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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就是个小气的,不然这些怎么就不肯给保成送汤水点心了?”
是不给你送的吧?
明蓉低哼一声,“谁让他好些日子没来瞧儿臣?”
康熙笑了起来,“你不知道保成这些日子忙的很吗?”
“儿臣怎么会知道,儿臣只知道必定是皇阿玛让他忙的。”明蓉朝康熙吐了吐舌头。
康熙再不明白那真是傻子了,于是摆起了脸,“是保成去你那抱怨了?”
“那才不会,他不知道多喜欢皇阿玛了,是儿臣这当姐姐的看不过眼了。”
康熙微微笑了起来,“你惯是个管的宽的,小四整日里跟着你后头也就罢了,保成你也管了?”
明蓉一扭头,“儿臣从小时候便管着他了,您怎么还不知道?”
康熙一怔,“到底是你带大的,不若你也时常来带带小十三?”
“就会使唤人家,人家才不上当,皇阿玛怎么不怕伤了娘娘的心,”明蓉朝他扮个鬼脸,然后福了福身,“儿臣告退了。”
康熙哭笑不得地看着某女很拽地走了。
章佳氏笑道:“皇上和公主相处的很好。”
“她是个好的,往后她若是常来瞧小十三你也不必拦着,沾点她的福气也好。”
“臣妾知道了。”
当晚,保成终于得以到西三所用晚膳。
“是你和皇阿玛说了什么?”保成凑到明蓉跟前小声问着。
明蓉一扭头,“我可什么都没说。”然后就去摆晚膳。
“这个鱼还不错,多用点,你这几日似乎有些瘦了。”保成取了一块鱼送到明蓉的碟子里。
只是还不待明蓉回答,立刻有一块鸡后来居上,“姐姐,你不是喜欢吃鸡?鱼少用些,毕竟是有刺的东西。”
保成瞧也不瞧小四一眼,只微笑着对明蓉道:“快吃吧,一会饭菜凉了吃着不舒服。”
小四一拳像是打到棉花里,浑身不得劲。
用完膳之后保成立刻起身拉着小四走人。
明蓉看着两人的背影正奇怪着呢,没一会儿,某人便去而复返了。
“这些日子想我没?”保成抱住明蓉,舒服地叹出一口气。
明蓉推了推他,“我才不想你。”
“不想我那今儿个和皇阿玛说那些话做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说。”明蓉嘟起嘴来。
保成笑了起来,然后低头吻住她:“我可是很想你……”
尝过一次甜头的人啊,总是会越来越得寸进尺的。
明蓉面红耳赤地推着他,“你该回去了,瞧瞧都什么时辰了,成日里在我这像什么样子?”
“无妨……”某人含糊地应着,“我是悄悄来的……”
“……”
保成的出阁典礼之后,没几日就到了明蓉的生辰,保成依旧给她做了长寿面,只是又另外刻了两个布有缠枝莲纹饰的耳坠子给她,手艺可比那比例失调的簪子好上千万倍了。
明蓉很是惊喜,当场戴了起来,“好看吗?”
“……好看。”保成看着她灿烂的笑靥,目光有些痴迷,“真好看……”
明蓉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只是这点温情随着年节的来到也悄然消失,因为康熙好死不死地在过年的时候给她赐婚,对象就是那个班第,二十七年完婚。
保成什么都没说,只是当晚悄悄过来抱着明蓉说了一会儿话。
让本以为他会失控的明蓉心底既松了口气又泛起一些失落来。
而就在明蓉在考虑着如何才能让这场赐婚作废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班第童鞋已经“跌”伤了一条腿。
正月二十三日,皇太子毓庆宫讲书,讲官尹泰、汤斌、徐潮;
二月十七日,文华殿会讲,九卿齐集;四月初十日,毓庆宫讲书;
五月二十九日,康熙谕大学士于汉大臣内择其学问优长者,辅导太子;
同年六月初二日,毓庆宫讲书;初六日,康熙择达哈塔、汤斌、耿介三人为皇太子讲师;初七日,康熙于畅春园与众臣探讨辅佐皇太子事宜;初九日,胤礽开始于畅春园无逸斋读书。
保成又忙了起来,小四也每日都要读书,明蓉每日里除了去和孝庄和太后唠嗑,再偶尔去瞧瞧小十三,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只是令她有些忧虑的是,孝庄的身子越来越差了,有时候和她说着话,说着说着就快要睡着的模样,明蓉每日里在汤水中多加了几滴灵泉水,也没让她的精神好起来,明蓉唯有多陪着她。
而一直跟着明蓉的小四也因此时常在慈宁宫逗留。
这一日午觉之后,明蓉和苏沫儿一人一边扶着孝庄在慈宁宫里走动,也算是醒醒困,孝庄蹒跚着移动着脚步,半是迷糊半是清醒的任由两人扶着走,走到一处狭窄的地方,明蓉便落后一些,让孝庄先上那石阶,谁知苏沫儿也想着落后一些,于是失去扶持的孝庄一时没有站稳,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已经上了两个台阶的孝庄往后仰躺下来,明蓉手疾眼快地上前想要扶住她,可是这体态轻盈的身子又怎么能阻挡的了那长期摄入却运动极少而显得富态的孝庄?
孝庄整个人都压在明蓉身上,慌乱中挥舞的手肘在下落的时候直接用力地顶到明蓉的肚子上。
明蓉只觉得一阵钝痛,心思却在瞬间陡转,然后扶起孝庄的苏沫儿便看到,她的下身缓缓地流出猩红的血液来。
“唉……往后怕是于生育有碍……”明蓉听着那太医院使的话,放下心来,然后继续保持着“昏迷”的模样,神魂却已经到了空间里去修炼了。
她停在元婴期实在太久太久了,自她到大清以来,修炼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一路飙升到了元婴期,可是之后却一直卡在这里动都不动,倒是前些日子和保成交心之后松动了一点点,可是那一点实在是可以忽略不计了,算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她不嫌弃,真不嫌弃。
第二天天还没亮,明蓉“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烛火下保成有些疲倦的脸。
呆呆地盯着她的眼睛在见着她醒过来的时候亮了起来,然后里面充满了怜惜,低头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地吻着她,“没事了,别怕,反正往后咱们也不要孩子,没事的……”
明蓉有些呆,然后反应了过来,垂下了眼睛,眼泪流了下来。
“乖,别哭,”保成勉强扯着笑容,“你不是说过,若是咱们有孩子,那生下来的很有可能是傻子,所以咱们就干脆不要,若是你喜欢孩子,咱们就去收养一个,你说可好?”
明蓉抬起眼睛看向他,水光潋滟的眼中满是高兴,然后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保成,保成,你真好,我好喜欢你,我好开心……”
保成直接被她这态度给弄懵了,随即也不管了,伸手抱住了她,“我也喜欢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两人温存一会儿,偷偷来守着她的保成不得不照样小心地离开了,明蓉心底却很是高兴,她是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总是讲究多子多福的,尤其是在皇家,开枝散叶那简直已经成了强制性的任务,她在那刹那间起的心思,未尝没有考验保成一下的意思。
还记得她和保成说过,她们若是往后有孩子,那生下来的很有可能是傻子,她说这话的时候本身就有点试探保成的意思,可是保成看上去并不相信,所以也就无疾而终。
而这一次,却让明蓉满意了,他没有嫌弃她无法生育,更没有想着纳个小妾生孩子然后养在她的名下,而是直接不要,或者收养一个,说实话,明蓉真的很开心。
就算是在现代还有代理孕母这一说法,可是保成能够直接地说出不要孩子,真的让她很是高兴。
不过,这高兴的情绪还是赶紧收敛一下吧。
不一会儿,柳絮便进来了,看见明蓉醒了过来,很是惊喜,“主子,你终于醒了。”
面容苍白的明蓉“虚弱”地笑了起来,“我是醒了,我也很饿了。”
“好,那奴婢给主子捧碗粥。”
明蓉捧着粥喝的差不多了,才状似无意地问道:“柳絮,我不是就被乌库玛么压了一下吗?怎么肚子有些痛?”
柳絮一愣,然后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蓉奇怪了:“你这是什么做派,有什么话你便只说罢了,主子我还能吃了你?”
柳絮仍是支吾着。
明蓉不耐烦地蹙眉道:“有话就说,算是主子我命令你!太医怎么说的你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学给我!”
“太,太医说,说,”柳絮惊了一下,然后结结巴巴地说着,“说主子伤了肚子,往后,往后怕是,怕是于生育有碍……”
明蓉愣了好一会,然后手中的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了,紧接着她闭了闭眼睛,低声道:“你出去吧……”
“主子……”
“出去!”
柳絮收拾了一下碎掉的碗,慢慢地出去了。
明蓉郁闷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接下来会是谁。
她以为会是小四,却没料到会是孝庄,这可正是请安的时辰啊。
“丫头醒了?”
“明蓉给乌库玛么请安……”
“快躺下吧,”孝庄将她的身子按下,然后默默地叹了口气,“丫头的身子可好些了?”
明蓉顺从地躺下来,“好多了,累乌库玛么忧心了。”
孝庄看向她的眼里很多愧疚,“是乌库玛么带累了丫头啊,你可知道……”
“乌库玛么,”明蓉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轻轻地笑了起来,“明蓉知道,可是明蓉不悔,明蓉只想请乌库玛么也不要为此忧心。”
“你这孩子……”孝庄扭过头去,半晌才又道,“你且好好养着吧,哀家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明蓉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
当初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好了吗?反正主谋也不是孝庄,加上如此也能得到孝庄的愧疚以及康熙的赞赏,最重要的是,她没法生育了,那大概嫁人的几率也就大大减少了吧?
只是如今看到孝庄这么难过的样子,她心里为什么还要愧疚呢?
哎,说到底孝庄在她心底一直都是个带着威严的慈祥的老太太而已,待她也一直都很好,她这么利用她,心里也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只是那个主谋,大概这次是再也翻不了身了吧。
过了一天了,康熙怎么也该查出来了吧,何况还有保成在呢。
而那个主谋,就是咱们乌雅童鞋了。
所以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肉炸弹,为什么有人胆敢杀人放火,泼人硫酸,原因就是仇恨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遭受冷落的乌雅童鞋在某次把康熙设计上床之后,直接被康熙所厌弃,而这一切全都被乌雅童鞋记到了小四的头上。
这不讲理的人你就别指望她讲理,你说你自个儿下了春药还把康熙给弄醉了,之后强了康熙,你还指望康熙那大男子主义的人放下面子宠你?你脑子没坏吧?
话说明蓉当初知道这真相之后简直可以称之为五体投地啊,尼玛这货实在太胆大包天了有木有,好在她聪明地知道用酒吧康熙灌醉以掩盖了下春药的事实,否则什么厌弃啊,敢对皇帝下药,哪怕是春药,那也只有被活剐的份!
自尊心受挫的康熙直接把永和宫当冷宫了,可是身为冷宫的主人她不觉得啊,于是没处发泄怒火和不甘的乌雅童鞋又莫名其妙把这账算在了小四头上。
当时明蓉看到的戏也就到此为止了,明蓉觉得有她在小四身边小四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而小四时常跟随她出入慈宁宫之后她就更松懈了,明蓉认为乌雅童鞋再失去理智那也不会脑残到在慈宁宫下手吧?慈宁宫那是什么地方?
可是事实很明显,这乌雅童鞋已经不是脑残可以形容的了,人家破罐子破摔,光脚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