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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另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愣住了,谁都没有想到,初夏会如此大胆,请安第一天,就将李雅尔的手腕给折断,看着李雅尔躺在地上满脸是汗,抱着自己的右手腕流泪的狼狈样子,都不禁汗毛竖立。
“来人,把雅妃拖出去,杖打五十!”初夏想起如果自己的武功还在,不用动手,就能将她的内脏震裂,怎还会如此麻烦,思及此,初夏的眸子阴鸷的厉害,该死的凤亦宸!
众女一听,脸色骤变!什么?李雅尔都已经这样了,她竟然还要杖刑。
“皇上驾到!”
一声太监尖细的传唤声从未央宫的殿外传来,凤亦宸的身影也缓缓走近了凤仪殿。
“哟,这里还真热闹啊。”凤亦宸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眉目间更见峻峭。
“皇上,皇上为臣妾做主啊。”李雅尔一脸狼狈的在地上愣愣的抬起脑袋,双眼氤氲着泪,抓着凤亦宸的衣袂。
凤亦宸轻轻拽回自己的衣角,走到桌边坐下,看着一屋子的人,问着初夏:“贤妃,这是怎么回事?”
初夏看到他就是一肚子的火,顺势也坐到到椅子上,那架势就是与皇上平起平坐,抿嘴喝了一口茶,压了压火气,才开了口:“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
“德妃!”凤亦宸看向了一旁的司锦倩。
“回皇上,今早我与众妹妹来给贤妃请安,雅妃说了贤妃的衣裳不得体,然后贤妃就动手打了雅尔妹妹。”德妃的一句话,让初夏眼神冰冷的射向她。温柔贤惠,德艺双馨?她就说在宫内的女人哪有一个省油的灯,怎么不说李雅尔骂她是个草包,这德妃直接把错误都说到了她的身上,好一个德妃。
“德妃娘娘,此言差矣,分明是雅妃对贤妃不敬,才会被贤妃教训的,为何德妃不说刚刚雅妃的不敬之处。”又一个声音响起,初夏和凤亦宸同时看去,竟是胡香茹——茹妃。察觉到初夏在看她,点头笑了笑。
初夏心中不觉一动,她为何要帮自己说话!
此时李雅尔在婢女的帮助下,站起来,但大半个身子都是靠在婢女的身上,头上的发饰也垂荡左右,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左右抱着右手腕,要多狼狈就多狼狈,全然没有了高贵的妃子模样。“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请皇上做主啊。呜呜呜。”李雅尔一边说一边哭。
“你们说够了吗?”柳初夏一贯迷离慵懒的双眼,忽的就凛冽起来,她用力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眸光凌厉。
凤亦宸闻声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初夏,而后者也不甘示弱的盯着他。
片刻凤亦宸好似宠溺般的摇摇头,回首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去叫太医给雅妃诊治一下。”
众嫔妃都错愕的看着凤亦宸,就这样了?雅妃被打,贤妃竟然连一句责骂都没有!不过皇上都已经发话了,在怎么不干,也只能忍着了,雅妃在婢女的搀扶下走出了凤仪殿,她眸子中射出怒焰快要让她整个人燃烧殆尽,等着吧!柳初夏!
“让我进宫,成为你的妃子,看着我与你所有的女人一起争宠,你很开心吧?”待所有人走后,。初夏嘴角忽的邪佞的勾起,眯着眼睨视凤亦宸。
凤亦宸好整以暇的看着初夏:“住的还习惯吗?!”
初夏莞尔一笑,瞥了一眼凤亦宸:“我若说不习惯,你会让我走吗?”
此时,有异风适时嘘起,掠过两人周畔。凤亦宸不羁的长发,张扬而起,他犀利的眸子默在发弦之下,愈发诡谲。良久,他眸子归于平静。
“你已经成为了皇妃,不要再想与此身份不符的事情了!”
“皇妃啊!”初夏眉峰一挑,娇唇媚扬,别有深意的说道:“怎么只是妃啊,费了这么多心思,还不直接封为后,看来柳初夏在你的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等你有所出,必封你为后!”凤亦宸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
“哈哈、、、有所出,你是说生了孩子,就让我做皇后,生孩子,哈哈、、、就凭这幅身子吗?”
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
初夏看着他,眸色也是阴兀之极,她替初夏感到不值,她原本认为凤亦宸是爱初夏的,但是再爱也不能逃脱棋子的命运,皇后的位子还要靠孩子来换。
她眼中的冷漠和阴鸷,让他的瞳孔一张一缩,赫然转过身,大步缩短两人的距离。他居高临下,绝美的面庞却散发出骇人的杀气:“你恨吗?”
“恨!”初夏冷冷的说道,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副身体的主人还有山洞中的那个可怜的女人。
“你恨,你以为朕就不恨吗?”凤亦宸霍然打断她,厉声咆哮:“你知道我心中有多恨吗?”
看着初夏无动于衷的眼神,凤亦宸反而变本加厉的大笑:“哈哈!”
他笑的几欲出了眼泪。
初夏怔怔然的看着他,一时间竟觉得他好可怜,如同被风吹上天的无根的芦苇。凤亦宸却像触及了心中的隐疾般,歇斯底里的笑到:“恨,我也恨啊!”
他忽地又凑近,俊庞上阴兀之极:“初夏你可知道我恨什么吗?!”
第四十九章 心中的恨
更新时间:2014…2…1 15:45:58 本章字数:5123
“初夏,你知道我恨什么?”他瞪大黑眸,这一刻,表情竟阴兀狰狞。他重重的摇了几摇初夏,初夏瞬也不瞬的望着她,心里竟没有了一丝害怕。她从他的眼中,看见了恨给他带来的痛,那痛埋在黝黑的潭眸里,翻转,挣扎,旋即,漫延至四肢百骸。
她知他全身都在痛!
“我恨自己的命!”
字轻轻喃喃的吐露,初夏深深的凝望他。凤亦宸的黑眸里霎时闪过一丝光色,但旋即,他又重归那绝然的歇斯底里。
“我恨自己生在帝王家,你知道是谁杀死了我的父皇吗?是我的母亲,是当今的太后!”他倏地又按住初夏双肩,说到:“你知道为什么吗!”他一凛眉,薄唇轻启:“因为她要我做皇帝!”
“哈哈、、、我的杀父仇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叫我如何恨,如何恨!”他额际已是青筋爆出,眸中阴鸷之极。
初夏的身子僵硬了,
“她害了我的父亲,也害了你,十年了,你不曾正眼看过我!”他意识沉溺在那无边无际的深渊中,“你把我当做洪荒野兽!”他讥讽地笑道,眉眼里都是厌恶之色。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看着我,叫我亦宸哥哥!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晶彩,但很快就被阴霾覆盖:“可是你却说,你不是她,她已经死了!”面前的男子,双肩开始颤抖,他不喘气,静的宛如一俱行尸走肉。
凤亦宸抖的愈发厉害,头也埋的愈低。初夏似乎感到他心中蚀骨的疼,她蓦然的伸出了手想去安慰抚摸他的头,然,动作停止在了半空,伸出的手掌握成了拳头,悄然下滑,仿佛她从未有过此举动。
“我、、我真的不是她!”初夏此刻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可是她不想说什么话来安慰他,毕竟事实就是事实,就算是很残忍,她也必须让他知道,他们两个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
那瞠然的眸子,突然抬了起来,恍惚间,嘴角竟噙着一丝悲凉之极的笑。他的眸底,悲伤四溢。
此刻的凤亦宸如同一只负伤的野兽,露出悲悯的神情。初夏下意思的撇开头不去看他,那眸子让初夏感到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弄得的支离破碎了。
凤亦宸的神情,在她扭头的瞬间顿时一怔。旋即,他眸里的柔情转瞬,变作一种排山倒海而来的阴霾。他狭眸眯起,定定看了她半响,才启音:“初夏,朕不会放走你的。不管你是谁!”
初夏强压住心口的不适,冷眼看他。
面前的男子,俊宠阴兀之极。他眸底最后一缕柔情也己消失殆尽,剩下的,尽是恨和绝然。
“朕会让你离不开。”
~
永宁宫内,太后一身凤袍斜倚在软榻上,双眸微闭,身边几个宫女正在为她按摩捶腿。
此刻,一个宫女匆匆进来:“太后,众妃来请安。”
太后皱了一下眉,邪魅的双眸睁开,微唇轻启:“让她们,进来吧。”
一众光鲜亮丽的女子鱼贯而入,唯一特别的是,身后有四名小太监抬着一个担架,上面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给太后请安。”众女恭敬的行了福礼。
“恩,怎么回事?后面担架上的是谁?”太后的眸子瞟到了众妃身后的异样,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
德妃眉头微蹙对太后说:“回母后,担架上的是受伤的雅妃,由于身体虚弱,但是雅妃仍然要来给母后请安,所以臣妾就命人用担架抬着她过来。”
太后走到担架跟前,看到李雅尔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蛋通红一片,甚至衣服上还有一个脚印,黑眸紧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是谁伤了雅妃,如此大胆。”
李雅尔此时左手撑着身子,作势就要下地行礼,却被太后拦住:“雅妃,不必多礼,告诉哀家,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若是让哀家知道,定要严惩不贷。”
听到太后这般说辞,李雅尔眼神中的欣喜一闪而过,接着就开始啪嗒啪嗒的流泪,甚是委屈:“太后,您要为臣妾做主,今早我与姐姐们去给贤妃请安,谁知臣妾不过说了贤妃的衣着不适合见太后,结果贤妃就对臣妾拳脚相加,连手腕都被折断了…”
“来人,去吧贤妃给本宫叫来!”太后的语气中亦是慢慢的怒气,好个贤妃,哀家就知道你不会安生的!
片刻,初夏出现在了合凤殿,跟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凤亦宸,众女一看皇上也来了就纷纷行了礼。
初夏只是冷冷的看着李雅尔,不言不语。
太后冷厉的眸子看着初夏,阴兀的说道:“贤妃,如今你身为后宫之首,行事怎可如此荒诞,雅妃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将她伤成这样,如何让你来管理后宫。”
“既然太后也说本宫是后宫之首,那本宫惩罚一个妃子,有何不可。”初夏嘴唇微张,眼底满是讥讽,她一个人面对众妃及太后,一身狂妄。
“你、、你、、放肆!”太后也不曾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
“既然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贤妃,如今皇后未立,本宫就是这后宫之主。”初夏一番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也确实将太后气的不轻。
“好啊,好啊,刚刚封妃你就要反了啊。你眼里就没有哀家这个太后是不是。”太后的脸色愈加的难看。
凤亦宸一直在旁边看着未出声,此刻却突然开口:“母后息怒,贤妃说的也有道理,这后宫事宜还是让贤妃做主吧。既然儿臣已经让贤妃管理后宫,相信贤妃不会另朕失望的。”凤亦宸的话前面是对太后所说,后面一句却是看着初夏所说,显然是纵容她。
“你——!。”太后张开口,却只发出了一个字,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哀怨!
“母后,你已操劳多年,今后就让贤妃管理后宫,母后也可安心休养,朕相信贤妃一定可以胜任!”
“好好好,皇帝看来是翅膀硬了,不需要哀家这个老太婆了!”太后双眼满愤恨的紧盯着凤亦宸,说完就由宫女扶着离开了合凤殿的前殿。
消失在众人眼前,太后走进了后殿,这时的太后紧咬贝齿,眼神阴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