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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花不语敏感的脖子上,引得她不由缩了缩脖子,抵在应澜?胸膛前的双拳几乎快无视主人的愤怒砸上死妖孽的脸,却还是没有进行下步动作。她现在还在养病,双拳敌不过四手,她得忍!
小女子能伸能屈,被抱下也不会死!
“王爷,这样似乎不合礼数,臣妻还没有被将军休妻啊。”花不语冷冷说道。
他的那双手掌就不能不在她伤好的背上游走么!?果然是混蛋啊!被马车碎片划伤的背部才刚刚开始结痂,现在被他这样抚摸着,她实在难受啊!
非深啊!你老婆被人吃豆腐了啊!还不快来给这个登徒子几拳!打得让他的皇帝老子都不认识!
感觉到花不语因为愤懑而微微颤抖起来的身子,应澜?的笑意愈发浓重,他就着花不语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引来花不语寒毛集体立正。应澜?贴近花不语的身子,呢喃:“无妨,夫人若是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本王愿意坐在墙边等红杏。”
等你祖宗十八代!花不语腹诽得快要爆炸了,你才是红杏!你一整个族谱都是红杏!
“很抱歉啊王爷,臣妻不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呢,很是不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花不语冷下眉眼,用起了时非深的冰块模样。
从黑色的眼底透出来的,不是一惯的假笑,而是犹如寒风刺骨的冰冷,那眼神仿佛一不小心就可以刺穿他的身体。应澜?从她身前稍稍退了一些,似乎想要避开她的目光,像极了那个男人的目光。
胆敢背叛他和丞相联手的那个男人!掌有封陌国一半兵权的那个男人!
“夫人倒是和将军一样的性子。”应澜?邪邪地挑着他的凤眼,从那墨色的瞳仁里,花不语明显看到了掩饰不住的愤怒和杀意,仿佛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就在花不语还在意着应澜?的眼神时,应澜?的双手就已经趁其不备地在花不语的背上狠狠抓过。
就对准她的伤疤用力抓过,将结起来的痂全部抓裂!
“啊??”剧烈的疼痛刺激着花不语的神经,这样的痛简直是让她全身的神经和感官都要为之爆裂。
应澜?又冷又柔地说道:“一样地令人生厌!”接起之前的话,他的手没有停下来,隔着厚厚地衣裳他也能令她痛得无以复加。
“啊??!”花不语再次大叫起来,这样的痛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背上的肌肤像是被毫不留情地整块扒下来,然后肌理全部被撕裂,伤口被马车碎片划到时是呈长条状的,应澜?的这一手让她的伤口再次以原样长长裂开,衣料磨擦过破裂处鲜血就不停地涌出来。
很快,她背上雪白的衣裳全数被血染透,顺着也将腰带和襦裙后也都浸染成鲜红色。
花不语的脸色更加苍白,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唇也因为撕心般的痛变得几乎透明,她光洁的额头上有细细的青筋凸起,随之汗水浸透了她厚厚的衣裳口,额上的头发也因汗水粘在一处,整个人不仅狼狈还很虚弱。
应澜?并没有因为花不语疼痛和喘气而停下手,反倒更加卖力地抓花不语的伤口,眼神中充斥快意和嘲讽。
“你要怪的话,就怪你那该死的夫君好了!!”应澜?得意地笑道,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顺道也加重了力道。
花不语紧紧咬住牙齿不再让自己示弱,不再让自己喊出一声半点,她的双手死死地攥住自己的襦裙,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她绝对不可以软弱!她不要那么没出息!
看见花不语在拼死忍耐,应澜?就更是怒火冲天,他要折磨那个男人的女人!要让他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不然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背叛他的下场就是这个!
然而,就算应澜?真的快要将她背上的肉抓下来,花不语也没有再吭一声,只是相当冰冷地说了一句。
“……Fuck you!”
然后理所当然的,中指慢慢地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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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分离之痛 '本章字数:334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4 10:06:45。0'
当沿下白雪也被温热的血液染透,成为一种好似高傲红梅的颜色时,花不语的视线开始朦胧起来。
晃眼的一片白色,浸承着明亮的色泽,将她的一双黑色瞳子罩上一层纱。
“先人有云‘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由此看来,王爷、王爷并不在君子之列,亦乎小人矣……”花不语大喘粗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说道。
“哼!还在逞口舌之能!”应澜?再狠狠加了一把力道,甚至有种要把花不语背上的骨头连同皮肉全都抓碎。
花不语猛然紧咬牙齿,她的牙齿已经咬得几乎没有感觉了,但是骨子里的那点意志告诉她,不能开口!不能喊疼更不能求饶!
感受着花不语全身上下不停地颤抖,以及憋得涨红的脸,细细的青筋暴起汗水密附,一股虚弱且强硬的力量掩藏在这副小小的身板里。
背部连上脊柱的神经和肌肤是相当敏感的,这样的疼痛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忍得过去的,但是花不语却可以命令自己一声不吭也不向他求饶,这让应澜?很诧异,也很恼火。
“你就愿意痛死也不愿开口求本王?”应澜?染上鲜血的右手卡住花不语的下颚,强迫她与他的目光对视。
花不语干脆高傲地将脖子一昂,不屑地笑起来:“呵!王爷……也太过、自视甚高了……臣妻,非夫不求!”
除了心底的那个人,她挺直的脊柱不会轻易弯下来!
“好!本王就成全你的非夫不求!”应澜?双手扳住花不语的肩头,不去在意雪白的绒衣粘上红色的鲜血,应澜?玫色的双唇极快地咬住花不语白纸一般的唇。
“唔……”花不语蓦然瞪大双眼,惊恐起来,拼命摇头想要离开这个令她陌生有感觉难受的双唇。
应澜?不允许花不语有丝毫的动作,双手的牢箍,唇上不顾她感受的吮咬,她本身就已经开始因为失血过多发昏了,现在唇上的肿胀感多少令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
他的吻好恶心!她好想吐!这个男人没有资格碰她的唇!非深……非深……
黑色的眼睛里,两股清泉在反复盘旋却始终不愿掉下来。花不语双眉紧蹙鼓起力气在应澜?放肆的唇上奋力一咬,浓重的腥味和铁的味道立马充斥着整个口腔。
瞬间的刺痛使得应澜?被迫放开花不语红肿起来的唇瓣,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抚了抚唇上的伤口,感觉到唇上溢出的鲜血和破裂的口子,应澜?凤眼一眯,用视线狠狠地直刺花不语。
花不语脱离了应澜?的怀抱,背后的伤和虚弱的身体导致她连站都站不稳,只得努力扶住身后的木柱强行支撑发软的双腿。
“你敢咬本王!?”应澜?逼近一步,凶神恶煞。
花不语坚定的目光直视回去,丝毫不退让:“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臣妻……现在深有体会……”
好痛……伤口的撕裂,皮肉的翻卷无一不在挑战她的承受底线,她几欲要痛死过去了……但是脑海里的那抹身影在提醒她,越是情况危急就越不能放松自己。
非深,她会坚持下去的!她绝不会认输的!
应澜?凤眼一沉,怒气使然,抬起手掌将花不语一个巴掌扇到走廊沿下。
纯黑色的长发披散开铺在未经任何人踩踏过的白雪上,颜色的黑白分明异常惹眼。染成半红半白的衣裳一点点陷在白雪中,飞溅起来的残雪打散在花不语犹如宣纸一样的脸上,胀红的掌印让残雪丝丝融化,汇成一细股白水顺着侧脸滑落。
腥红的血液一层层从花不语的身下渲染开,宛如一幅正是绽放的国色牡丹,一重重一瓣瓣分外妖艳。
雪的冰冷恰好麻木了背上强烈的烧灼感,反倒不觉得有多痛,花不语干脆顺着身体的反应望着一整片干净的天空。银装素裹的世界上是淡淡的蓝,像是水墨一般的韵调。
不远处传来了应澜?的话:“齐娘,将她关到地牢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不知何时出现的齐娘有些吞吐:“王爷,她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地牢的阴寒,恐会要了她的命。”
“本王说话你就照办!”
“……是。”
声音渐行渐远,逐渐的,这片楠竹雪海终于有了片刻的安宁,琉雀也不再叫唤,而是飞落在她的身边,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歪起了小脑袋。
花不语微微将唇角一勾,小家伙,是在可怜她么?
一世界的安静,一心室的平静。
“我、一点也不可怜哦……有非深疼我、宠我……我很、幸福……”
琉雀又将脑袋歪向另一边,侧着黑眼睛与花不语四目相接,花不语同样乌黑的眼里,两股清泉最终还是夺眶而下,砸落在冰冷的雪地里,融化开来,惊得琉雀展翅飞离,不小心遗下一片轻柔的羽毛,在北风吹来的天际里盘旋。
“……非深……”
“不语!”时非深从睡梦中猛然惊醒,恍惚间便要执起琏谙剑站起来,他听到小女人在叫他,她哭了,浑身是血。心房的紧窒让他绞痛,手脚发凉。
连斐岸走过来扶住了时非深,关切地问道:“将军?你还好么?”
四天三夜的不眠不休,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却马上又被梦惊醒,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啊。
时非深掐了掐鼻梁,待得清醒一点,他立马冷下眉眼来反问:“可有消息了?”
“还没有,席全所部已经将荆日城中搜查了遍,却仍不见夫人踪迹,末将猜测,夫人并不在城中。”连斐岸说道。
时非深略有所思地点头,三天了,他派天策营的各路人马在荆日城中从东南西北四座城门进行地毯式地搜查,就算把城里搞的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他也都不在乎,可是,她不在!他还是找不到她!
“城外如何?”那夜确实有辆大将军府的马车从南门闯了出去,巽和时兼在南门大街上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他也亲自勘察过了,车辙印确实是那夜他们一同乘坐的马车所留下的。
车辙印一路向南奔驰而去,但是他们却在玉池山脚下发现了那匹脱缰的马,所以也曾派过人到玉池山上寻找,但是山上没有丝毫的人迹,最后只好按照原先的计划,一路向南搜查。
“震和坎已经到了芝城,经过排查访问,都没有发现夫人乘坐的那辆马车,守城的官兵也都说没有见过有那样的马车进城。”连斐岸摇头,报告讯息。
“这怎么可能呢!?”时非深怒道,“难道她会消失了不成?”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呢!
“将军切勿躁动,至今乾还没有任何信息,说不定他能找到夫人的下落。”连斐岸看着时非深赤红的双眼,心头不忍,只能先安抚再说。
乾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应该能带回一线希望,不然看将军这样子,夫人的失踪已经在他的心头狠狠剜下一块肉,加上不分日夜的忙碌,身体累垮掉是早晚的事。
“澹台那里怎么样了?”时非深紧紧握住琏谙剑,沉声问道。
连斐岸站在城口前,回答:“澹台公子也已经派他的人去调查了,一有消息就会立马前来告知。他估计是荆日城中的人所为,原因很简单,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