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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
叶聪淡淡说道:“这话别在我面前说,去跟老爷子说去。”
“启禀爷,老爷传爷们立即过去一趟。”二人正边赏小曲边暗暗唇枪舌战,门外侍卫的声音突然响起,实是大煞风景。
叶聪无奈的笑道:“白日不能说人,晚间不可说鬼,你瞧说什么来什么,他要我们去做什么?没来由破坏了气氛,得,什么曲儿也听不着了,老头子的约比什么都重要。”
“老头子搞什么东西?大过年的也不让人舒服一下。”朱祐杭骂骂咧咧的把茶碗一顿,吓得杜鹃忙放下琴走了过来。
“两位爷这就要走了么?” 杜鹃不舍的看向叶聪,叶聪却径直下楼离去,康王轻捏一下美人的小脸,笑着说:“等着爷啊,曲儿还没完呢,可别又去侍候别的人,爷一会回来找不到你可会不高兴的。”
杜鹃作势打掉康王的手,故意绷着脸说道:“恭送两位爷慢走。”
朱祐杭一怔,脸上已无笑意,却不经意的说了句,“这一点与她还真像。”
☆、108 对弈
“小二,来壶上好的碧螺春,秋冰月和朱祐枫选了二楼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下,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街上的行人和杂耍。
茶已奉上,真是好茶,杯中之水碧绿清澈,轻抿一口,唇齿留香,朱祐枫拿着茶碗看向街市,脸上一片平和之色。而秋冰月就很不道德的又盯上了那张俊脸,为什么会越来越喜欢看这张脸了呢,心里直骂自己,真衰,一个男人而已,至于么?
忽然发现朱祐枫轻轻皱了下眉,嘴里微“咦”,冰月一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体立时僵硬起来,心里直抽凉气,远远的,竟看到叶聪和康王爷向这边走来。
大过年的,不用这么背吧,按惯例看到其中一个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这回倒好,两个一起上,阿弥陀佛幸好有王爷在身边。
接着楼下就响起来二人的说话声,秋冰月与朱祐枫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把身体转向窗边,他们二人从桌边走过,进了一个包房就没再出来,朱祐枫眼尖,在关门之际扫了里面一眼,却发现门口一人着江湖打扮,心下有些生疑,但也没多想。
他们两人为何会走得如此近的,想到昨日在御花园也是一起进出,仅仅是巧遇么?朱祐枫若有所思, 其实现在朝中翌然已分成了几党,太子是一党,尤尚书是一党,万贵妃和太监梁芳又自成一党,康王与尤尚书又有扯不清的关系,尤尚书和万贵妃也有联系,都各有一批人马,整个朝中盘根错节,危机重重。
自己原本无心掺和进去,只是冷眼旁观,向来与皇兄和康王都只是保持着兄弟之情,但先前因为调查叶聪之事,不得已需皇兄帮忙,后再经过与皇兄书房中的那番谈话,才终下决心不再置身事外,现下朝中早已有人将他归入*了吧。但这个驸马爷为何时时刻刻都与康王混到一起了呢?想着还是有必要给太子提个醒的。
“枫,走吧,我累了,昨晚都没怎么睡呢。“秋冰月实在是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万一碰面真是尴尬得很。
回到府里朱祐枫又被白杨张常等人拉着去喝酒,冰月只能暗暗跺脚,这一喝怕是要到明儿早上了,男人怎么就如此好这杯中之物,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在期待他留下来么?秋冰月猛然发现自己心思不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初二就一直在府里呆着,太冷了,又不想动。王爷不攀结权贵,自然不必到处去别人府上拜访的,当然也没什么人来王府,就是有也被张常以各种理由挡在了门外。
昨日白杨抓着朱祐枫跟他拼酒,结果到最后王爷没事,他自己却溜到了桌子底下,这家伙现在是高兴过头了呢。
大雪初霁,太阳难得的露了个脸,在府中用过了午膳,秋冰月实在百无聊赖,突发其想便抓了朱祐枫在花园里对弈,冰月一手托腮一手掂棋,凝神看着眼前黑白交错的棋盘,身躯丝毫不动。。。。。
“秋儿,你到底会不会下?你要再不落子那颗棋在你手里都要捂化了。”
“吵什么吵,下棋讲究的是心平气和,落子前要三思而后行嘛,你猴急什么。”冰月白了对面的人一眼,没好气答道,依旧紧盯着棋盘,依旧不自觉的握着手中的棋子。
朱祐枫无可奈何的捶了捶背,耐着性子接着等她已经超过半炷香时间而且有可能无限持续下去的“三思而后行。”
要说认识冰月后朱祐枫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无疑是耐心。朱祐枫已经开始后悔了,应该让她出去逛街的,他宁愿陪她把京城的街道踩几遍也不愿一坐就是几个时辰的陪她下棋,陪她逛街只是要力,陪她下棋简直是要命。
朱祐枫一边惆怅的想着,终于看到冰月思考完毕落下了手里的棋子,立刻迫不及待的把棋子摁到他预谋已久的位子上。
“秋儿,这就是你三思了半炷香的成果么?对不起,这一片棋子爷可就都拿走了啊。”
“呀?怎么会。。。等等,我刚才明明不是落在这的,我放错了,重来重来。。。。”
“秋儿,落子无悔,下棋要有棋风,你不能耍赖的。。。。。”
“什么七风八风,我还麻风呢,不行不行,我就是放错了嘛。。。。”
这两人正在争得不亦乐乎,张常从外面过来打断他们道:“王爷,广西巡抚刘大人递了帖子上门拜会,小人看他是从广西来的,不知与王爷是何交情,所以不敢回绝。”
广西巡抚?争得满手棋子就差没趴到棋盘上的两人对视了一眼,朱祐枫半眯着眼想了想,原在广西镇守时曾跟他见过几次,也去府上拜访过的,这人还算是个清官,在这年头,不容易,人家大老远来,当然不好把别人拒之门外,“秋儿你回房收拾一下,随我一起去花厅待客。”
☆、109 疑似情敌
这个刘抚巡长得五大三粗的,不过却带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可能同是南方人的缘故吧,秋冰月对这女孩儿也心生好感起来。
“抚巡大人这次来京不是专门来看本王的吧?”朱祐枫和气的说。
“回王爷话,皇上下旨,已将小的调来京城为官了。”
“嗯,这事本王也听说了,在京城不比地方上,刘大人还是要处处谨慎些的好。”
“多谢王爷提醒,下官在京城有一亲戚,故这次就先跟小女来京,让小女感受京城过年时的热闹,顺道前来拜会,王爷离开广西已有半年之久,当地百姓可都还盼着王爷回去呢。”
“本王也甚是留恋那的青山秀水啊,不过京城的事也重要,其实不论在何处任职,只要心里牢记着百姓,百姓是不会忘了我们的。”
“王爷说得极是,下官定然谨记在心。”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来着?本王怎的如此面熟?”
秋冰月闻言再次看向那姑娘,只见她一双秀气的眼睛一直落在王爷身上,不由得心里一震,不是什么好预感。再看向朱祐枫,他倒是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还咧嘴冲人家姑娘没心没肺笑了笑。冰月在心里暗骂,这会子怎么不装冰山脸了。
“回王爷话,小女名唤刘莺,王爷还与小女子对过诗的呢,王爷的才情让小女佩服得紧。”这个刘莺倒也落落大方,含笑的看着朱祐枫,朗朗答道。
朱祐枫歪头想了想,原来是那个小女孩子,那时候还是他到广西布政司的第二年,在刘府做客时跟这女孩有过几面之缘,好像两人确实是对过诗的,犹记得她当年小小年纪就已是口吐不凡。那时她才不过十四岁吧,自己也不到十六岁。
一晃眼已是个大姑娘了,只是朱祐枫没有想到,自那次相见后,小姑娘的一颗芳心竟已系在了他的身上。
“王妃真是貌若天仙,王爷好福气啊。”秋冰月正在研究他女儿,刘大人又把话转到她这来了。
冰月心道:拍马屁也不合适点,貌若天仙这个帽子她可戴不上,不过这种场面上的话,偶尔听听,还是很能满足虚荣心的。不禁也微笑答道:“大人的女儿也不差分毫呢。”
“王妃过奖,王爷有妻如此,真乃福气,王妃想必和府里的其他夫人也能相处融洽吧?”刘大人问道。
冰月心想,死老头,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要说什么就直说好了。
“哈哈,刘大人有所不知,本王大婚尚不到一年,并未再纳侧妃。”朱祐枫仍然面带笑容,促狭的眼神从冰月面容上扫过。
刘大人一手拈须说道:“好、好。”
朱祐枫摆出一副很不解的样子。
秋冰月在心里早恨不得掐死他,不知怎的,对这些人越看越不舒服,心想你们爱干嘛干嘛,本姑娘不奉陪了,站起身露出一脸假笑说道:“臣妾身体不适,想下去歇着了。”
朱祐枫倒也体谅,道:“这几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去吧。”
只是冰月没留意到,他眼里的那一丝捉弄的笑意。
☆、110 醋浪滔天
回到房中踢翻了一张椅子,伸手拿起了茶杯就去喝,喝了半天也没喝到水,低头一看,杯子是空的,更气,扔翻在桌上,瞪了烟儿一眼,烟儿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小姐,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生那么大气啊?”
“谁说我生气了,我这是开心,有人主动来撞冰山了,当然高兴了,哼。”
烟儿倒是眼明手快的赶紧沏了壶茶过来。
“这是什么茶?”冰月只觉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抿唇浅尝了一口,只觉唇齿留香不绝。
“这是千里香花茶,喝了能提神醒脑呢,是张常送过来的。”烟儿也倒了一杯品着。
张常?冰月愣了愣,“那个榆木疙瘩开窍了,烟儿,是不是他真的对你有意思了?”冰月冲烟儿眨眨眼。
“小姐啊,乱说什么,人家张常是孝敬你的,还不是为了巴结你罢了,让你在王爷面前说说他的好话呗。”
“别提那个人。”秋冰月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摆那模样给谁看啊,男人,食色性也,还当他真是个例外呢,原也不过是个见到漂亮女人就挪不开眼的家伙。
“以后就给我沏这种茶吧,烟儿,我睡了,如果那个讨厌鬼来了,你就说我心情不好,闲杂人等勿扰。”躺在床上,气到不行,倒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烟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忍不住撑着下巴叹口气,自家小姐什么时候才可以和王爷好好相处呢?
再醒过来时天已暗了,秋冰月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那个讨厌鬼怀里,貌似睡得还挺舒服,冰月呆愣片刻立即跳下床得冲烟儿叫道:“我说了谁也不见的嘛,你怎么把猪也放进来了。”
烟儿在门边探出半个头说道:“小姐,烟儿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在秋冰月的绣花鞋飞来前立马闪人。
“猪?秋儿不要总是把这个字挂在嘴边好不好,听着烦,你连我也不见了么?”朱祐枫继续坐在床头揉着眉心问。
秋冰月心想,老大你以为你谁啊,这不废话么,不想见的人指的就是你啊。
“听烟儿说你生很大气,为什么?”这家伙明知故问,抬起头看着他充满关切的美眸,秋冰月差一点儿又沉醉了进去,镇定,冰月决定以沉默抗议,坚决不理他。
“秋儿你是生我的气么?我好像没怎么着你啊,你不要不说话,就算是定了我的罪,也要告诉我罪名是什么吧,我冤不冤啊。”
“你欠下的*债,还好意思在这喊冤,”秋冰月左右看看还有什么可扔的,顺手抄起杯子,想想扔了也是白扔,不甘心的放下恨恨说道:“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