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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少年时候的事。”听见身后那阵掩面的嘲笑声,他越发焦急的解释着。
“对了,你们怎会找到这紫竹林中的隐蔽小屋?”大嫂整了整笑意问道了正题。
“我是跟随这位恋阳姑娘,找到这里,这才发现了你,大嫂你不是已经。。”纳兰揆方突然意识到将要说道避讳的词语,便嘎然而止了后续的言语。
“这件事说来话长,揆方,大嫂今后在与你细说,今日夜已如此深沉,要不现在这坐屋里歇息,反正里头的空房剩余好些呢!”显然纳兰大嫂顾及到有我这位外人在旁不好明说,这其中一定有些缜密不可言语的事情隐藏。
“那我们打扰了。”我探出脑袋,对着目标人物的妻子绽放出一朵甜美的笑靥。看来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解决这回的任务,首先要博得这位大嫂的信赖才行。
随后我们便由纳兰大嫂引路,进到了屋内两间空置的居室就寝歇息。
纳兰夫人(1)
第二日
由于昨夜探密‘禁地’的小半夜折腾,今早起身时,全身上下筋骨疼痛的厉害。我弯弯脖子踢踢腿的开启了房门,走到门外,正好瞧见早已起早练剑,神色认真的纳兰揆方。
一把修长的宝剑,在他如同流水般顺畅的姿势下,变换着被华美的舞动着,剑光闪影,游走于白日的金灿光芒中。
我待立在房门外的回廊上,不禁感叹,原来中国的武术如此的精妙,一招一试都能力道点止,被他把握的完美。
“恋阳!”纳兰揆方收住了挥舞的宝剑,拂袖擦拭了把满脸悬挂的汗珠,恢复了以往那张带着若蔷薇般恰如其分笑容的脸庞。
“早上好!”我明朗的向他打招呼道。
“昨晚睡的还好吗?”
“还不错,”我巴眨着双眼回答到,突然想起昨夜的谜底似乎还没有揭开,那位复活的纳兰大嫂仍是个谜,我转眸窃眉继续问道:“对了,你的大嫂为何会住在你二哥的府宅中,好生奇怪呢?”我轻描淡化的希望从他这里套出些话来。
“再遇见大嫂,我也是吃得一惊,这几年来我一直外出游历不曾归家,所以府中发生的变故全然无知,就连大嫂突然抱病离世的消息,我也是自二哥口中得知。”纳兰揆方认真的回答道,看来他真的是一无所知,那我该如何着手此事。若是等待纳兰容若回府,我的身份定被揭发,也许那时要要完成任务会越发困难,况且事件有别与欧诺尼希所说的,纳兰容若之妻已逝,才令得他思念亡妻,忧结敛心,由此牵绊住欧诺尼希其中一魂。
现今的状况显然与此有出入,既然纳兰容若的妻子根本未亡,何来的后续思念成狂呢?既然如此我的任务岂不是无法完成?
我心理活动踊跃中。。
“恋阳,在想什么呢!如此出神。”纳兰揆方以指轻点了下我的脑袋,脸庞接近的仔细打量着思绪飘离的我。
“纳兰揆方,别靠那么近。”看着眼前放大的眼眉,我立即退后几步,双手应接着推开了他。
“恋阳可真是寡情呢!昨完还紧牵我的手不愿松开,今日却是如此冷淡。”挖卡卡。。眼前的他,一脸受人委屈的模样,不禁让我额角一阵纠结,揍人的冲动骤然涌现。
“去死!”我甩开他,转身向屋室前庭走去,没想见这隐藏于紫竹林中的小屋,麻雀虽小五脏齐全呢!
前庭
“纳兰夫人。”我乖甜的叫唤着这位正亲自摆放早点的颜容贤淑的少妇,白日中才能看清楚面容,纳兰夫人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位丽质清秀的人儿。
“恋阳,这些都是我随意摆弄的粗质小食,清淡了些,你也就将就着吃些吧!”温柔谦和的语言,没有贵妇那般距人之外的高居在上,果然是位修养颇深的大家闺秀,只是又为何放下安逸的生活,反倒是跑来这里,自力更生起来。
“这样软糯的糕点,清粥,小菜正合我的胃口呢!比起前苑那些大鱼大肉美味许多,纳兰夫人的手艺可真不错。”我笑颜满面的夸张夸奖道,乐得她眼弯作道新月,眉开目笑。
“喜欢就多吃些吧!”
纳兰夫人(2)
“只是我有些疑问,不知是否该问呢。”我歇下飞舞的筷子,停顿的低声说道。
“原来你也能如此含蓄。”纳兰揆方不知趣的插嘴。
我斜眼暗瞥了这歪笑的男人,继续祥装斯文的凝望着纳兰夫人,希望得到她的应许。
“恋阳小姐,如若我没猜错,你是想问昨晚我未解揆方的那个疑问吧!”慧心如她,一语看穿了我那点小花样。但依她的表情,似乎没有太大的抵触,也许会如我所愿回答呢!
“呵呵。”我干笑几声,垂下了脑袋。
“这些事本来无义隐瞒,只是二弟为我的安全着想,以防后患,才将我的隐藏于此,且对外宣称我已病逝罢了。”无奈的神色侵满了清丽的颜容。
“大嫂,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二哥要将你藏匿?我外出游历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纳兰揆方焦急的询问着。
“这。。”她轻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来历有所不安心。
“大嫂,你尽管直言,恋阳亦是府中上宾,我的好友,不必担心她会泄露只字片语。”这时刻他倒是帮了我大忙,只是不深知的人,他也敢如此作保,可真是位不设心眼的男人。
不过还是应当感谢他的白目,我转脸飘了一个诚挚的眼神给去他,还来的仍是纳兰揆方从未改颜的蔷薇笑靥。花痴男人!我暗自心想到。
“二年前正是容若考取进士之年,又是承蒙皇上垂青,仕途一片坦荡,自然进得宫中随侍圣驾的机会与日具增。原本夫君如此成就,作为妻子的我应当欣喜,但怎知他却假借进宫伴驾之明幽会宫内金枝玉叶为实,招惹了七格格,”言语到此纳兰夫人早已啜泣不止,泪眼朦胧,像是遭遇了极大的变故,雨线的泪珠低落领袖,化做了段伤愁。她停顿着恢复了下激动的情绪,继续述说道:“那七格格为了能让容若娶她过门,竟然趁我独自出出门游街时,密派杀手,借此好完全让我消失在容若的生命中。”这似乎是段永久难以磨灭的记忆,这样的痛苦恐怕早已烙落与她的心间,日日缠绕折磨吧!
听闻与此,我终于明白了原由,开口猜测道:“那后来应当是纳兰揆叙出手相救,才保得你安全的吧。”
“正如你所言,当初幸亏揆叙恰巧路径,才救下了我,否则我早已成为缕飘散的云烟逝去。”她的回答证实了我的推测,看来的确是位命途坎坷的可怜女子。
“那大哥知道你还在世吗?”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纳兰揆方突然开口问道,这家伙似乎比我更为情绪话,激动的双拳紧握,眼神更是怒火攒动。想必是因为从未想到过自己敬爱仰慕的大哥,竟会是如此一人,而倍感愤怒。
“若容在事后才得知此事,但受与七格格的挟要,惟恐她再对我不利,便不得不对外假称我因病去世,将我藏身与此。”幸好那纳兰容若不是位负心郎,否则那他那流传方古的悼亡妻之词,岂不尽是些虚情假意,而那名垂青史,也惟恐只是些虚名,回去了看我怎样揭发玷臭你的名号。我愤愤的想着,不过这些假设自然只是我的空想,没有人会相信穿越时空见证历史,这等离奇之事。
“但如此藏躲,也不是永久之计,如此想必相思定要成疾。”望着她那双红肿的泪眼,想来那夜间的哭声,定是纳兰夫人,望月思君,夜夜啼哭。所以既然是要为那纳兰容若解去心结,那还不如想个一劳永逸的治本方法,好让这对心意相通却难以聚首的夫妻,能够摆脱分离的相思,双宿双飞。
识破
正当我苦思冥想打算想出一万全之计,可以帮助这对苦命鸳鸯时,红漆的门绯却不知被谁扣响。
“大嫂,是我,揆叙。”原来大早是那位黑面大人来造访,纳兰夫人悠然起身为他开启了门。
“容若!”门外毅然站立了两位公子,想必那位生面的儒雅的青衣男子,应当就是纳兰容若本尊。夫人惊讶的激动的一声叫唤,却是绷起了我的神经。我本能的回过身子,背对着他们端坐。
“完了,这下混不下去了。”我轻声的掩眉嘀咕到。
“恋阳,你身体不'炫'舒'书'服'网'吗?为何误着额头。”坐在我身旁多事的纳兰揆方关切的凑过来问道。
“没事,还有都说了别靠我那样近。”我瞥了眼不知趣的他,打发着。希望门口的二位千万别注意到,可是我似乎太低估了自己的隐藏功力,不是鸵鸟,捂下头别人就会瞧不见你。
“对了,大哥。这位恋阳姑娘,是特地来京城寻你,只是前段日子,你不在府宅中,我便先安排她暂居我府内,现在既然你已回来,正了了她的心愿,可以与你相见。”该面对的事情是怎样也逃脱不了的,在纳兰揆叙的一番介绍下,成功的将纳兰容若的目光吸引至我身上,仔细盘量。
“姑娘,我们认识吗?”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成功打破我的谎言,站于他身侧的纳兰揆叙立即换作狐疑的眼神观向我。
“这个。。”我艰难的吞咽了哽了下咽喉,自知情形极为不利与蒙混入府的我,这回眼前出现的乃是真正的哪兰本尊,而原本那些为接近目标,乱扯的谎言自然是无法继续掩藏,我面露难色的转动着眼珠,脑中飞快的运作着,希望能尽快思考出应对的辩语,可以缓解这眼前的窘境。
“大哥,难道这位恋阳姑娘,并非你的故交?”纳兰揆叙似乎发现之前自己被我忽悠了,他的黑面越发的沉淀深沉,乌云遮面。
“这个。。”我的眼珠仍旧滴溜的流转,断断续续的说道:“这是有原因的,当日我并非故意蒙骗你的。”我眼露惶惶不安的神情胆怯的垂眉低叙,也许祥装弱者,指不定纳兰公子们,心生怜悯,我可以蒙混过关。心中不由暗赞自己的演技精湛呢!
“恋阳,你不是两哥的上宾吗?”这招似乎对那位蔷薇笑靥的三少有所见效,但他似乎从头至尾都未搞清状况,便对我信赖有加,可真是个单细胞动物。
“好了,我承认并非认识纳兰家各位公子,或者与纳兰家任何一位有所关联,但请你们相信我不会对各位有所危害,所以请求让我继续住在这里,也许还能帮助些力所能及的小忙。”我真挚的望向眼前的诸位,坦白道。此刻能够留在于目标人有所关联的地方,才能尽快破解这一纠缠的疑团,完成任务好回早日闪人,所以即使扯下脸面的恳求,我也必须去做。
“鉴于前车之鉴,我们又该如何再相信你呢!”老大还没开口,这黑面二弟插什么嘴,我怨恨的小小瞪了他一眼,当然不是明目张胆的。
“为了让你们可以相信我,要不。。”我故意停顿下往后的语句,钓着在场诸位的胃口。
“什么,你要怎样证明?”果然,最小的那位纳兰揆方按耐不住托面疑问道。
“说吧!”紧接着纳兰本尊也开口追问,看似他也不是特别难以摆平的人,也许这三位兄弟中,黑面是最为谨小慎微的。
我扫了眼面前众人,站起身子,踱步至他们跟前,踌躇满志的说道:“我有办法可以帮助纳兰大人与令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