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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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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醉得一塌糊涂。”少年下了断言,抱着我往卧房走。
  
  我不说话,一直到了卧房,他将我放回床榻上,脱我的外袍。我方说我自己来,然转眼之间外袍便不见了。我被赶回了床里侧,里面冷冰冰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不久少年便躺了进来,伸出手将我捞了过去。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伤处,低喃道:“你还没说过这伤是怎么一回事呢……算了我不想知道。”
  
  我将头靠在他颈窝里,忽然抬头同他道:“你不怕我吐你身上么?”
  
  少年板着脸冷冷丢了一句:“你试试看。”
  
  我往下钻了钻,将头埋进被子。实在喘不过气来了,就又探出头来。我捧着他的脸道:“冷表姐这几天都没有住回来……为什么呢?”
  
  他侧过身,方打算开口。我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白天清醒时没做完的事,晚上糊涂了,能接着做么?
  
  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不用负责任。
  
  少年的嘴唇有些微凉,触感柔软恰到好处。亲亲啃啃了一会儿,他却毫无回应,一如白天时候的我。我垂了垂眼睫,立时停了下来,我松开搭在他后颈的手,低喃道:“你不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这样吗?对不起。”
  
  我一定是愚蠢地伤春悲秋了,否则怎么这样难过。
  
  少年伸手扳过我的脸,用一种冷进骨子的声音问我:“你还清楚我是谁吗?”
  
  “赵……”我紧闭了闭眼,将头搁在枕头上缓了一会儿,“赵偱。”
  
  幼年时弟妹众多,每逢过节,府里便会准备一堆礼物任我们挑选。父亲以为这样给了我们充足的自由和选择空间,然结果却往往并不如意。最后总会有人因为一件东西争抢良久,不论给谁都不公平,反倒闹得伤了和气。后来父亲便索性将礼物装进一模一样的盒子里,每个人只能拿一只,至于里面是什么,那就只能看各人运气。
  
  从此再没有了争吵,各人捧着自己的盒子回房,拆开什么便是什么。
  
  赵偱于我而言就是那一只分到手的盒子,已经捧在手里,且不可以退回不可以同旁人交换的一只盒子。命运的分配公平而盲瞎,而我拆开这只盒子,发觉掌命司给我的这份礼物已太够优渥。
  
  赵偱捧住我的脸,从眼睛到唇角,一点点地吻下去。



【二四】约指一双银 。。。 
 
 
  酒这样的借口虽好,用多了却不再可信。我几乎是抱着取暖的心态将冰冷的手一点点往他衣服里探,裹伤的纱布仍旧在,肩上有一处箭袋磨出的老茧,顺着肩膀往下,后背处有两处明显的旧伤疤,因为有细微的突起而手感粗糙。
  
  赵老将军将他带出去那么多年,想来已不知经历过多少风雨。我脑子里隐隐约约浮现着他掌心的斑驳纹路,若他真是感情深厚细腻又隐忍之人,那该多么不适合当武将啊。
  
  渐渐地我不再觉得冷,呼吸之间全是他的味道。赵偱的亲吻细致而轻柔,这样陌生的触觉在我模糊的意识里竟然格外清晰。我努力想要记得更清楚一些,却因为逐渐升高的体温而意识恍惚。
  
  该死,酒劲上来了。我闭了闭眼,努力地想让自己从这样的状态里醒过来。耳畔模模糊糊传来赵偱说话的声音,可我却听不太清楚。温热的触感从耳垂一直往下,热气喷薄在我的颈窝里,他俯身细细亲吻右肩,手顺着背后那一道深长的伤疤慢慢抚了下去。我借着昏昧的火光努力辨清赵偱的脸,然视线却委实模糊。
  
  我掐了掐自己,将他反压在了身下。
  
  说到男女之事的启蒙,还得归功于国子监暗地里流传的那些抄本。桥段人物虽各不相同,最后却总是一样,情到深处,一切水到渠成。可我同赵偱并未到此境地,彼此的心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却因为这一纸婚约可以理所应当地交付。从我嫁进赵府那一刻起,就再没有可能全身而退。
  
  手心被掐得生疼,我稍许清醒了些,听得赵偱在我耳畔低声道:“你想好了吗?”
  
  我看了看他被我剥得差不多的中衣,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便不知轻重地吻了下去。仅存的意识里我还惦记着他肋下的伤没有痊愈,便低声嘀咕了一句。陌生的燥热和酥麻感觉让人觉得自己快要被逼到尽头,这大概就是咎由自取的一种。
  
  书生和将军的故事里,最后基本以书生被压倒收场。赵偱贴着我的耳朵同我道:“若是疼,掐我便是。”
  
  我隐约察觉到在这个夜晚里,他意识无比清明,而我却迷迷糊糊什么都不记得。我低下头,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在他肩上留下一排带血的齿印。
  
  屋外的寒风呼啸声渐渐清晰起来。意识一点点苏醒,钝笨的痛感也逐渐恢复,我记得特别热的这个冬夜,赵偱紧紧拥着我,替我擦干了眼泪。
  
  这一局对峙,我们谁都没有赢。
  
  后半夜特别漫长,周身是醉酒与纵情之后的疲惫和空虚冷意,我心里难过极了。我的头发早就散了,同赵偱的发丝缠在一起,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四更的更鼓声已过,一声声像是敲在心上,我抬头见赵偱仍旧没有睡,便伸手去覆他的眼睛。
  
  “你的伤……没事么?”
  
  他侧过身,将我彻彻底底拥进怀中,声音像是呓语:“连永,你是醒着的。”
  
  “我太累了,反而睡不着。”我隐隐约约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却又觉得好笑。难不成是说我是假装喝醉酒耍流氓,得对你负责?我浅笑笑,又探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叹息道,“你这样子特别像一个人。”
  
  他沉默。
  
  我浅笑出声:“很像以前的我。”我隐约从赵偱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尽管不知道他到底怕什么,但他骨子透出来的恐惧,仍是让人觉得熟悉。我深吸一口气,碰了碰他肩上的那排血牙印:“要帮你上药吗?我记得抽屉里有药。”
  
  “不碍事。”
  
  “留疤多丑啊。”我揪过里侧的衣服打算起身,他却按下我的手,对我道:“就让它留着罢。”
  
  我重新躺回去,捉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银戒指拿在手里慢慢摩挲。这枚细细的戒指因带上了体温而更加温润,是那样恰到好处。他低头看了一会儿,开口道:“我戴上它好不好?”
  
  我想了会儿,摇了摇头:“不可以,这戒指太文气了,你是将军。”
  
  他拨了拨我额前的散发,看了我一会儿,轻声道:“只剩一个时辰了。睡罢。”
  
  我将里侧捞过来的衣服穿上,重新钻回被窝,赵偱已经闭目睡了。烛火终于燃尽,外面夜色已快要走到头。赵偱贴着我的额头,呼吸平缓。我闭上眼打算好好睡一觉,却在迷迷糊糊中听得他梦呓般低喃了一句:“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我无奈笑了笑,原来武将也念书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微疼。
  
  请你一定,一定要活得……比我久。



【二五】门帘外 。。。 
 
 
  一个时辰过去,外面仍旧是黑的。我醒来时赵偱已经(炫书:www。87book。com)整 理妥当站在床前了。

 我懒散地卷着被子坐起来,嘀咕道:“唔,你要走了,我就不起来送你了,出门当心些,别又把自己弄得血淋淋的回来。”我说罢便要倒下睡觉,却被他给扶住了。

 “起来穿衣服。”

 我眯了眯眼,瞥见他手里拿着的衣服,反应了一会儿,指着那衣服道:“这个……”我挠挠乱糟糟的头发:“眼熟来着。”

 “新官服。”他俭省说完便将我拉起来,拿过衣服往我身上套,“左手给我。”

 我将左手伸过去,明显还没从宿醉的迷糊阵中醒过来。他又捉了我的右胳膊,替我穿好官服之后,探身去拿腰带。

 我闭眼靠在他身上,依旧睡意朦胧道:“我真的很想再睡一会儿不行么……我又没什么事做。”

 他忽然拿了一卷文书给我:“今日要去集贤书院报到。”

 我掐了自己一把,拿过吏部的文书,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惊讶道:“你你你……竟然扣我文书……太歹毒了你。”

 “昨天下午到的,你不在府里。”
 
 我无比颓丧地在梳妆台面前坐下来,脑袋立刻又耷拉下去了。哪天来不好,非得挑……

 我咬咬牙,梳好头发,将文书揣进怀里,跟着某人去洗漱,末了又被赶去吃了早饭。少年很难得地动用了府里的马车,我刚爬上去,便看得少年也跟着上来了。

 我一愣:“你跟来做什么?”

 “顺路。”

 “……”好像是的。

 他递过来一条毯子,抿了抿唇道:“睡会儿罢,到了我会喊你。”

 我拿过毯子,打了个哈欠便蜷进角落里睡觉。半醒半睡间做了一个仓促又潦草的梦,仿佛是滴入清水里的几滴墨,丝丝缕缕扩散开去,最后便是一缸黑水,什么也瞧不见。

 我揉了揉太阳穴,赵偱看我一眼道:“天亮了。”

 我伸手撩起厚厚的车窗帘子,熹微的晨光在冬日清早显得异常冷冽,我打了个哆嗦,集贤书院就在不远处。

 我这醒来得可真是时候。

 拿开身上的毯子打算下车,少年却又重新用毯子将我裹严实了,不咸不淡道:“天冷还是带着罢。”

 下了车,我裹紧身上的毯子闷头就走。他一把拉住我,吓了我一大跳。

 “午时会有人来接你去校场吃饭。”他顿了顿,解释道,“早上走得太急,忘记让人给你送食盒了。”

 “……”好吧这不是你的过失,我自己也没想到,“那、我就先……”我指了指书院大门,咳了一声便往里走。

 我往里走了会儿,外面响起马蹄声和车轱辘滚动的声音,这才确定他已然走了。

 上回来集贤书院还是几年前了,每年到深秋时节,书院里便是满地落叶,一场雨悄悄路过,便添上几分清冷萧瑟。如今入了冬,四下尽是光秃秃的枝桠树干,枯槁之余还显出一丝颓败的气息来。

 这是个清静地儿,平日里人也不多,除去几名佣工,就只剩两个人。

 一个是我入国子监前的师傅,另一个则是我祖父的昔日至交。据闻两位长辈都是过来养老的,集贤书院的存在感可见一斑。

 我以前的师傅姓乔,在礼部耗去了大半生。乔师傅为人严苛谨慎,不苟言笑,当真是我见过的最负责最一本正经的朝廷命官了。可惜,他教出来的小孩子却没有一个同他一样。我就是个典例。

 说起我祖父的那个至交,乃是西京城里有名的神叨叨。话一箩筐,好像怎么也讲不完。我记得初见时,连翘很乖地喊了他一声“徐太公”,结果他乐呵着念叨了整整一天,最后连我祖父都看不下去了。印象最深刻的,是我祖父过世的时候,徐太公过来吊唁,一把鼻涕一把泪,害得后面的吊唁者都等得不耐烦了。

 那时我便想,我祖父好歹也是个安静持重的人,怎么会搭上这样的损友。但后来却逐渐明白,朋友之间并不一定要气味相投,只要扮演好各自的角色,一样可以相处得很好。

 走了一段,到书院德业堂,一个小佣工给我开了门。屋子里没有人,长长的桌子上虽说堆满了书,倒也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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