,佛珠冒出来,仔细一看,居然是佛珠在吸玉盘里的血,周边的血都缓慢的渗入到了佛珠之中。
“这是锁魂珠,吸了有情之血气,会传递入有情人的魂魄之中,但愿如此抵抗得了少夫人魂魄本身之意念,唤回魂魄。”活佛解释。
羽朗凝重的点头,此法,他原有所闻,只是并未有机会实施。
很宽,锁魂珠吸完了玉盘内的血,也随之,它本身的颜色发生了改变,变成了雪亮的红色,晶莹剔透。
“羽儿,将锁魂珠戴在少夫人手腕上。”活佛吩咐,羽朗连忙照做。
眼见着,锁魂珠被扣在了冰雁的手腕上,那原本先练的红色开机在珠内涌动,颜色变幻,时淡时浓,尤为神奇。
三人围上来,都屏气凝神的注视着,期待有奇迹发生。
恶女嫁三夫 230、血浓于水
一直静默不动的冰雁突然微皱了下眉心,惊的众人几乎同时凑前了一步,几近窒息地瞪大眼睛看着她,但只见,她眉心颦的越来越紧,似有什么困在心头,纠缠折磨,挥之不去。
羽朗忧愁,忍不住轻唤:“冰儿,冰儿……”
正紧张间,突然她带着锁魂珠的手腕开始抖漱,锁魂珠却如铁环般固定不动,明显锁魂珠已开始起作用,要强行锁住她欲走还留的灵魂。
“师父?”羽朗回头询问活佛。
活佛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踌躇了一会儿,说:“两相相争,肯定会挣扎纠缠,再等等看。”
美朗和茜朗也忧心不已,想去握住她的手以安抚鼓励,又不敢乱动,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
活佛却对羽朗明示,“羽儿,可以夫妻之情助之。”
羽朗豁然明白,连忙坐在床头,将冰雁扶起深切的搂在怀中,再示意美朗和茜朗:“握着她的手。”
美朗和茜朗哪敢迟疑,他们早就等不及了,一人握住冰雁的一只手,以浓烈的情义挽留着他们的妻子。
“冰儿,不要丢下我们。”羽朗低声哽咽着呢喃。
活佛站在圈外,看着三兄弟将冰雁围了个水泄不通,再透过缝隙看床上的冰雁,神色又没那么焦虑,他略点了点头,伸手手指,暗念咒语,指尖处一股蓝色之烟缓缓飘入冰雁的手腕,眼见着,抖动的手腕渐渐缓和了下来,锁魂珠的色彩也由血红色变为了淡红色。
羽朗垂眸观察冰雁的脸庞,却见额头处已明朗许多,汗珠沁出,他细心的给她拭了拭汗,稍时,她颦着的眉心也舒展开来,但是人,还是陷入在沉寂之中。
美朗和茜朗握了握她的手,轻声说:“她的手热起来了。”
羽朗赶紧去把她的脉搏,面上的神色稍有松弛,“师父,脉象平稳了些。”
“恩。”活佛微微点头,道:“此法非一时之刻,但现在能稳定下来,是祥瑞迹象。”
听此,三兄弟脸上露出喜悦和感动之色,“多谢活佛。”
活佛摆了摆手,对羽朗说:“羽儿,少夫人恐怕要两三日才能醒来,这期间需要你精心照顾,以内力辅助锁魂珠,必要时刻还要以你的血气补充。所以,你跟我来,我先帮你驱毒。”
羽朗凝重的点了点头,起身轻轻放下冰雁,示意地看了看美朗和茜朗,再随师父走出内室。.师徒两人来到练功房,活佛站定步子,轻叹了口气,道:“羽儿,你这三弟对你幽怨颇深啊。”
羽朗垂眸:“羽儿知道。”
“你身上的毒极其顽固隐藏,融入血骨,慢慢啃噬你的精气。若非为师及时发现,恐怕你以后,不死也是个废人了。”
虽然知道茜朗有心害他,可是当师父说出这么毒辣的事实,羽朗还是小惊了一分,心底一抹哀伤掠过,他苦涩一笑,道:“我三弟魔乱于内心,做出残虐之事,如今他已知悔改,我便不与计较。就劳师父,为羽儿驱毒吧。”
活佛回过头来,担忧地看着他:“羽儿,你惊才艳艳,傲骨冰心,何苦委屈自己与你的兄弟共妻呢?为师担心长此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