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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羽朗温温软软的又追问了一句。表面的平静无波,其实内心藏着极度的紧张和急切,他看得出她在犹豫,可也知道她在动摇。这一次,他没有妥协或退缩,感情这种东西,争取和乞求的心情是自然而然的,是发自内心的。看到一点希望,他就有了信心或者说有了贪心,下意识的,迫她应允。
果然,冰雁乱了方寸,吱唔着点了头,“那,那好吧。”刚应下,羽朗舒心一笑,一把牵住了她的手,转身朝里走去,“过来。”
冰雁懵懵的随他走向池台的另一头,那里有着大片的休闲场地,一张贵气的圆桌,和两张椅子,旁边还立着精致的烛台,墙壁前镶着柜架,上面摆着各种说不清的玩意儿。正当她欣赏的当儿,两人已到了桌前,羽朗心情好的请她入座,一边将竹篮放在桌台上。
冰雁回过神来,才惊觉他还牵着她的手腕,赶紧抽回了手,干笑了笑坐下。今天的羽朗怪怪的,不仅不觉得她触犯了他,还对她这么热情,真让人不踏实。
这时候的冰雁似乎反应迟钝了些哈,毕竟这阵子以来,羽朗对她的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之前她受的打击是一部分,她将羽朗已经定为无求无欲的层次也是一部分,还有,最近和羽朗的接触都是为了茜朗,而她也没怎么认为羽朗舍身相救是看了她多大的面子,她不过就是个搞通讯的,在她看来,只要羽朗知道了茜朗的伤,就会出手的,不管是谁透露的。所以,她压根没觉得自己有多特殊,今儿在人家跟前犯这么大的错,出这么大的荒唐,当然很窘迫了。
羽朗悄悄瞄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捏了一只南瓜饼,拿给她,“看样子就很精巧。”
冰雁又不自然的笑了笑,接过来。
羽朗再自己拿了一只,咬了一口,慢慢品尝。“果然是甜的,甜而不腻,酥软爽口,很独特的味道。”
不管如果,被夸赞总是一件不坏的事,冰雁略羞涩的笑着,也放进嘴里吃起来。“我摆弄了好久呢,想来你这里啥都有,就小展手艺,以示诚意。”
羽朗望着她盈盈含笑,“我很开心。”
冰雁耸耸肩,这时候再看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不由问:“对了,你这些天去哪儿了?怎么连夫人也不说一改朝换代?是去寻药吧。”
“嗯。去山上找一种草药,根治茜朗的。我是个大人了,习惯了一个人,便没有跟阿妈说。”羽朗说的轻描淡写。他和茜朗爱的方式不一样,茜朗是想尽一切办法小事化大引冰雁在意惹她心疼,而他,只会大事化小不让她担心只想让她轻松愉快而不考虑自己。其实他们兄弟俩都没有美朗坦诚,只可惜美朗又坦诚的过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要摆在桌面上,结果弄到哪些地步。要说起来这三兄弟都是聪颖之人,却没有一人感情上处事相宜,不是太外就是太内要么就太傻。
“看你这姿态,应该找到了吧?”冰雁提起这事,还是来了精神。
羽朗又咬了口小饼,悠然一笑,“当然。”
“太好了!”冰雁开心的拍了下桌子,顾自激动的含叨:“茜朗有救了,终于能不再受病魔之痛了!我就知道一定有办法的,他有你这样的哥哥根本什么也不用怕!”
羽朗望着她,眸子深邃起来,“是,有我在,你也什么都不用怕。”
冰雁眉眼弯弯一笑,感慨地道:“我觉得我和茜朗真是幸运,我能遇到你这个的朋友,他能有你这个哥哥。你这么神通广大,简直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呵呵!”
这段话,羽朗听在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忧伤。她看重他,他自然感动,可她又无形中将他奠定到了朋友或礼物的位置,这个距离,他不知道能不能跨越。
但是现在能面对面的相处,就是一件值得珍惜的事儿,他不能空枉了好时光。想到此,他立即丢开了杂念,绽放灿烂笑容。“神通广大算不上,我也有办不到的事。我能遇到你……们,也是极幸运的事。”
“缘份啊!”冰雁欢畅说着,又捏了一支薯条,“哦对了,这个是我们那边的特产,你没见过吧?”
羽朗挑眉一笑,“是哦,所以,我看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呢。”
冰雁开怀笑,顿时也忘了之前的别扭,“吃吧吃吧,你若喜欢吃,下回我再多弄点,给你和茜朗吃个够。哎,对了,我就不多呆了,你刚回来,应该挺累的,要好好休息,我先回吧。”
听她说要走,羽朗虽觉得余犹未尽,可也知道见好就收,于是缓缓点头,“也好。你记着后日,一早来这儿,我要给茜朗做最关键的一次治疗。”
冰雁凝了神色,用力点头,“我知道了。你辛苦了。走了,后天见。”
羽朗笑着起身相送。冰雁却连连摆手,“别送了,外面冷,你记得赶紧加衣服。”说着,已笑嘻嘻的绕过池台,走到门帘前,掀了帘子走出去。
羽朗望着门口处,眼睛里流露着不舍和爱怜,虽然短短相处,可愉悦非常,余味无穷,实是妙哉。他不是个着急的人,他会慢慢等,一天天等,一年年等,总有一天,她会看得见。
这一天对于冰雁来说,可用两个字来概括:惊、吓。
所以,当从羽朗那里惊完了后,某雁兴冲冲的来到茜朗院中,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似酸似醒的茜朗倚在床头,散发凌乱,眼神迷茫,一只手举着一条、一条棕花色小蛇,正以手指尖刺入小蛇的腹部,瞬间蛇血溢出,蛇体扭动,他的眼神瞬间阴森凌厉,手指间抠出一块血淋的蛇胆……
冰雁脑子里“轰”一声,几近绝倒,胃里一个翻腾,差点儿吐,几乎本能的就想朝外跑,但一下秒,她又活生生的看着那个混小子居然,他居然捏着蛇胆往口里送!
顿时,胸口怒火中烧,也顾不得害怕蛇顾不得蛇血肮脏了,不知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力量,一扭身冲向茜朗,一掌打掉了他手中的蛇和蛇胆,紧接着,以迅雷不及人反应的速度,“啪”的一声,甩了茜朗重重一巴掌!
“你这个不出息的东西!”冰雁颤抖着骂出一句,她发誓这是她最愤怒的一次。
茜朗赢弱的小身板经不起这一巴掌,被扇的扑倒在床上,衣衫散乱开来,露出半边香肩,长发遮了半边脸,回过头来,凄迷的眼神流转出层层哀怨,紧抿的嘴角竟渗出一丝血渍,唇线抿的弧度带着倔强和控诉。
冰雁心中震了震,熊熊火焰在看到他这副戚戚样子时消了大半,但素!再多的爱怜疼惜,也不能冲昏她的理智,她不会再一味的纵容哄逗,将他娇惯的不成样子!
恶女嫁三夫 116,小美人撒娇撒泼“你这是干什么?痴了还是傻了?!这好生生的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冰雁气的胸口重重起伏,瞪着他一手指向地上还在扭动的血淋淋的小蛇,她脸上掩不住的痛恨害怕,“你看看你做的什么活?活生生的蛇你能以指刺腹,直接取蛇胆,还要生吃……你、你这叫什么?残暴!变态!恶心!你知不知道?!”
茜朗不服不屑的收了视线,以后背抹了下嘴角,漫不经心的收了收衣领,重新坐好,别开脸紧闭着嘴巴,倔强的不说话。
冰雁气郁的坐到床边,万分不解的看住他,“怎么了?小祖宗你又在闹什么?!”
茜朗眼睛眨都不眨,放空的呆坐着,就是不理她。
冰雁生恼,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硬将他的小脸扭过来,逼他面对她。“说!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我每天都来看你,这几天你好些了,我没有时刻守着你,可是也一天来几趟看你呀,你非要分分秒秒占着我才不闹是不是?”
茜朗眉心一纵,哼的一声,“我没那么不可理喻无理取闹!”
“那么怎么了?玩什么阴森诡异啊?搞什么血腥暴力?你这是做给谁看?对我不满就说出来,玩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难道小时候的破记忆,你就走不出来吗?别弄的那么悲情!我警告你,不要动不动就借题发挥,动不动就跟我玩花们作践自己!”冰雁越说越激动,不由的触景伤情,“你以为,只有你悲情吗?只有你最惨吗?没有阿妈,倍受冷落,受了苦难,这确实是很可怜,你是有散泼的理由,但总不能没完没了了吧!你有点生活的积极性行吗?我现在告诉你,我的人生,根本就是个悲剧!”
听到此,茜朗终于转过眸来,虽仍有不甘愿却忍不住露出探听的迫切来。
“我从八九岁开始,生活就从天上到了地,父亲好赌败了家,一死了之,丢给我和母亲一屁股的债,从此尝尽世态炎凉,受尽颠沛流离!但是我为了能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努力的上学,小小年纪就开始打工赚钱,从此两点一线奋斗了十五年,最后却在混上房子时一命呜呼穿到了这里,你说我哀怨不哀怨?我愤怒不愤怒?我想发火想撒泼我都找不到人是不是?就算现在,我过上了丰厚的生活,但是,我又何尝不惦念另一个时空的母亲!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还不是硬生生承受下来了,接受了无奈的事实!我有像你这样成日怨天尤人吗?成日跟爱你的人阴阳怪气吗?我有让你哄了吗?!”冰雁激动的说完,羞愤的别过脸去,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茜朗凌锐的眸光一点一点削弱下来,看到冰雁流泪,脸上终露出疼惜之色,直起身伸手给她拭泪,“冰雁……宝贝对不起,过去的别想了嗯?我不是为这个,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习惯了以极端的方式……”
冰雁打开他的手,质问:“你说这意思,还是我惹了你是不是?你倒是说说看,我惹你什么了?”
茜朗嘟起嘴,又委屈又忌惮地瞥了她一眼低下头。
“说呀!”冰雁恨恨的捏他的脸,直拦的他急躁起来,脱口道:“你能不清楚?你今儿去哪!”
冰雁心头一亮,哦,果然是为这事耍性子来着,鄙视的瞪了他一眼,一抱胸脯道:“我去哪 ,我去找羽朗了。羽朗为了给你寻药,奔波山里,这么多天才回来,我能不过去看看?茜朗,你要是这点都看不开,那我还真……”
“你看望他,我说不上什么,就是我也该去问候一番。”茜朗鼓着腮帮,气呼呼地道:“你倒是说说,你不仅去看望他,你还做了什么?”
瞧着茜朗这兴师问罪的样儿,冰雁心里咯噔一声,丫难道有千里眼,知道她闯了羽朗的浴室看到了美男果体?不对不对,羽朗院里的事是铁宣传不出去的。想着想着,她就又心安理得了,“看看而已,问了些情况表示一下关心就回来了啊,还能怎样?”
见她死不承认,茜朗小脸都急红了,眉头一皱,黑漆漆的瞳孔都在脆弱的颤抖,“你还敢说!还敢说!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还在骗我瞒我!冰雁,你……我恨你,讨厌你!”
冰雁不由有些慌了,“我,我到底做什么了啊!”
茜朗羞愤的咬住唇瓣,死死地盯住她,大有抓到她红杏出墙的模样,“好,你不说是吧,我说!哼,你居然,亲手给做什么爱心小饼,在厨房忙活了几个时辰,就为了他!为了送给他!为了表示你的爱慕你的多情!冰雁你见异思迁,你喜新厌旧,你、你朝三暮四!你薄情寡义!你狠心,你无情,你、你……”茜朗越骂越激动,不解恨地又推了她一把,最后颓丧悲伤的躺在床头抽泣起来。
那受尽委屈的小样儿,好像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冰雁的眼睛在他的指控中一点一点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惊讶不解,还被他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