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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48:她可真是朵奇葩
宫外太子府
婉清一身绿色装扮坐在梳妆镜前,正在仔细的描绘着自己的容颜。
婉清自从喜宴之后,便一直想着要从太子府搬进东宫,所以她每日进宫给皇后请安,又哄得她特别的开心,就是为了能让皇后帮她入住东宫。总好过像如今这样,一个人住在宫外也就算了,反而离得齐宥宇更远。
却不想,皇后亲自去开口竟然也被麒麟皇帝给驳了回来。这样一来,婉清心中对于夏子都的嫉恨和怨怼越发的深重。
今日进宫请安时,她听人说太子妃在东宫病倒了,整日腹痛难忍,浑身青斑直现。
婉清之前还一直在怀疑,为何给夏子都下的蛊毒一直都不见发作,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依旧是不放心,所以下午时分她便亲自去了东宫,借着探病的名义想去看看那夏子都是否真的被自己下的蛊毒所折磨着。
她走近东宫的主殿,却发现四周沉寂一片,不要说侍卫,甚至连随侍的宫女都不见一个。婉清心下狐疑,抬步继续往里走,刚到门口便看到夏子都的近身丫头清宁坐在台阶上呜呜地低泣着。
婉清缓步上前,柔声问道:“太子妃姐姐病得很严重吗?你怎么坐在这里哭啊?”
清宁抬头看到她,连忙婆娑着双眼起身请安,又忍不住地呜呜道:“太子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日半夜,身上便开始发出一粒粒的青块,如今更是全身皆是。而且还腹痛的满床打滚。”
婉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装着焦急道:“那可曾请了御医来瞧吗?”
“御医昨日便来看了,说是太子妃沾染了什么脏东西,才会发出这无缘无故的病痛,只让我们紧闭大门,不要让太子妃见光吹风,静静在寝宫养着。”
婉清听完,急急地开口道:“姐姐如此,我心里实在难安,不如让我进去看她一眼吧。”
清宁有些为难道:“可是,这……”
清宁正一脸为难的犹豫着,寝殿里面便传来了夏子都憔悴的声音:“清宁,便让婉清公主进来吧。”
婉清朝着清宁温柔一笑,便推开门走了进去。谁知这寝殿之中黑漆漆一片,只能隐约地看出整个寝殿的轮廓。
婉清迈着小步,小心地往里走,一边还轻声道:“姐姐,您没事吧?”
夏子都本来闲闲地躺在软榻上,冷眼看着她一脸虚假的笑容,又听到她口不应心的假意关心,心中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个绝世奇葩。
当下便升起一种想要撕开她那张装得令人反胃的人皮。
如此想着,夏子都蹑手蹑脚的从软榻上起来,借着殿中微弱的光线轻手轻脚地来到她身后,然后用左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右肩。
只见她向右后边看了看,又转头看向左后方,便看到夏子都满脸布满青斑的脸就凑在她的跟前。
“啊!”婉清被夏子都突然放大又满是青斑的脸吓了一大跳,惊声尖叫了起来。
夏子都皱了皱眉,揉了揉发痛的耳朵,然后闲闲地在圆桌前坐下,玩味地欣赏着她因为大叫而有些扭曲的容颜。
片刻后,那尖锐的声音才渐渐消散,婉清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惊恐,忍住心头的杀气,看似担心地望着夏子都开口道:“姐姐,你这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夏子都心中暗哼,这女人果然是装货中的极品,这么快又将狐狸尾巴收起来了。当下轻喘着声,一字一顿地开口道:“不晓得啊。昨日清晨起来便是这样了。所以这不才要关了东宫的大门谢客吗?今日是因为公主你来了,换了别人,本宫自是不会让他们进来的。”
婉清看到她这般情况,心中自然是欣喜若狂。只当她这是因为中了自己下的蛊毒才会如此,于是又柔声宽慰了一番才从东宫出来,又出宫回到了太子府。
当天深夜,婉清静静地坐在梳妆镜前仔细地化着妆。
可是,若是仔细瞧她那张脸,才发现此刻坐在镜前的根本不是婉清,竟然是夏子都的脸。
婉清仔细地端详着镜中的那张脸,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哼,夏子都,如今你中了我的绝育之蛊,不但容貌尽毁,以后连孩子也是生不出了。不如便由我代替你,为太子生儿育女罢。”
她站起身走出房门口,唤来一直隐匿于暗处的影卫,冷冷地开口道:“准备一下,一个时辰以后启程去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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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啊,马上太子就要和女主见面啦~
49.那我叫你爷,怎么样?
齐宥胤他们的马车出了城门一路向西,随着马车不断地前进,四周的城池和繁华的景象也都渐渐地远去,开始呈现出的是荒芜和贫瘠的景象。
夏子都和桑其朵此刻已经换下了宫人服,身上穿着齐宥胤专门为她们准备的小倌的衣服。
桑其朵自从上了马车便一直假寐着。
夏子都则因为马车颠簸而睡不着,一直看着马车外一片荒芜的景象,不由地开口道:“原来这古外今来竟然都是一样的,贫富差距都是如此之大。”
齐宥胤带着一丝疑虑,笑看着她,“你一个丞相家的小姐,自小锦衣玉食,怎么会有如此感慨?”
“呵呵~这不是随便聊聊天,显得我有深度嘛~”夏子都带着一丝心虚,打着哈哈道。
齐宥胤眼角微微抽搐,看着她白皙而姣好的容颜,开口提醒道:“听说这次旱灾波及甚广。饿死,病死的人不计其数,再往西去,只怕是连餐饱饭也吃不上了。你确定真的要去吗?”
夏子都指了指一旁堆得满满的各种食物和物什,不甚在意地开口道:“四王爷,你这不是都准备好了吗?再说,偶尔饿上个一顿半顿的也没什么。”
齐宥胤暗自叹气,他每日都收到那边的消息,自然知道那里的情况只怕是比自己说的还要严重上百倍。所以才会在出发前尽量准备好一切,以备不时之需。
他从袖中掏出两颗药丸,递给夏子都,开口道:“将这药吃了。旱灾后总会有瘟疫肆虐,这药可以防止被瘟疫感染。”
夏子都接过药丸,只稍微的看了一眼,便仰头将其中一颗吞下,然后接过齐宥胤递给她的水壶喝了两口。
过了一会,她开口向齐宥胤道:“四王爷,这次真是谢谢你。谢谢你能答应陪我出来。”
齐宥胤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不由地皱了皱眉,开口道:“你打算这一路都叫我四王爷嘛?”
夏子都一听,觉得这样叫着确实是不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于是开口道:“那有外人的时候,我就随其他人一样,叫你爷?”
齐宥胤听到这个称呼,虽然依旧是不甚满意,却觉得总比那声疏远的四王爷听着顺耳多了,当下也就不再说什么,温柔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夏子都看着他俊美得没有天理的面容,忽然开口道:“爷,你爹妈生你的时候也不晓得吃了什么,竟能生出你这样的美人来。”
齐宥胤本来要喝茶的动作瞬间停顿,看着夏子都清澈而求知若渴的眼神,忍不住扶额道:“你以为呢?”
某脱线女摊摊手,“就是不知道才问啊。”
齐宥胤微微侧了侧身,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一脸认真地开口道:“可惜我出身前没有开天眼,看不到他们每天都吃了什么。”
某女又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轻咳数声,然后白了齐宥胤一眼道:“极品冷笑话。”
雁城太子行馆
齐宥宇正在看着近日来各地上报的灾情和死亡人数。
此时,一脸严肃的田宇连通报也没有,形色匆匆地从外面进来,开口便道:“主子,影卫来报,太子妃假装病重,偷偷出宫了。”
齐宥宇瞬间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田宇面前,开口道:“什么时候的事?”
田宇忍不住地心颤,硬着头皮道:“四日前。”
齐宥宇周身散发冷意,又问道:“现在人呢?”
“不出一日,便要进连阳城了。”
“该死!给本太子备马!”
话说,夏子都他们坐着马车一路上经过了很多的村庄和小镇,终于在一个下午时分来到了一个叫做连阳的小城。
夏子都轻轻拉开马车的帘子向外看去,只见城门口士兵林立,守卫森严,但凡看到衣衫褴褛或者是带着一丝病容的人都被他们挡在了城门外,不准入内。
齐宥胤的马车通过城门的时候,士兵们循例往里头看了一眼,看到衣着光鲜的齐宥胤,又看了眼一旁小倌打扮,样貌秀美的夏子都和桑其朵,倒也没有怎么为难,便放他们进城了。
随着马车继续缓缓行进,夏子都透过车窗回头看,只见那城门外原本十分空旷的地方此刻已经挤满了人,有的哭着喊着哀求那些士兵们放他们进城;有的人则抱着自己几乎奄奄一息的亲人失声痛哭;而更多的,则是双眼无神,神情索然的人。
那些铺天盖地的哭喊声,哀求声和官兵的怒骂声,剧烈地刺激着夏子都的耳膜。
她被眼前这样的场面所震撼。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这都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直面一场灾难和亲眼看到那些近在眼前,正苟延残喘,拼命想要活命的灾民。
马车缓缓在客栈门口挺住,夏子都帮着车夫一起将齐宥胤连同轮椅一道搬下马车。
她下了马车,站稳后四周环顾,发现这里除了仅有的两三家规模很大的客栈还开着以外,其他的商铺都是大门紧闭,而街沿的民宅也是一样的都闭着户。满城的大街和小巷间都布满了或坐着,或躺着的人。
他们同城门外的那些灾民一样,都是衣衫褴褛,双眼无神,面容枯槁,。
“这里离西北还有多久啊?”夏子都看向齐宥胤开口问道。
齐宥胤缓缓开口道:“按照我们的速度,离太子如今所在的雁城大约还有两日的路程。”
夏子都推着他的轮椅,走进客栈,听他这么说,实在是有些吃惊,“还这么远!那这些人也都是逃荒而来的难民吧?”
那柜台后面的掌柜听到夏子都如此问,也不由地怨声道:“可不是嘛!这些难民一批接着一批的往咱们这里涌,看到吃的便抢,吓得这城中的百姓都不敢上街。唉,都是那要命的天灾害人啊。这旱灾闹了这么久,都不见官府来管。咱们连阳城,曾经可是这西北的繁华之地呢,如今啊,也快要没有食材可以补给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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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啊~楠竹和女主就要见面了。:)
50:齐宥宇来了
随便地用过一些膳食之后,夏子都一行三人要了三间上房,准备好好休息一晚再接着赶路。
夏子都将齐宥胤推进他的房间,开口问道:“你晚上一个人真的没关系吗?你怎么出门连个服侍的人都不带着?”
齐宥胤笑着朝她点点头,“放心吧。奔波了数日,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夏子都点点头,又道:“我唤个小二来给你送洗澡水,顺便帮你一下吧。”
“好。”
夏子都离开后没过多久,小二便敲门进来送热水了。齐宥胤只是让他将热水抬进屏风后面便让他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齐宥胤轻轻地唤了一声一直藏于暗处的贴身侍卫。
沐浴过后,齐宥胤换了身墨色的衣袍,轻轻靠在床沿,淡淡开口问侍卫道:“可知道雁城如今是什么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