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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确实是不算说谎,谁让昨晚的事情那么让人憔悴呢?谁让这男人有着两个身份呢?
看着烟七七的笑容,心中倍感无奈,然后继续道:“那么,姑娘你的意思是,从来没有见过月尘吗?”
“当然没有,我从来不曾见过你,我想,公子你一定是得了什么疾病吧,不然就是间接性的失忆了,认错了人,把我当成别人。
对于给我们造成的抱歉,我们原谅了你,但是,我是骆家的主母,还希望公子你能够把这些东西全都拿走,不然的话对骆家的影响不好。”烟七七说的冷漠,没有一点点昨夜的温情。
蓝月尘眼神中,受份的神色更多了嘴里不停的说着:“原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我准备了一夜的东西,你全部都当成是一场误会。
你真的好残忍啊七七,我爱你,我说过会带着大红花轿来娶你的,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这样,我该是多伤心啊。”蓝月尘自己自言自语着,样子就好像是刚刚被人骗了的可怜男子。
一瞬间,他的被同情指数增多,甚至有的丫鬟们干脆的觉得是烟七七始乱终弄,看着烟七七的表情,也都是有些敌意了。
“公子,不要在这里说一些无理取闹的话了,我都说了,你应该是间接性的失忆了,把我当成了是别的女子,你是真的找错人了,我可是这骆家明媒正娶的主母。”烟七七说的依旧冷漠。
“是吗?”男子笑得邪恶“那既然姑娘你说是我认错认了,不妨就和我走一趟,让我知道是不是真的认错了吧。”说完,便飞身向前,速度的打算抓住烟七七的衣领,把她带走。
众人惊呼,结果,男子那漂亮的身影竟然落了空,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黑衣男子忽然出现,男子一身黑色的长袍上,锈着的血红色的曼珠沙华,众人不认识那花,只是觉得很邪魅,一张绝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笑容中,也是充满了魅惑。
男子坐在轮椅上,手上还拿着刚刚缠绕住烟七七的红线,然后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把红线收回,烟七七的身子便向后,也就是他的方向倒去。
只是到最后,竟然被骆秋垣给揽在怀中。
烟七七冷冷的接受着一切,心中已经开始有些愤怒,这帮男人,竟然敢把她当成是货物一样丢来丢去,想到这,烟七七眼中的愤怒越来越深,最后很干脆的爆发了。
毫不留情的在骆秋垣还没有注意的时候,抓住了男子的手,狠狠的掰了过去,将男子制服。
骆秋垣没有出声,只是闷闷的因为疼痛闷哼一下,然后忍住心中的愤怒,想要问问烟七七这是什么意思。
“相公,我想你是搞错了吧,我不是别人随意争抢的东西,我是你的妻子,在该出手的时候,相公在做什么?烟七七的语气不善。让众人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这主母什么时候有这般的好身手了?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主母啥时候有这么大的胆子了,竟然敢和加注动手。
烟七七放开了骆秋垣,然后站在那里,端庄贤淑的笑着。“相公疼吗?”
一句话众人再次绝倒,这主母究竟是在想什么?打了家主,还问疼不疼。是人都知道是疼了。
骆秋垣听后,自尊心里在作怪,没有理会烟七七,反而是别过头,场面极度的冰冷。
他们身后,坐在轮椅上的绝夜,只是含笑的看着,他负责的不过是把这场火,浇得更旺一些罢了。
“姑娘,今日无论如何,月尘都要带你走,不管是谁,若是你不是我的良人,我自然是会把你送会来,若是是的话,那么此生我就算是死,也要光明正大的把你娶进门。”说完,众人还未来得及说什出,只见男子手上动作一闪,瞬间从暗处闪出了七个黑衣男子。
“去,我要那个女人。”
几个黑衣人听到自家生子发号施令,毫无停顿的便冲了上去。
骆秋垣见此,把烟七七护在了身后,心中在盘算着要不要叫出暗卫,骆家的暗卫并非是没有,只是从来没有明目张胆的用过。尤其是在老主母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实力的话,骆秋垣犹豫了,所以看着这群黑衣人眉头皱着。
都不想,在他思索的一瞬间,蓝月尘竟一跃而起,跳到了男子的身后,在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抱走了烟七七,烟七七也随着他把自己带走。
挨句话说,她不想要破坏了这场游戏的乐趣,这一次,她是戏中人,是演戏的,是一个柔弱的主母被别人争抢,下一次,她要做武刚天,管理所有人。
一场游戏的代价,从来都是平常人难以接受的。
“骆家主,七七我带走了,若是真的并非是月尘的良人,必然像是老主母说的,雪域灵芝赠送,主母奉还。”蓝月尘在空中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彻底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反了反了,一切都反了,这左相,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明目张胆的从骆家抢走主母,当真是当骆家是死的不成?”老主母怒火滔天的发着火。
“老主母,您不要生气啊,丞相也许真的像是主母她说的那样,误会了呢,更何况,就算是有什么事,秋垣,秋垣哥哥他也一定会解决的不是吗?”媚儿在一旁,开始给老主母说话解气,眼,却一直都盯着骆秋垣,这个温柔的男人。
若是有一天,他能够像是之前维护烟七七一样的维护她,就算是死,她都心甘情愿了。
“你啊,永远都是把别人想的像是你那么善良,就连昨天秋垣他不带你出去,也是那么善解人意,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好了。”老主母看着媚儿,心中就是舒心,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说话的时候,比别人对她说一百句话都开心。要是有一天,明月能够和媚儿在一起,也算是结了自己的一番心愿啊。
想到这,老主母的心中有了一个打算,希望有一天可以真正的实行,要是哪一天明月喜 欢'炫。书。网'上她,那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就算是用尽所有办法,也会帮着儿子得到,毕竟,那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的孩子啊。
“老主母,看您说的,秋垣哥哥他还在呢。”媚儿一脸娇羞的看着骆秋垣,没心思的对老主母客套着。
骆秋垣装作是没有看到,看着老主母,恭敬的给她请了安,然后道:“母亲,本来今天,我和七七是有事情要和您说的。
但是七七她,现在出了这种事,我们要说的事情也是很重要,所以不得已的,请原谅我在这种时候说。”骆秋垣一脸抱歉。
“有什么事就说吧,你是家主,这骆家真正的主人,哪里还需要什么事情要我这个老太婆做主?”老主母看着骆秋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年飘飘的事情,母亲您也是知道的,现在飘飘依旧是没有婚嫁等着我,所以我想娶了她,也算是对得起曾经我对她的诺言。”
“你,混账,在这种时候,你竟然提这种事情,当真是不把七七这个主母看在眼中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就是个妾室而已,难不成还要大操大办?
给顶花轿娶进来就算了,何必通极?要是实在是想要给她一个正经的名分,那就自己去找七七说,我一个老太婆,不能做主。”说完,老主母拂袖而去。
老主母的院子内,老主母坐在摇椅上,媚儿陪在她的身边给她扇扇子“老生母,为什出您那么不想让那个柳飘飘进门啊?”烟媚儿试探的问道。
“恩?我有说过不让她进门吗?”老主母一脸意外。
“难道不是吗?老主母您明明知道那柳飘飘喜 欢'炫。书。网'面子,要是让她一顶红花轿进门,她一定不会同意的,而且,还说的这么绝对。难道不是不喜 欢'炫。书。网'她吗?”烟媚儿大胆的猜测着,这种事情对着老主母猜,本就是没什么,因为她们是一条蚂蚱上的人。
老主母听后,笑得和蔼:“你这个丫头啊,就是聪明,没错.我就是不想让柳飘飘那个女人进门,她要是进来了,这骆家,算是真正的永无宁日喽。”老主母淡淡的感慨。
“老主母为什么这么说啊?难道,那个柳飘枫很有心计?还是说老主母您本身就不喜 欢'炫。书。网'她?”媚儿再次的问道。
“呵呵,都不是。”老主母故作神秘。
“那是什么啊?”媚儿一脸好奇的看着老主母,心中谋算着那媚儿究竟是个什么人,竟然会让秋垣哥哥在这种时候想要说娶她,难道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媚儿,我告诉你,这世上,你所有的敌人都不可怕,唯独可怕的是,你丈夫喜 欢'炫。书。网'的女人。”老主母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媚儿缓缓说道。
“老主母,这话怎出说?”媚儿一双水眸瞪得老大,心中的好奇更是多了。
“这府中,有很多的女人,可以说是不计其数,每年能够进来的,依旧很多,一年比一年多,随着人老珠黄,人都会失宠,但是只有两种女人不会。”老主女说到一半再次的停顿。
“哪两种?”媚儿继续问。
“一种,是这骆家最为有权势的女人,她可以看着这些女子一代又一代的,看着她们从盛宠,变得失宠,最后开始明争暗斗,只为了丈夫多看一眼。”
“就好像是老主母您这一种吗?”烟媚儿找了个恰当她比喻。
“恩,算是。另一种,就是这家主爱着的女人。所有有权势的女人所打不败的只有那爱情,媚儿你要记住,这辈子你可以放过任何人,就是不能放过你丈夫爱着的人,因为放过了就等于毁了自己。
而那柳飘飘,正是骆秋垣爱着的人,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花神会上的花神,原因就是在于这个,我不说,是不代表着不知道,如今,花神被别人夺去,柳飘飘也没脸见人了所以骆秋垣才会这么着急的想要去把她娶回来,说能够让他这么紧张的女人,我能让他进来吗?
要是进来了,媚儿你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啊,要知道这烟七七虽然是有权势,你还可以去让骆秋垣喜 欢'炫。书。网'你,从而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可是这柳飘飘,不仅是有手段,还是骆秋垣喜 欢'炫。书。网'的人,莫说是不进来,就算是进来了,我也不能让她活下去。”老主母说的决狠。
媚儿听后,心中也是感慨万千,是啊,这骆家看似很平静,实则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这一份自己的想法,心中想着的永远不会是帮助谁,而是害了谁,只要把谁害死,自己就能够上位。
“媚儿,记住了,既然有自己要追求的东西,那就要学会心狠,因为没有人会在你难过的时候帮助你,这就是骆家。”老主母以为是烟媚儿不忍心,所以很耐心的说教着。她哪里知道烟媚儿心中是在想着要怎么去除掉那个柳飘飘啊。
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可爱单纯的女孩而已,所以,当这烟媚儿一脸疯狂的把她跺在脚下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蠢,当然,这是后话。
“是,老主母,媚儿知道了,媚儿一定会不负老主母的期望。”媚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