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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桃花香-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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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郑家造反被灭的事贴了告示出来。永成朱笔一挥——抄家,灭门。十六岁以下男丁发配鄯善青海,十六岁以下女眷没入官府,家产全数归于国库。
    一夜之间,曾经被誉为书香门第第一家的郑家就这么没了。这动荡让城里的百姓为之惴惴不安,不知道哪天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此,永成帝特意出安民告示,减赋一年。
    郑家叛变失败的第二天,蒙时和香草就被永成帝召见去了。虽定了郑家的乱,可永成帝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他见了蒙时,便质问道:“中途回来,为什么不跟朕说一声?”蒙时道:“没有查证清楚,不敢贸然来向外公禀报。”“但至少你应该告诉朕是悦媛绑了韩铭愈,那样的话,朕也会早做防备!”
    “您不是已经早做防备了吗?若不然,昨晚郑家企图杀您个措手不及,结果还是给您暗中部署下的兵力剿灭了。”
    “那朕一直都有的部署,而不是特意为郑家所部署的。万一朕的部署不够周全,郑家很可能就会在城里掀起了一股腥风血雨,危机韩家,你明白吗?”
    香草在旁边恨得牙痒痒,这是不是就属于传说中的得了便宜又卖乖呢?要不是蒙时拦着郑悦媛,韩铭愈要给带出城了,那又是一桩子麻烦事!
    蒙时弯下腰,口气淡定地拱手说道:“是我思虑不周全,以为能说服悦媛,劝住郑国公,但没想到……”
    “你想一人掌控整个局面吗?”永成帝的口气有些不耐烦了,“你就算有这个心,也未免太看高自己了!年轻人,自以为是不要紧,可得懂得分寸才行!”
    香草正想还永成帝一句嘴,却被蒙时拦住了。蒙时又说道:“我自知这次韩铭愈没出事,已经是大大的万幸了,我就应该谢神宁保佑了。”
    “你知道就好!你到底年轻了些,还得多历练历练!”
    “没错,我是该多历练历练。此次之事我处置不够妥当,深知自己不是入朝为官的料,所以想请外公准许我辞官返乡!”永成帝没想到蒙时会这样说,刚才还板起来的脸立刻缓和出一些笑容了。他忙说道:“蒙时,你是怪外公责骂得太严厉了吗?你该明白,外公是盼孙成才太心切了。悦媛与你从小一块儿长大,又是一处念书的,情谊深厚,你想帮她也是常理。外公训斥你几句,你倒小器起来了?”
    “并非如此,而是我实在不想看见更多的杀戮和血腥了。”
    “你以为朕希望看见这些吗?朕也宁愿天下太平呢!”
    “那外公不如跟严亲王说和吧?”蒙时不失时机地说出了这句话。可永成帝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猛拍了一下桌面说道:“这是谁跟你说的?是香草吗?朕只是答应她可以考虑,但此次的事未必跟蔡灵舒,跟严亲王毫无干系?朕是不会答应和严亲王说和的!至于蔡灵舒,朕已经派人去抓了唐廉回来,一起审这两个人!”
    “哎,你这叫过河拆桥吧?”香草实在忍不住冒了一句出来。
    “放肆!”永成帝喝了香草一声道,“朕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可您之前答应过我……”
    “朕,没有答应你任何事情!”永成帝用阴冷的目光看着香草说道,“你若再放肆,朕不会轻饶了你!”
    “行!我算是明白了,后来四川的川剧变脸就是打您老人家这儿来的!一国之君,说话跟玩儿似的,怪不得后来史书上根本没有您老人家的名字!”
    “什么?”永成帝被激怒了,“来人!把这丫头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外公要打,不如打我吧!”蒙时轻声喝道。


 ☆、第五百二十三章 下密令诛杀唐廉
    永成帝愣了,因为蒙时从来没用这样的口气对他说过话。他指着蒙时问道:“你也要反了,是吗?”
    “不是反,是替香草受罚。做丈夫的替妻子受罚,这是很正常的事,难道外公认为这样就算是谋反吗?那您得提放着天下多少人,您不累吗?外公要罚就罚我,无论二十板,三十板,甚至一百板子我都受了,只当我这个做外孙的孝敬您这外公的,而不是孝敬一国之君的!在我眼里,只有外公,没有君臣。若在外公眼里,只有君臣,而无外孙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蒙时的话让永成帝听得很明白,分明是在责怪他出尔反尔,只顾权谋,而不顾亲情。蒙时从小到大,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从来不曾如此大声与他争执过。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外公若没别的事,我这就去领了罚,自己回家闭门思过!”蒙时说完拽着香草往外走。
    “站住,蒙时!”永成帝喝了一声。
    “外公还有啥吩咐吗?”蒙时转过身冷冷地问道。
    “朕还没说到底是罚你,还是罚香草,你就擅自揣度朕的意思,自作主张了?若不是念在你是冬宁亲生儿子的份上,朕不会由得你和香草这么放肆!”
    “若非您是我娘的亲爹,我也不会站在这儿任由您责骂!”
    “你……”香草真想给蒙时欢呼,呐喊,再扯条横幅以示佩服!能把皇帝气得吹胡子,真有本事!
    蒙时紧紧拽着香草的手对永成帝说:“外公难道以为我替你效力,是为了您赏赐的那些郡王头衔,权力以及富贵吗?您觉得我娘是那样的人吗?她的亲生儿子会是这样的人吗?我一直认为外公是个包容内敛,懂得尺度之人,也认为您或许就是西南一方的明君。可当您真正坐上了那帝王宝座时,您的眼睛就从两只变成了四只,四只变成了八只,八只变成了十六只,甚至更多。您得不停地盯着您跟前的人,怀疑他们的一举一动,惊若寒蝉,我瞧着都替您累得慌!我明白您从来就没信过哥,可您得问问自己,您对他所做的一切足够让他信任您吗?”
    “是朕太纵容你了吗?”永成帝一脸不解地看着蒙时说道,“朕最喜欢的外孙竟然教训起我来了?”
    “不,不是您的外孙敢教训您。当您坐上这至高无上的宝座时,当您觉着自己拥有绝对的权力俯瞰脚下这些人时,我在您眼里早已不是外孙,不是有着血缘亲情的外孙,而是一个必须效忠于您的臣子罢了。刚才那些话,不过是一个臣子冒死向您谏言罢了。前朝太宗皇帝李世民曾以魏征为镜,在魏征死后,痛哭说:‘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我觉得外公也需找一面明镜了!”
    永成帝气得脸色发白,挥袖扫落了案桌上的茶具,高声喝道:“来人,拖了蒙时去,杖打二十!”
    “真打呀!”香草正要和永成帝较劲儿时,蒙时却拦了她轻声说道:“莫说了,再说下去,连你也一块儿挨了!”她甩开蒙时的手,冲上前指着永成帝说道:“横竖连我一块儿都罚了!横竖往后有人会收拾您的!您不是找人从我那儿搜走了我画的历史断代图吗?要不要我给你标注出年月日来,蜀国哪年兴哪年被灭?我可不怕您,我死过一回的人,您再把我往地府里送一回,没准我还能升仙呢!”
    “你……滚出去!”永成帝怒喝道。
    蒙时忙拉了香草出了昶书厅,跟着背后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香草一出门,两只手就抖起来了,一脸不可思议地问蒙时:“我刚才骂了个皇帝吗?”蒙时笑了笑说道:“是啊,你骂了我外公,蜀国的皇帝。真有气势呢!不过话太不吉利了,啥死过一回,可不许这么说了。”
    香草捂着心口,舒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说道:“哎哟个亲娘啊!骂的时候倒不觉着,骂完了怎么抖得厉害呢?”“你骂了皇帝,当然会后怕了!”蒙时搂着她的肩头说道,“可要不是你骂了一通,没准我都在挨板子了呢!”“相公,外公不会秋后算账吧?”香草望着他问道。
    “很难说,外公变得越来越多疑,性格无常了。我想这是大多君王都容易犯的毛病。就好像手里捧了个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又喜欢,又怕被人夺去。”
    “那我们要不要收拾细软逃回去啊?”
    “傻啊,往哪儿逃?难不成还能带上老家一家子流浪他乡吗?”蒙时握了握她的手笑道,“你放心,有我在,你肯定是安全的。”
    “那你也放心,”香草抽出手拍了拍心口道,“有我在,你也安全的!谁敢对付你,我就吓唬死他!”
    “对了,你刚才说啥历史断代图,你晓得蜀国哪年兴哪年灭吗?”。
    “哦……我的意思是说,没有个帝国可以永垂不朽的,照外公这样的管治法,迟早有一天是要灭亡的。至于历史断代图……是我梦到的,写出来吓唬吓唬他们。”
    “真是梦到的?”
    “嗯,梦里经常有个周公很烦人的,动不动就往我梦里钻,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可烦人了!”
    “啥模样的?老头子?”香草掩嘴笑道:“咋了?还吃醋上了?放心吧,是个白胡子老爷爷!”
    “那我还是嫉妒他,能动不动就进你的梦,你都没梦见过我几次。下回不许梦他了,梦我吧!”
    “好!”
    两人手牵着手正在路上走着,迎面来了韩铭愈。虽气色不佳,但依旧恢复的精神。那晚,他被永成帝的人从悦媛手里救了下来。下话着那。
    韩铭愈看蒙时的眼神是冷漠的,匆匆一瞥,然后说道:“那晚我在马车里,你跟郑悦媛说的话我听见了一些。没想到啊,蒙时,你居然还是个情种,到了那时候,都只想着要救郑悦媛那践人,而没有想过我这哥哥的处境!”
    “悦媛本身不坏,只是走错了路而已。”
    “哼!”韩铭愈轻笑着摇摇头道,“她不坏?她要不是个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把我关了这么久?还想借我的手杀了香草?这样的女人你觉得还不坏?哟,没瞧出来你蒙时的心胸这么宽广啊!”
    “这不是废话吗?”香草不满地瞪着韩铭愈道,“比起我们家蒙时海一般的胸襟,你呢,顶多算条小河沟而已!连郑悦媛一个女人都能把你困住了,你还在这儿得意啥呢?有本事自己逃出来啊,要别人帮忙做啥呢?多衬不上你睿武郡王的头衔呢!”
    “我跟你说话没你插嘴的份儿!”韩铭愈被激怒了,用手指指着香草喝道。可话音刚落,蒙时忽然握紧了他的手腕,他想抽手,却被蒙时死死地握住了。他有些紧张地问道:“蒙时,你敢揍我吗?小心爷爷不会饶了你!”蒙时把他的手轻轻一掰,他立刻疼得大叫了起来。
    蒙时说:“我只是想让你长个记性,我媳妇不是你随便能吼的。她不是你媳妇,你没资格对她动怒。做你媳妇可能是最悲惨的事,下场就是沦为阶下囚候斩而已!你下回再吼香草,这只手我就不打算给你留着了。今天我也是瞧在爷爷的份上放过你,莫以为你还能跟我过上几招,从前是我敬你为兄长让着你,最好莫再讨没趣!”他说完就甩开了韩铭愈的手腕,拉着香草离开了。
    香草回头冲韩铭愈扮个羊的手势,笑话他不过是只小羊羔罢了,气得韩铭愈直跳脚!
    韩铭愈歇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疼的手,然后往昶书厅去了。进了厅后,他看见永成帝脸色铁青地坐在那儿,便问道:“爷爷,是蒙时气着你了吗?”永成帝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转过头,用冷峻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透着不满。他忙又说道:“您想喝茶吗?我这就去给您拿。”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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