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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她对你就如此重要吗?”刚才一直低头无语的丽修娜纱忽然眼含泪花开口道。
“丽修娜纱,你在说什么?”一旁的强壮男人警惕的望向她,想要扭转丽修娜纱的心境。
“摩纱,不,丽修娜纱·维特里乌斯公主,你终于背叛了我。”提图斯浅然含颚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是维特里乌斯的女儿。”丽修娜纱显然被提图斯忽然的言语所惊吓住,原来他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份,那又为何将她引领入宫,将如此危险敌对者的子女安置在身边。
“我们曾在你父亲宫殿后殿见过面,不是吗?”
“你将我安排在身边难道不担心我加害于你?”疑问盘旋与心间,丽修娜纱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只是他的女儿,我们并无过节,我何必要将你赶净杀绝呢?况且你是如此懂得体贴照料人的女孩。”提图斯的笑容越发明媚,我不由暗自抛给他一道雷射光线,这家伙死到临头还和即将加害他的人眉目传情,这一眼似乎没能瞒过提图斯的眼睛,他续转向我说道:“当然现在我已经有更好的女孩照顾。”凝望我的眼神始终夹带丝地中海水般的柔情。
“丽修娜纱,别被花哨的言语所蒙蔽,忘记当初维特里乌斯大帝是如何被逼迫自杀的吗?忘记了吗?”看样子这强壮男人定是从前维特里乌斯的近臣,我边听续对话,边避开他们的视线暗自解开手上紧缚的粗绳。
“你的父亲既然是自杀,那又从何论起是我加害的呢?”提图斯冷静的引导丽修娜纱的思想,明显的是这位强壮男人欲利用丽修娜纱的身份复僻王朝,其目的不言而喻。
“提图斯,你不必再迷惑丽修娜纱,今日将是你的死期。”那男人见丽修娜纱眼眸暗淡似乎有悔改之意,惟恐策划长久的计谋,再转瞬间落空,迅速的拔出腰间的匕首,朝着提图斯的胸口刺去。
尖锐锋利的刀间,近乎快要抵到提图斯的左胸,时间静若停止在那惊心的一刻,我的双手仍未解开那紧缚的粗绳,我无能为力的目睹即将发生的这一幕生死决斗的结局。
再见,提图斯
“啊!”凄厉的尖叫伴随应声倒地的声响,我惊讶的注视着飞奔挡在提图斯身前的丽修娜纱,鲜红的浓稠液体正自她的身体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纯白的丘尼卡。
执握匕首的强壮男人并未因此放弃,反而拔出沾满血渍的尖刀继续向提图斯进攻,幸而提图斯躲闪及时,双手虽被缚于身后,却灵活的用脚将男人手中的匕首踢落在地。
乘着提图斯与那几个男人恶斗时,我努力的挪动身体接近那把被踢落在旁的匕首,我使的小计谋似乎派不上用处,我打算直接利刃割断粗绳。
双手终于松绑,我赶紧掏出挎包中的白色水晶瓶,希望还来得及救治丽修娜纱,虽然她有心加害提图斯,并将我绑捆于此,但我仍相信她只是受到蛊惑,曾经那位会为我下跪恳求玛丘丽丝王妃宽恕的善良少女,才是真实的她。
“丽修娜纱,振作点。”我将水晶瓶盖掀起,让瓶中的白色气体环绕她的身体,奇迹出现在那刻,原本受伤不停歇往外鲜血流淌的伤口居然慢慢闭合,而因流血过多惨白的面色也仿若回暖般,渐渐恢复红润。
这是神庙外卡特尔带随侍卫沿途按寻提图斯落下的标记,找到了这坐废弃的神庙援助。很快便制服了那几名壮汉。
“殿下,殿下。”已然清醒的丽修娜纱睁开碧水流转的双眸,嘴中呼唤着提图斯。
“丽修娜纱,我在这里。”提图斯回转身体,将局面交由卡特尔处理,亲身走到我与丽修娜纱身旁蹲下,臂膀托起丽修娜纱的身体将她环抱于胸前,柔声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执念伤害到您与恋阳小姐。”她的眼神望向身旁的我。
“丽修娜纱,我们不会怪罪你。我仍然相信你是善良的姑娘。”提图斯此刻的专注温柔的安慰,想必会是丽修娜纱恢复的最好灵药,而此时隔离在那片世界之外的我,应当退场,不再作为配角出现在他们的戏目之中。
“一定要幸福!”我微笑的对着丽修娜纱的双眸用极微弱的声音言语道。
丽修娜纱心中对提图斯的那份爱意早就超越了至亲仇恨的界限,目睹方才容不许一秒停顿便做出的舍身挡刀的动作,强烈的为心爱之人放弃生命的真挚情感震撼了我的内心,我想最爱提图斯的应当非她莫属,而我,这未误打误撞的过客,也应当是回到本该属于自己的时空去。
我掏出挎包中的绿色水晶瓶掀起瓶盖,这次瓶中的气体缓慢溢出,自足部缭绕全身,而提图斯全然没有发现背后的这一幕,仍旧怀抱安慰着低啜的丽修娜纱。
眼前的景象慢慢开始变的模糊,提图斯的影象也在渐变消失,在朦胧的雾蔼中,我依稀看见提图斯转身的惊诧面容,耳边依旧听到他熟悉的叫唤声。
“恋阳。。”让这温柔的声音永久的存入我的脑海,再见,蔚蓝的地中海。再见,我的提图斯大帝。
图象完全消失在一片银白的耀眼星光中,如同来到这里时一样身体象似被剧烈拉扯,可是现在我已无力关心这样难受的感觉,停留在那片海岸的莫落的心念,在身体之外游走飘荡。。
“欢迎回来,小丫头!”迎接我的是欧诺尼希热情的拥抱,想必魂归一位的他,必定精力大增。
我毫无气力的耷拉着脑袋倚靠在欧诺尼希的肩膀上,回家,这不是我在罗马城时日思夜盼的吗?为何如今回到这熟悉的空间的我,心中充斥着失落。
“怎么啦?”他发现我的情绪似乎有些错落,想要扶正我的身子细问。
“借我靠一会。”我仍然赖在欧诺尼希的肩窝,不想起身让他看见见湿漉的双眸。
寂静的幕色,时钟指向十二点零一分,停顿的时空,这里的一切都未曾改变,也许被改变的只有我那颗不知名心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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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旧如同那流水般飞逝,很快与昕惠约定同去看‘庞贝末日’的那天已近在目前。
“小丫头,真的要去?回来可别对着我涕泪纵横哪!”欧诺尼希这家伙自从被我捡回家,就开始赖在我房里好吃好喝过起御宅族生活,好个厚脸皮的神官,不过无奈,谁让我命运中注定与他牵连不休。
“去死。”我倚靠在床背上,顺手抓过靠枕向悬于半空的他丢去。
‘零零零。。’床柜边的电话似催命符咒不断发令。
“摹西摹西?”一看来电号码,便知晓是那丫头。
“今天还去看展览吗?”电话那端果然是昕惠熟悉关切的声音,“这几天你看似不太有精神呢!”
“没事,放心吧。十点开馆,准时等喔!先这样,拜。”简洁的言语几句,我便挂断电话,呆坐在软床之上,手捧那淡幽雏菊香的抱枕,思绪却是迷离至天际的蔚蓝的那方,眼前似乎再次出现那片熟悉的透着宝石般光泽的海洋,眼角不经意间盈流出些须透明的略微苦涩的液体。,未曾想到回到这已近一星期,牵挂的心却仍未平复。
“丫头。那只是消失在历史时空中的际遇,本无交织,何必牵肠挂肚。”欧诺尼希试图抚恤我道。
“笨蛋,谁要你安慰,出去啦,我换衣服。”说完我将欧诺尼希推向门外,还好老妈不在家,要不看着我推动团空气,定会担忧我是否考试压力过大,而出现精神恍惚呢!
关上房门,我深呼了口气,也许该封存记忆中的事,便不再需要牵挂,等待我的是将来,而不是回首过往,如此思想,我才能暂时抑制那脑中不断浮现的海蓝宝般透彻的眼眸,专注闪动的温柔。
一小时后,我到达了与昕惠约定的地点,扑入眼帘是那肃沉静幽的博物馆,因为才刚开馆,所以馆内的人并未许多。
“挖卡卡,恋阳,看见了吗?金闪闪的黄金在向我招手呢!”一进到展厅内,昕惠便被那些金银器皿,饰品吸引了眼球,神色夸张的对我挥手示意同道观赏。却忽略了我一脸的黑线,这家伙竟比我还激动。
大致环顾展厅,其内展出的是些庞贝城的沿街道壁画,广场雕塑,以及些许挖掘出的大难后人物遗骸的模型等。
我只是走道似的略微观赏这些早已熟识的事物,仿若回到那梦中的过往。厅内环行的灯光将这两千年前的饰品照的犹为光耀夺目。
忽然我止步在厅内正中的一尊玻璃尊前,脑海似乎定格于此,清空了身边所有人群的小声议论。玻璃尊内安静的躺着的是一枚散发幽暗低调光彩的戒指,其上镶嵌着矩形的海蓝宝石,戒指似乎感应般闪动着曾经那份熟悉的温柔。
心痛犹如海浪席卷般瞬间侵遍心底各处柔软,撕裂般的拉扯将我深陷海蓝的漩涡。耳边迷离间幻听见提图司那温柔的声音:“这是我们的承诺,我的新娘。”
左手不自觉的抚上右手无名指,似乎那圈入夹带他体温的戒指仍旧安静的躺在手指间,那份承诺依然等待着去实现。眼眸再次湿润,泪眼朦胧中,那两千年前的古罗马仍有位笑容如同爱琴海初生艳阳般温暖的男人,依旧执起我的双手,向着远处那片蔚蓝的海水,共目曾经那段辉煌。
(本章完结)
不得不接受的任务
时光如逝,很快将近期中考试,这几日我亦是被型色各异的考卷包围,脑中堆满了那难解的函数几何,化学公式,除此之外一概空白一片,有时空闲遐想时,偶尔会思念起那遥远的古罗马,回忆那奢华安逸的生活,湛蓝的天空,纯白的触手可及的云朵,墨点般星星点缀于天海连接处的海鸟。。
“司徒恋阳,请你解释下段古文,司徒恋阳!?”如此宁静惬意的爱琴海际怎会突然穿插介入语文老师的浑厚之音?我迷茫一阵,等待声音停顿,这世界重新安静时,我继续方才那份安逸。
“司徒恋阳。”声音的来源似乎接近耳边,吵闹耳鼓,真是聒噪呢!我转过头侧向另一边,打算甩开这恼人的声源。
“喂,恋阳,快醒醒。”同桌老三的声音也添加入内,在迷糊中还有双手不住摇晃着我。
终于。。
‘哐当。’应声,我的脑袋因支撑重力的胳膊被老三摇倒,而重重落在桌上,人立马一个激灵,清醒的睁开了双眼。瞪大无辜的双眼,四处搜寻扰我美梦的元凶。
教室中一片鸦雀无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我转向右侧,老三早已将头埋入书本之后,详装念书。可恶的家伙,看下课怎样使出我魔女的看家招数折磨你,呼呼!
我死命瞪了她两眼后转回身去,打算继续重温那场梦境。刚想趴在课桌上,却见着老三的鸡脑袋自书本后面探出小半,手指了指我的身后。
身后?我回过头去察看,黑色熟悉的教师制服,向这之上抬头望去,挖卡卡,我敬爱的语文老师的今日居然脸目黑屏状。
呵呵。。这回恐怕某人要赶不及晚餐!我心中后悔ING中。
新月已高悬于黑幕之上,散落的星星仿若打碎琉璃般深嵌入这方黑幕中。因留堂而晚归的我照例在训斥中吃完晚餐,终于在关上房门后得以片刻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