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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宁可用死保持这个秘密,如果小政的身份被揭穿,刚安定的秦国,势必又会陷入谋位的纷争中,这难道就是一位臣子应当做的吗?
“吕大人临死还不忘留住爱国的美誉,看来嫪毐还要再送你一程。”
银剑的烁光忽闪而来,袭向的方向却是知晓所有的我。
“住手。”正当我惊恐的闭合双眼不知所措时,小政先他一步踢落了他手中的剑,翻身来了一掌,将这位擅自动手的奴才击落到地。“大胆,居然不听从我的命令。”看来小政已经有一丝的明白了,他身侧的侍卫立即一涌而上,将起身反抗的嫪毐压制在地。
“仲父,我再问你一次,恋阳说的是真的吗?”
“皇上,一切江山为重。。”他的声音间已经有了几分的游离。
“对了,吕大叔,你不会死的,我有。。我有水晶瓶,你等我,我会救你。”我越是着急就越是慌乱,我伸手入小挎包中寻找白色的水晶瓶,“找到了,吕大叔,你不会死的,猫有九条命,你也会有九条命的。”他欲渐迷离的眼神,掠起了我心中的一分焦躁,马上就可以了,只要打开瓶盖,你一定要撑住。
逝去
水晶瓶盖掀起的一瞬间,白色的云雾朦胧的缭绕上吕不韦的身体,将他包围在这片迷雾运顿中。
“大叔,你有没有觉得好点。”片刻后虽然白色的云雾已然消退,但是大叔的脸为什么还是惨白如纸,失去了生色,胸口喷燃的血柱依旧流淌,漫染了我浅粉的衣色。
“怎么可能没用,不可能的。大叔,你怎么样了。”我已经顾不得旁侧的小政,一把将吕不韦的身体搂住怀中,熟悉的热度似同飘散的;灵魂般一点一滴的从他的身体中流逝。
“吕不韦,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不可以死,传御医,回宫传御医!”也许是命垂一线本能的血脉连同,小政竟然失神的朝旁际的侍卫大声呼吼,在这一刻不用再多的解释,他应该也能感受的到那脉同流的血液吧!
“小灰猫。。”紫刹的墨色浸染了他的双唇,依旧灿若星眸的双瞳留意着一丝留恋,低吟道:“要是早一点,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
“大叔,你不要说话,我们再试一次,水晶瓶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就像上回一样。”白色的水晶瓶紧拽在我的手掌,但是已被掀起的瓶身中再也没能流溢出半道烟雾,“怎么会这样。。大叔,对不起。。对不起。。”
“小灰猫把手给我。”他凝聚最后的一丝力气握住了我的手,那抹逝去的温暖已然被逐渐冰冷的掌心代替。“下一回我一定会比谁都先找到你,小野猫。。。”
骤然陨落的星辉,最后一抹邪邪的淡笑,飘然逝去的温度。。。
“不要。不要。。大叔,不要离开我。。。”痛楚似一把利刀深刻的刺入我的心间,裂出道道的血痕,撕裂般的疼痛袭遍了我的全身,为什么我就不了你,为什么。。。
崩溃的凝聚硕然爆发,难以抑制的疼痛像闪电一般向我劈来。我的泪水埋入了那个失去温度的胸膛,曾经的炙热已经不复存在。。
“恋阳,对不起。”小政落寞的神色述说着他的悔恨,如果不是他的猜忌,也许就不会让嫪毐趁机利用,也许吕不韦根本就不可能死。
“大叔,你起来,大叔,你不会死的,你起来。。”我想疯了似的摇晃着他的身体,却没有一丝的反应在从他的脸庞显露。
时间像是定格在他最后的那抹平淡微笑上,永远不再前行。
“你等我,一定有一瓶可以救你。”我翻腾着挎包,掀起了一个接一个的水晶瓶盖,直至那抹绿色的烟雾朦胧了我的泪眼,“大叔,为什么救不了你。。”
熟悉的晕眩袭上了几乎崩溃的思绪,我的脑中只剩下轰然之声,渐离的袭遍了我的全身。。。。
欧诺尼西,不要走~
“丫头,你怎么了?”睁开眼,幕入眼帘的是欧诺尼西关切的脸。所有的悲伤委屈一袭而升,我扑倒在欧诺尼西的怀中。
“我就不了他,为什么?白色的水晶瓶为什么会就不了他。”顿恨的悔意充斥着我的脑间,我的脑海中满是吕不韦临逝前,那抹淡若岚樱的浅笑。
“那不是你的错,唯一的可能只有伤口是被金器所击。”欧诺尼西淡幽的声音,缓慢的拂和着我的情绪。
“金器?难道嫪毐的剑里掺杂着金石?”悄然被抚平的的泪水却不能连带着停止心中的悲伤,我反复重复着这句话,试图得到片刻的安定。
“他死了,你就这么伤心吗?”
“他没有死,欧诺尼西,你不是说过人有前世今生,吕不韦他一定也会转世是吗?他不会消失的。。。不会。。”我知道也许现在的我有些自欺欺人,但是我希望他能转世,也许在某个相同的时空中,我又可以再一次遇见那个总在唇边挟着一抹淡若岚樱笑意的男人,大叔,对不起。。
“丫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会像这样的想念我吗?”欧诺尼西轻柔着我的发丝,声音中沁着一丝漠离的愁绪。
“什么意思,你要走吗?欧诺尼西。”
惊慌失措的神情油然自我布满泪痕的脸颊泛显,我从来不知道竟然这就是终点,欧诺尼西的魂魄已经全部归位了吗?所以现在连他也要离开我?
“恋阳,你会想念我吗?”
“欧诺尼西。。。”常驻的迟疑凝结在我的脸庞,仿佛时间已经被冻结在这一秒,难道又要面对分离吗?
冰冷的泪线如同三月缓绵的细雨,划逝过脸颊,曾经听人说过喜悦的泪是淡淡的泛着咸味,而悲伤流溢的泪水,不管怎样的修饰它只会苦涩的,如同积聚的咸泛盛,所以才会一溢出那样的苦味。。
现在从我心里流出的泪,应该是苦涩的,我明白。因为它是那样灼痛着我每一寸的皮肤,只剩余撕裂的疼。
“丫头,睡吧,没有事了,你的一切会结束的,快睡吧!”欧诺尼西暖暖的声音,萦绕在我耳边,像是轻然的催眠曲般,哄我入睡。
“你还会在这里是吗?我醒来还能看见你,对吗?”习惯有时候真的会是种可怕的牵绊,既然会有离别当初还不如不遇见。
苦涩的泪依旧在我的心中流淌,明天,明天还会有那抹浮空半游的身影,那个爱炫耀的神官,他还会守护在我身旁吗?
欧诺尼西。。不要走。。
是梦
朦胧的水雾迷糊了我的双眸,渐渐的眼睛好沉重,似乎是夹杂了千斤的重鼎般,强压的将我的双目闭合。窗棂外似乎下起了响雨,哄闪的雷鸣,划逝破天的闪光,还有那倾盆盖下的瓢泼,呼啸的风声响彻了我的耳际。
混沌间,有人替我关上了窗户,顿时房间内寂静一片,意识的上方转入了一盏幽暗的灯亮,那抹飘曳的身影背对着这片鹅黄,飘曳的银丝拂上了我的脸蛋,轻滑的丝丝凉意,伴随着那股熟悉的味道,一点一点贴近,近的已然感受到了来自他衣襟的温暖。
“丫头,再见。。。”
“啊!!不要!!”一声惊恐将我从刚才的梦中惊醒。
“恋阳,你怎么了?”
我的房门豁然被开启,进来的身影却是老妈担心的脸。
“没事,我只是做了噩梦,老妈,你回去睡啦!”
门再度被关合。
“呼呼~”心脏像是从几十层高楼坠落般,紧张的跳跃不止,我立刻掀起被角,跳下了床沿。
“欧诺尼西,你在里面吗?”我打开熟悉的衣橱门,向里面叫唤道,“欧诺尼西?”
房间只回转着我的声音,似乎除此之外在没有别人。
“欧诺尼西。。。你这只死兔子,不说再见就走,大坏蛋,坏蛋。。”委屈的泪水似涌泉般不停歇的从我的眸中倾泻,他怎么可以这样,至少应该等待我醒来说声再见再走,怎么可以这样,坏蛋。。
“什么事明天说啦!人家好不容易睡着~”
声音,是那个神官的声音,欢跃的笑靥立即弯上了我的脸际。
幸好只是一场梦!这该死的家伙居然吓我,正当我打算钻进衣橱里狠狠的把他揪出来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声响,天还微亮,是谁会在这时候打电话来?
“是谁,讲话。”我一只脚已经跨进了衣橱,不得已又只能转身出来拿手机。
不耐烦~
“表妹,你醒了很早呢!”
“怎么会是你,天还没亮你就打来骚扰我吗?”
“是谁啊?”某只睡眼惺忪的神官从衣橱里飘到了我的耳边,一定要我分享一半的耳机给他。
“欧诺尼西,不要离我那么近。”我嫌弃的推了一下这家伙的脑袋。
“明天放学,学校后门等我。记住。”司徒新一奇怪一语后,挂断了电话。出什么事情了?
“一起去,明天~”漂浮的声音也随即转入了衣橱,从里面传出了闷闷的声响。
带着满脑的问号,我迷然的望向窗外。天已肚白,也许是因为下了一场雨,所以此刻的天色几近透明的浅灰,带含着蒙在心间的一片灰色,映入我的眼底。最近的烦扰似乎接连不断的涌向我,算了,还是先睡吧~
‘滴滴’,放在桌上的手机再度响起。
‘一切即将重新开始。。晚安!’是司徒新一的号码,我皱了下眉目,重新开始,他究竟再搞什么鬼?
simpleon西点屋
放学的钟声在我的苦等下终于敲响。
“恋阳,一起回家。”昕惠飘到了我的跟前,双眼却是色迷迷的瞄着我隔壁司徒新一的位子。
“抱歉喽,今天我表妹已经有人预约,所以昕惠小可爱只有委屈点自己回家了。”隔壁街的座位上空‘咻咻’的闪过几道某人自以为诱人的媚眼。汗~
“昕惠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回家,你等我一会。”
我蹬蹬蹬的跑到了‘隔壁街’,双手叉腰气势澎湃道:“司徒新一,昨晚电话骚扰我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有什么话快说,说完立即给我闪人!”
“可是这里说话不方便哦~所以。。”他勾了下手指,示意我把头贴近点,那双灿烂的双眸在日落余辉的散射下,莹动着一抹琥珀的晶亮。
“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虽然眉毛的皱着显示着我的不满,但是为了早点结束和这个怪卡的对话,我只能依照他的意思把头探了下去。
顿时教室里嫉妒怨念的眼神交织成密集的网,向我覆盖而来,哇咧~她们的眼神好像哥斯拉类~
我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这就是我说的不方便,现在你要在这里谈还是出去呢?”
我怎么觉得自己被这个诡笑的男人暗算了呢?我转眸狠狠的瞪上了司徒新一,充溢着得意笑靥的脸庞!
“走~”说完我黑着脸,在众愤目眼神下急速的收拾了下书包,跟在司徒新一的身后出了教室门。
夕阳的红晕浸没天空的澄澈,片片被风鼓动着游荡东西的彩云,变换着形状在红霞中漫游,浅红的光芒穿透了云层盈洒着地面,嫩绿的叶芽蒙上了一层淡粉的纱翎,在树枝间曼舞身姿。
“喂,你到底要走到哪里去?”
呼呼~七月的天还真不是普通的炎热呢!虽然日已西沉,但是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