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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蓉的身子一下子都绷直了,有些戒备地看着他。
大祭司笑着朝她摆摆手,颇有些漫不经心道:“公主殿下不必这么紧张,这是你们二人的运道,旁人都是羡慕不来的,我也有自己的命数,岂能逆了天道随意改变。”
明蓉有点不能理解他的话,不过也知道他没有伤害两人的意思,便放松了身子,保成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揽进怀里。
“别--”明蓉大骇,他怎么能在外人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
保成小心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低声道:“我那年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必担心,别伤了身子。”
明蓉微微瞪大眼睛,再想想大祭司刚才的话,也明白是个有真本事的,于是再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同了。
某祭司立刻就感觉到了,朝她妖娆一笑,“公主殿下觉得我怎么样?”
明蓉立刻将脸埋进保成怀里,有的人就是不禁夸,稍微表扬一下立刻就人来疯。
“你话还没说完。”保成抱着明蓉,冷冷地目光扫过去。
某祭司一扬头,摸了摸头发,然后故意叹了口气道:“好吧,继续说,就是你们呢,欠了人家一点东西,所以还回去就没事了。”
保成蹙起眉头,“说清楚。”
“就是班第啊,原本按正常的走向,公主是要嫁给他的,结果因为殿下的出现,不但让这份姻缘断了,还伤了他,所以你得把这份情和这份伤都给了结了才行。”
明蓉和保成相视了一眼,都沉默了下来,明蓉自然是知道的,历史上她好像就是嫁给班第来着,这辈子历史被改变了,可不就算是欠了他一分情?
保成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是在衡量他的话是对是错,手指在矮桌上轻叩,半晌终于开了口:“怎么还?”
“长公主殿下自然是要还了那份情,而太子殿下要还了那份伤。”
某祭司说的很轻松,可是明蓉和保成却一点也不轻松,气氛甚至因为他的话而凝重了起来,伤还好,大不了被班第打一顿,可是情呢,难道跟他谈一场恋爱再成个亲?
然后某祭司又补了一句:“当然长公主的那份情已经还掉了,就剩下太子殿下的,你们去把班第那腿上给治好就行了。”
明蓉和保成同时暗暗松了口气,然后恨不能把眼前某人给掐死,有他这么大喘气的吗?
“我不记得我那份情什么时候还掉的啊?”明蓉有点疑惑。
某祭司做一副高深莫测的神人状:“公主,有时候并不需要万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糊涂一点会更轻松、更自在。”
明蓉翻了个白眼,“是啊,就像糊里糊涂就被你冠上一个克夫的名头一样。”
“可是,”某祭司瞬间变脸迷茫无辜状,“我那不是在帮长公主殿下吗?”
明蓉被噎住。
保成扶着她站起身来,凤目微挑,目光泠泠地看向大祭司,“也就是说,把班第的腿治好就行了?”
“对!”某祭司又瘫在他身下的毯子上,然后喝了口酒,朝他们挥挥手,“去吧去吧,慢走不送了。”
保成也不再理他,带着明蓉走了出去。
某高级秘书居然还在门口等着他们,见他们出来就立刻迎了上来,明蓉对他们的敬业态度表示赞赏。
“带我们去班第台吉的住处。”保成也不和他废话。
“是,殿下。”高级秘书连怔愣的情绪都没有,直接把两人请到马车上。
班第一点都不知道他如今的长短腿是被保成搞出来的,见着两人尤其是明蓉还很惊喜,直接忽略了保成那笑得很是温良的脸以及他冰冷的眼,热情地轻明蓉进去小坐。
明蓉自然不会推辞,微笑着跟着她进去,对班第介绍给她的每个人亲切微笑,然后明蓉也知道了她欠班第的那份情到底是什么时候还掉的了。
“这是我小妹,井月。”
“大姐姐--”井月跑过来,牵住她的衣摆,笑得眉眼弯弯,很是可爱,如果忽略她拽住明蓉衣裳的那只手上黏糊糊的糖汁的话。
明蓉摸了摸她的头,“井月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姐姐走了就回来啦,大祭司说,只要有个漂亮的姐姐给井月一个玉牌,井月就可以和阿娘回来了。”井月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裳里扯出明蓉那天给她的玉牌。
明蓉这才想起那天井月跑过去时候的最后一句话,同时从心底也开始隐隐佩服刚才那个……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大祭司,厉害啊。
“大姐姐,来吃奶糕,阿娘做的奶糕最好吃了。”小姑娘拖着明蓉,嘴边似乎都开始流口水了。
明蓉正在出神,一时不查居然差点被她拽了个踉跄,幸好保成及时从旁边扶住了她。
“大姐姐不吃奶糕,井月自个儿吃吧。”明蓉捏了捏她的脸,和保成走到矮桌边坐下,直接开口向班第说明了来意。
“什么,你说能治好我的腿?”班第激动地绷直了身子,差点没跳起来。
明蓉点了点头,“能治好,只要你信我。”
“我我,我自然是信你的。”班第微微红了脸,然后不自在地挠了挠头,眼角还偷偷地瞄着她。
保成眼里的寒意更重,然后居然诡异地透出几分笑意来。
明蓉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然后起身道,“找个地方我先给你把把脉吧。”
班第立刻就同意了。
明蓉垂下眼睛,手指按在他的脉搏上,随即就感觉到跳动很快,明蓉愣了一下,抬眼看见他泛红的脸,不由好笑,将手拿了下来,开始跟他聊天,让他先放松下来。
“我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还有三个妹妹……”
“都是分开住的,不过我和井月是一个阿娘,井月也还小,所以住在这里……”
“井月是个好姑娘,只是一到春天就会发病,按大祭司的吩咐去外头住了五年,回来就好了……”
“真的是你治好井月的吗……”
聊着聊着班第也就放开了,明蓉这才发现其实这个容易害羞的班第其实是个聪明而又健谈的人,这是才又给他把脉。
真元在他体内细细地流动,找到症结的地方,然后破而后立,去旧生新,班第痛得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却始终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倒是让明蓉佩服不已,随即撤出真元,取出九转金针做最后的治疗矫正,然后又留下了一瓶药丸,告诫他半个月之内都不要下床。
自从方才知道是明蓉只好井月之后,班第对明蓉的崇拜已经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形容的,对明蓉交代他的注意点一一用纸笔给记了下来,并保证一定坚决落实到了实处。
明蓉有些含笑地准备告辞,却又被他喊住。
“台吉还有什么事吗?”明蓉回过头来笑着问道。
班第红着脸支支吾吾的也不敢看她,半晌才低着头道:“那次退婚,我,我并不知晓,我当时受伤昏迷了,待我醒过来,阿玛就和我说,说已经退婚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明蓉有点哭笑不得,“这些我自是知道的,和台吉并无关系,说起来台吉的伤倒是有我很大的原因,我也觉得很是抱歉,我只希望台吉能娶到更好的福晋。”
“不不,不是的……”班第急得满脸通红,“他们说你……那个我是不信的,我只是想说……”
“我知道……”明蓉摆摆手,阻止他再说下去,“我都知道,所以台吉无需介怀了,我回去了。”
班第看着她的背影抬起了头,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无力地将手垂了下去。
解决了班第这边的事情,明蓉和保成也松了一口气,慢悠悠地回去,见了康熙,跟他说大祭司说了一堆废话,总体来说就是表达了对造成明蓉“克夫”名头的歉意。
康熙了然地点头,然后摆手让他们退下。
保成自然是跟着明蓉一路到了她的营帐,明蓉停下了脚步,正想让他回去,突然心头一动,空间升级完成了,几个上一次升级只要半个月,这一次居然足足一个月之久,这也让明蓉十分期待。
明蓉拉着保成进了营帐,然后结了结界,有点兴奋地说道:“我带你进空间。”
两人身影一闪,便同时出现在空间里,空间变得更大了,可是明蓉却没有去关注,她只是有些惊愕地看着保成,脑海中突然涌起了一个念头。
“保成,你出去。”
“什么?”保成正在打量着远处,听她这话有些疑惑又有些生气,“你说什么?”
明蓉也来不及和他解释,迫切地想要印证着那个想法,“你在脑子里想,想‘我要出去’,快想!”
保成微蹙眉,看了她一眼,然后按照她说的话去做,只见下一刻,他从明蓉眼前消失了。
明蓉愣住,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欣喜欢呼的时候,保成又出现在她眼前。
“啊,太好了。”明蓉欢喜的扑过去抱住了他。
保成赶紧稳住她的身子,“你慢着点!”
明蓉只当没听见他的话,欢喜地环着他的脖子,“保成保成,你也可以自己进来了。”
保成的神情很无奈,手臂环着某女不停跳动的身子,“自己进来和你带我进来有何区别?”
“笨,”明蓉捏了捏他的耳朵,“这样你就不用晚上避开那些安慰到我这里来了啊,我们在空间里见面不就可以了?还说你自个儿聪明?”
保成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也微微笑了起来,“没想到这空间还是有点用处的。”
“喂!”明蓉不爽了,什么话啊这是,“要是早点发现了,当初你在广州我在京城,不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保成挑挑眉,眸中含着笑意,“原来那时你日日都想我啊,”他感叹着,然后话锋一转,“可是我那时忙得很,就算有着空间我也没空与你日日都见面啊。”
明蓉脸上一红,然后扑过去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保成身子一僵,然后声音带着低低的哑,“快点松开!”
明蓉赶紧松开他,不去看他眼里的暗色,低头一笑,“咱们去看看这里都多了什么可好?”
保成喉结动了一下,然后低低地“嗯”了一句。
“你看看你能不能自个儿瞬移,就像进来出去一样。”明蓉松开了他的手。
保成也没多说话,随即自她身边消失,出现在远方的灵泉旁边,明蓉低低一笑,然后跟了上去。
两人站的地方像是空间的中心位置,朝四周一瞧,便发现了空间的不同,土地比原本又打了近乎两倍的面积,又多了一座高山,只是上面不再说绿树如树,反而光秃秃的,却发出星星点点的亮光来,明蓉好奇地瞬移到山脚底下,然后就发现,这座山上,似乎全都是矿石,而且好多都是她没见过的矿,咦,这种好像很眼熟,明蓉努力地回忆着,终于想起她是在一本关于炼器的书上看到过的。
保成转了一圈,拉着明蓉到了多出来的一片海旁边。
“是海吗?这个海也太小了吧。”明蓉伸出脚,踩了踩那细腻的沙子。
保成朝远处看了看,“不小了,你能瞧见那边的岸吗?”
明蓉踮脚远眺,然后摇头,“看不到。”
“你慢着些!”保成蹙着眉头扶着她,收到明蓉一个鬼脸。
树林也大了一些,不过两人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这边,因为那个两层的小楼如今变成了三层,整整多了一层楼!
两人对视了一眼,迅速瞬移过去,然后慢慢走上了三楼。
整个楼层被分成了两半,明蓉先推开其中一个门,入目的就是一排排架子,上面摆着一个个玉简,从最低级别的一次性玉简,到高级的永不消失的玉简,应有尽有。
明蓉走到标明丹药类得架子边,拿起一个闪着温润光泽的玉简,犹豫了一会儿轻轻靠在额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