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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忽略了我一脸惊诧的呆滞的面容,这到底是为什么?耶律倍为何会突然宣布要娶一位了解不深的我,作为大辽的太子妃,况且之前我与他之间的相处也仅限于,相聊较为投机而已。
“耶律倍,这是为什么?”我大脑停滞了几秒后,忽然反映过来问道。
“恋阳,抱歉,请等待一阵。”耶律倍俯下脸面轻贴近我的耳边细声说道,似乎他的话中另藏有玄机,这回的任务目标尽是如此的难以判定。
“什么?”我侧过脸,仍然是疑惑不解的看这近在眼前的他说道。
“既然恋阳姑娘也相允此事,那依照辽国风礼,倍你继任渤海国之后,便只能留守与此,无国主传唤不得回到京都。”原本笑若灿花的述律后忽然笑靥暗落了几分,语调高挑的说道。
“倍,你真的已经决定如此了吗?若是与她成亲,你将会自动放弃继承大辽王位的权利。”耶律阿保机紧凝了耶律倍一眼,言语深落的再次探问道。
“什么?耶律倍,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神色紧张的对视着,仍旧牵着我双手的耶律倍问道,难道他命运的转折会出现在此。
“我已决定,请父皇母后赐福。”耶律倍嘴角的笑靥优雅依旧,只是与我相牵的手明显的的颤抖了几分,但立即被他的意志平复。
“慢着。我不允许!”正当众人以为事情已然落定之时,耶律德光从侍卫包围的外圈径直走入了聚会的正心,阻断的反对说道。
“光,为何你要反对?”首先开口相问的居然是那位颜容娇丽却带给我几分不自在感觉的述律后。
“母后,这个女人不可以嫁给倍。”耶律德光阳光的面容此刻正被满脸的肃颜所替代,而他那双原本透彻如溪的双眸却是坚毅笃定的穿越着人群望向我。
“光,难道你也中意与她吗?”耶律倍语气试探的问道。
“亿,我看这事既然倍与恋阳姑娘两情相悦,还是做出定夺从其好事吧!我想光也只是舍不得倍今后不能长伴与他,才会阻止的,等他想通透了便好,我们也不必为此而耽误了倍,你说对吗?”述律后瞥了眼阻断亲事的耶律光,立即眼眉娇色的对阿保机说道。
“真若如此?”显然阿保机对她的解释持有几分怀疑,抬起了眼眸望向耶律倍询问道。
“父皇也知晓平日中,皇儿与光的兄弟情谊颇深,想必如此突然的分离,光也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之后皇儿定会与光细谈的,他会理解我的。”耶律倍仍旧含笑着回应,但是他的眼神中分明的隐含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
“苯女人,你要做倍的太子妃吗?你要嫁给他吗?”耶律德光的眼神似乎能够穿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人群一般,凝聚的带有一丝忧伤的光束自他的双眸中,紧盯入我的眼眸。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迫切绝望的他,那张原本明媚的脸上,在此刻却书写着令人心痛的悲伤。
“我。。”我原本也没想答应做太子妃,话刚到嘴边耶律倍牵着我的手,暗示的紧了紧,接下了我还没有出口的话茬。
“她当然愿意,光,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吗?”耶律倍的眼眸是那样的温柔,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纯净,但此时为何在我眼中的他,却像是一位寄宿在善良体内的邪恶呢!
“耶律倍!”我望向他的双目,但却被他眼中的神色阻止了接下来的话,他有什么隐语想要对我说吗?我看懂了他的眼神。
“倍,你怎么可以背叛我!怎么可以。。”耶律德光再一阵莫明的伤痛中飞快的转身跑出了围聚的人群,消失在毡帐的转角。
“父皇母后,请容许皇儿先带恋阳姑娘离席。”耶律倍/炫/书/网/整理了下情绪,往日的那份优雅重新跃上了他的面容,悠然的对上座的阿保机与述律后说道。
“当然。”阿保机挥手同意了我们的离开,随后我便与耶律倍一路相牵着手,回到了他的主帐中。
“可以松开了。”我提起了被牵着的手说道。
皇太子的心声
“抱歉,恋阳。不过今日我要感谢你的帮助。”回到了毡帐之中的耶律倍仿若脱卸下面具般的轻松舒了口气。
“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那样做的目的吗?”早在聚会时,我便已经发现了他的神情并不自然,而那双剔透的眸子中也分明隐藏了秘密。
“现在暂时让答案先封存,等待合理的时机,你就会明白了。”耶律倍绕着弯子的回答道。
“既然你毫无诚意坦白,那我想我也只有遗憾的去到你父皇母后面前,请求撤消成亲之事了。”我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的说道。
“但是你知道了越多反而会对你的处境不利,难道你不担心吗?”耶律倍一眼便识破了我的小伎俩应对道。
“都要牵扯上婚姻大事了,难道还有比这个更令我为难的吗?”拜托,我还未成年好吧!居然打起我的主意。
“我只是想早日的脱离开这片暗斗不绝的深宫苦海,让我们彻底的断绝,再无瓜葛,不再需要成为别人手中任意摆布的棋子,继续伤害彼此,你能明白吗?”说话间我竟然听的见他声音中明显的抖动,难道我眼前看似风平浪静外表的兄弟的背后还是存在着相互间的暗斗吗?
“耶律倍,那为什么脱离你所说的苦海需要让我嫁给你呢?”我迫切的想要知道谜底,也许依照着追查下去,便能揭开他们间纠缠千年的怨恨牵绊。
“看来光真的没有说错,你还真是一个迟钝的女人。”耶律倍原本黯然的神色中居然迅速的掺带转换上了些许的嘲弄,转眸向我望来。真是位深不可测的男子。
“原来兄弟两人一样的恶毒呢!”我反驳说道,但是心中的惧忌随着他唇角呈现的笑意,反而增添了一分陌生感。这样诡异的他,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你难道没有发现,光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才会那样的不自然吗?还有那些三番四次的相救,从前的光可是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耶律倍眉目轻抬的对我说道。
“这也许只是他乐意捉弄我,才故意假意救我,好让我有愧与他吧!”对于那位二皇子我可是有先入为主的偏见,我点着脑袋思虑着说道。
“恋阳,你知道你有多可爱吗?这样的可真是令我难以放手呢!”耶律倍忽然伸出手臂揉了揉我额前飘散的刘海,语意怪异道。
“耶律倍,你别在转移话题了,刚才的问题你好象还没有回答我,如果你刻意的隐瞒着我,那作为即将被你拉入苦海的我,似乎会是死不瞑目的。”他绕弯的本领也是太强悍了些,差点被他的几句戏语蒙混了主题。
“恋阳,你是第一个令我难以分辨是否应当信任的人,你的身上总是会莫名的散发着一种牵引,似乎是早就熟识感觉自头回相间便始终存与我的脑中,但是我们却又只是萍水相逢的人。”耶律倍眼神似同一泽深潭墨绿到深不见低,难以辨认他眼中的情绪,却是那样专注的凝望着我。
我被他那样幽若空灵的眼神正震慑住精神时,耶律倍又继续低叙说道:“你能体会到身处帝王家的悲哀吗?”耶律倍见我摇头示意回答后,继续道:“我作为长兄按寻长理长子即位,那是合乎情理之事,可是如果是一位血统不正的长子呢?”说及至此耶律倍的情绪明显的陷入了困顿难以脱身的回忆中去。
“耶律倍,你的意思是?”我夹藏着不解神情向他问到下文。
“我虽然位居太子,但始终不是正室诞出,我的生母只是父皇身边的一位侍妾,而当时皇后一心只想巩固地位,但苦于膝下无子,便密派侍卫从中动了手脚,将我从生母哪里以死婴更换,至此我变成了皇后的长子。但是毕竟不是亲生血肉,所以我与皇后间也只是表面的平静而已,伴随着光的成熟,皇后更是希望自己的至亲能够登上王位,而我却是那块碍眼的绊脚石。”
“所以皇后决定除去你,是吗?”我应下了他之后的话,猜测道。
“对,记得我曾说过的辽军奸细吗?”他忽然说道了之前对我隐藏的秘密。
“记得,只是那时你不是对所有人都保密吗?”我眨巴着双眸,思忆起当时的场景。
“那只是想要清除我的一种手段,根本没有什么奸细,而是有人故意的与渤海国王有着某种协定,也许目的便是想要我在父皇面前失去他的欣赏与信任而已。”他一脸轻松的叙述着,好象只是在说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的模样。
“那人就是皇后,对不对?”我追问着。
“你相信只会是她一人的一相情愿吗?难道最终受益的人不会乐意看见我的结局是如何?”耶律倍的情绪忽然陷入了一种自己搭造的黑暗空间中去,猜忌蒙蔽了他原本透彻的双眸。
“你不相信耶律德光,你同样的在防设着他与述律后,是这样吗?”我直视着他的双眸目光紧逼的问道。
“光,他也许在人前永远会是一位毫无心计阳光开朗的少年,但是谁又能在这样的激烈争斗中,真正的保持着心灵的纯洁无染呢?”耶律倍的眼神是那样的深沉,眼底的那份落寞失望正是他不为人所知隐藏在深处的最为脆弱的一面。
“耶律倍,难道你还没有通过证实,就已经否定了耶律德光的意图了吗?你们之间的平和难道一直只是在伪装吗?”我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虑,也许这就是症结的所在。
“我宁可不要去求证,得到的结果只会让我更为痛苦,我又何必平添如此的郁结呢!”耶律倍轻叹口气,飘离在空中的眼神像是无处依靠的飘絮,再也难以抵抗迎面更多的冲击。
“这样对他不公平,至少在我眼中虽然他是一个刻薄的人,但是耶律德光对你的那份真挚袒护之意,确实感动了我这位旁人,你应该给他一次表露的机会,现在的一切只是你自己的猜忌,并没有成为现实。”听闻他的话我能够理解耶律倍只是想要在这场皇位争斗中,保全自己安然而退,可是因此导致的猜疑却会扩大成为他们之间难以解开的怨结。
我跃动的双目因为终于找到的他们之间的症结所在而兴奋的跳跃着,现在就应当轮到我出马,化解这场皇位斗争产生的怨念者,我试图先稳定住耶律倍的情绪,道:“如果你还是不能相信他,跨出心中隔阂的一步,那可以让我为你去求证吗?”我试探着希冀着他的同意。
“这样的求证有何意义,若是答案如我的猜想,我想恐怕只是会更为加深我们之间的怨念吧!”耶律倍显然是因为不敢直视最终的答案,他躲避藏匿真实情感的双眸,正是流露出他心中思绪的破绽,他只是在逃避而已。
“虽然你口上那样说,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你的心其实还是牵挂惦念着耶律德光,我相信你们之间并不是伪装的亲情,所以如果你若是真的相信我,那就请你允许我去探询此后的答案。”我的目光似击入门板的铁钉一样的坚定,丝毫不松懈任何可以劝说他的机会。
“也许答案会是与我想象的相同,但是既然你是如此的笃定,我愿意信任我的直觉,恋阳,你不会背叛我吧!”看来耶律倍已经放下了心中的设防,轻柔的眼神再次跃上他隽秀的面容对我说道。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