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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来世,来来世也要还。”水洛烟接的倒是极快。
慕容修拥过水洛烟,两人静静依偎着。任马车在路上颠簸着。慕容修更多了一份小心,护着水洛烟,免得这颠簸伤到了水洛烟分毫。水洛烟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却带了继续的甜蜜,娇嗔的看着慕容修,嘴里不免的有了几分抱怨。
“我不是瓷娃娃……不用这么小心的!”水洛烟无奈的对着眼前变得小心翼翼的慕容修说着。
在她看来,孩子只要是在正常的环境下成长,不过分刺激,都是刻意的。而此刻的慕容修,却全然的变了个样,已经把水洛烟当成了一个随时易碎的瓷娃娃,小心的捧在手心,弄的水洛烟有些哭笑不得。
“有了身子,自然要小心些!”慕容修说的理所当然。
水洛烟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张口欲言时,慕容修那细细绵绵的吻已经落在水洛烟的唇上,没有往日的急切,就这么淡淡柔柔的,由浅入深,一点点的袭卷了水洛烟的全部。熟悉的气息,萦绕在水洛烟的周遭,空气中漾着甜意。
有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帘子另外一端的姚嬷嬷和薄荷,自然也听到水洛烟的话,两人的眼里顷刻之间也浮上了欣喜之色,但不免的,随之而来的却是紧张和担忧。
“嬷嬷……这可如何是好!”薄荷担心的看了看那帘子,而后又转向了姚嬷嬷,开口问道。
姚嬷嬷叹了口气,半天没接上话,眼里的担忧也越来越浓。就在此时,马车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小七跳下马车,对着车内的人说道:“少爷,少夫人,到了客栈了,先下马车休息一夜,明日再赶路。”
“好。”水洛烟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薄荷和姚嬷嬷先下了车,慕容修才小心的扶着水洛烟也一起下了马车。小七已经安顿好了客房,慕容修便带着水洛烟一路上了二楼的雅间,并吩咐着小七道:“去镇上请个大夫来!”
“是。”小七不疑有他,快速的跑了去。
而水洛烟看着慕容修的眸光里却有着一丝怪异,道:“为何要请大夫?我自己本就懂医理,身体如何,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慕容修看着水洛烟,淡淡开口道:“烟儿的脾气太倔强,也太不会让人担心。还是找人来确认下,比较好。我不会让烟儿冒一丝的风险……”
敢情这就是不信任她了?水洛烟知道慕容修是为了自己好,但是,那种小女子的娇态不由而来,那闷气也由心而生。突然,水洛烟有几分明白,孕妇是不可理喻的道理。好像,是真的有几分不可理喻。
“烟儿生气了?”慕容修拥着水洛烟,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水洛烟,小心的问道。
水洛烟扁扁嘴,随口道:“没有。”但那口气,分明就是置了气。
在收拾的薄荷和姚嬷嬷,立刻接了一句,道:“少夫人,少爷也是为你好。有了身子的人,可不应该这样。若是你奴婢早知少夫人有了身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少夫人这么做的……”
姚嬷嬷也变了几分絮叨,对着水洛烟不停的说着。慕容修带着笑意看着水洛烟,摆明了这并不是他的错。水洛烟脸色变了变,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无奈又好气,来不及多说什么时,小七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
“少爷,少夫人,大夫来了。”
慕容修应了声,小七这才推开门,让大夫进来。大夫对着两人请了安,慕容修大概说了个情况,大夫便仔细的把脉起来,水洛烟也不反抗,把手放到了桌上。周围的人,都屏气看着。唯有水洛烟显得一脸的无畏。
毕竟,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若慕容修一定要得到肯定,她自然愿意配合。因为,水洛烟可不想那耳朵被慕容修、姚嬷嬷絮絮叨叨的声音也摧残。想着,不免水洛烟又笑了起来,至少,在这以前,她不曾想过慕容修会这般的像个老太婆一样唠叨。
终于,大夫放开了水洛烟的手,道:“恭喜二位,夫人有喜在身,已有快两月。孩儿健康,只需要多加注意些饮食和休息,便能安全待产……”大夫说着一些要注意的细节,仔细的开了些安胎的药方,小七给了打赏的银子,他才离开了客栈。
“恭喜少爷,少夫人!”小七的语气里也显得兴奋无比。
“这下可曾放心了?”水洛烟没好气的看着慕容修,随口问着。
慕容修看了眼水洛烟,没回答她的话,倒是径自对着小七吩咐着:“小七,换辆更舒适的马车,这路赶不得,还是路上多加注意些!”
“是。”小七点头应道。
水洛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才刚开口,话都来不及说时,客栈下已经传来了一阵骚乱声,不免的让屋内的人心生了警戒之心。小七对着慕容修点点头,快速的朝屋外走了去,结果,小七才走到屋门口,几个蒙面黑衣人已经出现在门口,手持着剑,看见屋内的慕容修和水洛烟,彼此点点头,立刻不客气的朝内厮打开来。
慕容修条件反射的把水洛烟藏在了自己的身后。姚嬷嬷和薄荷连忙闪躲着,小七挡在前面,但是黑衣人认准了目标,刀刀毙命的朝着慕容修的方向而来,小七也不是等闲之辈,剑法之快,也让黑衣人有了几分分神。
“小七,小心后面!”水洛烟看见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在小七的身后挥起了剑,连忙出声喊道。
小七立刻回身,反手就是一剑,黑衣人应声倒地。慕容修手中的剑也极快的朝着不断涌来的黑衣人厮杀着。但总归是内力不曾完全恢复,还有旧伤在身,慕容修显得有几分疲惫。水洛烟眼里的担心不言而喻。
“烟儿,你先走!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小七,带夫人走!”慕容修很快发现了黑衣人的目的是自己,飞快的对着小七喊道。
但是小七还来不及走到慕容修和水洛烟的面前,屋顶上也出现了嘈杂的声响,没一会,屋顶坍塌了一个窟窿,更多的黑衣人从屋顶内跳落了下来。厮杀便的更为明显,而慕容修一方的劣势也变得尤为明显。
一行人已经被逼到了最角落的地方,小七的身上也受了伤。而黑衣人来势汹汹,根本无力阻挡。当利刃对准慕容修时,慕容修正准备奋力还击,突然,屋顶上跳下众人,传来一声怒吼,道:“王爷,王妃,快走,有属下挡着!”
众人面色一惊,才发现那是赵城。但是来不及多言,慕容修道:“多加小心!”
赵城没应慕容修的话,两派人快速的厮打了起来。小七忍着伤痛,护着慕容修和水洛烟等人,离开了客栈。客栈内的人,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弄的人心惶惶,本门庭若市的一楼,也顿时冷清的荒无人烟。而掌柜和小二,早就已经躲在了桌子之下,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看着满目疮痍的客栈,水洛烟摇了摇头。
小七立刻明白的,从衣襟内掏出了一钉金子,丢到了柜台之上,这才匆匆离去。
马车又飞快奔驰在道路上。想来那赵城应该是挡住了那些黑衣人来势汹汹的追杀,一路上,他们不曾再遇见任何杀手,倒显得安静了几分。
“肯定是慕容澈的人!”水洛烟敛眉深思了会,说道。
慕容修沉默不已,这些黑衣人是慕容澈的人,早在他们亮剑的第一时间,慕容修就已经看出了端倪。那剑是慕容澈暗卫特有的紫色暗记。那剑剑致命,步步逼近,若非今日赵城到了现场,不知道凶险如何!
“烟儿,若有下次,就让小七护着你速速离去。这些人的目标似乎从不曾对着你。要的只是我的命。你若能无事,我也无需在乎太多,放手一搏,也许还有胜的几率。再修养一段时间,这内力恢复之时,这些人,便不是对手。”慕容修快速的对着水洛烟交代道。
“修,你这是嫌弃我拖累你了?”水洛烟故作生气,颠倒黑白的说道。
“烟儿……”慕容修的语气里出现了一丝的无奈,“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水洛烟很认真的看着慕容修,慕容修无奈的叹气着。水洛烟打量了许久,才认真的说道:“慕容修,我最后说一次,你在,我在。我们风雨同舟,不离不弃!若再提及别的,我真的会生气!”说着,水洛烟还真的板下了脸,看着慕容修。
这是,第一次,水洛烟如此认真的对着慕容修说道。慕容修的眼眸之中有几分动容,看着水洛烟。就连一旁的姚嬷嬷和薄荷,也不自在的转过身,有几分哽咽!
许久,慕容修才开口道:“好,此生不离不弃!”
水洛烟这才不再说话,安静的依偎在慕容修的怀里。马车在飞快的行走在路上,一刻也不曾停留。就这么奔走了好一段时间后,马车的身后逐渐传来马蹄声。这让驾车的小七立刻喊道:“少爷,少夫人,小心!”
车内的慕容修也提起了气,护着水洛烟。微掀开了帘子,看向了身后,一会,他收回了眸光,松了一口气。水洛烟立刻道:“可是赵城?”
“正是!”慕容修应和着。
赵城这时带着人也追上了小七,小七看见赵城,这悬挂的心才放了下来,只听赵城道:“小七,前方不远处有个农庄,暂时在那休息。那是自己人,务须担心!”
“好!”小七应和了声,马鞭不由加快,朝着赵城所说的农庄奔跑而去。
一炷香的时间后,快入了子夜,农庄终于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小七这才把马车给稳下,慕容修扶着水洛烟下了车。农庄的主人老王立刻走了上前,道:“见过晋王爷,晋王妃!”
“在外无需多礼,免得节外生枝!”慕容修开口说道。
“是。”老王连声应和着,便对着慕容修解释起这农庄的情况。
一直到老王说完,一旁的赵城才开口道:“这老王是李晟的朋友。正是李晟通知的我们,少爷和少夫人的去向,让我们一路追随!少爷被唤到宫中,弟兄们着急,但苦无门路。李晟找到我们,说是已有安排。让我们追随着少爷和少夫人来,说着京城之中也不是安宁之地。幸好,我们赶得的及时,若真让这些人得手,那真是……”赵城不敢想,也说不下去。
“晟字号的当家李晟?”水洛烟越发的对李晟起了好奇之心。
她也可以肯定,李晟定是瞒了自己些什么事情,那些话是实话,但李晟绝对没把话说全。若只是一个商人,或者说,李晟的父亲也就只是梅妃心中之人的侍卫,便能又如此翻云覆雨的能力,那么,梅妃心中之人,更是一个厉害之人。若是如此,又为何会让慕容云霄当年得了手呢?
水洛烟发现自己越想越乱,那纷乱的思绪一点点的侵占着她全部的神经,眉头也不免的皱了起来。那脑袋不免的疼了几分,下意识的揉了揉眉间。
“是哪里不舒服吗?”慕容修看见了水洛烟的异状,立刻紧张的问道,大步的上前,看着水洛烟。
水洛烟摇了摇头,道:“不是,就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事,但是却总抓不到重点!估计是这样,所以有些头疼。”她如实的告诉了慕容修。
慕容修皱起了眉头,道:“从现在起,不许再想这些!”那语气里的霸道,带着不容拒绝之势。
“好。”水洛烟没拒绝,轻轻应了声。现在她的身子,也不适宜多想。
就在这时,老王开口道:“少爷,少夫人,你们就在我这好好休养几天,再上路。李当家安排稳妥了,这一路有人护送,定不会再出任何差错。”
这时,农庄外也传来一阵马蹄声,赵城冷下了眼眸,手放在剑柄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几个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