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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的无奈揭开?
然后现在她该怎么办?
“怎么又在发愣,在想些什么?”保成似乎特别爱从她身后圈住她,然后将脸埋入她的发丝。
明蓉回过神来,然后涩涩一笑,并未说话,只是比了手印接下结界。
保成似乎想到什么,身子一动,然后不高兴地问道:“可是我方才并未向那张廷玉道歉,你生气了?”
明蓉缓缓地摇摇头,“并不是……”
“那是什么?”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仰头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说道,“怎么就不高兴了,我知道我今儿个是冲动了些,我往后不会了,我只是……”
“并不是,你不要乱想了。”明蓉躲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
保成扶住她的身子,“那你告诉我是为了什么?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张廷玉那里就不对劲了?可是他同你说了什么?我去找他……”说着起身欲走。
明蓉一下子拉住他,“别去,并不是他说了什么,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保成动也不动地瞧着她,好半晌才摸了摸她的脸,无奈道:“你知不知道你一点都不会撒谎?每次你一撒谎眼睛就不敢瞧我,右手会下意识地握起来,你告诉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嗯?告诉我……”
他俯下身来,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声音带着蛊惑一般的叹息,“告诉我……”
明蓉仰着脸任他亲着,睫毛微微颤动着,心底却一酸,然后泪水便流淌了下来。
保成慌张了,一手揽着她,一手掏出帕子来给她擦着,声音有些涩,“别哭,你若是不喜欢我亲你那我就不亲,往后都不亲好不好,只要你不哭,我说话算话。”
明蓉微微摇摇头,然后便埋进他的怀里,双臂抱住他的腰。
保成一愣,然后心头涌上狂喜。
这可是自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足足有一年半的时间,她训斥她、远着他、避着他,这次居然亲近他,他突然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怎么了这是,哪里受委屈了不能和我说吗?”他的声音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明蓉摇摇头,没有说话。
保成弯身一个用力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一边的软榻上,然后半抱着她,“真的不愿与我说?”
半晌明蓉才慢慢地开了口,“往后,你在乌库玛么和皇玛么跟前要注意着些,别用那种眼神瞧着我……”
保成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哪种眼神?”
明蓉微微推开他一点,认真地说道,“方才小玉说,你看我的眼神像是他爹在看他娘,他才十岁啊,就能看出来,那皇阿玛他们……”
保成先是怔住,然后低低地笑了起来,“放心吧,我在他们跟前眼神儿从来都是单纯的,我还是个孩子啊,而且是被皇阿玛一直保护着的孩子,不是吗?”
明蓉愣了愣,然后回过神来,“我只是怕……你可是大清的储君啊,若是这事儿被传出去,那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损了爱新觉罗家的颜面,皇阿玛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哪怕你是他唯一的嫡子,哪怕他现在那么宠爱你,你有想过吗?”
保成的手摩挲着她的下颚,轻轻道:“放心吧,这些我自然是想过的,所以当初你请旨到这庄子上来住我并没有阻止,因为你还太不会掩藏自个儿的情绪了,我第一次与你说起,你的情绪便明显不对劲儿,宫里谁都瞧得出来,好在都是以为咱们在吵嘴,后来皇玛么不是也提醒你了?”
“只是待我从吉林回宫来,你虽然是主动来与我说话了,可是之后的情绪还是一直都不对劲,虽然你表面上努力地掩饰了,可是从你的眼睛一瞧就能瞧出来,你在苦苦压抑着什么,我知道你是想躲开我、避着我,我想给你时间想清楚,可是待你两个月之后回宫,没有想得清楚点反而更严重,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所以我才会赶到宫门口和你说话,我不能让你离我越来越远,心结越来越重,我,赌不起。”
明蓉惊愕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瞧着他。
老天,眼前这位真的是人类吗?是披着人皮的妖孽吧?知道他妖孽,可也没想到能妖孽到这种地步啊啊啊!
保成瞧着她一脸发懵的样子,愉悦地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
“往后你便少回宫好了,我想你了自会来这里瞧你。”
明蓉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推开他,有木有搞错啊啊啊,这人怎么比她还聪明?她可是活了两世的啊,居然比不过一个刚刚九岁的小屁孩,真特么让她抓狂啊啊啊!
这样的对比结果简直让她吐血三升、血尽而亡。
所以珍爱生命,远离妖孽!
保成将想要遁走的明蓉一把抓住,“跑什么,陪我坐会儿不行吗?”
“我不想陪你!”明蓉嘟着嘴扭头不瞧他。
保成笑了起来,抱住了她,“不陪也要陪。”然后想了想又道,“反正宫里也没你什么事儿,你只管在这庄子上松散着好了,你不是一向不喜爱那些规矩?”
明蓉撇撇嘴,没有反驳他的话。
保成也不在意,依然继续开口,“你不是要搭什么玻璃的温房,那如今那玻璃我已经命人制出来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送来,你在这庄子上有些事情做,也便不再无趣了,你看呢?”
“真制出来了?”明蓉还有些怀疑。
“自然是真的,我可是从来不会骗你,只你一次次骗我。”保成蹭了蹭她的耳朵,用有些哀怨的语气说道。
明蓉尴尬地咳了一声,弱弱道:“我也没骗你啊……”
保成轻哼一声,“是吗?你骗我的还少吗?”
明蓉眼睛一转,立刻识相地拉回原话题,“那玻璃制出来还没向外头卖?”
“已经在卖了,”保成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可是许久没去市集了?”
“我昨儿个还去了呢。”
“是啊,我差点忘了,还招惹了一个张廷玉回来。”保成语气凉凉的。
明蓉讪笑两声,再次将歪掉的楼扶正, “那难道没让内务府那帮子吸血虫给注意到?”
“自然是注意到了,只是方子上交,内务府并未制造,只是这边的店里制出来时药低价出售给内务府。”
明蓉点点头,“那内务府就没查查你那店的主?”
保成微微一笑,“自然是查了,只是我暗地里抬举了一个已经没落的皇商世家,而且经过我无意间的表示对此有兴趣之后,这一块儿皇阿玛已经让我来负责了。”
0--这是明蓉的嘴型。
保成笑了起来,再次亲亲她的唇角。
“你抬举的是哪家皇商世家啊?”明蓉推开他,有点好奇地问道。
保成却突然乐了起来。
明蓉不解地眨眨眼,“你笑什么?”
保成笑道:“你还记得你要建着庄子的时候,第一笔金子是哪里来的吗?”
明蓉脑子一转,便恍然大悟,“就是那个李家?!”
“对,”保成点点头,“就是那个李家,其实他本就是皇商里最末流的,那五千两黄金几乎是掏了大半的家底,虽然孙子被你救回来了,但是银钱却周转不了了,然后我又‘帮’了他一把,让他彻底变得败落,接着再去拉他一把,他有翻身的机会,能不为我办事吗?而且,从根本上来说,他也只是个中间人而已,那作坊虽然表面上说是他的,可实际上是全都是我的人,他若是聪明些,我不介意提携他一点,若是贪心不足,我也不是手软的人!”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眼中却闪过一丝凌厉。
然后又笑了起来,“所以其实我还是要感谢你,先把那李家的家底掏了一大半,也让我好下手,而且那李家的当家虽然胆子有点小,但是还算是有点本事的。”
明蓉点点头,“既是要感谢,那便那些诚意出来罢,我那玻璃温房也该开始搭建了。”
保成亲密地抱着她,“我的就是你的。”
明蓉一颤,然后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还有一事,方才我不是与你说了,小玉那边……”
保成也顺着往他那边挪了挪,漫不经心道:“那事儿我去办,你不必担忧。”
“你怎么办?”
保成摸摸她的头发笑道,“他爹娘在一块儿那么长的时间,男女之间的感情早已化作的亲情,所以咱们之间那也可以是亲情,咱们都是没有额娘只有阿玛的孩子,而且阿玛还是政务繁忙的一国之主,常常忽略咱们,所以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相依为命,生出这么浓厚的亲情有什么好奇怪的?”
明蓉愕然,然后觉得都要五体投地了,果然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你还要脸吗?!)
“至于你,往后便不要再见他就是了。”保成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心里冷哼一声,我会告诉你那小子其实对你有企图吗?虽然他现在大概还根本弄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情。
“可是……”明蓉想要反驳。
直接被保成打断,“没有可是,拉拢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做了,他有那样的父亲,自身又是个有才学的,这样的家世培养出来的孩子通常都是比较傲气的,我想要拉拢他难道还要低声下气不成?我和他变成对头,一是让皇阿玛放心,二十让他看到我的容人之量,三是让他知晓我的才能学识比他还要高,傲气的人,只能用实力去降服他,知道吗?”
明蓉木然地点点头,再次给保成贴上鉴定结果:此人妖孽不解释!
073可以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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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可以嫁人了
保成一直在庄子里留到小玉的伤好了之后才回宫,其间还兼任小四包子的临时老师,看小包子一见到他家二哥就两眼放光的样子,明蓉实在是觉得头疼、牙疼、胃疼,全身都疼。爱残颚疈
那黏糊的样子让人不相信其中基情燃烧都不可能。
然后某日晚一块用膳的时候小包子还一脸信誓旦旦地说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那严肃认真的模样让明蓉莫名其妙,再看看旁边笑得一脸灿烂的保成,明蓉表示:果然妖孽已经开始培养小妖孽了!
闰六月,施琅澎湖大捷。
这施琅其实是个很有争议的人啦,他一开始是郑成功那边的人,后来因为给郑成功提意见,屡次被郑成功穿小鞋,结果施琅被压迫的狠了,奋起了,郑成功也不厚道,人家也没怎么着吧,不过是不想死反抗了一下,就把人老爸和弟弟全给杀了,施琅也就只好跑大清这来了。
然后保成的太傅之一李光地很是欣赏他,多次在康熙面前举荐他,康熙多方调查后觉得这人也蛮有才能,尤其是在这水军方面,所以这次收复台湾也就交给他了。
没办法啊,谁让大清本就是马背上得的天下,陆地上打仗那是没话说,至于在水上嘛,咳,那就不要多说了。
所以康熙不愧是千古一帝,先不说人家儿子教育的好不好,至少人家在用人方面那是绝对的,你瞧,这么快不就打胜仗了?
看来海禁很快就要解开了,还是通知保成早点组建商队准备出国做生意吧。
顺便也要送一批瓜果和泉水给他,毕竟读书学习是要用脑子哒,可不能累着……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着,搭建玻璃温房的骨架已经在定制了,至于玻璃那就更不用烦,其实明蓉对这东西并不是很懂,但是毕竟因为大学时候有个好朋友是农学专业的,所以也见过,再说了,利用三角形的稳定性,这个谁都知道嘛。
明蓉也烦不了那么多了,让那些工匠自个儿摸索,她每天也就教教小四包子认字啦、骑射啦、玩耍之类,实在是悠哉的很。
如果没有某人隔个几天就从宫里送来一封“唧唧歪歪”的信来的话。
七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