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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修若此刻站出说是慕容澈从中捣鬼,若无确实的证据,只会被慕容澈反咬一口,说是恶意栽赃。这一来,地位本就岌岌可危的晋王府,将来更是走的艰难。
这一局,屈居了下风,几分委屈,却不能申诉。
在慕斐耘看来,唯一的办法则是,若无其事的回寨子,换好衣服,再若无其事的出来。毕竟狩猎后,所有的人,定会换一身衣服后,再来验收今天的成果有多丰富。
报今日之仇的机会多的是,但不急于这一时,反倒是乱了分寸,中了慕容澈的计,才真的得不偿失。
水洛烟看着慕斐耘,又看了眼慕容修。这慕斐耘话下之意,她自然是明白。只听慕容修言道:“多谢。”
慕斐耘听闻,不再多言,径自策马而去。一直到慕斐耘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慕容言开口道:“小七,送四哥回去。四嫂麻烦了。我先回去,有情况再说。”
“睿王爷,你的伤。”水洛烟叫住了欲离去的慕容言,几分关心的问着。
“无妨。”说完,慕容言停了停,又道:“四嫂,我见到三夫人柳名伶了,她代我向你问声好。”
“三娘?”水洛烟不免提高了声音,若三娘在塞北出现,那么之前在京城看见的人是谁呢?又或者说,柳名伶也随着大军到了塞北?这又是为何了。想着,她又问道,“可知三娘现在在何处?”
慕容言摇了摇头,没多言,嘴角浮起一丝难见的苦笑,便策马而去。水洛烟也识趣的不再多问,现在也不是问此事的时,她看向了慕容修,道:“王爷,我们回寨子吧。”
慕容修点点头,小七紧跟其后。在寨子前,水洛烟先下了马,让小七扶着慕容修下了马,水洛烟也进了寨子。薄荷正好走了出来,本是想着回寨子等水洛烟一行回来,却不曾想到,看见这般的情景,惊在原地。
“薄荷,快去准备干净的衣服……”水洛烟仔细的交代着薄荷她要的东西。
薄荷回过神来,立刻点头说道:“是,奴婢这就去。”说完,她就匆匆退了下去,准备着水洛烟要的东西。
水洛烟让慕容修坐在床边,心无旁骛的脱去了他的义务,慕容修身上那一刀刀的剑痕,让水洛烟的心痛了下,脸色变的几分阴沉。手却极其温柔的抚摸着慕容修,小心的避开了他身上的疤痕。
“烟儿,这样本王会以为烟儿在勾引本王。”慕容修似笑非笑的开口,握住了水洛烟的手,戏谑的说道。
水洛烟闷着气,用力的戳向了慕容修,这下慕容修真的吃痛了一声,叫了出来。水洛烟立刻心疼的看着慕容修,连忙问道:“怎么样怎样?是不是弄痛你了?”
慕容修没回答水洛烟,把她拥在自己的怀中许久,才拉开些距离,细细打量着水洛烟。看着她原本纤细的手腕,细嫩的肌肤被绳子割出了道道血痕,看着身上,零碎的衣服,那眼神里的阴沉越发的明显。
“烟儿,慕容澈他……”后面的话,慕容修没问出口。
水洛烟的手,轻轻的放在慕容修凉薄的唇上,摇了摇头,才道:“他没对我怎么样。何况,我是那么容易让他得手的人吗?”她的眉眼里有着自信。
慕容修凉薄的唇动了动,张口欲言的时,水洛烟却突然凑上前,吻上了慕容修的唇,轻轻浅浅的吻,没有深入,就这么探寻着慕容修的气息,极欲找寻那一丝让她安全的感觉。
“修,别出事,别出事。”那话,到后面,只剩下水洛烟的呢喃。
慕容修拥着水洛烟,水洛烟却小心的不碰到他的伤口,很快,她抹去了鼻头的一丝酸意,站了起身,拿起一旁薄荷已经准备好的衣物,仔细的替慕容修更衣。终究是第一次,水洛烟显得笨手笨脚,但慕容修却始终带着笑,看着水洛烟,不曾开口催促她。
“烟儿。无论何时何地,本王定不会放开你的手。”慕容修看着水洛烟,握着她的手,再坚定不过的说道。
水洛烟笑了,笑的倾城,那笑浅浅的,却暖到了心扉。
两人就这么凝望着,墨瞳中,只有彼此的影子,再无其他,一直到门帘外,小七的声音传来,两人才收回了彼此的眸光。
“王爷,娘娘,时候不早了。”小七在外提醒着有些忘我的两人,他看见大部分的人已经陆续的换好衣服,重新走回了狩猎场的入口。
当然,这其中,也有慕容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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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与死的时候,不离不弃,算不算真爱?这章,写的有些酸,也有几分虐。不过,感觉黛是虐到了自己。呵呵……昨日是六一儿童节,忘了说声祝福,大小朋友们,六一儿童节快乐。小朋友们,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成长。大朋友们,就算是再烦再累,也别忘了保持一颗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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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三生烟火,一世迷离 017 凶险不曾停
“走吧。”小七的话才说完,慕容修也已经带着水洛烟走出了寨子,淡淡的对着小七说道。
小七看向慕容修的眼神里不免还有几分担心,道:“王爷,您……?”
意外的是,慕容修没开口,到是水洛烟开口说道:“小七,今夜随着王爷,定不可离开半步。”
“是,属下明白。”小七回答的恭敬。
这下,小七不再开口,默默的跟在慕容修和水洛烟的身后,朝着狩猎的主会场而去。他们到时,慕容澈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之上,大家换上了平日的衣服,倒也显得自在了许多。慕容澈的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偶尔把目光落在水洛烟的身上时,便是一种志在必得的野心。
这,不免的让水洛烟皱起了眉头。水洛烟轻微的变化,慕容修都看在眼里,大手悄然的握住了水洛烟的手,紧了紧。水洛烟抬起眉眼,对着慕容修微微浅笑,安抚着他。
而当慕容修和慕容澈的眸光撞上时,彼此间的挑衅却更加的明显。水洛烟心头那才放下的不安,又翻涌而上。被慕容修握在手心的手,不免冒出了丝丝汗水。
“一切有本王。”慕容修感受到了水洛烟的这种不安,轻声安抚着。
水洛烟踌躇了下,许久才开口道:“王爷,臣妾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感觉这事情没这么快结束。慕容澈不像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更何况,他还知道你……”水洛烟说的有些慌乱。
她的脑海在飞快的转着。慕容澈本对慕容修只是戒备,但今日一战却也见到了慕容修的武学修为惊人,以慕容澈的为人处事,定不会轻易的放过慕容修,无论他是否有野心。更何况,现在慕容修受了重伤,慕容澈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但,现今慕容云霄也在场,料想慕容澈也不可能玩出什么把戏来。可是,慕容云霄不在的时候呢?回到京城的时候呢?敌在暗,我在明,总是一件不稳妥的事情。
“烟儿,莫担心,本王无碍。”慕容修的手抚摸着水洛烟紧皱在一起的眉,柔声安抚着。
“恩。”水洛烟胡乱的点了点头,不再多想,不断的在心里暗示着自己要冷静。
这样的纷乱,一直到慕容云霄和慕斐耘出现在主会场。慕斐耘一脸的自然,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但他掠过慕容修时,眼里却多了一丝的询问之意,但也很快的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环视全场。
主会场内,环坐着三四十号人,却各怀了心思,气氛显得几分诡异。
一直到奴才们把今日所猎获的猎物都计算完后,无一例外,又是太子慕容澈拔得头筹,猎获最多的猎物。在位间的水洛烟看着慕容澈面前堆积如山的猎物,那笑显得极度嘲讽。一个忙着刺杀自己的亲兄弟,忙着对自己的弟媳下黑手的人,还能有这么多时间狩猎吗?
这到底是慕容澈学会了分身之术,还是这本就是一场已经既定好的闹剧呢?
“太子殿下果然神勇,有参加这狩猎定能夺得头筹,实在是我等所不能及啊!”周围的人纷纷拍起了慕容澈的马屁。
慕容澈的脸上倒显得谦逊的多,连忙道:“承蒙大家相让。”
这坐在主位上的慕容云霄看着慕容澈,更是一脸的欣慰,道:“太子这狩猎又是更精湛了,这一年想来是更加努力的习武了,朕定是要好好赏你。”
“回父皇的话,儿臣这都是只是运气好而已。若是父皇亲自来狩猎,想来,十个儿臣也不是父皇的对手,相当年父皇可是这西夏赫赫有名的骁勇战将,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才让儿臣佩服,是儿臣努力追赶的目标。”慕容澈的马屁拍的极好,一个个马匹拍在慕容云霄的身上,让他心情大好,不断大笑着。
一旁的慕斐耘始终不发一言,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慕容澈。这一看,倒是让慕容澈的心漏跳了两拍。在先前树林里,遇见塞北的军队,慕容澈一直以为,就只是一个凑巧。这慕斐耘的脾气性格谁不知,慕容澈倒不会认为是水洛烟或者慕容修和他有所往来,也不可能有所往来。两人从不曾离开西夏,慕斐耘也不曾来过西夏,怎么可能有机会来往?
但,此刻慕斐耘的眼里里,带的那抹深意,却不由的让慕容澈打了一个寒颤。眼神也下意识的阴沉了几分。
“哈哈哈哈。”慕容云霄听到慕容澈这么说,笑声更是大了几分,对着一旁的高胜道:“赏。”
“是,皇上。”高胜连忙点着头,把早就准备好的赏赐赏给了慕容澈。
接着,慕容云霄继续看着这眼前的猎物,一一对照,给了赏赐。当走到慕容言的面前时,慕容云霄的脸色一冷,道:“七皇子怎么两手空空而来?”
水洛烟听到慕容云霄这么问,心里多了几分紧张,却听见慕容言说的随意,道:“启禀皇上,儿臣这跟着两个女眷下了场,遇见了些小意外,这才没狩猎,而是忙着做护花使者了。”慕容言的话,说的有几分暧昧不明。
慕容云霄听着皱起了眉,慕容澈的视线也不禁的看向了慕容言,那眸光中带着一丝警告。但慕容言却无视了慕容澈,说的直白,但这目光却是看向了慕斐耘,道:“儿臣带着四嫂和塞北公主下了场,毕竟是女子家,就远离了猛兽长出没的地方。可这塞北的狩猎场是开放式,可不如我们西夏的安全。难免走的远了,就遇见了一些宵小,起了些争斗。这公主和四嫂都受了惊,就先行离开了,儿臣自然也当陪护。这无收获,也在情理之中。”
“哦?这塞北有宵小强盗,看来是本王的责任。若让本王遇见了,定是严惩不贷。”慕斐耘一挑眉,很自然的接过慕容言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被慕容言这么一说,慕容云霄也不好再接口说什么。只是慕容澈的脸色微变,那看向慕容言的眸光中,冷意更甚。只是慕容言无畏的回了一个挑衅的冷笑。
“公主受惊了看来。”慕容云霄没对水洛烟有任何安慰,倒是对着一旁的慕遥遥说道。
慕遥遥连忙应了声,道:“无妨,有七皇子在,并没发生大碍。”她也自动的省去了水洛烟被人带走一事,若无其事的说道。
慕容云霄的视线又转移到了慕容修的面前,除了零星的几只小动物外,并无其他,他一挑眉,一样冷声的道:“那这晋王爷又是为何?”
“回皇上,这洛烟受了惊吓,儿臣自当是无心狩猎,而前去查看了一番,所以猎的少了些。”慕容修也一样顺着慕容言起的话,开口说道。
没等慕容云霄开口,慕斐耘倒是开口道:“这晋王爷和晋王妃可真是鹣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