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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宇不语,双眼尽是威胁地睨着她。
夏子都瞬间没了底气,轻轻松开了手。齐宥宇轻哼了一声,脱去她身上的束缚,望着她有些微红的地方,突然有些心疼道:“疼吗?”
“痛!很痛!痛死了!”夏子都听到他话里的关切和温暖,不由地红了眼眶。
齐宥宇的心不由地一抽,他将她抱在自己的双腿之上,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花,嘴里道:“只此一次,那次若再敢私自从为夫身边离开,决不轻饶!”
夏子都一听这话,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确认道:“你原谅我了?”
齐宥宇的黑眸微动,嘴边勾起一个邪魅无比的笑,开口道:“还没有。”
夏子都当下便隐隐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企图想要从他的身上爬起来,身子才刚刚一动,整个人就被齐宥宇压在了身下。
她抬眸望着眼前真实的齐宥宇,看到他眼眶中的淡淡血丝,有些心疼地开口道:“齐宥宇,对不起。”
齐宥宇听到这句话,身子微微一震,双眸定定地望着身下的人儿。此刻,在他的眼中,除了她,再看不到别的。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红唇,开口道:“下一次,绝对不许离开我。”
“嗯!”
“不许再说那样蹩脚蠢笨的谎话。”
“嗯。”夏子都嘴里应着,心里却想,再蹩脚,再蠢笨,不还是把你骗了嘛。
齐宥宇望着她生动精灵的小脸,俊眸中自然流溢而出的深情和思念一点点地将夏子都层层包围住,她看着他的头颅一点点地贴近自己的脸颊,然后如春风化雨一般,轻轻地落在自己的额头,眉心,鼻尖,然后到唇齿。
夏子都被他温柔而细绵的吻着,那半月来的独自忍耐和思念都渐渐化作浓到无法化开的深情,融入这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之中。
两个人的衣裳不知道何时也渐渐滑落至床榻旁,芙蓉帐旁,纱帘轻放,遮住那满满的一屋春色。
第一百章:下一世,我依然是你的新娘
许久之后,浑身发软的夏子都懒懒地趴在齐宥宇的胸间,把玩着他披散在枕席之上的发丝。
“齐宥宇,你怎么带了这么多士兵来白南国啊?”
齐宥宇亲吻着她的鬓角,轻哼一声,然后道:“他白南国的区区六皇子,竟然敢将你带走,就该预料到会有今日的后果。”
夏子都转头,望着他,开口道:“你不会是要打白南国吧?”
齐宥宇望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眉心微皱,“凭他白南国的实力,还不够资格与我打。为夫不过是来接你,顺便劝说白南国臣服于麒麟罢了。”
夏子都无语。他不过才来了一天不到的时间,这速度!啧啧,夏子都咋舌,都快赶上神六发射的速度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道:“连你也离开了麒麟,此刻在京中不是只剩下齐宥胤了吗?”
“嗯。他将萧清儿接到了自己的府中,封她做了侧妃。”
夏子都听完齐宥宇的话,片刻后,“是萧清儿开口的吗?”
“不是,是四弟亲自到我面前请求的。”
夏子都猛地从他身上起来,拉着他道:“齐宥宇,我们要尽快回麒麟。”
留下齐宥胤与一个魔鬼同床共枕,夏子都越想越觉得心惊。
桑老头在她离开麒麟之前,已经将他毕生所学都传给了自己,如今经过将近半个月的修习,她应该已经进步不少,就算现在依旧还不是萧清儿的对手,她也不能明知道齐宥胤身在险境却视而不见。
齐宥宇当然也明白她的心中所想,抱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然后点了点头。
而此刻,在六王府中,白颢独自一人坐在藏海阁中,一杯接着一杯,饮着那令人可以忘却一切烦恼和忧愁的杜康。
白颢身边的妾室静默地坐在他身边,虽然面露担心之色,却始终都不发一言。只是十分温顺地,一次次地为他斟满杯中之酒。
也不知道多少酒下了肚,白颢带着五分熏醉,执起妇人白嫩的手,开口道:“为何,她不像你这般的温顺乖柔?”
妇人美艳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语气却依旧温柔道:“爷,若她与妾身一样,你便不会为了她说服皇上臣服于麒麟了。”
白颢听了她的话,沉默许久,然后凝着她道:“你知道,为何本王可以给你所有的荣华和宠幸,却独独无法给你爱吗?”
妇人摇头。
“因为,你总是在不停地提醒着本王,你有多么的聪明。而本王,并不需要自己的枕边人太过精明……”
一日后白南国码头
白颢没有想到,他与夏子都的相处竟会是如此的短暂。
他一身白色广袖仕人袍,站在朝阳的光影之外,望着此刻的夏子都和她身边的男子。
与一日前那个寂寥微带憔悴的女子相比,此刻的夏子都要饱满而生动多了。
原来,那个吸引他目光不断追逐的可爱女子,在她身上所有光芒和耀眼的华光,都是因为她身边的男子所独有的。
她的爱为他而生,她的光芒为他而生,她的芳华绝代亦是因为有他。
失去了齐宥宇的夏子都,不过是一个美丽却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
他站在离那船只极远的地方,望着夏子都渐渐向他走近,然后在他的面前站定。
“白颢,谢谢你。”她大方地朝着他淡笑,然后开口。
白颢望着她娇美的脸颊,似笑非笑道:“为了你,我亲手送上了整个白南国。”
却并不是想要换你这一声轻描淡写的“谢谢”。
夏子都微怔,仿佛有些被他的话语所吓到。白颢看着她流露于外的情绪,不由地轻叹道:“你终究还是没有学会骗人。”
夏子都笑了,她望进白颢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开口道:“是。我愿意一世都做这样一个学不会骗人的笨人。”
顿了顿之后,夏子都又开口道:“与其去追求那属于别人的朝阳,不如好好去珍惜自己身边的一轮明月。”
夏子都说着,朝着白颢身边的那位美艳的妾室婉然一笑,然后转身走回到了齐宥宇的身边。
白颢静静地望着夏子都坐的那艘船只渐渐远离,许久之后,他才转身走到那妾室的身边,望着她,柔声道:“我们回家。”
在海上的这十天,齐宥宇和夏子都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萧清儿这个话题。
天气好的时候,齐宥宇会拥着夏子都,坐在海风习习的甲板上,偶尔安静垂钓,偶尔观潮赏月,享受这难得的无人时光。
又或者,两个人一同下厨,用随手可得的材料,甜蜜地烹煮简单的食物。
海上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个人相拥而卧,夏子都望着那窗外已经接近圆满的月色,轻轻开口道:“明天就要到麒麟了。”
齐宥宇听了她的话,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抱着她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夏子都转头,朝着他嫣然一笑,“我们以后每年都来一次白南国吧。”
“好。”
“带宣儿一起来。”
“嗯。”
“明年的这个时候,宣儿应该已经会走,会叫父皇和母后了。”
夏子都等了许久,却没有听到齐宥宇的回应。她转头,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沉沉地睡去。
她静静地凝着他,头轻轻地抵着他的,指尖柔柔地触碰上他的脸庞,额头,鬓角,鼻尖,薄唇……
“齐宥宇,若我真的有事,你要照顾好宣儿……”
齐宥宇紧紧地闭着双眼,听到她话中浓到化不开的眷恋和不舍,忍住想要将身边的女人溶进自己身体的冲动。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艘船可以永远没有终点,就这样载着他们两个,自由自在地飘荡着,相伴着。
在她离开的这半个月,他从起初的愤怒难当,到夜夜思念成疾,无法入眠。
齐宥宇在心中暗暗思忖,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对于这个看起来缺根筋的女人,已经到了如此无法割舍的地步。
那一个个没有她陪伴的夜晚,他神情恍惚地静坐在床榻上,鼻尖尽那挥洒不去的木兰淡香;耳边竟是她时而娇嗔,时而炸毛,时而温柔的声音。
当他从愤怒中回神,终于发现了不妥的那一刻,他欣喜若狂。
因为,他终于有了可以不顾一切去将她带回自己身边的理由。
他轻轻地闭着眼睛,夏子都,这一世,每一世,你都再不会有任何离开我的机会。
生是如此,死也一样。
齐宥宇和夏子都回宫的第二日晚上,为了恭迎齐宥宇和夏子都回宫,齐宥胤特意安排了宫宴。
这个时辰,大臣和女眷们都陆陆续续地进宫了。
晚宴上,歌舞升平,气氛活跃,又因为齐宥宇刚刚收得了白南国,大家都十分的高兴,饮酒作诗,热闹非凡。
到宴席过半时,有宫人们为每个人都送上了甜品。
齐宥胤看着身边有些不太自在的萧清儿,朝着她暖暖一笑,然后道:“你还好吗?”
萧清儿微笑摇头。
齐宥胤见她一整晚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于是便端起桌上的那份甜汤,舀起一勺送至她嘴边,“实在没有胃口也要多少吃一些。”
萧清儿心中一甜,有些羞涩地接过他手中的碗,柔声道:“我自己来。”
齐宥胤点头,望着她一点点地吃着碗里的甜汤。
上首的夏子都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模样,忽然笑着对萧清儿,半开玩笑道:“看,四王爷待你多好。就算不喝甜汤,你心中也该是很甜呢。”
萧清儿一边喝着碗中的红豆细沙,一边俏红了脸。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碗,望着夏子都道:“你便只会取笑我。”
齐宥胤却是但笑不语,拿出丝帕为萧清儿擦了擦嘴角,柔声道:“够了吗?不如再吃一些,可好?”
萧清儿望着他眼中的关怀和柔意,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端起齐宥胤面前的那一碗红豆细沙羹,又吃了起来。
这时,齐宥宇抿了一口酒,望着齐宥胤开口问道:“四弟的脚如今果真是好了吗?”
齐宥胤做了个揖,开口答:“是的,如今臣弟已经可以不用主怪杖行走了。多谢皇兄关怀。”
齐宥宇微微颔首,随即道:“四弟幸运,不但腿疾治愈,还抱得了如花美眷。不过最近城中的有些孩童却不如四弟这般好运了。”
众臣们听到皇帝这样开口,都纷纷地安静了下来。
这时,坐在另外一边的欧阳然开口道:“皇上说的可是最近城中的小儿相继死亡的案子?”
齐宥宇看了欧阳然一眼,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朕虽然身在白南国,却也听闻了最近时常有孩童被歹人用毒香迷晕,然后吸去脑髓。实在是诡异的很。”
“吸食孩童脑髓,只怕不会是一般凡人所为。”开口的是钦天监主事。
齐宥宇转眸,望着他,“爱卿这样说,莫非知道是谁人所为?”
钦天监主事福了福身,随即道:“不知道陛下可曾经听闻过在穹宇大陆上存在着黑白两种巫师?”
这话一出,众人们都纷纷露出惊异的神色。
夏子都拿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双眸不经意地扫过萧清儿。
只见她眼眸低垂,看起来十分平静地喝着碗中的红豆细沙羹。
那钦天监主事接着道:“修炼有成的黑巫师会用孩童的脑髓来喂食自己所养的巫蛊,那种巫蛊一旦养成,危害极大,而且很难消灭。”
齐宥宇听完,开口道:“巫师不过是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