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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想在大殿之上,在圣上的面前,诸位大臣的见证下,求家父认下末将。”
官场的上打诨的人敏感度是极高的,一听汤木阳的奇怪的话语,一下子都噤了声,一双双眼睛紧紧的看着汤木阳。
江心言也奇怪的看着汤木阳,只见他径直走到杨太清的面前,突然单膝跪下,口中喊道:“父亲,不孝子汤木阳回来了,还请父亲答应,让儿认祖归宗!”
汤木阳这个举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江心言站在原地连连吸气,刚才自己还在腹诽,汤木阳是不是杨太清的私生子,竟然真让她猜对了!
纳兰承泽也被吓到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询问道:“杨太师,能不能给朕说说这是什么状况,朕实在是有些糊涂。”
杨太清弯腰行礼回道:“回圣上的话,微臣曾有一嫡长子,只因幼小太过顽皮,微臣太过严厉,此子十三岁那年,因着某事被微臣重罚了一顿,气的离家出走。微臣寻子一直没有结果。哪晓得,一晃十年,此子竟成了镇北大将军。”
汤木阳竟然还是杨太清的嫡长子!天雷滚滚啊有没有?杨狐狸居然能生出这么优秀的儿子出来。不过好在汤木阳自幼离家一直在北平,若是呆在杨狐狸的身边,保管也是一只小狐狸!
不过,江心言心中偷笑,杨太清策谋已久,要夺得纳兰的江山,却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会生出一个保家卫国的正直大将军。接下去可有好戏看了,倒要看看老狐狸要怎么与自己的儿子斗!
纳兰承泽也窃笑,如今杨太清的嫡长子是大将军,听命于圣清王。若是杨太清真要夺纳兰江山,他要看看杨太清怎么过自己儿子这一关。
因为是在朝堂之上,又是当着圣上的面,杨太清只得点点头,认下了汤木阳。
虽说这件事情来的突然,但一朝堂的狐狸皆反应快的回过神来,恭贺杨太清找回了大将军。
杨太清也扯着笑容回礼,江心言咂嘴,这笑脸,老狐狸扯得一定很疼。
汤木阳的封赏大会变成了认亲大会,但是汤木阳今日是主角,诸位大臣也就随其喜欢了。
纳兰承泽邀了汤木阳今夜来宫中参加庆功宴。汤木阳感恩戴德的又一次谢过了圣上,又说自己十年未回家,想先随杨太清回府上瞧瞧,纳兰承泽没有理由拦着,爽快的应了。
汤木阳随着杨太清回了太师府,一进了书房,汤木阳就跪了下来:“父亲。”
杨太清急忙扶起他,热泪盈眶一般:“我儿快起。”
汤木阳依言站了起来,对着杨太清又施了一礼:“多谢父亲派人送到的地形图,儿子才得以潜入到南江主部落的宫中,取了首领的首级!”
杨太清捋了胡须,“呵呵”一笑:“我儿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首战告捷,今日在大殿内的表现更是让人满意,我儿登上宝座之期不远矣!”
汤木阳奸诈一笑:“父亲,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
杨太清伸手摇了摇,说道:“我儿莫急,今晚赴宴这时,你提出明日想进宫探望妹妹,圣上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你在府中先休息之日,接下去的事情该让若凝去办了。”
“若凝真的进宫了?”汤木阳早就听到自己妹子进了后宫。
“嗯,虽说进了宫了,却至今没入圣上的眼睛,更别提宠爱了。”杨太清有些叹息,只恨当初没有好好的教育她,要不然也不至于这后宫里心思一点都没有。
“儿子明白了。”汤木阳点头。
到了夜间,汤木阳赴宴时,依着杨太清的话对纳兰承泽请求道:“圣上,末将有一事想求。”
纳兰承泽问道:“大将军有何事请讲?”
汤木阳回道:“今日回杨府,见着了母亲大人,又听闻妹妹杨若凝进宫荣封凝嫔,想起十余年未见,想请圣上准许,末将明日想进宫看看妹妹。”
纳兰承泽一听,笑道:“朕当是什么大事呢,汤爱将难得回兰都一次,又与亲人分别十年,自然是要都见上一面的。亲人相聚,朕哪有不肯之理。”
再说杨若凝,乍听到自己突然冒出个哥哥,也是一愣神。仔细一想,自己小时候,貌似真的有一个哥哥,但后来不知道为何突然从家里消失了。
又听闻当初突然消失的哥哥,便是收复南江主部落的镇北大将军,欣喜万分。
更让她激动难耐的,因着镇北大将军哥哥的福,当日晚上,敬事房的太监突然到来,让她速度沐浴更衣,今晚圣上翻了延禧宫的绿牌子!
得了话的杨若凝,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对着两边的宫女喊道:“傻站着做什么,没听到公公说什么了吗?要是误了本宫的大事,要了你们的脑袋!”
宫女们不敢怠慢,小跑着各自准备去了。
为了让自己更加性感一些,杨若凝特地让宫女们在浴池里多放些花瓣。
果珍心细,又嘱咐宫女让小厨房的嬷嬷们做了些精致的糕点过来。
杨若凝壮着胆子为自己选了一件半透明的红色薄纱群,遣了宫女。只留果珍在大殿里陪着自己。
“果珍,本宫有些心慌,感觉难以呼吸了。”紧攥着果珍的手,杨若凝的手冰凉。
果珍反握住她的手:“娘娘,放松,深呼吸,切可不紧张啊。”
杨若凝把个脑袋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索性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
哪知刚刚才放松了些,外头忽的响起太监唱喏声:“圣上驾到。”
一颗即将落下去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臣妾叩见圣上。”纳兰承泽瞧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抖着声音的杨若凝,轻轻的弯身扶起,笑道:“爱妃快起来,地上凉,莫要着了风寒。”
见圣上居然如此的温柔,初次见圣上的杨若凝有些吃惊,害怕与紧张也拂去了不少。
“谢圣上关怀。”一抹红晕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双颊,到底是小女子情怀。
纳兰承泽扫了眼殿里,方才陪在杨若凝身旁的宫女已经不见了,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碟糕点与一壶酒。
再瞧杨若凝,一身艳红的薄纱覆在身上,若隐若现的美妙身形,倒真的充满诱惑。面上画着淡淡妆容,在烛光的映射下,如樱桃般娇嫩欲滴的唇,微启着,好似在对他纳兰承泽做着邀请。
准备的倒是周到,纳兰承泽眨了下眼睛,随即眯起眼睛,又扯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朕有些乏了,爱妃伺候朕歇息了吧。”
一听圣上到此就要直接进入主题,倒是把杨若凝吓得小脸一慌,愣愣的点了点头。
纳兰承泽满意一笑,拥着她,亲昵的往寝宫去了。
一进寝宫,一种压迫感就上来了,慌得她帮纳兰承泽宽衣的手抖得厉害。
心越慌,手就越抖,手越抖,心越慌,慌得连系带都拉不下来。
就在她急的不知所措,刚想跪下之时,发抖的双手猛地被纳兰承泽反握住,一股暖流流满其全身。
错愕的抬头,却见圣上笑的温柔,一脸柔情的看着她,说道:“瞧爱妃这慌手慌脚的模样,倒让朕心疼的慌。”
说着,另一只手就伸向了杨若凝的胸前,红色的系带轻轻一拉,薄纱便轻盈的滑落到地上,露出完美少女曲线。
杨若凝直觉身体一寒,再低头时,身上唯一的一件薄纱便没了踪影。
“圣上。”杨若凝耳根一红,娇涩的往纳兰承泽的怀里躲去。
纳兰承泽盯着她的身子上下瞧了一番,笑而不语,轻轻的抱起杨若凝,将其放在铺满花瓣的床上。又替自己解下了衣带,吹了烛光,这才上了床。
“圣上。”当两人的肌肤相贴之时,杨若凝呼吸忽的变得紧了起来。
“莫怕,今夜,朕会好好疼爱你。”纳兰承泽轻触着其耳垂昵语道。
杨若凝红的如同玫瑰的脸庞越加的红,低声应了一声“嗯”,便将头埋进了纳兰承泽的怀里。
真是一轮明月挂窗前,覆雨翻云倚帐下。
江心言今夜有些无眠,自从与圣上一起出宫回来以后,几乎每晚都陪着圣上在勤政殿,只是今夜……
“唉。”轻声叹息。想起晚饭后,梨花嬷嬷来报,今夜圣上宿在延禧宫的时候。她当时还微愣了一下,随即又想的明白,这是纳兰承泽作为纳兰的圣上必须要做的事情。
“岚生,承泽,岚生,承泽……”江心言默声念到。
突然间,又猛地停了下来,从床上翻腾了起来。
“岚生,岚生。”喊了两声又一下子笑了起来,她怎么能肖想圣上呢。圣上明明不是岚生。岚生只有江心言,可是圣上不是,圣上有的是纳兰江山。
“是我自己想错了。”江心言讪笑,虽说自己此时穿着古代的服饰,但她骨子里依旧是现代的思想。试想,要她与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爱的男人,她能做到吗?
“做不到,我做不到。”江心言抱着脑袋埋进膝盖,忘记吧,忘记,做好一个臣子就行。
江心言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可是圣上一直那么特别的待她,真的能不动心吗?江心言不知道。
当太阳再一次升起,有人心情激荡,有人疲惫失落。江心言望着从窗户里爬上来的太阳,睁了一夜眼皮终于有了睡意,眨巴了几下眼睛,便困倒在被子上。
延禧宫,杨若凝醒来之时,已经艳阳高照,再偏头看身旁,早已空无人。
慵懒的动了下身子,疼痛的感觉惊得她一下子坐起来,哪知被子滑落,露出嫩白如藕的肌肤。
“呀!”杨若凝忙裹紧被子,闻声而来的果珍翘起模样,捂嘴偷笑。
杨若凝嗔了她一眼:“不准笑,圣上呢?”
果珍回道:“圣上早就去上朝了,嘱咐了奴婢莫要惊扰娘娘休息。”
“圣上,真的这么说的吗?”杨若凝小脸一红,没想到圣上居然对她这般的体贴。这是不是可以看做圣上对她的宠爱?
杨若凝自顾自暇的胡思乱想,纳兰承泽却早已将其忘在了一边。
杨太清利用自己先前与南江主部落勾结得到的地形图与其他信息,让长子汤木阳顺利的当上了镇北大将军,统领北平的三军。但是职位再高,没有兵权,还是虚职一个,杨太清开始动起脑筋,无论如何要让汤木阳手握兵权。
在纳兰,手中握有大兵权的只有两位,那便是纳兰羲与乌天寅。纳兰羲远在北平,要夺兵权有些不易,那么,杨太清的目光便往乌天寅这边移了移,唇边划过一丝弧度。也好,无有头脑空有身手,又说不上对自己有多忠心的人留着何用?
而乌天寅依旧沉迷在胭脂楼姑娘们的香粉中,乐不思蜀。
115 灌醉乌都督
第二日,杨太清借了个借口,让卢忠贤把乌天寅约了出去,又暗中差人拿了几锭银子去了胭脂楼。睍莼璩晓
化妆成小厮的暗影神龙一到胭脂楼,开口就让楼里杂役唤老鸨过来。
杂役的见来人虽然是个神龙,但是口气硬的很,也不敢怠慢,麻溜的喊老鸨去了。
老鸨听了杂役的传话,满腹的好奇,扭着腰肢,往楼下去了。
“哟,这是兰都哪位爷家的兄弟,怎地我就见过呢?”老鸨一上来便是手绢一甩,手绢上的香粉立即朝着神龙飘了过去。
神龙轻轻一动,竟是避过了如尘般的香粉,老鸨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对方一个小小的动作,她便知此人不是一般的神龙。
“不知大人来我胭脂楼有何事?”
神龙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举到老鸨的面前,开门见山的开口道:“莫要问我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乌天寅在胭脂楼最常找的姑娘是谁?”
来人出手阔绰,老鸨直勾勾的盯着那一百两的银锭子,想都没想的回道:“要说喜欢的姑娘啊,那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