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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T台上的走秀开始了。两个姑娘睁大了眼睛,好奇得不得了!瞧着那些姑娘姿态优雅地在上面迈着奇怪的步伐,冬儿是跃跃欲试。她冲菱儿说道:“要是我上去,保准比她们走得还好看嘞!”
菱儿掩嘴笑道:“你莫不是也想当那啥穆特?”冬儿强调道:“是模特,模特!她们可真好呀,天天都能穿那好衣裳呢,还可以打扮得这么漂亮!”说话间,媚儿已经走到了她们身后,笑问冬儿道:“这位姑娘有心来我们这儿走秀吗?”
冬儿见是掌柜的,忙说道:“行吗?”媚儿上下打量了冬儿一眼说道:“瞧着骨架还行,你跟我往后院去一趟,试着走两步给我瞧一眼。”
菱儿忙扯了冬儿一把,悄声道:“可不能去见,万一撞上三少奶奶咋办呢?赶紧走吧!”媚儿笑道:“这有啥呀?你们不愿意,等着这活儿的姑娘多了去了。这活儿单是在台上走几回,每天就能有银子拿,还能穿不少好衣裳呢!”
冬儿已经被you惑了,回头说道:“有啥呀?好歹让我试一试吧!”菱儿无奈,只好与冬儿一道跟着媚儿往后院去了。后院一片安静,菱儿觉着静得有些渗人,对冬儿小声说:“你当真是不怕死的?”
“怕啥呢?指不定我能谋到个好活儿呢!”
媚儿引着两人去了香草所在的一间房里。一进门,她们就看见了端坐在案桌前的香草,吓得想往后退,但媚儿却挡住了门,笑道:“少奶奶有话要跟你们说,你们暂时不能走。”
菱儿害怕地叫嚷道:“我要出去!不放我,我可大喊了!”
香草起身笑道:“你只管喊,喊完了我自有法子治你们!要是你们能乖乖地坐下回答我的话,我会好好地送你们出去。”菱儿问道:“要问我们啥?我们可啥也不晓得!”
“我还没问呢,你咋晓得你不知情呢?”
冬儿胆子稍大些,说道:“少奶奶既然要问话,那就问吧,问完了我们可要走了!”
媚儿先退出去了,屋里剩下这两姑娘和香草香辛。香草问她们:“这些年替蒙娴做了不少事吧?说来听听!”
冬儿问:“说哪一件呢?您要听,总该有个开头吧。我们替大小姐办的事可多了去了。”
“就说说每个月去玉皇庙里送银子的事吧!”
菱儿忙皱起眉头,转脸朝冬儿使了眼色,显出一脸着急和责怪的表情,好像在说:叫你不要来你偏要来,这下可好了!
冬儿倒不慌张,猜到香草要问啥了,便说道:“这事可不好说,说了回去老夫人和大小姐会骂的,少奶奶还是饶了我们吧!”“回去?我瞧着你们包袱都收拾好了,还打算回去吗?这个时候,蒙老夫人不赶紧着打发了你们出城,还留你们在身边,她是傻子吗?”
冬儿见瞒不过去了,只好说:“我们不是要回老家去,是替老夫人出城办事呢!”
“这话又是漏洞百出。要真为老夫人办事,为啥跑我这儿来逛?还说想谋份活儿干?分明是已经被蒙家打发了。你到底在蒙府待了好几年,说话挺油腻的,会看人眼色,随机应变。可惜,你们今天要不说实话,是出不了这个门的。”
“难道少奶奶还想私下囚了我们不成?”
“私下囚禁的事我不做的,”香草拿起案桌上的小本子翻开其中一页念道,“六月十五,收银五两,香油八斤,供果杂糕两盒,蒙府菱儿冬儿交清;八月十五,收银八两,香油十八斤,月饼果子四盒,金银裸子八个,蒙府菱儿冬儿交清。”她念完之后,晃了晃手里的小本问道:“蒙府还有另外的菱儿冬儿吗?这上面记得这菱儿冬儿可是你们俩?”
听到这儿,两人都心生了畏惧,料到那必然是袁老道儿自家的账本子,想抵赖是抵赖不了的。菱儿忙说:“是我们去的,都是大小姐派我们去的。每月都去一次,只是交付些银两和东西,没做旁的!”
“还有旁的?”“不是不是,没有旁的,只有这些了!”
“这些东西拿来做啥的,你们真不清楚吗?”
两人一起摇头道:“真不清楚!”
香草把小本子递给了香辛,笑道:“看来我非得把这册子往蒙老爷跟前递上去呢!我倒是听说有人请袁老道儿立了牌位,要咒死三少爷呢!这些银子和供品只怕都是为了这事而送给袁老道儿的吧?”
“我们只管送银子和东西过去,其他的一概不晓得!”菱儿慌忙摆手说道。
“这事听起来是像跟你们没干系似的,可要到了蒙老爷那儿只怕他会雷霆大怒,管你们晓得不晓得,罚了替自家儿子出了气儿再说。到时候,你们的老夫人和大小姐保得住你们吗?”
冬儿着急地问道:“那少奶奶到底想问啥?要说那咒人的事我们姐妹也只是猜着一些,若真说啥都不晓得您也是不信的。好歹跟袁老道儿来回了那么几年,是晓得老夫人托他做了些不干净的事,却并不晓得到底是三少爷还是二少爷。”
☆、第二百三十一章探究竟问出旧事 ☆
香草又问道:“你们每月固定给袁老道儿送东西,可有从他手里拿过啥东西?”冬儿和菱儿紧张地对视了一眼,惶惶不安,似乎知道香草想问的是什么。言殢殩獍旁边香辛劝说:“既然你们把话都说到这儿了,不如索性抖落个干净吧。要是藏着掖着,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们自己而已。”
两人踌躇了一小会儿,然后由冬儿开口了:“不晓得少奶奶是问哪一件?平日里除了每月送音量和香油之外,也时常问袁老道儿拿些东西。”
香草看了看小本子上说:“说说两年前的春天,也就是三月初三上已节之前的几天,我瞧着这上面写着收银二百五十两,随后又写赠黄金液一小瓶。啥是黄金液?”不等这两人开口,香辛先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说:“啥?黄金液?可恶的东西,拿这东西来害人吗?真是没天理呐!”
香草好奇地问道:“姐,啥是黄金液?”香辛道:“一说你也是晓得的,只不过换个名字罢了。黄金液就是蛇毒!这山里有一起人专做这营生的,天不怕地不怕专取那蛇牙上的毒汁,或是卖给像蒙老夫人这样的有钱人家,或是买到军中,涂刀剑和箭尖之用。这东西极难收集,因此价比黄金,称为黄金液。”
香草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想到蛇,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等她发问,冬儿已经噗通一声下跪道:“少奶奶,我们也不晓得是黄金液。当时袁老道儿给我们的时候,是一个手掌大小木匣子装着,只是千叮嘱万嘱咐不让我们打开。”
“这黄金液给了谁?”
“给了大姑爷。”
“东西是谁让你们问袁老道儿买的?”“向来银子和东西都是大小姐交付的。奴婢记得那天那包银子特别地重。我和菱儿就偷偷地拆开了看了一眼,想来也有二百多两。”
香辛有些奇怪地问道:“买蛇毒来干啥啊?后来蒙家有人死了吗?”菱儿也跪下来,小声道:“死倒是没死,就是废了一个。”
香草想起来了,是二哥蒙定!她忙问道:“二少爷是几时被蛇咬了的?”菱儿低下头,一脸心虚地说道:“也就是……就是买下黄金液之后的一个月……”
“可恶啊!”香辛不禁气愤地骂了起来,“怪不得她没儿子呢!断子绝孙的人才能做这档子事儿呢!买下的黄金液想必是拿来对付二少爷的吧?”
香草凝眉点了点头说道:“当时武慎行和蒙娴刚刚回到蒙家,二哥掌管家业,自然是他们最大的障碍了。蒙老夫人真是费劲心机。”她又问这两丫头:“二少爷中毒之时,难道没人怀疑啥吗?”冬儿回忆道:“那天是上已节,夫人带着大小姐和我们出门去踏春了,临出门前,奴婢听见大姑爷跟二少爷说,那三月初三净是女人到处闲逛,有啥看头?他晓得一个去处,能猎到锦鸡,问二少爷要不要去走一遭,二少爷当即就答应了。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二少爷给毒蛇咬了。当时老爷差点没吓死过去,好在李大夫救了二少爷回来,往后李大夫就成了府上专用的大夫了。”
香草想了想说道:“可能咬住二哥的未必是条毒蛇,或者是无毒的,只是因为恐慌,没看清楚罢了。武慎行再使些阴招子,这事也就成了。”
冬儿忙恳求道:“少奶奶,这些事我们从前也不全知情,一切都是老夫人和大小姐吩咐的。我们做奴婢的怎敢不听主人的话呢?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您心肠好,放了我们姐妹去吧!”
“放心,我不会拿你们的命去跟那老太太拼的,难道你们的命就不值钱了吗?我能放你们走,但我会找个伙计送你们回乡,一来恐防老太太起了歹心,而来我也好晓得你们住在哪儿,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有异议吧?”两人自然明白香草的意思,一旦香草知道她们老家所在,往后有事便可随时寻她们。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两人都觉得答应是最好的办法。
临走前,菱儿对香草说:“少奶奶,奴婢瞧着您是个好人,有件事奴婢想告诉您。”
“你说。”
“其实一年前,三少爷还没回到蒙时之前,清姨娘回来过。”
“哪个清姨娘?”
冬儿接过话说道:“就是四少爷的亲娘。我们虽未见过,但都晓得府里的老人儿称她为清姨娘。”
“菱儿,你咋晓得她回来过?”菱儿回忆说,在一年前的冬至那天,蒙娴忙着去苏争勤家喝羊肉汤,吩咐菱儿为她上妆,可菱儿冻了手,一时不小心把胭脂给打翻了,惹来蒙娴好一阵骂。蒙娴骂够了就出了房间,让菱儿擦了地板再走。那胭脂底色厚,溅飞了好大一片地儿,连屏风后面都有,她费了好些功夫。
没过多久,蒙娴和武慎行急匆匆地推门进来了。或许蒙娴早忘记菱儿还在或者以为菱儿出去了,她一关上门便说:“那三娘咋回来了?偏偏赶在冬至节回来,莫不是想讨爹的欢心重新回府?”武慎行说:“怕她做啥?她左右不过是图钱的女人罢了,有娘招呼她,你放心吧。”15460256
蒙娴担心地说道:“她好歹有个儿子,能不怕吗?要依仗着蒙易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武慎行轻蔑一笑道:“娘比你更担心呢,三娘回来了,她的日子也好过不了!走吧,舅舅那边等着呢!”后来这两口子就出门去了,菱儿吓得半死,赶紧擦完就出了房间,往后也只对冬儿说起过。
香草问她们:“府里没人再见过清姨娘了?”冬儿道:“我也只听菱儿那么一说,哪里见过呢?从冬至到如今,也没见到人影,想必是给老夫人拿银子打发了。府里的老人儿都说清姨娘就是贪财的女人,得了银钱就去包养小白脸,银钱花光了便又来讨,十足是讨厌得很!”
随后,香草让香辛去找来了小满,让小满挑个稳重可靠的伙计送两位姑娘回老家。小满来时,笑道:“大表妹,你回去瞧一眼吧,姨娘可憋坏了,害得丫头们跟着她转悠呢!”香草问道:“我娘咋了?”“你回去瞧一眼就晓得了。”
午时刚到,香草和香辛就回去了。路过小花园时,她听见许真花在和水儿说话。许真花问水儿住得可习惯,吃得可满意。水儿回答道:“吃的倒比家里还些,只是睡得不安稳,夜里容易惊魂呢!同屋的姐姐说,那是方位不宜,我冲撞了那宅子的宅神,要收拾我呢!许姨,我心里慌得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