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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宇满意地笑了,薄唇也慢慢离开了她。
可是就在夏子都轻轻吁出一口气的同时,齐宥宇却又深深地吻上了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极尽温柔,万般缠绵。
子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一时竟怔怔地发起愣来,任由他尽情地吻着自己。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裙早已经被他轻轻挑开,他瘦削的指尖仿佛轻灵的小蛇一般一路游走,顺着她的锁骨渐渐往下……
瞬间,一阵又一阵的电流从脚趾游窜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夏子都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口中也无法抑制地发出游丝一般的轻吟。
暖帐中的温度不断地攀升,她那一声软糯甜腻的称呼和细细丝丝的呻吟之声瞬间击溃了齐宥宇所有的理智的隐忍,他深切而贪婪地渴望着她。
一次又一次。无法停止。
整个东宫的寝殿瞬间沉浸在弥漫着甜蜜而温暖的甘甜的氛围之中。
三日后。
夏子都像前几日一样,来到了祥瑞殿,给太后和皇后请过安之后,便跟着桑其叶假扮的常太医走进了内殿。
皇后看到夏子都微微发青的脸色,眼中很快地闪过一丝冷光。
内殿中,两个人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夏子都素着一张小脸,手里捧着书,津津有味地读着,口中则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呼痛和呻吟之声。
桑其叶早就习惯了她这样的举动,丝毫也不觉得意外,反而帮衬着她,学着常太医的声音开口道:“太子妃再忍一忍,很快便好了。”
夏子都赞许了抬头望了他一眼,孺子可教也。
桑其叶冲着她挑挑眉,能为太子妃效劳,荣幸也 ̄两人正不咸不淡地用眼神默默交流着,忽然听到外殿传来“参见皇上,参见太子”的声音。
桑其叶疑问地望着夏子都,小声道:“是你找太子来的?”
“自然,若他不出场,这场戏就不完美了。”夏子都一脸的理所当然。
两人互换了一个眼神,桑其叶当下便明白,动手在夏子都脸上稍稍动了些手脚,便站在她身旁,虚扶着她走出了内殿。
此时正好走进祥瑞殿的齐宥宇正好面对着内殿的大门。他看到脸色乌青,神情憔悴的夏子都被桑其叶搀扶着走出来,瞬间冷了脸,冰裂的眸光转向上首的太后道:“皇祖母,这是怎么回事?”
“宇儿,太后和本宫只是想为太子妃调理身子,所以让常太医每日为她针灸按穴而已。”皇后望着他,开口解释道。
齐宥宇眼中此刻只看得到夏子都憔悴的容颜,虽然明知道是假的,却依然觉得十分的不爽。他抬眸扫了一眼桑其叶,开口道:“常太医就是这样为太子妃针灸的?”
皇帝看到夏子都苍白的小脸,也十分关心地开口道:“来人,给太子妃准备一张软椅。”
夏子都没想到这麒麟的皇宫中,除了齐宥宇,皇帝竟然也会如此的关心自己,当下便感激地看了齐盛天一眼,虚弱着道:“谢父皇,儿媳无事,只是有些累了。”
齐宥宇此刻已经快步来到了夏子都身边,伸手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坐在了皇后对面的椅子上。
他将夏子都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开口道:“累了就睡会。”
夏子都轻轻点点头,双手搭在他的胸前,状似无心地来回游走着,不一会便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其实,她是在他的胸口写了四个字:我没事。
齐宥宇轻点头,用大手微微遮住她的耳朵,然后抬头望向扮成常太医模样的桑其叶,淡淡道:“常太医,说说吧。”
桑其叶心中暗自佩服。心道:这才是扮猪吃老虎的鼻祖啊,和他一比,夏子都那些只能算是新人入门级。
他装着有些惊恐地开声道:“太子爷,老臣是奉了太后和皇后的命,特意为太子妃调理身子的。”
齐宥宇挑眉,“调理身子会调理成这样,嗯?”
“这……针灸确实会有些痛楚……所以太子妃才会有些憔悴……”
“有些痛楚,是吗?”齐宥宇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
“这……”桑其叶带着一丝犹豫,半刻后才仿佛十分害怕地正准备开口。
“宇儿,母后与本宫都是为了你们能早日为麒麟诞下后裔啊。”皇后一脸苦口婆心的开口道。
“是啊,宇儿”,上首的太后开口道,“这太子妃前一阵大病过一场,常太医说,若不及时调理,只怕是怀不上啊……”
齐盛天一听皇后和太后都这么说,也有些担心起来,望着桑其叶道:“常太医,这是真的吗?”
桑其叶装作有些害怕的看了太后一眼,又看了皇后一眼,只见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很明显的威胁意味。
桑其叶心中冷嗤,嘴上却答道:“回皇上,虽然太子妃之前生了场大病,伤了些元气,但是只要按照微臣的办法,治疗上一个月,太子妃一定能怀上世子的。”
皇帝点点头,对着齐宥宇道:“宇儿,既然常太医都这么说,便让他试试吧。”
本来,齐宥宇今日来这一趟,也不过是为了配合夏子都演一场戏给皇后看。
夏子都说,若他知道了她受针扎之苦却一直不出现,皇后那里便一定会起疑。
所以,如今他听到齐盛天这么说,当下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抱着夏子都便从祥瑞殿走了出去。
他走到御花园中,夏子都才睁开双眼,含笑地望向他,忽然在齐宥宇好看的薄唇上很快地啄了一下。
齐宥宇唇角勾起一道浅笑,“为夫方才表现如何啊?”
“完美!”夏子都不吝赞赏。
“那你打算给为夫什么奖励啊?”
夏子都睁开无辜的双眼,不解道:“方才不是亲了你一口了吗?”
齐宥宇不满地看着她,“不够。”
“哦 ̄”夏子都卖乖,“那我再亲你一口。”
说着,便又轻轻地啄了一下他完美的薄唇。
齐宥宇眼中的不满越发的浓烈,他低头用唇衔住她的,先游戏般地亲舔,用自己舌尖轻轻地勾勒着她的菱唇,然后舌尖抵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不停地追逐缠绵。
秋日的御花园泛着淡淡的桂花香气,流水轻潺,碧青幽静的水边,一身紫袍,俊逸高挑的齐宥宇手中紧抱着同样穿着一身浅紫色衣裙的夏子都。
鸟语花香,浓情蜜意。被齐宥宇紧紧抱在怀中的夏子都感受着他的宠溺,鼻尖传来他独特的男子气息,只觉得心中充盈而温暖。
若为了他,这一切便都是值得的吧。
未时皇后宫中
皇后轻抿了一口杯中茶,望向弯腰站着,装扮成常太医模样的桑其叶,开口道:“常太医今日做的很好。”
桑其叶连忙将腰弯得更低,开口道:“老臣应该做的。”
皇后赞许地点点头,“接下来,要请常太医再帮本宫做第二件事……”
待到桑其叶离开之后,皇后对着内殿的方向,开口道:“出来吧。”
一身宫女装扮的婉清轻轻从内厅走了出来。
“姑母,还是你厉害 ̄这次我就不信她夏子都还能逃得过去!”
皇后轻哼,“经过了这几日,她夏子都身上的毒应该已经扩散到了五脏六腑。但是,现在她还不能有事,否则,太子一定会怀疑到本宫的身上。”
她看向婉清,柔声宽慰道:“你且再耐心的等两日罢。”
婉清点点头。她已经等了这么久,再等这几日算得了什么。
只要那女人从此消失,只要她能重新回到齐宥宇的身边。
多久,她都可以等。
如此又过去了十几日。
深秋时分,总是多雨。
这一日大清早,天还只是蒙蒙亮,齐盛天刚由宫人服侍着穿上了龙袍,便听到外面太监匆匆进来禀报道:“皇上,太子派人来传,说太子妃卧病不起,神志不清,还吐了血,他今日不上朝了。”
“什么?”齐盛天惊诧,“走,带朕看看去。通知外头,早朝延后半个时辰。”
他走进东宫的寝殿,便看到屋子里站满了人。众人听到皇上来了,都纷纷下跪请安。
齐盛天不耐烦地抬了抬手,走到齐宥宇跟前,问道:“怎么回事?”
齐宥宇并不回答,只是垂目望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昏迷不醒的夏子都。
齐盛天转头问一边随侍的太医道:“你说。太子妃怎么忽然会这样?”
“回皇上,太子妃这……这是伤寒复发了。”一旁的太医战战兢兢道。
齐盛天心头一惊,但是还是开口问道:“伤寒并不是什么大病,怎么太子妃会昏迷不醒?”
“皇上,之前太子妃大病过一场,病已经进入了她的五脏六腑,如今再感染伤寒,只怕是……”
太医用余光瞄到齐宥宇冷冽而阴沉的脸,已经吓得话不成句了。
齐盛天还想开口说什么,齐宥宇却忽然淡淡道:“你们都下去吧。”
一直到寝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齐宥宇才转头望向齐盛天,道:“父皇,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如今更是将手伸到了子都身上,咱们难道还要再惹下去吗?”
齐盛天望着自家儿子木然无表情的脸。半晌后,他点点头,“你就按照你的计划开始做吧。朕会全力配合你。”
齐宥宇点点头,目送着齐盛天离开。
原本嘈杂的寝殿瞬间便安静了下来。齐宥宇望着夏子都沉睡的小脸,心中忧虑不已。
五日前的一个黄昏,夏子都嫁入东宫以来,第一次来到齐宥宇的书房。
齐宥宇听到田宇来传,正要起身去屋外迎她,却看到她径直推开门走了进来。
那日的她,云鬓间只插了他送的那支芙蓉簪,如墨的青丝披散在淡绿色的衣裙上,明明淡若清水,却让齐宥宇觉得格外的妩媚生姿。
他眼中带着一丝惊艳地望着她,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子都朝着走到他跟前,朝他婉然一笑,纤长的手臂绕过他的双臂,轻环住他的腰,柔柔道:“自然是想你了,所以才来找你啊。”
齐宥宇会心一笑,反手也环抱住她,“说吧,找我什么事?”
夏子都从他怀里抬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没情趣。人家难得想当一回贤良淑德的太子妃。”
齐宥宇轻咬了一口她粉嫩的脸颊,“想我,嗯?那我们不如……”
夏子都被他语气中的暧昧吓了一跳,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后道:“好啦,我找你有事啦!”
偶尔在她面前装一次傻会死么!
夏子都不爽地从他怀中挣开,齐宥宇陡然失去了怀中的软香,有些不满地看向她。
某女人却丝毫不察,径直走到齐宥宇的座位上,一派自然地坐下,然后往着他道:“皇后要杀我。”
齐宥宇的眼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什么时候的事?”
夏子都开口道,“她之前让常太医给我扎穴位的针都是有剧毒的,可是若没有药引便不会即时发作。今日,她找了扮成常太医模样的桑其叶,让他在我的补药中放麝香。我想着,那麝香大概便是药引,若真被我喝下,便会五毒攻心,立即毒发而亡。”
那时正是黄昏时分,屋子中没有点灯。夏子都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齐宥宇线条分明的俊脸散发着杀人的戾色。
她轻轻起身走到他身边,抬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轻声道:“宇,我自有办法对付她。只是,需要你帮我……”
齐宥宇轻轻拉回自己的思绪,十分不满地望着床上的人儿。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