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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阳,请加入我们的欢迎仪式式中来。”耶律倍右手单手含胸,躬身邀请我到。
正当我荣幸之至的点头答应时,忽听耳边呼啸一阵风过,‘驭’的一声叫唤,在眼前停下了一匹赫马。
“你这样骑马撞倒人怎么办?”我急转为怒目的朝马背上移连坏笑的男人呵斥着。刚才差点就被擦肩而过的狂奔马匹带倒,惹的我心生恶气。
“只有迟钝的女人才会躲闪不及。”马背上的耶律德光得意的嬉笑着我,完全漠视我愤怒升级的脸。
“你给我下来!”我向上蹦跳着指着他叫嚣道。
“怎么,想找我比试吗?”他仍旧一副我奈他何的嘴脸低头看着我。
“比就比。”嚣张的家伙,我一股冲动之劲涌上我的中枢,一气之下我应下了要与耶律德光比试。
“迟钝女人,要比试什么,任你挑选,到时候可别诬陷我欺负你。”旁边的围观侍卫越来越多,难道好管闲事也是他们的本能?
“就比,”我眼神流转的寻找着比试的项目,眼前的骑马我肯定稳输,但这草原之上似乎除了骑马射箭的也无其他,突然一顶巨大毡帐旁围圈的一群蒙头找食的动物,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我们就比骑它!”我一指坚定的指向了那个方向。
“骑猪!?”周围围观的侍卫齐声替我报出比试内容。
“光,还是别玩了。”耶律倍脸色有些难看的向耶律德光提醒到,当着手下的面骑那动物,似乎有些让生处皇室的皇子有些挂不住彩呢!
我得意的抬起头,挑衅的目光注视着那位恶毒男人。
“本皇子才没那闲情逸致,倍,我还有些事务,先回去了。”一阵脸部扭曲后,耶律德光终于拜在了脸面上,臭着脸扭头掉转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看来是无缘与我们共享欢宴。
“二皇子您就这么走啦?不是要比试吗?”我在后面极尽挖苦本能向消失的奔马挥手叫喊。
恋阳VS耶律德光第一局本小姐胜利!
“恋阳,光就是那样的脾气,千万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耶律倍竭尽心力的为自己的皇弟美言,看来兄弟两人关系亲密,不像是有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发生的可能性。
随后耶律倍便邀我入了篝火晚宴,青稞马奶阵阵酒香立刻诱惑了我的鼻腔,而游牧民族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豪爽也另这原本就热闹的晚宴更为增添气氛。
“恋阳姑娘好酒量,可达利敬你一碗,干!”豪爽的辽兵总领,酒到尽兴时,半撒开了长袍,脱去了毡毛,与我举碗对饮。
“干!”我虽然还是未成年人,但是眼前难得甘洌的奶酒实在诱惑,我爽快的喝下一碗接一碗,侍卫们的敬酒,不知不觉我竟然有了些醉意。
“恋阳,没想到中原的姑娘竟然比及我们大辽之勇士更为豪气,我也敬你一碗。”说完这位面相温柔的耶律倍皇子高举一碗酒,毫不掩饰的一饮而进,尽显出骨子里的那份与身具来的豪宕。
“干!”我只是迷糊的由身旁的侍卫替我继续满上一碗,爽气的一口喝下。
这样接连不断的敬酒直到最后,我的醉意明显支维持不了清醒,双眼也不知在哪一刻就这样醉倒过去。
失踪的皇太子
第二天
‘呼呜!’战号吹响,鸣动了草原的上那片祥和。奔跑的战马嘶啼,擂鼓声号大作,俨然一场激烈的战斗将要开始。
“好吵的号响,怎么连睡觉都不让人家满足。”我被这阵阵擂动响号惊扰,翻了个身将毛皮蒙在头上,想要继续睡,可是帐外的声响却越来越清晰。
“恋阳姑娘,快穿起衣衫跟我们走。”帐帘忽然别几位侍卫掀起,外面剧烈刺眼的阳光顿时照射入毡帐。
“喂,你们怎么可以进姑娘房内,快出去。”耳边传来的男人声音立刻使我激醒,睡意全无,只是拿着皮草拼命的往身上盖。
“姑娘快走,来不及了,渤海大军忽然突袭我军,图欲皇子命属下尽快将你转移至安全处地。”一连串的话接连着快速的动作,我只能呆呆的任由这两位侍卫,将我打包扛出了毡帐。
“什么突袭,先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我被凌驾于半空中,看着自己快速的移动着,没一会被转移到了距离扎营地甚远的一方村落废墟中。
“恋阳姑娘,请你先在此地躲藏,一会后图欲皇子与二皇子便会赶到。”刚听他禀报完大致内容,就已经看见了远处似乎有马匹奔驰的尘土正四散飞扬着。
“二皇子,您来了。”跨下马背的正是那位言语刻薄的假面阳光少男。
“骑猪女人你来避难吗?”他掩着眉目,语气松散的说道。
“切!”我瞥了他一眼,不去搭理。居然又擅自给我改绰号,还笑的满面阳光。
“迟钝女人,今日出门忘记穿衣衫了吗?竟然拿件皮毛挡拭,难道这也是大唐的新奇衣着?”见我没去搭理他,他又更换回原本的绰号继续无聊的挖苦我。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穿衣服,幼稚的男人!我作为女人在这里躲藏,实属合情合理。可你身为男人,不去前线战斗反而跑来与我这位柔弱的女人一起躲藏,看来也只是位胆小之人呢!”我同样已恶毒言语回击道。
“你。。!”耶律德光被我的话气的脸色铁青,原本的一方灿烂笑靥也乌云满布。
看来第二局,我又是赢家!
“二皇子,您口吃呢!”我继续再接再厉的讽刺他,把人压扁的感觉真好。
离我们甚远之地的马蹄声震慑入耳,战鼓雷鸣,想必这片草原的前方正在进行的定是一场惨烈的战事。
“耶律倍呢?他没有随你过来吗?”我开口向耶律德光问到。
“他正在阵营中,一会便会转移。”在这样一片战乱的气氛中,我跟这家伙终于平息下我俩的相互缠斗,开始心平气和的对话。
“刚才我听侍卫说是被突袭了,难道是泄露了消息?”我挑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等待战事的结束,与耶律德光闲聊起来。
“倍说你是一位有才华的军师,看来也不怎么样,连如此简单的事情也猜透不了。”耶律德光怎么就改不了斗鸡的毛病,总想挑拨起事端。
“难道是有人外泄情报?”我推测的试问着。
“看来也不是很迟钝。”他点了记脑袋,证实了我的想法。转过头又想起了什么向守望的几位侍卫问到:“有马匹向这边靠近的踪影吗?”过了这么久,却迟迟未见到耶律倍的身影,耶律德光不由的面露几分焦急神情。
“禀告二皇子,没有任何马匹的踏蹄的动静。”侍卫据实回答说。
“耶律倍怎么还没有前来与我们会集,不会出事吧!”我只是随口猜测的一言。
“不可能,倍不可能出事,我不允许他有事。”他竟然因为我无意的一句而转变了神情怒目相对的向我咆哮着。
“我又没说一定有事,只是猜测而已,有必要当真吗?”这兄弟俩的感情未免也太深厚了,竟然会令这刻薄的男人反应如此剧烈,我再次确认了这点。
“禀报二皇子,前方有尘土飞扬,想必是图欲皇子到达。”站于高处瞻望的侍卫禀报说道。
“终于来了。”我舒了口气,有耶律倍在,我可以摆脱身边这位二皇子了,心情一阵明朗。
“怎么是你?”尘土落地之后,下马的居然不是我们翘首盼望的图欲皇子,而是之前诬赖我为奸细的那位面目不轨的塔塔木。
“禀告二皇子,大事不妙,图欲皇子被潜入军帐的敌军掳走,下落不明,几位将领都在等您回去主持大局,看是否现在起奏禀明大汗?”
“什么,你再说一次?倍他怎么了,怎会被敌人掳走?”耶律德光激动的气血冲顶,一把抓起面前的塔塔木逼问道。
“属下所言确实属实,请二皇子快些回到后方营地,将领们都已撤退等待您回去。”塔塔木惊恐的看着眼前发狂的耶律德光,言语颤抖的回答道。
“耶律德光,冲动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救回耶律倍,不是吗?”这历史似乎有些偏移,在欧诺尼西为我植入的大辽历史中似乎没有这样一段变动。我脑中回想了一番,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为了完成任务,我必须保护目标,所以现在唯一要做的只有救出耶律倍。
“我们走。”耶律德光掂量权衡了我的劝告,最终沉下心情来,撤回到后方营地。
骑马
“二皇子。”我随他们一行人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撤退扎营之地,刚入主营立马感受到了那股凝重的空气在帐内回旋。
“倍怎么会被抓去,当时你们这些将领又在何地?难道不知道他是我们大辽的皇太子吗?”耶律德光怒目已对的严声呵斥到眼前围聚的一群将领。
“属下们当时全听命与图欲太子安排,引领各自部下,围击反攻,指挥帐营内确实只剩余了图欲太子连同一些侍卫,这次全属属下的失策,应当派更多精将保护皇太子。”一位体形魁梧的契丹大胡子将领躬身至歉说道。
“现在的后悔还有用处吗?倍已经被敌人抓去,下落不明。你们这群行事毫无策划的人,竟然将大帅置于危险境地,若是倍有何人身差池,我定将你们一一车裂!”耶律德光瞪大一双原本光彩剔透的水眸,恶狠狠的盯着大胡子将领威胁道。
“二皇子,请息怒,属下们已派遣探子,寻着敌军踪迹打探图欲太子的踪影,想必很快就会有回报。”眼下的这一群将领显然也是惊恐难当,毕竟是守护不利才使得耶律倍被掳。
“耶律德光,你这样大声恐吓他们也没用,平复下心情,等待探子回报不是更有用处吗?”看着他护兄心切的着急模样,我不禁心软下几分,安抚他说道。
“恩。”耶律德光难得听了我的劝,一大跨步坐落到毡帐正中的座毯上,研究起一张鹿皮地图。
“这是军事步略图吗?”我也走到他身边,蹲下身体仔细看着这张错综复杂的地图,其上标著这各色线路以及城池分布方位。
“这里便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地域。”他指了指地图正东向南的地标说道。
“那我们昨晚的扎营地是在这里吗?”我凭借来路的方向,猜测的指着一块地点问道。
“看来你也不是很迟钝。“说完他又低下头,继续钻研这份地图。
“夸奖人还带着刺,不如不夸呢!”我白了他一眼,但这回耶律德光却无心思搭理我,一心研究敌君向何方向撤离。
一阵子的等待后,帐外终于传来了探子回报的马蹄声响。
“报!”还未进帐就听到毡帐之外的洪亮声音,伴随着这声音,一位年轻侍卫快步走入毡帐内。
“禀告二皇子,前方探子传递回消息,在离上京不远处发现了图欲皇子留下的一串随身玉佩,已示为暗号。证实是被渤海敌军所掳。”
“上京?那便离渤海国京都龙泉府不远,这样看来他们定是想以倍作为要挟,迫使辽军撤退投降。”耶律德光捏着那块从探子手上递来的龙凤鱼形玉佩思量琢磨着。
“二皇子,那我们需要派人回京禀告大汗吗?”大胡子将领小心问道。
“万万不可,那样只会让局势更为混乱,扑灭了正与父皇西征大军的士气。”耶律德光拧起了眉目,眼神暗幽凝思着对策。
“那图欲太子的安危呢?要不让我们几位将领,将功补过带领大军前去攻破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