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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她明明就在眼前,却感觉无法走近,无法靠近一步,什么时候她离自己这么远了。他不顾一切从背后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触感,季烯心一怔他便将人扳过了身来一吻而上。
季烯心被他火烫的动作吓到了,那唇滚烫地在她脸上烙印着,叫她立时想逃。不,不要,她拒绝,西长天却扯去了她那新婚的嫁衣,越吻越深入,直到舌头在她唇齿间深入下去将她的声音都吞没。
手在衣襟内游走,像有一千条蛇将她困住,呼吸呻吟交杂着,肢体和头脑越来越混乱,西长天一把捧着她的脸缠绵地舔咬吮吻,季烯心的身体颤抖着被他紧紧固定住。衣衫被他丢开去,那手按在了她的胸前,辗转揉捏仿佛爱不释手,季烯心猛然颤抖一下,昔日某个声音就在她胸中回响。
“不,”她开始挣扎:“我们不可能,嗯,不可能有孩子。”话音一落,两人都愣住了,西长天想起那个雨夜,他发现了身体的秘密质问养大自己的西长老,得到回答才知巫族窥探神迹,本有罪过,历代都有如他一般的人诞生,没有性别无法繁衍,宫中将这些人教养后用来修习某些宫主不能修习的秘术,因他们没有子女也不必当心外传或者私下教授。他对西长老说喜欢少宫主,得到的却是冷冷哼一声道,那你只有死!
往日最看重他的西长老,待他如亲子一般的长老竟对他下了死手,雨夜雷鸣,他在悲愤中杀死了西长老,回头却看见季烯心一脸错愕在他身后,他决定杀死她,一同死去也好。当她被扼住喉咙时没有反抗,他只在她耳边绝望地一遍遍喊着:“我不会有孩子,不可能有孩子!”
季烯心的子嗣关系重大,作为宫主如何能没有子嗣。
西长天面色苍白,温宗死死防着他与烯心见面,动辄要将他杀死,不就是因为如此吗?惨笑了一下,他突然压在了季烯心身上,不管不顾地撕扯着两人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季烯心柔嫩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止不住地抖,西长天像一头愤怒的雄狮,毫不留情地压住那腿,粗暴地抚摸,顶开了去死死贴服着那柔软的身体。他在做什么?那唇吻得她心慌意乱,季烯心流下了眼泪突然就抱着他哭起来,“长天,长天,不要这样,不要,我们不会分离,不会。”
西长天的的唇湿而咸,他埋在烯心的胸沟中留下一股冰凉的湿意,他的手慌乱地插在烯心的发中,紧紧固定住她,“不哭,我们不哭,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你和我?”“是的,是的。”季烯心紧紧回抱着他喃喃的流着泪,她不该揭开了他心底最痛,她只觉得身上这个人叫她无所适从的哀伤。哈哈哈!西长天大笑着在她额头上长久一吻,突然狠狠搂住季烯心,然后决绝地放开丢下那一片狼藉而去。
“长天!”季烯心拥着那凌乱的衣襟对着那森森的黑暗喊,“你去哪里?”沙沙的风声传来,四周只有余音穿越在黝黑的林中,她的眼泪忍不住滑落。声音惊动了另一处,赶来的况羽倾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盖不住身体的凌乱衣襟,散乱的发,一地金钗银簪的华贵,双眼通红着抽刀就砍,季烯心四周的树木轰然倒塌,一片片碎屑刮到她身上划出一条条细细的血痕。
况羽倾像发了疯,许久他停下冷冷对上漠然冰冷的季烯心:“你既嫁我又作出这等
事,你——哈,真好。”他咬牙切齿,季烯心却冷眼相对,况羽倾苦笑一下,决绝转身:“如你所愿,我再不见你!”
天大亮,众人吃惊地发觉新房被砸得一片狼藉,宫主之夫连夜离去回了山庄中,宫主季烯心居在内宫深处,夫妻分宫而治。
同日段青丝被升做内宫总管,明乐被嫁予凡彤,从此居于外宫。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文算小白文吗?
最后一波,最后一波!!阴谋就要完了!
埋骨情仇
宫主大婚第三月,外宫中被围攻,传言宫主原选入夫婿等人被杀,本已埋伏的贞佑侯调集家丁和地方兵丁欲为子报仇,一呼百应,邬家堡倾巢出动,血龙门紧随其后,宗家接到宗辰予尸身后,宗辰予之父重病在床,以侍疾为由死死困住门下子弟。一时间江湖血雨腥风,有与遗天山庄有仇怨者纷纷加入。
季烯心在西长天离去后静静待在深殿中,突有一日听见传言,朝廷欲肃清江湖事,遗天山庄首当其冲,而贞佑侯有将近十子,邬永邬畅皆为旁支还是庶出,伊齐只是查铁六养子,素无血缘,怕是他们几人早成就牺牲被舍。抠在手心中的指甲折断掉,原来她还是做错,沾染上了遗天宫这三个字如何还能在尘世中好活。一滴眼泪滑落在地,伊齐,邬永,邬畅,高云意!那一日高楼相送竟然是死别,她摸摸额头上的噬亲蛇,忍不住地颤抖,都是她的罪过,今生也洗不清了。
季烯心冷冷一哼,十日之内要攻下山庄么?贞佑侯,邬家堡主,查铁六我要你们偿命!
季烯心被众人簇拥着再次站在衷明厅内,无限唏嘘事是人非,温宗曾坐过的地方如今坐着她,历孤风与段青丝分坐左右两侧见面也只冷眼相看,一个俊美少年在段青丝身后手捧着红珊瑚魔叉,历孤风冷冷哼一声。明贺,楼楼,明乐,凡彤依然如旧,只食梦侯与由邢克大闹着要给高云意伊齐报仇,殷秀在一旁冷冷无语,看样子若是开了山庄门,他便要第一个冲出去。
“庄主称不舒服,不能前来迎接宫主,请宫主定夺即可。”小丫鬟战战兢兢传完话,就在一旁看季烯心的脸色,突见那条噬亲蛇一动,宫主皱眉,她脚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况羽倾婚后分领山庄之权,温宗死后余威犹存,因此他被称做庄主,但众人皆知况庄主与季烯心新婚夜便开了打,从此夫妇失和。
“随他去。”季烯心冷冷道,“山庄外边如何?”
“着人去探,证实——几位公子确实遇害,尸身都送归了各家。贞佑侯府大办白事,扬言——绝不放过宫主!”
“好个不放过,那么——统统都给我留下脑袋。”季烯心冷冷吩咐,一场屠戮之战开始准备,遗天山庄一改往日的安静,突然到处都是人影攒动,白牙里吐出黑烟的矮老头子,从山洞中爬出满身长苔藓的妖娆女子,只会偷偷预见祝福的灵巫,统统漠然地看着那些包围着山庄的人,就那样隔着高墙和许多毒物妖异藤蔓冷冷地看,毫无动静却将贞佑侯那边看得毛骨悚然。
“看见了吧,都看见了吧!”贞佑侯扶住闷气的胸口,“这些妖怪一样的巫族,当初我,我怎么会把我的意儿送了进去?我定要上书朝廷,铲灭这些妖巫,为我们几家儿郎报仇!”贞佑侯的夫人赶忙过来给他顺气,“老爷,意儿的仇自然要报,只是这身子还得保重,合家都指着您呢。”
围了山庄之前几家合计怕巫族迂回偷袭反而将几家的老弱妇孺统统给抓了,只是巫族强大,本也是相持之力,分不出力量保护,于是便将重要的亲眷偷偷都带在身边护在包围圈之外躲藏。贞佑侯夫人坚决不肯离开贞佑侯,于是也跟着来了。
邬家堡将嫡出子弟统统带出,重要的妻妾归宁娘家,但邬永与邬畅的生母却执意前来,要看着众人为她所生的孩儿报仇。本是柔美的妇人眼中像藏了刀,原本哭得通红的双眼如今更红了,她仅有两个孩儿都被贡进了遗天山庄,如今一下都被杀死她一生没了指望,当她披头散发哭跪在邬家堡堡主脚下,谁也不忍心拒绝她。
几天下来,遗天山庄密不透风,季烯心在明乐与节楼楼的服侍下专心的以血养兽,温宗死后,老鄂龟等异兽都已经无主,她身为宫主自然要养有供她驱使的异兽,似乎是巫灵中带有祖父与母亲的气息,养兽的进程异常顺利。
况羽倾将自己关闭在房中不闻不问。历孤风百忙之中被段青丝几次捉了宫中少年上胭脂床炼血气得青筋尽出,只是她一句话,大战在即她也需要提提神,于山庄目下却是好处多多,历孤风只是好忍了,发誓将来若赢了要将她那胭脂床砸碎。
第一日,血龙门几个新弟子死在清除尸香藤时被吃人的牙花咬食,独回的一个中毒而死。
第二日,贞佑侯调集了百桶菜油泼上去,在一阵爆裂扭曲的声响中,尸香藤伸展了身体,在最后挣扎时鞭扫过众人,或卷了人进去一同被烧死,牙花拔地而起,卷着烧焦的叶子逃窜回山庄。那浓烟弥漫开毒物四散,与山庄内飘出的黑雾混在一起久久不散,一干江湖人大喊着有毒有埋伏,急急退后。血龙门撤得最快,贞佑侯远远看着那浓黑一团的黑云,整个山庄如同黑漆漆的坟墓,一股死亡之气由心底升起,身边的夫人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断地抖,邬家堡的人将满身乌青的一个弟子抬了下来,只见尸体扭曲面目全非,呲牙裂嘴的头颅一半是焦黑的。贞佑侯叹一声:“请朝廷的重炮!”
第三日,江湖上名门正派与遗天宫有过嫌隙的统统派了高手相助,邬家堡请来了圣灵山上的可解百毒可压制巫蛊的圣水,皇家寺庙中的驱魔大师净慈带着寺庙的除魔咒、降妖钟和一干弟子也前来剿灭巫族。贞佑侯带笑抚掌称必定取遗天宫宫主夫妇人头祭奠几家公子,为江湖中除一大害,将巫族斩尽杀绝!净慈大师一声洪亮的阿弥陀佛远远传进山庄中,几乎人人都被震得一晃,小丫鬟们跌坐在地嘤嘤哭泣,她们都是宫外买来,本也惧怕巫族,如今见山庄内怪异的宫人统统齐聚在青天白日下更是提心吊胆,山庄被围又生死难料,有的更是哭着喊着要娘。
“统统闭嘴!”段青丝砸出一个翠玉枕头,服侍她曾曾祖母的丫鬟都被历孤风遣走,分过来几个半大小丫头胆小如鼠,一日闯进她卧房只见胭脂床诡异的红色和躺在床中□半身满脸苍白的少年,段青丝散了一头发,妖娆地骑在少年身上,一只修长的手弹出那长长的指甲轻轻地在少年胸口快要凝固的伤口上划进去,血又冒了出来。她媚笑着看小丫头一眼,满不在乎地提了镶满珍珠的黄金小酒壶高高地将酒灌进少年口中,少年长长地闷哼了一声,小丫头几乎是眼泪鼻涕糊满了脸地从屋子里爬出来。
季烯心看到就是一地的碎玉和哭泣的小丫头,她伸手吱呀一声开了门,金丝绣的鞋面突然反射的点点星光闯进段青丝的眼里,她下意识用薄缎将身下的人遮了遮,然后轻轻地皱了眉:“宫主?”她额头上那道竖着的疤痕似乎在发红。
季烯心却坚定地示意,立刻有人将那少年抬出,段青丝妖娆地将长发一撩,半露着酥胸坐起身:“宫主有事召我即可,何必亲来。”
季烯心长裙一扫坐在她面前,直直看着她也不说话,段青丝不慌不忙整理了衣服,貌似端正地坐在床边,两手上长长的指甲并排地放在腿上。
“段姐姐,可是想一战成名?”段青丝一愣,随即面上冷然:“哼,姓厉的欺人太甚,我身为内宫总管怎能服他!”
季烯心伸手抚上她的额头,突然就笑了:“既如此,段姐姐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