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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抹烟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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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沁听着心里头清明几分,想是外头的局势,夏之兮大概已经掌握在手中了,他既是断了前路,后头的便交代给楼中之人了。
二人提水回去,夏之兮运功调息,钟沁回厨房做饭,这回,她运气当真没先前那般好,生了半日,方才点着。
夏之兮运功完时,正见着钟沁出来,忽而一怔,女子情绪的脸上印着两块漆黑的炭灰,却是开心地口中嚷着:“开饭啦开饭啦。”
他不由地失笑,踱步过去,待钟沁放好碗筷,他已然撩起袖子慢慢替她拭擦,口中笑道:“怎么把灰搞到脸上去了。”
钟沁一愣,转而红了红脸,不好意思道:“我的生火技术不怎么好…。”
二人相距地颇近,呼吸浅浅,钟沁心中微有柔软,嘴角轻轻翘了翘,便是觉得满足。
两日一过,夏之兮身子渐渐恢复,那日钟沁找了些许野菜回来时,见着月夜等人皆在屋内,她一愣,还未说话,便听得凤寒道:“公子,楼中一切安好。我等已按公子所指示,已传达于各门派,他等亦已接受。”
夏之兮微微颔首,抬眸看向钟沁,微微笑:“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钟沁听着心中不知是甚的滋味,也只是抿抿嘴笑答:“也不算是啦,现在好了,总算不用窝在这里,天天吃白饭了。”
她一面走过来,将手中的篮子搁置在桌上,却是又问一句:“你今日觉得怎样?”
夏之兮笑了笑,微微点头。
“公子,凤寒已备了马车。可要现在上路。”
在再上路时,已是夕阳之时。
马车方才行出武阳,忽而被人挡住,钟沁随着一怔,再看一眼夏之兮,对方浅浅笑,继而便听得外头有男子温和的声音响起:“公子,可否见在下一面?”
是夏景阳的声音,钟沁侧首看向夏之兮,却见他微微勾了勾唇角,淡淡笑,只是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大概,较之于白天,钟沁对于黑夜的印象越发深刻。一行人又赶回武阳,匆匆入住。夏景阳去了夏之兮的屋内秉烛夜谈,钟沁托着下巴,不知是思绪游散了,还是想的入神。
片刻后,她站起身来,手指弹弹下摆,便出门去。
她站在月夜的房门前,彼时,屋内烛火依旧,依稀能看到里头的人影正坐于桌旁,她稍稍犹豫,便抬手叩门。
“进来吧。”那字声音淡淡,也不问是谁。
钟沁推门而入,月夜淡淡瞥过来,并未言语。钟沁心中了然,踱步沿桌坐下,笑道:“月姑娘还不睡?”
月夜斟了茶水,淡淡道:“月夜正在等姑娘。”
钟沁一愣,心中郁闷极了,这古人莫不都是有猜心术?她抬首而起,挑眉道:“月姑娘等我,这么说来姑娘知道今晚我要来。”她眸光一转,笑道:“那么,想必姑娘也知道我想问些什么了。”
月夜并未言语,一双眸子静然如水,眉目亦随着带几分淡然。钟沁微微笑,将茶杯举了举:“即便茶水已冷却,却还是叫人忍不住喝一口。”
月夜忽而将目光放向钟沁,像是笑了笑,低低言语,似是喃喃:“是么?”她收回目光,竟一时不知如何说。
钟沁本无心追究,只是想将始末抓个明白。“月姑娘,我们一路来武阳,都是你向楚链报的信?”她开门见山。
“你既是知道,又何必再来问我?”
钟沁笑了笑,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何夏之兮一开始没有发现。”她放下茶杯,道:“月姑娘,我虽然不知道你和楚链有什么纠缠,眼下,你既已是为公子办事。。”她不在说下去。
月夜冷笑一声:“钟姑娘,你的意思是莫再害公子?”她淡淡看她一眼,继而微微垂下眼帘,低声道:“你以为现在公子还不知道?公子的心思素来缜密,只要你想得到的,他已然越发明白…。”
钟沁听着一怔,心中不由地苦笑,她叹一口气,慢慢道:“月夜,你大概是不明白。女人有时候是最懂女人的。很多时候多情的人,总是无法控制自己。情字陷得越深,越发不可自拔。女人犹是如此。”所以,往往而言,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峰会,女性的面孔总是偏于少数。感情用事,如何不叫人心存忌讳?
月夜姣好的面孔瞬间微白,冷声道:“我想,这也是月夜自己一个人的事,也不劳烦姑娘操心。”
钟沁微微笑:“我大概也操心不了。”她顿了顿,想着月夜离开楚链,必然是出了些许问题,且看着这情形,这问题还不小。
“月姑娘,方才我刚才的话,略有冒犯,请多多包涵。”她微微笑,道:“方才钟沁也大概是像姑娘那般,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
喜欢一个人,说出来并不觉得可耻。钟沁是这么想的。想是古人皆是含蓄,又颇为内敛,不似现代人开放。
见着月夜面色又有稍变,钟沁笑了笑道:“月姑娘,很多事情,我们总觉得会叫人笑话去,其实,谁也不会太在意。最在意的人,也不过是我们自己罢了。”
众人的世界,很多时候却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钟沁知道自己是个俗人,既是俗人,就免不了七情六欲,人的奢望总是在获得中膨胀,她明白这一点,只想在这一世好好地待自己在乎的人。
屋内有片刻的静默,须臾,才听得月夜微微低哑的声音:“钟姑娘,你今晚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钟沁被问得略有一愣,旋即笑道:“恩,我也说不清呢。”她叹一声:“想是我觉得好些时日不曾与同性别人聊天了,想和你聊聊。呵呵。”
她侧首,又道:“说真的,到现在为止,我只和三五个同性人聊过。女人的话题,总归是与女人聊好。月姑娘,你觉得是么?”她眨眨眼,唇角带笑。现代的时候多半是和同性打交道,现下却日日与男同胞打交道,她以为,女人之间的林林总总总归是只有女人之间才有的话题。
氛围似好起来,渐渐散去方才的僵硬,月夜淡淡一笑,并未回答,然则女子笑的极为动人,钟沁看着忍不住说一句特俗的话:“月姑娘,你当真应该多笑笑。”她指指自己,“你看,我这张脸天天挂着笑容,可有觉得异常有活力?”
月夜被这般一说,竟未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钟沁扬扬眉,继而道:“我就说么,月姑娘武功这般好,必定是火热之人。虽是面上冷了些,想必是藏在心里了。”
“你,如何说话这般无忌惮…。”不是番阳郡主么…。
钟沁笑了笑,点点桌面:“实则,我就是这么个性格。往后姑娘与我相处久了,也就明白了。那番阳郡主时,不过挂着牌子演戏,时日一长,就给暴露得厉害了。”
月夜不期然她这般的言语,一时间亦未曾回转过来,竟只能心中微微讶然。
“好啦,时候也不早了,月姑娘你早些歇息。不打扰你了。”她说着站起来,走了几步,又侧首微微笑:“月姑娘,凡事还要放得开。”
钟沁出去时,楼下的人声并未消散,她慢慢地行至自己的屋子,想了想,才进屋去。

第一百零八章君王之情生心畏
钟沁出去时,楼下的人声并未消散,她慢慢地行至自己的屋子,想了想,才进屋去。
及至亥时,夏之兮屋门方才打开,出来一蓝衣男子朝对方微微拱手,微微笑:“在下先告辞。”
彼时月已中天,楼下已然客人稀疏,小二的一面擦着桌子,一面收拾着,想是到了打烊的时候。
夏景阳衣袍微动,抬眸看一眼左侧屋子,屋内依旧灯火通明,他顿了顿步子,方才朝左边而去。
钟沁听得叩门声时,纳闷了会儿,她正打坐着运气,听着敲门声,忍不住先问一句:“是谁?”
男子颇为淡定的声音:“钟姑娘可是睡下了?”
钟沁听得,立马认出是夏景阳的声音,忙不迭地拖上鞋子去开门:“恩,还没呢。”她开了门,夏景阳站于门外,她赶忙侧身让对方进来。
“皇上,那个,这么晚了,还没睡?”她咬着字眼,说话颇为结巴。
夏景阳看她一眼,微微抬首:“你不也没睡。”
钟沁一口气被呛住,半响才讪讪一笑:“我睡不着么…。”
夏景阳见她颇为窘迫,微微带笑,道:“方才见你屋子还亮着,便顺道过来看看。”
钟沁咳一声,正要说上几句,又听得夏景阳淡淡道:“你可愿与我一道回宫?”
钟沁一愣,下一瞬便清醒过来,不由地后退几步,嗫嚅道:“这个,皇上,您要知道,我是个不大安分的人,怕给皇上带去许多麻烦。”皇宫是什么地方?所有人想去,又有大批的人想逃离。两个极端,她只是觉得自己也并非站在极端,只是相对来说,还是不大喜欢鸟笼一样的生活。
“我都不在意,你作何这般在意?”夏景阳轻描淡写。
钟沁听得舌头打卷,只得道:“皇上,其实民女素来是喜欢遨游天下之人,恩,所以说,皇上的好意,民女万分感激。”
她说了一席话,又觉得似哪处,想来想去,还没有想明白。
“你若想出来走走,若非特殊情况,我自然会允你。”
钟沁心中一怔,一下子心头算上来,夏景阳居然说要带她回宫?这算什么?让她去做女官?还是甚的?
钟沁心头打了个咯噔,一时分不清滋味,又不敢多去猜测,她心念着像自己这样的人,在这个古代一大把一大把抓,她如何也不过是小苗子一根,怎会入夏景阳的眼?
她这么想着,才恭恭敬敬回道:“皇上,民女自小长在村野之中,皇宫这样的地方实在不适合民女,何况,民女的性格恐怕在宫中也处不得。”
“和性子又有何干系?”夏景阳淡淡道,“宫中也是人生活的地方,如何就处不得?”
钟沁几近被说得哑口无言,好在夏景阳的脾气不像楚链,她说了半天的借口,对方亦不过是淡淡反驳。
她一时觉得受宠若惊,又一时觉得十分纠结。
总归来说,夏景阳,她是惹不起的。只是,说得俗气一点,言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前两者不过云烟而已。
她慢慢地斟字酌句,小心道:“皇上,民女无才无能,随着皇上回去,也不能为皇上做点贡献……”她微微一顿,又飞快道:“皇上若是封民女做个女官,民女大抵也会让皇上失望。”
“谁说带你回去是为了封你做女官?”夏景阳看她一眼,轻声道:“封你做妃子如何?”
钟沁听得一下子傻了眼,连带着后退几步,瞪大眼,微微牵着嘴角道:“皇上,您这玩笑,民女实在受不起。”
夏景阳忽而看住她,眸色漆黑,宛若一潭静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么?”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么?
钟沁只觉得这么几个字在自己脑袋里来回转动,时不时搅乱自己的思绪,她勉强稳住心神,半响说不出话来。
“你这般贬低自己,是不愿随我回宫么?”夏景阳淡淡问道,却未再看她。
钟沁一时间五味皆俱,不知该是高兴自己居然让掌守天下之人看上了,还是该乐极生悲?
她手指绞着衣角,低声说:“皇上…。”
“在外,你莫总唤我皇上,叫名字即可。”
钟沁一愣,夏景阳?额,这名字在心里头说几遍还算得上上口,要是这么说出来,还当真有些别扭。那么姑且称呼一声公子吧。
她咬咬牙,一横心,便说道:“要是我说,我不想去,公子可会强迫钟沁?”
夏景阳一怔,倒未料到她这般问,旋即淡声道:“你以为呢?”
钟沁又被吞了个大柿子,低声道:“我怎么知道呢?”知道还用问?
夏景阳淡笑一声,手指掠过钟沁的发髻,似轻叹般:“你若不愿去,我又如何能强迫?”他继而慢慢道:“我夏景阳素来做人不喜迫人,你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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