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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山大王盯上的时候。”秋冰月仍然淡定的说着。
“嘿嘿,那什么,我还有公务,你好好睡。”朱祐枫耳根子都红透了,姥姥的,又悲剧了,哪还有脸再呆下去,这时候唯一想到的就是跑路。
“不采 花了么?”
“不。。。不敢。。。”朱祐枫慌忙套上鞋子,飞奔到窗口。
等等,把烟儿放回原位,这丫头每回睡时在床上,醒时在桌旁,都被吓出毛病来了,这几日都以为自己得了啥不治之症了呢,你说你也不专业点,有始有终嘛。
朱祐枫嘴角抽得像风箱,大爷的,这女人也太淡定了吧。
直到朱祐枫走得看不见影了,秋冰月才爆笑开来,一边笑还一边捶床抱怨,明儿的狐仙看不到了啦,真是可惜啊。
烟儿很茫然的睁开双眼,很茫然的看着疯了似的冰月,很茫然的摸摸床榻,再很茫然的继续睡觉。
朱祐枫回到卧房才发现,鞋子居然穿反了,难怪跑路的时候不得劲呢,这脸是丢得大发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为嘛弄得跟偷情似的,大半夜的在自己家里上窜下跳,虽然很刺激【www。52dzs。com】,但这么白天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他也快熬不住了,点破就点破了吧,明晚大爷还就正大光明的过去了,爱咋咋滴,在自己家里,反而翻墙爬窗搞得跟做贼似的,真是有伤颜面。
☆、79 调戏与反调戏
秋冰月这些时日心情好了许多,烟儿也放下了不少的心,难怪昨晚没再梦游了呢,原来病因居然在这里。
“小姐,都过这么些天了,王爷可真狠得下心来,愣是不过来瞧瞧,小姐若是你想王爷了,何不过去看看,说不定,王爷也正想你呢,他是男子又贵为王爷,你去向他低低头,也是可行的,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烟儿小心翼翼的说道。
秋冰月抱着暖炉笑嘻嘻的伸了个懒腰,又浑身懒懒散散的靠在床头绣鸳鸯。
烟儿见劝说无望,便也回房取些绣品想来陪着。
烟儿刚离开,便见朱祐枫晃着身子大摇大摆的领着侍卫过来了。
听见门响,秋冰月头也没抬,直到一大片阴影遮住烛光,才慢悠悠道:“别挡亮。”
朱祐枫忙侧开身子,站了半天,见冰月不再理他,好生无趣,便索性坐到床边,歪着头看她绣着,烟儿刚想进来,看到这一幕马上立正转身就跑,“各路神仙,谢谢你们,不枉我从五日改成三日烧一柱香给你们,王爷终于来了,阿弥陀佛。”今晚就没她什么事了,跑去找情郎玩儿去咯。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秋儿的绣工就是好,活色生香。”
朱祐枫一副讨好般的样子靠向冰月,伸手去摸那对鸳鸯,却有意无意的抚过她的手背。
“喂,你来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没人欢迎你,哪凉快哪呆着去。”秋冰月没好气的说。
朱祐枫霍的抽回手,狠狠的瞪了瞪她,咬牙道:“我爱在哪在哪,关你什么事?要你罗嗦!你敢对我指手画脚试试。”
秋冰月也生气了,瞪回去,道:“不要在这里妨碍我,永远不来最好,谁稀罕理你。”
“哼?妨碍?我告诉你,这是本王的府邸,我想留下来就留下来,你管,不,着。”
“这是我的地方,你回你的枫林苑去,你给我走!”
“我偏不走,我就在这里睡下了,你奈我何?”朱祐枫连忙占了个位置,双手枕在脑后,得意的躺下。
“你是无赖啊!”秋冰月磨牙的声音。
“是又怎样?”
“你——你给我走!”
“我不!爱咋咋滴。”
两人大眼睁小眼,谁都不肯让步,就这样僵持着。
门外的侍卫刘琛竖起了耳朵,心道:咱家王爷每次遇到王妃都会挖掘出他最有潜力的一面啊,前回耍帅,上次爬墙,今儿装无赖,这么好的戏,可惜没带酒呀。
屋内,怒目,对峙。
四周很静很静,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还有心跳,听着它们一点一点的急促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目光由对峙变得痴缠,他看着她美丽的脸,缓缓道:“秋儿,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取下她手中的绣品搁在一边,红丝交杂的深遂瞳眼中,是一抹无边的失落,没有生气,长长的叹了口气,如丢了灵魂般没有生命的气息却展开健壮的臂弯,轻轻靠近,将她搂进他那温热的怀间,从头顶传来的声音如空心的竹笋,柔韧却坚脆:“不要这样,知道么?好累!”
闻着他身上清香熏过的衣裳,很久冰月就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沉默着,不再需要语言,不再需要解释,所有的不愉快和不信任都在这一抱中化为乌有,这一次心没有摇摆,没有挣扎。
心里暖暖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秋冰月有些愧疚,嘟了嘟嘴。
“小气男人!好,你害我这些日子都没胃口,我要吃你做的菜。”冰月轻笑,用纤纤细指戳了一下他的脸。
朱祐枫眼角一抖,斜眼瞪着门外正耳根子抽筋的刘琛,道“刘侍卫,你先去学两道,让我尝尝。”
刘琛愕然,怎么回事,这年头,侍卫这行当是越来越难做了,空有武功还不行,还得要求一专多能啊。
“是,王爷。”刘琛学马刨了刨蹄子,一阵风似的跑了,方向自然是厨子的卧房。
朱祐枫扯扯唇角,这种时候,烟儿都知道撤了,偏偏他还像个木头似的杵在那,不欺负他都对不起他。
“你瘦了呢,可得补回来。”冰月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近乎是一个*的行为,只一刻,她的手指就被他含住,他用齿轻轻咬着她的手尖,微微的痛痒传遍全身,让冰月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就被他顺势放倒了。
“咦?这是什么?”朱祐枫拾起从冰月怀中掉落的锦帕睁大眼睛看着,脸色变了又变。
“没。。。没什么?”秋冰月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这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吓得要一把抢过来。
朱祐枫明显很不满意这个答案,将帕子紧紧捏在手里,不吭声的冷盯着她。
秋冰月连试几次都夺不过来,索性放弃了。去,摆那张脸给谁看啊?不就是这几天闲得慌在白帕子上绣了个猪头的图样,并且在猪头旁绣了个朱字嘛,至于么?哼,谁让他那天生自己那么大气,还关着她,再说了本来他也姓朱啊。
朱祐枫的脸很臭、很寒、很冷、很酷。秋冰月突然觉得这小子气质很不错,如果卖去青楼不知能赚多少银子,哇哈哈,戏院和青楼啊,他还真是吃得开。
冰月猛的用手捂住嘴,丫的怎么又笑出来了,偷偷瞟了一眼那张酷酷的冷脸。
“哼,还是笑得那么白痴,你倒是喜欢动物,绣完这个绣那个,如果我没记错,你曾经不止一次的把我这堂堂皇子比做了帕子上的这个东西,我就这么入不得你的眼?这笔帐要怎么算?”某人抖着眉摆着一张臭脸叫着。
自己什么时候说他是猪头了?厄。。。。好像是上香那天,白杨这个大尾巴狼,这么私密的话也告诉他,不是想害死她么?表忠心也要有个度嘛,赶明儿一定要唆使烟儿收拾他一回,去。
恩?一个高高的尾音扬起,某人扬了扬手里的猪头,他的脸还这会子还真是跟那玩意有得一拼。
耍赖是冰月惯用的招数之一,反正他也没亲耳听见,死不认账就是了。“王爷真是有悟性,我不过是看它可爱随手绣来的,没有比喻你的意思,此猪非彼朱嘛,如果王爷非要上赶子的与它攀亲,那我也没法子,嘿,巧了,你们居然同姓?”秋冰月站在床上叉着腰抖着腿,随帕子附送给他一个大鬼脸。
“你。。。你看看你像什么鬼样子?明儿我下朝回来要听你背女诫》,错一个字罚抄十遍。”朱祐枫跳着脚叫道。
“什么?又要抄?长得帅了不起啊,每次都用这招,你不烦姑娘我还腻了呢,你大爷的,有本事换点新鲜的。”
“我大爷是谁?”那大爷这招你一定喜欢,某人奸笑着直接蹦上来,“朱祐枫你变态。。。变种。。。变猪。。。唔。。。放开我。。。救命啊。。。非礼啊。。。”
“你就那么想给我机会惩罚你吗?恩?”朱祐枫贴近冰月的耳部低喃着。
秋冰月红着脸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温热的指尖触摸自己光滑的脸颊,只是他的手每移动一分,冰月的心跳就加快一拍。
朱祐枫的手勾住冰月的一缕秀发,神色慵懒的说道:“这个小脑袋瓜子,总是藏有那么多的鬼主意,所以我讨厌。”
接着轻抚上冰月的秀眉:“你思考的时候它们总是微微蹩起,让我总认为你在想着不该想的人,所以我气愤。”
指尖下移,落在她的双眸上,“这双眼睛太大,太亮,里面藏有好多故事,可这些故事曾经我都来不及参与,所以我,不喜欢。”
朱祐枫停了停,深邃的眼眸凝视着那张困惑的脸,良久,指尖终于落在她那樱瓣一样的柔唇上反复摩挲着,动作轻得就像是在擦拭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
梦呓一样的低语道:“可是我最害怕它,害怕它倔强的闭着不理我,更害怕它会说出让我痛心的话,可是它又总是深深的。。。引诱着我。。。让我甘愿为它沉沦,为它疯狂,为它燃烧。”
话音未落,朱祐枫的唇便深深的盖了上去,唇齿相贴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是浑身一震,朱祐枫抓住冰月不听话的两只手,将它们压向她的头顶上方,用自己的一只手紧紧箍住。
自己这样又算是强迫她了么?可是,他们是夫妻,这一关迟早是要过的。朱祐枫低头看看了怀中的人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进行下一步。
“你说,太子的建议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了,他的声音落在耳边,冰月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不。。。不行。。。”
☆、80 又为他
朱祐枫一怔,嗔怪道:“最好给我个理由。”
“葵。。。葵水至。。。要好几日呢。”秋冰月将脸埋在他怀里,小声说道。
“这是个什么东西?” 朱祐枫不解的眨眨眼,他是临幸过女子,不过次数并不多,那时他自己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呢,因出宫便去了广西平乱,三年未归,那个宫女他也并未纳入府内,而是托太子找了户人家嫁出宫去了,因此这些方面他也并未遇到过,倒真是纯得白纸一般。
秋冰月撇撇嘴,这要她如何解释嘛。
“就是。。。就是。。。战场离不开马,白杨离不开剑,生孩子离不开它。”说完一脸无辜的看着朱佑枫。
朱祐枫研究了她半天,实在没搞明白这与白杨又有什么关系,莫非那什么水在白杨那里么,他得去问问,那小子没实战经验,但却什么都懂,当年驻守广西闲得发慌时,倒也互相聊过一些的。
终于还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直起身来,这多好的机会啊,又错过了,不由得恨那什么什么水来,若是白杨偷藏了什么好东西,自己可饶不了他。”
“秋儿,朱祐枫语气忽的悲凉起来,“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对我,不要在半路就把我丢下,不要在我想要抓住幸福的时候松开我的手,不可以在我的心开始被融化的时候就不管它了,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他的唇在她耳边流连,他的话让她心疼,曾几何时,这个骄傲的男人为了她把自己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这么低声下气的来讨好她,秋冰月在心底大喊,如果你还不懂珍惜,那你就立刻撞豆腐死去吧。
打铁要趁热,秋冰月忽然想起了一事,只是现在提起来肯定会找骂,可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叶聪公然敢和王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