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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喘粗气的。
但是杨太清不行,他已是年过半百,在家又是主子惯了,哪里受得了这般远的路程,这也是他极少单独进宫面圣的原因。但是皇宫内的这段路,一天受一次也就够了。
所以,当林公公搀扶着杨太师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杨太师已经是累弯着腰气喘吁吁的喘气了,脚步都有些走不稳了。
林公公忙自责道:“哎哟,杨太师,都怪洒家走的太快了,您无事吧?”
杨太清瞥了一眼宫外,见自己府上的下人抬着轿子往这边走了过来,吃力的晃着大袖子摇头:“不碍事不碍事。”
说罢,轿子刚好到跟前,在下人的搀扶下进了轿子走了。
林公公一直目送着杨太师的轿子远去,这才低头看地上,就在刚才杨太清摇着他的大袖口的时候,一张明黄的纸张从他的袖口掉落,林公公眼尖,抬脚悄悄盖住了。
弯身拾起,纸的背面隐隐透着黑色,林公公了然,竟是一封信,忙塞进袖中,匆匆的往勤政殿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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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狐狸出招
“圣上,圣上。睍莼璩晓”林公公刚刚跨进勤政殿的门口便喊了起来。
纳兰承泽不悦的皱眉:“何事大呼小叫。”
林公公走到书桌前,跪地将袖口捡到的信件呈于头顶,低头道:“圣上,奴才方才送杨太师之时,捡到了太师不小心掉出来的信件。奴才想喊住杨太师,可惜轿子走的快,杨太师没有听见,奴才不知如何处理,只得送来交予圣上。”
“哦?呈上来朕瞧瞧。”一听林公公的回话,纳兰承泽顿时眼前一亮,满脸上都写着“我就知道”的神情,方才的烦闷一扫而光。就说杨狐狸不可能如此有心的来提建议,果不然,竟是用在林公公这一道上。
林公公爬起来将信件呈给了纳兰承泽,未等林公公退回去,纳兰承泽就迫不及待的侧身打开了信件。
杨太清“掉落”的这封信,纳兰承泽一开始是抱着看杨太清耍把戏的心态起头的。哪知道才看了两三行,纳兰承泽的脸色突变,剑眉紧锁,一双本含戏谑的眼神变得大为惊讶与难以置信。甚至看到最后,捏着信件的手都颤抖了起来,许久都不说话。
站在书桌下首的林公公见圣上一直不说话,便悄悄的抬起了头向书桌上投去视线。善于察言观色的他一眼就瞧出了圣上的不寻常。
他轻轻的往前跨了一步,试探的唤道:“圣上。”
上首的纳兰承泽竟没有反应。
林公公不得不提高音量,喊道:“圣上您怎么了?”
一脸震惊的纳兰承泽这才如同大梦初醒一般,突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捏着信件的手一挥,吩咐道:“快宣圣清王进宫!”
纳兰承泽如此惊慌和严肃的神情,林公公打圣上登基以来,第一次见到,丝毫不敢怠慢的下去派人去圣清王府,还不忘嘱咐属下,一定要让圣清王马不停蹄的赶到宫里。
自己则守候在勤政殿外,专等圣清王的到来。
圣清王府里,纳兰羲正坐与院子里喝茶,一边问道身旁的罗一:“昨日送佳肴过去,江姑娘有没有说什么?”
罗一回道:“听回禀的人说,江姑娘只说了一句‘替我谢谢你家王爷’,便没有其他话了。”
纳兰羲一听,抿了一口茶,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一抹翠绿,轻笑道:“进宫了几日,脾性倒是变了不少,硬是让一个爱絮絮叨叨的人变得不说话,这后宫可真是奇了。”
罗一不语,知道王爷这是在讥笑后宫的险恶。
“对了,离福禄大师进宫还有几日?”纳兰羲突然想起江心言的眼睛就快要换药了。
罗一算了算,回道:“还有三日。”
“时间过得真快,都已经过了七日了。”纳兰羲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上敲击一番,忽又叹气道:“什么时候才能又见面呢?”
罗一笔直的站立一旁,拿眼角看向纳兰羲,王爷最近总是神神叨叨的,莫说人江姑娘,便是他自己的性情也是有了大的变化,只是自己不自知罢了。
院子里突然安静了,主仆二人都不说话,一人品着清茶,盯着面前的翠绿发呆,一个盯着王爷落寞的身影心中叹息。
“王爷,宫里派人来了。”忽的,从后侧跑来一名家奴,气喘喘的报道。
纳兰羲放下茶杯转身,回道:“喊他进来。”
进来的是常常来通传的小太监,小太监走到纳兰羲身旁,将林公公嘱咐的话说了一遍,纳兰羲点头道:“本王换身衣服就来。”
小太监应了,站在一旁等候,果真没过多久,纳兰羲便身穿深青色常服出来了。
一路赶到皇宫,待小太监带着纳兰羲出现在勤政殿不远处时,守候已久的林公公急忙躬身迎接。
遣退了通传的小太监,林公公拉着纳兰羲低声道:“王爷,圣上的面色不太好,需得小心。”
“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林公公这般谨慎的模样,纳兰羲大为疑惑。
林公公压低声音回道:“不久前,太师杨太清进宫求见,小的送他出宫时,他不慎遗落一封信件,小的不敢妄动,便交给了圣上。哪知圣上拆开信件刚看两行,那面色就有了大变化,直喊着要王爷您进宫。”
林公公说的有些玄乎,纳兰羲心中百转千回,又抬眼望了望面前的勤政殿,当下点了点头:“多谢林公公提点,本王定会察圣颜行事。”
“哎哎,王爷小心为上。”
纳兰羲别了林公公往勤政殿走去,身形刚刚出现在勤政殿内,便听见了纳兰承泽的声音:“皇叔来了?”
“臣纳兰羲叩见圣上。”纳兰羲大步走至书桌旁,行礼道。
纳兰承泽忙抬手让其起身:“皇叔快起请坐,”有朝着殿外提高的声音,“林公公,守在殿外,不得让其他人打扰!”
“是,圣上。”林公公在殿外应了,纳兰承泽这才望向了下首的纳兰羲。
“不知圣上这么急的召见臣,有何急事?”纳兰羲提问道。
纳兰承泽拾起书桌上杨太清的那封信件,在空中抖了抖,瞪着眼睛说道:“皇叔看过这个便知道了。”
林公公不在,纳兰承泽便亲自拿着信件走下龙椅,将信件递到纳兰羲的面前。
纳兰羲一头雾水的看了圣上一眼,疑惑的接过信件看了起来。
纳兰羲看信之时,纳兰承泽就站在一旁看他的表情。果然,当纳兰羲看完,那眉头皱的不比纳兰承泽浅。
只见他一脸的不可思议的抬手,抖着手中的信件说道:“这,这,圣上,这信件何处得来的?”
纳兰承泽咬牙道:“杨太清老贼留下来。”
随后又问道:“皇叔看此信,可是真的?”
纳兰羲翻覆看了看手中的信件,点头道:“明黄的信纸一般人使用不得的,至于这字迹,还需比对后再下结论。”
哪知纳兰承泽大手一挥:“不用,字迹是真的。”
伸手拿过纳兰羲手中的信件,纳兰承泽突然面露痛苦之色,艰难的走回龙椅,颓废的坐下,声音都带着痛苦:“皇叔,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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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结案
纳兰承泽看着信件,又看向不说话的纳兰羲,叹息着问道:“皇叔,你告诉朕,为什么先皇要这么做?你们到底有什么仇,先皇如此的想要对你斩草除根?”
纳兰羲被圣上提问,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想了想,回道:“先皇为了对付臣,派杨太清勾结南江主部落一事,臣也十分震惊。睍莼璩晓可是圣上,当下不是问原因的时候,您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平息了宁吕的案件。”
纳兰羲的话提醒了上首还沉静在痛苦的纳兰承泽,他猛地坐正身姿,紧眉问道:“皇叔什么意思?”
“回圣上,先皇与南江主部落一事,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关于臣被诬陷谋反一案,目前看来,只能到宁吕这里停止了。杨太清的意思很明显,他有证据,有先皇与南江主部落勾结的证据。他再提醒圣上,若是圣上执意追查下去,等他锒铛入狱,他便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纳兰羲神情严肃的解释给纳兰承泽听。
纳兰承泽听言,心中也是一凛,本就紧着眉头愈加的深锁了起来。
“杨太清若是为了自保,将此事散播出去,只怕对皇家,对整个纳兰一族都是毁灭性的打击。”纳兰羲见纳兰承泽不言语,又说道。
闻言,纳兰承泽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难不成谁还敢造反不成!”
纳兰羲微微摇头:“即便是众大臣不敢,百姓们若是情绪激昂,想必反覆一个朝代还是有可能的。圣上可不能小瞧百姓的力量,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纳兰羲说的结果很严重,纳兰承泽心中不甘:“这结局有皇叔说的这般严重?”
“这必然是纳兰国的丑事,臣想的自然是最坏的结局,但是勾结邻国,卖国家城池,臣想,这定然是会受人指责的。”
纳兰羲的话说的不错,纳兰承泽又低头看着信件,先皇为了能铲除圣清王,不惜出卖国土,与邻国达成协议。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必定会产生国愤。
“皇叔的意思,便是拿宁吕二人当杨太清的替死鬼?”纳兰承泽说到杨太清之时,眼睛眯了眯,一腔怒火中生。
纳兰羲点头:“也能如此。”
“啪!”纳兰承泽猛拍桌子,“这样子不是太便宜那只狐狸了!”
纳兰承泽愤怒,他纳兰羲心中也是愤怒的,眼见着就能揪出杨太清这个老贼,没想到他居然留有这一手,将先皇都拖了出来。
“他手中握着证据,圣上只能妥协。”末了,纳兰羲叹气说道。
纳兰承泽坐在龙椅上看着信件也叹气。一时间,勤政殿里安静了,谁都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杨太师今日去了宫里?”本在府上的卢忠贤听得探子报来的消息,匆忙往杨太清的府上赶,一进客厅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杨太清心情很好的躺在内间的榻上,几个丫鬟正给他按摩各处。
“嗯,去见了圣上。”杨太清享受着女子的柔软手感,眯着眼睛回道。
卢忠贤一听,面上大惊:“杨太师这时候进宫所为何事?难道不怕圣上猜疑?”
杨太清冷哼:“猜疑?老夫是给他送建议去了。”
“嗯?”卢忠贤更加糊涂了,“不知杨太师口中的建议是何意思?”
杨太清不答,抬手挥了挥,遣退了身边的丫鬟婢女,坐直了身子:“老夫是为了南溪暴乱一事进攻求见的。”
卢忠贤眼睛一眨,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看着杨太清。
“哼哼,当然,也是为了给圣上送信而去的。若是能进都督府,告诉乌天寅,他的苦日子要到头了,让他得了自由之后莫要再莽乱行事。”
掸了掸衣摆,杨太清突然说道。
“乌都督的禁足要被解除了?”卢忠贤诧异。
杨太清捋着山羊胡:“当然。”
“圣上为何会解禁?难道因为太师送去的那封信?”
杨太清笑答:“你可知我送的是何信?可是当初老夫为了后路特意留下的。现在看来我当初的做法是极其正确的!”
卢忠贤定定的看着杨太清不再发问了,杨太师说到这里,他大概能猜出杨太师送给圣上的是哪一种信了。
“属下还是想问问,太师出这一招,难道不怕激怒圣上和纳兰羲,反被牵连?”
杨太清走的这一招是个险棋,卢忠贤担心杨太师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哼!”杨太清一听,重重的哼了一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