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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不怕把门口的守卫引进来。”乘着他的双手还被束缚,我乘机狠狠的赏了他一记板栗让他住嘴。
可是似乎已晚,门口的守卫显然刚才的动静声,在我还未完全替耶律德光解开绳结之前一众守卫哄然冲入了客房。
“居然敢逃,看来你们是不想保命了,兄弟们上,把他们拿下。”带头冲进来的一个侍卫,一声令下,在他身后的十余名守卫便一窝蜂的持弯刀向我们威逼而来。
“快,你先走。”耶律德光的双手仍旧被解了一半的绳结捆绑在身后,只能焦急的用身体将我顶开,催促我赶快逃离。
“笨蛋,别动,我快解开了。”虽然他的人品惹我讨厌,但毕竟一路上相互照应才走到上京,我哪是会抛下同伴独自逃命的人,我固执依旧半跪再原地用尽全力的咬扯着这顽固的绳结,却不知身后的危险已经降临至头顶。
“小心!”在那一瞬间只听见耳畔耶律德光的惊急声音,当我抬起头望向身后时,一道明闪的银光乍现在双眸之前,我脑中的所有思想被惊恐所代替,只余留了一片空白。
“啊!”弯刀挥舞,半空中惊现出血色的流霞,浓稠的液体挥洒溅洒到我的茫然失措的脸面之上,尖叫声响划破了幽静的天际。
“苯女人,又没砍到你,鬼叫什么?”我睁开了刚才应本能合上的双眼,发现了眼前毅然又双手浸满血渍的凌驾挡住了,砍向我的弯刀。似流淌的血色溪流一滴一滴的从锋利的刀刃上滑落,滴落溶入我火红色彩的锦袍之中,化做了朵朵艳红的花苞。
“耶律德光!”我掉转了头向后望向替我挡入来袭的耶律德光,不可置信的喊到。他竟然会在情急之下猛然挣开了绳结为我挡下了致命的一刀,而代价却是深没入手心的刀刃以及那不住流淌的红艳。
“该死!苯女人抓住我的手不要松开。”松绑后的耶律德光来不及顾上手上的伤势,一纵身从床上跃到了地面,夺下眼前被他气势所震慑的守卫手里的弯刀,便一把将我拉起向门外撕杀硬是开出了一条逃路。
“快追。”身后仍是响起追兵的号令,而我脑袋一懵,便跟随着他狂奔下了楼梯,可是楼下似乎也满是守卫,一见着自客房逃离至此的我们四面举刀便向我们砍来。
“小心!”我在耶律德光一路的挡刀撕杀躲闪中,避过了这似光束袭面而来的弯刀,而他受伤的右手始终的紧牵着我的手,浓稠的鲜红仍然不住的从他的伤口中流溢,从与我相窝的指缝中一路滴撒。
而头顶上不是穿梭回击的银刀,击脆的刀具响声混乱的重鸣在耳边,耶律德光艰难的紧拉着我单手与一众敌兵奋力抵抗向酒家的店门移动着。
“啊!”我就这样无绪的看着身旁真实的敌兵一个个被他击倒,血光四洒在这桓木的桌椅之上,前所未有的恐惧将我包围。
“苯女人,快跑!”终于在耶律德光的击挡撕杀中,我们逃离到了酒家的门外,撒开脚步快速奔入一众人群之中已摆脱后方穷追不舍的敌兵。
“抓住他们!”原处的追赶声响依旧阴魂不散的传入我的耳中,而此刻我只是为保住性命而不知方向的飞奔。
潜入上京(3)
“笨女人,你要跑去哪里?”耶律德光已在跑出街市甚远的一处隐蔽角落止住了脚步,拉住了仍想向前冲的我。
“快跑,他们会追来的。”我空白的脑袋还没有恢复正常运做,脑中只有快跑的念头,慌乱中回过身眼神空白的望着耶律德光。
“这么远已经没事了,暂且在这里躲避一阵。”耶律德光这才松开了紧握住我的手,满面略显不自然的说道。
“那个,你的手没事吧?”我的左手上粘满了了他的鲜红,松开的的一瞬间凝滞的液体在我们的手心,余留下他的印记。
“当然没事。我可是契丹的勇士,这些只是小伤而已。”耶律德光故作轻松的甩动了下受伤的手,但是鲜红的液体迅速的冲破了,刚凝结上的刀疤重新向外溢出。
“还真是死要面子,”我白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挎包,将白色的水晶瓶取出,命令语气的对耶律德光说道:“把手拿过来!”
“你要做什么?”他稍微犹豫了一刻,最终还是硬被我扯住了受伤的右手,乖乖任我摆布。
我掀起了水晶瓶盖,白色的雾气立即云缭围绕上耶律德光的手,白光灵盾过后,原本那道深入掌心的刀伤奇迹般的消失怠尽,不要而愈。
“这是什么妖法?伤口为何被白色气体包围后就消失无踪?”耶律德光满脸疑惑的研究着我手中的水晶瓶问到。
“这就当作是你刚才相救与我的报答,谢谢!”我诚挚的补上了一句谢意,若不是耶律德光为我挡下的这刀,恐怕我直接就被砍回现代去了。
“我又不是有意想要救你,感谢我作什么?”耶律德光嘟囔着言语道,那可爱故作冷淡的神色似乎又回到了他那张本属于阳光的脸蛋。
“随便你,反正现在我们两不相欠。”我被他的表情逗乐的展开了受惊后的第一个会心的笑靥,可爱的孩子,他还是有优点的呢!
“有什么可笑的,苯女人。”耶律德光见到心思被我识破,便板起了脸独自向前路走去,但走了几步又想起仍然站立原地的我,回过头来叫唤道:“快走,你想睡在这里吗?”
“你不能顾及着我走慢点吗?”我小跑的追赶上去,抱怨的瞥了他一眼。腿长了不起呀!
“谁让你腿长的那么短,才会跟不上正常人的脚步。”耶律德光又开始挑起争论的开端。
“知道刚才就让你这没良心的,血流干而竭,省得现在上这里与我抬杠!”我被他的话惹的气鼓鼓说道。
“那是你这苯女人多管闲事罢了。”耶律德光也将脑袋转向了另一边,不在与我对视,但嘴中依旧不依不饶继续迸发恶毒话语。
“你。。”正当我一指指向他的后脑勺准备开骂时,忽然见着耶律德光在一处墙角边停下了脚步,细辩起墙上的一些三棱型怪异图案。
“这里有他们留下的暗记,我们沿途寻找这些图标便可以与他们会合。”耶律德光转过头,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神情对我说道。
“向哪个方向,这图案能分识出吗?”我也凑到了墙角边,探着头仔细观察这拇指大小的三棱型问道。
“走这边。”耶律德光肯定的向着右边的街道走去,后头还连带跟随着我这位腿脚缓慢的人,一同沿寻着标记在一座废弃的府宅中,终于找到了大胡子一众将领。
夜入龙泉府
“二皇子,您终于找来了。”大胡子眼疾的在门晋便看见刚踏足进入的我们,迎接过来。
“图部尔木,打探到倍的消息了吗?”耶律德光焦急的眼神跃然上目,首要的询问起部下打探的结果。
“回禀二皇子,属下派人乔装潜入了上京龙泉府,已经证实图欲太子的确被囚于宫殿之内,并且我后方驻守军领,已接到渤海王的使者求见,要求我大辽退让出十座坐城池于他们,才肯交换出图欲太子归国,否则便要挟要取太子性命。”大胡子据实呈报了情况。
“渤海小国简直欺人太甚,图部尔木依照之前计策,今夜势必潜入宫殿,救出倍!”耶律德光脸色愤恨两眼炯神的怒视着前方说道。
“请二皇子安心,属下已经部署好了援救的线路,只等待夜色落幕后最后的执行。”大胡子躬身回禀道。
“恩。”耶律德光点头应许着,忽然眼神飘到了身旁一直站立着的我,开口说道:“图部尔木,待会行动之时,你留守此地,替我看住这个苯女人。”
“耶律德光,为什么又要将我留下来?”我不满的双手环抱自胸前说道。
“因为你一同跟去必定碍手碍脚。”他的一句话将我拍扁,算了,反正腿长在我身上,爱上哪里可由不得你决定!
就这样我们一直等候到夜色深垂,夜月中昏暗的光线能将人的踪影藏匿在那片宁静中。
“恋阳姑娘,这样做恐怕不好吧!”大胡子被我威逼的,跟踪着耶律德光等人一路潜入了上京龙泉府正心的宫殿中。
“我也只是想帮助那个自大狂救出耶律倍,只凭借他的力量也过于单薄了,你不是也希望早日救出太子吗?”我向后望了眼正在踟躇为难中的大胡子,满脸信心的说道。
“可是姑娘你去了也帮不上忙,也许更为添乱。。”他的最后几字在我的眼神攻击下,只好勉强吞入肚中。看来军师的地位还是颇具威信的呢!
“大胡子,快赶上,要不然就跟丢了。”我在几米开外的地方拼命向他挥手,示意他紧跟住耶律德光的身后队伍。
“是谁!”宫殿的幽静中,忽然闪现了几道守兵的飞速身影。
完蛋,一定是刚才挥手的动作太惹人注目,才会惊动了守夜的侍兵。正当我准备拔腿逃跑时,这些身着甲服的侍卫已经前身将我团团围困,银色的刀光在我眼前划落出道道光亮。
“你们要干吗?”我本能的蹲下身体抱住脑袋,以躲避险些驾上脖子的锋利弯刀。
“原来是个女人,胆量倒是不小居然夜闯渤海王宫!”四处袭来的锐利剑锋停驻在我的双目前。
“我。。我只是,”在这危急间,我稍许停顿了思绪,平复了下心情,忽然抬起头眼神坚定的回答道:“我只是迷路了而已,谁让你们的宫殿建造的如此复杂。”呼呼!但愿阿们保佑我,这群渤海侍兵,是群呆头鹅!我心中暗自为自己祈祷着。
“哦!只是迷路而已吗?”侍卫眯起眼睛打量着我说道。
“当然,要不然谁会乐意大晚上留在这里呢!”我干脆闭上眼说起了瞎话,而在我与这群侍卫拖延之时,大胡子隐身先躲入了阴暗处的墙角,等待伺机救我的机会。
“你这女人胆量还真是不小,把我们几位兵爷都当作蠢蛋了吗?以为随意的几句瞎编的话我们就会相信了吗?”另一位看似精明的侍卫跳出来,拿着弯刀抵住我的脖项说道。
“哇!”我被他触入肌肤的冰凉惊恐的发出了尖叫声,“救命啊!”我再也抑制不住的恐慌情绪在尖刀的威逼下曝露无疑,一种无助的濒临死亡的感觉自后背爬上了脑顶。
“放开她!”我的身后似风速的袭来了一阵怒喝声音,但是由于脖子上被尖刀所抵,我不能回过身去看那位来人,只能看见前方在暗处墙根躲藏的大胡子,随着那人的大喝也应声跃到了渤海侍卫的面前。
耳边是刀剑相触击打的脆鸣声响,我只能依靠直觉判断定是耶律德光一众人前来相救,但是拿刀抵住我脖子的侍卫却将我反身掳入了胸前,拿手掐住了我的颈项,这下的转身我彻底的看清了打斗的一群人,果然是耶律德光,另外一位竟然是,我晃悠了一下双眸定睛仔细看去,耶律倍赫然跃入了视线,看来计划一切顺利,耶律德光已将他救出,这回坏事帮了倒忙的人居然是我。
“放开他!”耶律德光眼神焦急的向我的方向望来,手上却执着韧剑与阻止他接近我这侧的侍兵缠打着。光落刀闪,他面前的侍兵逐渐被他个个击倒,而他后面的耶律倍一众人仍然奋力与持续增援而来的渤海兵撕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