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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了,香珠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和忐忑了。成亲的前三天,香珠要每天沐浴净身。晚上,香草给她准备了新开的月季和栀子花,混在热水里让她浸泡。
她躺在水里,笑问道:“姐,这样浸泡身子真的会有香味儿吗?”
“你长久地泡,那身子自然就有这花香气了!等洞房那天晚上,你一解衣衫,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羞死了!”香珠掩面咯咯地笑了起来,“姐,你说到哪儿去了?”
“害羞啥呀?我不信你们俩还对坐一夜了?你心里就没想过,马二郎握着你的手,亲你一口?”12CxG。
香珠更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咯咯地笑个不停。这时,香辛走了进来,招手让香草出去一下。
香草见香辛脸色不好,便问道:“姐,出啥事了?”香辛往屋里瞟了一眼道:“马二郎那边出了点事。”
“啥事?”香草忙问道。
“你出来吧,人在外面,等着你呢!”
香草随了香辛到了食堂后院。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儿,一脸焦虑地跟张金说着什么。看见香草来了,那男人忙起身说道:“你是香草姑娘吧?我是马二郎本家的堂叔!”
“是马叔啊!您这么晚来是不是马二郎有啥事啊?”
“可不是吗?”他着急地说道,“他一被抓走,我就赶紧跑来跟你们报个信儿。他家里已经没人了,能帮上忙的也只有你们这家了!”
香草脸色都变了:“抓走?他被谁抓走了?”
“半个时辰前,不晓得打哪儿来了一群人,啥也不说冲进他家里就把他和他那几个朋友抓了!”
“啥朋友?”香草听得一头雾水。
“我也不晓得是啥朋友,啥时候到他家里的我跟更不晓得了。那些人抓了他们就走,我拦也拦不住呀!”
“您晓得是啥人吗?”
“不晓得啊!”
话音刚落,院门来传来了香明的声音。香草等人忙穿过小门,走出去问道:“啥事?”香明面色阴冷地说道:“来告诉你们一声,你家那女婿马二郎和那四个盗墓贼我们已经抓住了!现下在香家祠堂关着呢!明天一早,族长就会好好审这几个人,给我家贞贞讨回一个公道!”
香草惊讶地问道:“这话打哪儿说起?”香明哼笑道:“你果真不晓得吗?你家马二郎跟那四个盗墓贼是一伙儿的!我们就是在他家里抓了那几个盗墓贼,没处躲去!族长叫我来告诉你一声,哼!”他说完拂袖而去。
许氏当场吓得脸色发白,扶着额头摇晃了两下。香辛忙扶着许氏劝道:“娘,先莫急!这事都还没弄清楚呢!”
“咋会呢?”张金分外奇怪道,“那四个盗墓贼咋会在马二郎家呢?难道他不晓得是盗墓贼吗?”
香草轻轻摇头道:“就算不晓得,至少应该是认识的吧?否则咋会让人住上几天呢?”“难道马二郎之前也是盗墓贼?”许真花问完这句话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呢!
“那香家的人会把他们咋样啊?”小满担心地问道。
“坏了!”香草担忧了起来,“落到香未那两父子手里,没事都能整出事来!表哥,你先随我去香家祠堂瞧瞧。能见到马二郎最好,至少问清楚事情的原由!”可是,香未根本不让香草见马二郎等人。香草无奈,只好和小满往回走。小满自言自语道:“太奇怪了!那几个盗墓贼既然跑了,为啥不跑远一点呢?跑回老家才是啊!为啥跑到马二郎家去了呢?大表妹,你说呢?”香草一直在低头想着事情,忽然,她加快脚步往前走。小满追着她喊道:“你上哪儿去啊?”“吴良生家!”
“为啥要去吴良生家?”香草没有回答,一个劲儿地往前跑。当她敲开吴良生家时,吴良生正在院子里悠闲地纳凉。
吴氏打开门后奇怪地看着香草问道:“香草,这么晚了有啥事啊?”“三娘,我找吴良生说两句话。”吴良生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门边,问道:“有啥事啊,香大老板娘?”“我听说马二郎之前来找过你,是不是跟你说过那四个盗墓贼在他家里?”香草问道。
吴良生一脸无辜的表情,摇头道:“没有呀!我们只是见过几面,随便打个招呼而已。老板娘你多心了吧?马二郎咋了?出了啥事了吗?”二天哦吧事。
香草觉得他这副表情真恶心,很想狠狠地揍他两拳。吴良生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莫这样看着我啊!你不是很厉害吗?就算马二郎出了啥事,你也应该能救吧!”“你想吞了所有东西是不是?”香草面带怒色地问道。
吴良生的脸色霎时就变了,大声地说道:“天色不早了,香大老板娘还是回去吧,我没啥好说的!”“吴良生,你良心得安吗?”吴良生转身关上了大门,不再理会香草和小满。小满着急地问道:“是咋回事啊?我为啥没听明白呢?”
“先回去!”
“大表妹,这事跟吴良生有关?”“我就觉得奇怪,马二郎跟吴良生向来没啥交情,那天为啥会去吴良生家呢?一定是这样的!”
“哪儿样啊?”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夜不眠闹醒众人 ☆
“我不晓得马二郎跟那四个盗墓的有啥关系,但我猜他们躲到马二郎家里后,想问吴良生拿回那些东西,所以才让马二郎去跟吴良生带个信儿。言殢殩獍这一带信儿就出事了!”“你说是吴良生跟香家人告的密?他娘老子的太不是个东西了!”
回到家时,香珠已经知道马二郎被抓的事情了。她吓得不轻,脸色发白地靠在香辛怀里掉眼泪呢!一见到香草回来了,香草忙扑过去拉着香草问道:“姐,见着二郎哥了吗?他给人打了没有?伤哪儿没有?”
香草只能告诉香珠,根本没有见到马二郎。香珠呜地一声就哭了出来,着急地说不出话来了。
许氏如同油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地问香草:“你说该咋办呀?事情都没弄明白呢,那些人咋能扣人呢?”香草坐在旁边,用手撑着额头,低头沉思了起来。张金拉了拉许氏,让她和许真花把哭泣的香珠先带回房间去。
“小鹿呢?”香草忽然抬起头问道。12CxG。
“在她娘房里呢,我去叫她。”张金把小鹿叫来了。香草问她:“贞贞是不是说过那个人身上有墨香和香樟树的气味儿?”
“不是身上,是手掌上,”小鹿比划了一个捂嘴鼻的动作说道,“捂着她那只手上有气味儿呢。”张金忙问道:“你是不是想到啥了?说出来,我们大家想想办法。”
“姨夫,您觉得什么人手上会有墨香和香樟树的气味儿?”“像我这样经常记账的人,多少也有股墨气儿。那常常要用笔动笔的人也应该有。可是要说到香樟树的气味儿,我们这儿到处都是香樟树,碰过的人身上一定会有。”
“可两种味道凑在一起就不常见了!到底是谁呢?”
一家人正着急上火时,镇长忽然来了。他进门时显得格外小心,左右看了两眼,才踏进门来。香草忙迎上去问道:“您也晓得这事了?”镇长点头道:“刚才香未两爷子来找过我了!说害贞贞的人已经找到,就是你们家马二郎啊!”“啥?”许氏尖叫道,“这分明是诬陷嘛!我们马二郎隔得天远地远的,为啥要害贞贞呐?”
“听我说完,人家香未说了,抓住马二郎和那四个盗墓贼的时候,琥珀就在马二郎身上!有了那琥珀,这事就麻烦了!我自然也不相信会是马二郎干的,所以特意悄悄跑来跟你们说一声,明天好有个对策。”香草感激万分地说:“您真是有心了!不晓得香未两爷子还说了啥?”“他们还从马二郎家搜出了一些盗墓的工具。”
“说了是谁通风报信的吗?”“这倒没说啊!我也正为这事感到奇怪呢!马二郎家跟我们镇上也有一段距离,他们是咋晓得的?好了,我不多说了,你们商量商量吧。”
送走镇长后,香辛着急地说道:“无论是谁,明天香未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推倒马二郎和那四个盗墓贼身上。这么难得的机会,香家那两爷子咋会放过呢?到时候,有理也说不清呀!香草,不如这样,让我偷偷地溜进祠堂去瞧瞧,若是能跟马二郎说上话,那就是最好!”
“太危险了吧,辛姐姐?”香草轻轻摇头道,“万一你被抓住了,反倒是说不清楚了!”“你放心,从前那些大院深宅我都能翻进去,更何况只是一个小祠堂呢!我的本事还在,出不了大事!”
张金点头道:“让辛儿去一趟也成,叫小满跟着。好歹去问清楚情况才能下决断啊!否则,明天香未一闹起来,我们连个招架的法子都没有呢!”
许氏匆匆地走进来对香辛说道:“辛儿啊,我记得那祠堂有些年深没修过了,东边第二间房下面的木板是松的。若是没修过,你应该能爬进去!你小心点,要是有啥不对劲的,立马让小满回来告诉我们一声!”
香辛忙回自己屋里换了一身灰布衣裳,然后跟小满一块儿出门了。他们走后,一家人都提心吊胆,惴惴不安。许氏两姐妹对着堂屋里帖的祖先像,不停地念着什么。香草没心思去求什么祖先和菩萨,应付眼前的事才是最要紧的。15401152
半个时辰过去了,小鹿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张金叫了许真花过来把小鹿抱回房去。刚抱起来,门外就有了动响。
香草急忙跑出了小门,看见香辛和小满贼兮兮地钻进了大门。香辛刚换的一身灰布衣裳已经到处都是泥巴和干草屑了。她看上去有些疲惫,许氏忙递了一杯凉茶上去,让她坐下来歇一歇。
香辛猛喝了一口水,抹了一把汗说道:“娘说那木板真还没修,拆下来勉强能钻进去。我钻进去的那间房正好是放香蜡纸钱的地方,一股子闷热,憋得我都透不过气儿来了!”
“后来呢?”许氏忙问道。
“我听着隔壁有声音,像是香樟在说话。我不敢出去呐,贴着墙偷听他们说话。你们猜我听着啥了?可没叫你们听见,要是听见了,只怕会冲过去揍死那混蛋!”“他到底说了啥?”香草急忙问道。
“那屋往西隔壁,关着那四个盗墓贼,听香樟的口气,马二郎是单独关着的。香樟跟那四个盗墓贼说:‘你们也只是出来跑口饭吃,何必整得连命都没有呢?要是你们依着我的话,保管叫你们周全。’有一个就问了:‘咋听你的话?’香樟那乌龟王八蛋说:‘到了明天,你们只管说盗墓的头头是马二郎,琥珀是他的,那贞贞也是他害的!’你们听听,可气不可气?我倒是真想过去很揍他几拳!”
“那几个人答应了吗?”香草问道。
“那四个里面有一个不答应,说往马二郎家躲是他的主意。他从前跟马二郎是一起跑货的,救过马二郎一回,所以马二郎才收留了他们。香樟就威胁他说:‘你这会儿充啥硬汉子义气人儿啊?保住你自己的命最要紧!要是你不答应,我立马就叫几个兄弟把你打得半死,到了明天你连说话的气儿都没有,信不信?’那人没法子,只好答应了!”
“真是狗养的!”张金怒骂道,“那香樟枉是读书人,心肠倒比那墨汁还黑呢!”香辛点头道:“是啊,我当时听着可气了!我在那小屋里憋得太闷了,就溜了出来。我看见香樟从袖子里拿了一块琥珀出来,放在了正堂里那佛龛上,跟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