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被他忽地转变有些不适应,他口中的她应该就是静婷了吧,看来他对她用情不浅啊,无奈苍天弄人,心爱之人转眼之间成了嫂子,叫他情何以堪如何面之啊。九阿哥见我不语,呵呵地傻笑道:“都说爱新觉罗家出情痴,原本爷还不信,可现在爷算是看明了,皇阿玛那么无情的一个人都痴情于你,爷还有什么不敢信呢?”
“爷可是他的儿子,可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置儿子的幸福于不顾,爷知道他是在报复,报复爷之前对你的冒犯,可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皇阿玛呀皇阿玛,到头来,儿子在你心头的位置竟然不如一个女人,哈哈。”九阿哥顿了顿,继续道。
我心中听此还是有些小小震撼的,但只是震撼不曾有任何想法,一是我可没忘之前的恩怨,二是帝王家都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很正常。九阿哥见我一言不发,一个利眼扫过来,随而起身站至我面前,低下来眼睛与我平视,相隔不到十厘米,道:“你一定也在心里笑爷吧,笑吧笑吧,爷不在乎,爷虽然不能把静婷怎么样,但你,爷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要是我真动了你,皇阿玛会不会废了我呢?”
“是吗?那你可以试试。”我不躲不闪,迎上他的目光,道。
九阿哥眼神在我脸上打量了片刻,道:“爷正有此意。”说着头稍稍一歪,就欲压下来,在仅离三厘米的距离,我开口道:“九阿哥就真的一点儿后果也不顾了吗?”
“后果,爷告诉你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九阿哥有种豁出去的冲动,说之际便又向前压了几分,如若不是我的手抵在他脸前,怕真的是要被他啃了,道:“九阿哥有没有想过宜妃娘娘和五阿哥呢?是,你可以一个人承担后果,但皇上会这么想吗?九阿哥不像是那种做事没头脑的人啊,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犯糊涂了呢。”
“爷不管,爷今日要定了你。”九阿哥拿开我的手,霸道地宣誓道。
我轻笑出声,九阿哥停止动作,道:“你笑什么?”
“奴婢笑九爷一向是不吃亏的主儿,但怕也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吃亏的生意,不是奴婢自大,奴婢你要不起,你也不敢要,除非你能置郭络罗氏家族于不顾,好像静婷格格也是其中一名呢,这样一来也好,她就做不成你的八嫂了。”九阿哥是什么都顾不了了,他心中除了恨还是恨,但恨果因爱,一切起因都只不过是为了静婷而已,也许他可以连累了所有人,但静婷却是他心中的刺,他怎么忍心呢?
果然九阿哥把我狠狠一推,然后又把我拎了起来,张开手掐上了我的脖子,道:“该死的,你竟然敢窥视爷的心思,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想活的是你,而非奴婢,这点九阿哥心里有数。”我不畏(更多精彩小说百度搜索:炫书)惧于他的威胁,镇静道。
九阿哥眼一眯,慢慢地加大了力度,我的呼吸也渐而困难,眼前的画面也慢慢地模糊起来,直至窒息,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把我怎么样,只听一阵酒壶摔碎的声音,道:“你赢了,爷确实还不敢把你怎么着。”
我在地上坐了好半天,咳了半天,而至呼吸顺畅了才站起来,他这才道:“滚吧,爷今儿心情好,不予你这个奴才一般见识,记住不要再让爷看见你,爷可不敢保证下次你还有这么好的运气。”
出了屋子拉上门顿时里面一阵砸东西的杂乱声,云裳还在楼下与那群人僵持着,见我出来,立马飞上来,道:“主子,没事吧。”
“没事,我们走吧。”
但似乎有人又不许,九阿哥的手下未得他的指示,自然不敢轻放了我们,便团团把我们围住,双方正这么处着之际,康熙就急匆匆地赶到了,大步跨过来,狠力踢开挡眼的人,把我搂入怀中,似安慰我也安慰自己道:“颜颜,还好没事,要是你有个什么,朕一定饶不了那个孽子。”
这群人是不认识康熙的,但九阿哥的贴身侍从却是认识的,慌乱地便跪下磕头,那群人面面相觑,有些怀疑,但见这气势,也不敢再有所怀疑,齐齐跪下。
我很高兴他的前来搭救,虽然已不再需要,但心里还是泛着点点甜意,道:“我没事的,幸好你来得及时。”
正文 Chapter42 阴谋…齐现(1)
…
康熙的恼意显而意见,不怒自威之势让所有的人都忐忑不安,连在他怀中的我也都感受到其情绪之劣,他看向云裳,问道:“云裳,那个孽子呢,可是在里面?”云裳担惊受怕地应着是,便只听砰的一声,他一脚便踹了门。
九阿哥自不知外面的情况,又加之酒醉迷心,拍声大喝道:“大胆,是谁,竟然敢打扰爷喝酒的雅兴,来人,拉出去乱棍打死。”说着还抬起迷糊的双眼看向康熙,可他,竟然没能认出康熙来,这令康熙更不由得地一阵火大,火大得当即便上去甩了九阿哥一个响亮的耳光,大道:“好啊,朕倒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一个耳光的威力自是让本有些醉意的九阿哥清醒了好些,但做的事却仍然糊涂之至,只见他望着康熙,呵呵地笑道:“哦,皇阿玛,你来了啊,儿臣可是等了你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呢,来,儿臣敬你一杯,先干为敬了。”
康熙死瞪着眼前这个装醉卖疯的九阿哥,命令道:“来人,九阿哥因以下犯上,故打入宗人府,无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直至他反省。”
“皇阿玛息怒,九弟并非有意而为,还请皇阿玛高抬贵手,从轻而罚。”八阿哥站出来把九阿哥拉起齐跪下求请着,静婷也随而进言请康熙从轻处理,可似乎九阿哥并不领他们的情,反倒与其们背道而驰,磕头道:“儿臣恭谢皇阿玛。”
康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愤然道:“李德全,还不把这个孽子带下去,难不成你也想以下犯上不成?”李德全惶恐地赶紧命人带了九阿哥下去,八阿哥还想说什么,康熙却斜了他一眼,道:“什么都别说了,朕意已定。”
说完便拉着我出了酒楼,赶回了皇宫,看着康熙马不停蹄地回宫处理折子,我自知他刚才定是在静婷通报后便出了宫,想到这点,打心底地欣喜开来。康熙很投入地看着奏折,但似乎也没忘边上有一个我存在,便抬起头,笑道:“颜颜,你先坐会儿,我把这点事处理完就送你回园子。”
听之语像是要不了多少时辰的,可真正地处理起来时间却是漫长的,就这样,我看着看着就有些困了,靠在边上便眯上了眼,待睁眼开,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不用想也知道是康熙的杰作,云裳进来欲伺候,我便问道:“云裳,皇上还在看奏折吗?”
“没有,好像是被太后叫去了。”云裳如实以答。
我虽疑惑,但也没有多想,便携了云裳出了殿,欲到南书房等他。但宫里就是这样,八卦流言满天飞,有时几步路的功夫便可听到骇人之语。
“听说了吗?那个颜主子又回宫里来了,这样一来,后宫那些娘娘的好日子又到头了,怕又将是整日以泪洗面啊。”
“我看不见得,你们大概还不知晓吧,皇上这会儿啊,正在探望惜贵人呢,如今惜贵人身怀龙种,而且又年轻貌美,自不比那个颜主子差,谁哭谁笑还指不定呢?”
之后她们还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进去,我的脑海里只浮现着“身怀龙种”几个字,当回神后,那些刚才正在嚼舌头的宫女却不知所向,云裳轻语地关切道:“主子,你没事吧,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无风不起浪,有些事不会凭白无故地冒出来被人说三道四的,我以为他真的是有苦衷,也以为他真的会给我一个交待,可等来的交待就是这样一个交待,所以那时我才那么轻易地选择相信他,信任他以及原谅他。可男人啊,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终究是信不过的,真的是应了那句欲语“男人话可信,母猪都上树”啊,我终究自以为是,错信了他,可真是可笑之极。
云裳许是看到我愈发上弯的嘴角,忙道:“主子,你别多想,皇上对你的心思天地可证,整个皇宫谁人不晓,你不能就定了他的死罪啊。”
死罪是他定给我的,而非我定给他,我侧头看着云裳,她满眼担忧,我知道她是真的为我好,真的希望我能幸福,于是便道:“云裳,走,我们去惜贵人那儿,也好验证一下你所说的多想之实。”
云裳点头跟着我便向惜贵人的殿院走去,显然,院子里被清了场,故而院里便只有惜贵人的宫女及太监,宫女见我到来,明显地一惊,就要去禀告,我却示意她不用了,她有些迟疑着,但却也是什么也没做地站在了原地。
“皇上,你快摸摸,小阿哥正在踢臣妾呢?”刚靠近其屋,就听华浓娇滴滴地声音传了出来,真难想象她的表情是何模样。
我没有犹豫,毅然地上前,敲了敲门。
顷刻,华浓有些微怒地道:“谁呀,不是叫你们没事别来打扰了吗?皇上,你坐着,臣妾这就去看看。”待遇之差分明地表面在了她的言语之轻重上。
“姐姐,你怎么来了。”华浓惊愕道。
我心头本就有一团火簇着,好不容易压了下去,却又被她的这句姐姐给挑了起来,旧怨加新烦令我当即便给了她一耳光,她顺势倒在地上,哭泣道:“姐姐,妹妹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康熙走了过来,看了看我,不知其所想,但他终是把她给扶了起来,华浓依此靠在康熙身上,如同万能胶似的让康熙怎么扯都扯不开,我瞟向泣声连连的华浓,嘲讽地道:“惜贵人这句姐姐还是留着给别人吧,我不敢当,也当不起。”
“皇上,你看她你看她,臣妾也只不过是将事论事而已,同都是皇上你的女人,称呼一声姐姐也是应该的,皇上你可不能厚此薄比啊。”华浓嘟嚷着撒娇道。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康熙皱眉,道:“放手。”
华浓才不撒手,虽有些惧然,但却还是越发抓紧了康熙,我轻描淡写地看着他们,索性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就离开,康熙追了上来,拉着我叫道:“颜颜,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我侧过身面对着康熙,斜眼看着被康熙推倒在地的华浓,道:“好啊,你解释我听着。”
“不用解释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华浓说得对,你她同为皇上的女人,就应该互帮互助,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呢,争风吃醋,也不怕掉了自己的身份。”皇太后来得巧也来得妙,可谓是巧妙之极。
康熙本想解释的话就这样活生生地止在了口里,听完皇太后的话后,道:“皇额娘,您怎么来了?”
“怎么,皇上是在责怪哀家不该来吗?哀家要是再不来的话,哀家的孙儿可就不保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惜贵人扶起来,哀家的孙儿要是有个好歹,有你们好受的。”皇太后瞪了我一眼,呼喝道。
不知是真还是假,华浓被扶起来直呼着肚子痛,这下皇太后急了,嚷道:“快去请太医啊,颜夕晨,你最好祈祷哀家的孙儿无碍,不然哀家要你以命抵命。”
“皇额娘,一切都是儿臣所为,无关颜颜之事。”康熙禀道。
皇太后是铁定把罪要定到我头上,道:“皇上,你可不能因为她是你最心爱的女人就包庇其罪啊,你可别忘了,华浓肚子里的孩子可也是你的儿子,你要是不能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是会引起公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