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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泽顿时冒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受,他这边担心他们的安危,人家却以为他害怕了。
“听见没有?把人放下,更我们走!不然我们就动手抓你了。”雷军提高了嗓门,语气里充满了威慑的意味。
田泽选择的余地少了,他担心凌青的情况,急于要把她带走,想办法解除她身体之中的迷药成分。他也不想被这些特警带走,因为那样的话,这些特警多半会依照陈云路的指示对他刑讯逼供,对他下黑手,那么漆雕婉容岂会善罢甘休?那个时候,恐怕花蓉市的特警队大本营就变成了修罗场了。
为什么这些家伙总是要颠倒黑白,用强权压人呢?
看着雷军那故作正义的嘴脸,田泽心中就冒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他真的想什么也不管了,让漆雕婉容一枪崩了他丫的。
就在为难的时候,取车返回的萧武和他的一个同事快步走了进来。钱欣雨着急地对他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他和另外三个同事就直接走了过来。
“我们是国安的人,田泽要跟我们走。”萧武说道。
“国安的人?”雷军愣了一下,表情也僵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陈云路一眼。
特警与国安,谁的地位高,谁的权利大,那是一眼立判的事情。
就权利而言,萧武甚至有权利将陈云路带走问话。陈云路拿身份压人,拿特警当枪,钱欣雨照葫芦画瓢,也有样学样。刚才她没站出来,那是在等萧武返回。她是科学家,这个身份自然无法和陈云路这样的市长叫板,也不方便出面,但让萧武出面解决这件事情却是很恰当的。
萧武出场,陈云路知道他必须站出去了,他也走了过去,不温不火地道:“国安的人?你们有证件吗?”
萧武掏出了证件,递给了陈云路。
陈云路接过证件看了一眼,却将证件递给了雷军,“核实一下这证件的真伪。”
萧武的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把证件还我。”
陈云路又从雷军的手中拿过了证件,送回到了萧武的手中,然后说道:“这个田泽在慈善晚会开枪伤人,这是很恶劣的刑事案件,他有没有罪,这需要调查才能下定论。我让特警带他回去调查,走的是合法的途径。你们是国安的人,我尊重你们,但核实一下你们的身份也没有错吧?或许我没有那个权限,不过你们也可以自己证明一下,让你们的领导给我打个电话说明一下就行了。确认了你们的身份,你们就可以把人带走。”
姜始终是老的辣,陈云路在官场上打滚了大半生,岂有玩不来借力使力的手段?
他知道钱欣雨在这里,也相信萧武的身份,但他却知道,萧武的任务只是保护钱欣雨,他没有权限去做别的事情。他让萧武给国安的领导打电话,那不是自找麻烦吗?所以,萧武是不会打这个电话的。
萧武回头看了钱欣雨一眼,钱欣雨也没主意了,她是搞科研的,不是搞政治的,她能学个样子,却玩不到陈云路这种炉火纯青的程度。她皱着柳眉,气苦的样子。
萧武也感到为难了,他无法打这样的电话,他的任务也只是保护钱欣雨,而且只能是保护钱欣雨。现在对方摆明了是不会让他把田泽带走,唯一的办法就是抢人。可是,国安有国安的纪律,而且非常之严格,他怎么能干出在一群特警手中抢走一个嫌疑犯的事情呢?一旦造成负面的舆论,他的职业人生也就此终结了。
会场里鸦雀无声,大家都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和变化,谁都没想到会这么精彩,特警出场抓人,而国安的人却要带人走。国安,开玩笑,普通人有几个机会能亲眼见到?
很多人也暗暗佩服陈云路,就他刚才玩这一手借力使力,又有几人能玩得出呢?
却就在气氛很僵,场面很静的时刻里,一个声音忽然从会场入口传来,“那个叫田泽的,我带着这么样?”
苏定山终于赶来了,余静燃跟在他的身边,随行的还有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但从他们肩头上的肩章来看,这几个警察的手下,恐怕个个都有好几百上千人。
在场的很多人都不认识苏定山,但陈云路却不能不认识。看见苏定山出现,他的面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但很快就换上了一副笑脸迎了上去,“苏部长,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
“歪风。”苏定山说。
歪风邪气,这都是一路的。陈云路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他知道苏定山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站在苏定山的位置,人家说了就说,他除了听着,还能怎么样呢?只是他想不通,苏定山怎么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他怎么会帮一个小小的警察出头呢?仅仅是因为田泽立了功吗?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瞧苏老说的,苏老要带田泽走吗?”陈云路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说道。
苏定山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怎么?不可以吗?是不是也要核实一下我的身份啊?”
“瞧苏老说的……我哪敢啊,人你带走就是了。”陈云路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片冷汗来了。他不怕萧武,虽然是国安,但说白了也就是国家的战士而已,但苏定山却不一样了,苏定山是领导,而且是巨大的领导。他这个市长只有仰望的份,而绝对没有平起平坐的份。
再说了,无论是什么罪犯嫌疑犯,警察部的部长要带走,谁能说个不许呢?谁又能管得了人家带走之后是吃火锅还是去ktv飙歌抑或则是去洗澡房洗澡呢?
“静燃,你把田泽带回去问问,录个详细的笔录。”苏定山说。
余静燃应了一声,拿出手铐,咔嚓一下就把田泽给拷了。不过她拷得很松,田泽那么胖的手都可以轻松取出来。不难看出来,她只是走个过程,在大庭广众之下演一出戏而已。
“你要抱她抱到什么时候?”余静燃没好气地道。
田泽笑了一下,“上车就放下。”
余静燃,“……”她的心中泛起一丝酸酸的感觉,她忽然觉得凌青其实是一个很幸运的女人,敢问世上有几个男子,能在这种时候不离不弃,不顾一切,不畏强权和武力,只是不想让你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呢?
“你们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苏定山对雷军等人说道。
雷军啪地立正敬礼,然后带队闪人。他气势汹汹地来抓人,离开的时候却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戴着手铐也执意要抱着凌青的田胖子面带微笑地往外走,如果在他的脸上抹点红油漆,再换一袭有几个弹孔和鞭痕的破旧长衫,他这个范儿绝对是一个革命先驱的范儿。此刻,他正含笑赴刑场。
或许,在侩子手的大刀砍向脖子的那一刻,他会大喊一声:“凌青,我在天堂一角开好了房!”
064章 贫僧与妖孽
更新时间:2012…12…01
陆军总医院的一件病房里,一个权威专家摇了摇头,满脸歉然地离开了病房。一如朱东炬所说的那样,错过了刚下药的那半个小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查不出凌青被下了什么药。她的身体之中没有半点药物残留,但她却还面色绯红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不过前来诊治的专家也说了,只是正常情况的昏迷,不会有危险。这才让田泽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苏定山只是在凌青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来看了一下,问了田泽一些情况之后便离开了。余静燃也被他带走了。至于口供,谁会把那玩意当真呢?苏定山带走了田泽,他会给陈云路一个交代吗,需要吗?
根本就不需要。
钱欣雨倒是想来,但田泽是被“抓走”的,余静燃中不可能连她一起“抓走”吧?
所以,余静燃被苏定山带走之后,病房里就剩只剩下了田泽,还有昏迷不醒的凌青。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比如酒店,比如阳光孤儿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中女的还被下了药,恐怕没人会相信田泽的人品,谁也不敢保证那家伙会做出点什么占便宜的事情来。但这是医院,非常特殊的地方,所以即便是田胖子的人品不被信任,却也没人担心他会对凌青做出点什么来。
事实上,田泽很想,非常想,但他却不会对凌青做出那种出格的事情来,这点和在什么地方无关。他虽然好色,但却色得有品位,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他都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的。就这点而言,那些认为他下流,认为他好起色来就死不要脸的女人们倒是误会他了。
谁让他一见到美女就色兮兮的样子,苍蝇一样黏上去呢?
别人费尽心思都要装出一幅柳下惠的样子,他却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他是西门庆。不过,女人究竟是喜欢柳下惠呢,还是喜欢西门庆呢,这个问题只有女人们才知道吧?或许,上帝也知道。
病房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凌青躺在床上,田泽坐在床头。
黑色的长裙紧紧地包裹在凌青的娇躯上,尽将她的美妙曲线勾勒出来,波大臀肥。也许是酒力在发挥作用,也许是药力在作祟,她的额头上不断地冒着细汗。在雪白的灯光下,那些细细的汗珠就像是珍珠的的粉末,均匀地铺洒在她的皮肤上,给人一种闪闪发光的感觉。
田泽越看越喜欢,却也越看越心疼。他赶紧起身去洗手间取来一张崭新的毛巾,用冷水打湿,然后给凌青擦汗。他擦得非常仔细,轻轻地,慢慢地,额头、眉毛、鼻子、嘴唇、脸蛋、脖子,凡事有汗珠的地方一点也不落空。
田泽勤快,但汗珠却偏偏和他作对。他刚刚擦完凌青脸上的汗珠,拧了一把的时候,突然发现凌青的胸口也开始冒汗了。
胸口怎么会冒汗呢?这不诚心捣乱吗?田泽很郁闷,为什么不是屁股或者大腿冒汗呢?
人体冒汗,那就说明人体的免疫系统在工作,在分解和消化药力。但如果不擦掉皮肤上的汗珠的话,毛孔就会堵塞,那样一来就无法将体内的毒素排泄出来了。所以,明知道不妥,但田泽还是只有硬着头皮去擦汗了。
“我有言在先,这绝对不是我故意的,我这是为你好,我绝对不是在占你便宜,相反的你应该感谢我……知道吗……当我没说……”田泽嘀嘀咕咕,一边演着正人君子的角色,一边颤着手在凌青的酥胸上活动。
低开的领口,深不见底的v沟,扑鼻一股淡淡的奶香,田泽仿佛是喝了二两白酒,头微微有些发昏了,鼻息也渐渐变得短促了起来。
凌青的粉团看似绵软,但却非常有弹性,田泽的手压下去的时候,它们会变形,而一旦田泽的手挪开或者换位的时候,它们跟着就弹了起来,恢复原样,依旧骄傲自大地挺立在她的胸口。
凌青的两只粉团因为被擦拭而晃荡颤动,田泽的心也跟着晃荡颤动,心猿意马。才仅仅擦了两只粉团的三分之一,还没来得及伸进去进行全方位的保洁处理,他的双腿之间就建起了一座雄伟的帐篷。
“要死了,要死了……你的**怎么那么多汗啊,罩儿都打湿了,不擦吧,又不好,擦吧,我又害羞……凌姐你表个态,究竟要不要我伸进你的罩儿里面擦一下?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田泽嘀嘀咕咕,像及了一个正对着主忏悔的神父。
主会原谅世人所有的罪,加入世人忏悔的话。
田神父忏悔完毕,也得到了凌青的默许,他就有足够的勇气和借口为凌青擦拭胸脯了。他掀开了凌青的领口,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