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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笑了,一把将她抱起:“可不是我要的,又是你在勾~引我。”
缩在他怀中的闵玥儿好不羞愤,抬手就将一个个粉拳砸在他胸膛,但显然,那根本就如同瘙痒。
他再次将她丢入锦床时,也一同重重压了上来:“小野猫,打够了吗?对待你的夫君又是迷香,又是拳脚,我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
“谁让你,总是欺负我的……”她还想和他理论一番,可是张开的口已经被他牢牢堵住,随即而来的,便是一记浓烈的热吻,直叫她喘不上气来。
而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甘寂寞地将她的锦袄裙袍利落地件件剥~离,丢的远远。
“肖然,你……你好坏。”从他唇中逃开,急~喘着的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只剩下了贴身的稠衫,而其他的衣物,丢的那么远,势必又要赤~身去捡拾,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难道还要让我用迷香迷晕你才行?
这么想着,她用最后一点意识,悄悄去摸自己稠衫的袖口,那里的夹层中,正是自己藏迷香的地方,可是……
还来不及抓住,那贴身的衣衫竟也悄然褪~下,握在肖然手中。
闵玥儿脸颊红透了,又是身体被剥~光的羞涩,又是诡计被拆穿的害臊。肖然果然摸到了些异样,伸手三两下就找到了那小包东西,了然地笑了。
他又将那纱衣丢远,再重重将她压住,双指夹着迷香晃了晃,满脸的揶揄:“丫头,人证物证具在了,还想狡辩吗?”
闵玥儿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了,用力地推他也推不动,只得讨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好么。”
“是不是刚刚还想将我迷晕啊?”
“没有没有。”
“不老实。”他重重吻她一下,像是惩罚一般:“再不老实,我可不客气了啊。”说着他就开始放肆地抚~摸上了她柔~滑的身体,温暖的指尖格外不安份地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调皮地轻点,惹得她娇~叫连连,整个人像是水蛇般的扭动躲闪。
这一番挣扎不要紧,却让他自己刹那间绷紧了,老天,这哪里是在惩罚她啊,根本是在折磨自己!
“小妖精,就是没有迷香,我也早被你迷晕了……”他再也忍不住地将她深深吻住,用最极致的温柔将她瞬间融化,让她真的变得娇媚无比地热切回应着他……
“玥儿,我的玥儿……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
“谢谢你让我身边有你……”
“傻瓜……我也……谢谢你……”
爱真的很简单,就是身边有你,那个你,是我爱的你,也在爱着自己。可是……正因为它如此简单,却又是如此的难……
我们用那么多艰辛守住的,就是这么一份爱,一份简单的爱……足矣……
尾声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似乎特别的早,柳树早早就舒展开了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的春风中轻柔地拂动,红得如火的木棉,粉得如霞的芍药,白得如玉的月季都耐不住寂寞的竞相开放。
这年的春天,便注定和往年是不同的,就连那挂在人们脸上的一张张笑颜,也分外的亲切,分外的明媚。
年青的皇上登基不久,就逐步施行了各项改革措施,各州各县的官府前所未有的清明,老百姓的赋税得到了合理的调整和减免,每个人心里都格外的敞亮,就和这和煦的春日一般,自然变得笑口常开。
一路往南而行的官道上,轻快地跑着一辆华美舒适的马车,似乎并不急着赶路,而是走走停停,到了哪个新鲜的地方,便会耽搁个几日,就那么一路悠哉游哉的,从京都启安城而来,已经行了一月有余。
马车内,温润如玉的女子,微微合着双眼,那浓密的睫毛美丽地耷着,粉扑扑的双颊也像是被这融融的晕染了般,煞是可人,小巧的红唇始终上扬着,像是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那娇小的身子就那样惬意地倚在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中,那胸膛的主人纹丝未动地斜靠在背后的软枕上,只是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只怕动静大点会惊扰了怀中人儿的好梦。
许久许久,他收回了看向车窗外的目光,深邃明亮的双眸落在她粉嫩的颊上,不期然的,唇角牵扯出一抹温柔的弧线,终于忍不住地微微俯下头,点吻住那嘤~嘤娇唇。
闵玥儿被唇畔的酥~痒磨醒了,她没有睁眼,只是嘟嘟嘴巴,嗔着他:“别闹了,我要再睡一会儿。”
“丫头,难道是昨晚累坏了你。”
“喂!”虽然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车内,她还是臊红了脸,连忙将头埋到了他的怀深处,握拳狠狠砸他胸口一下:“你好讨厌,我哪是因为……”
一路上游山玩水,昨日白天又正好赶到了乾州,想到去年钰阳绸庄在乾州的分行开业,他们虽然到了那里,也没有机会去游览,所以这次,肖然便带她将那里的山山水水看了遍。晚上本来说是要好好休息,好在今天赶中午时分回到梧州的,却又被他磨得一番……最可气的,他还要说这怪不得他,只赖她自己因为嫌南方天气暖热,所以歇息时穿的太少!
闵玥儿越发不敢再往下想了,只觉得心口已经开始狂乱起来。
连忙制止了自己肆意的思潮,就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抬起身子伸出小手摊在他面前:“肖然,给我。”
肖然挑挑剑眉,靠近她的脸庞,低低地笑问:“娘子啊,马车里你也想要吗?”
闵玥儿一愣,随即便红透了脸:“你说什么啊!我,我问你要我的迷香呢。”
他退开身子,往软枕上一靠,双手环胸,满脸的警惕,吐出两个字:“不给!”
闵玥儿像只黏人的小猫一样贴过去:“还给我,人家只是用来防身的嘛,保证不再给你用了。”
他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小鼻头:“不要企图用美色诱~惑我,有我在你身边,你还需要它防身吗?”肖然看着她一副磨人的娇俏模样,真真的苦笑不已,从第一次被她用迷香迷晕后,这丫头便好像更加乐于此道了,害他好几次都蒙头睡到大中午,醒来看着她早已穿戴整齐,嚷着大懒虫起来用午膳,然后带她出去玩。想着自己活着这么多年,何时遭遇过这样的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每次被她撩的火大不已时,还要耐住最后一点克制,将她剥的干干净净,搜遍全身上下,再不放心地将她的衣衫丢出远远。于是乎,就这么收缴的迷香都有三四包了,要还回去,做梦!
“肖然啊……人家也是为了你好嘛,想让你多睡一会不是吗?”
他一把揽过她的纤腰,埋头轻咬她粉嫩的颈子:“原来是关心我啊,不过放心,伺候你这一个小妖精,还累不到我。”
“哼,难道你还想多要几个吗!”她红着脸嗔怒着。
“哦,那样也不错……”看她已经气鼓鼓地嘟起了嘴巴,他嬉笑地凑上去便吻住了她的唇:“小傻瓜……”轻唤着,淹没在紧紧纠~缠的唇舌间……
不经意的,车内的温暖春~光使得车外的景致也逊色了……
马车进入梧州城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了。虽然皇上将麟德宫赐给了他们做了宣毅王爷府,但肖王爷肖夫人长居梧州肖府,闵玥儿主张肖然要回来和家人们一起,而且她也比较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梧州的温暖湿润,于是就决定一同回来,京城的王爷府权且当做一个别馆,在盛夏的时候,肖然去照看一下京城的钰阳绸庄和钱庄的分行,她可以去那里避暑,岂不是两全其美。
马车在朱红的大门口停住,肖然牵着闵玥儿下来,还未看定,就见小家丁阿福一身喜气的火红装扮,眼尖的看到了下车的人,立刻弹跳起来,飞也似的朝里面跑去,边跑边喊:“少爷回来啦!少夫人回来啦!”
闵玥儿掩嘴笑了,这情景好熟悉啊。第一次来到这大门前的时候,那阿福就欢快的像只兔子似的,冲进府里报信了。
但立刻,肖然就发现了,阿福今天的打扮仍旧有点不平常,不仅是这样,整个肖府的门楣也都被一派喜气所装点。大红的灯笼一字排开,高高的挂了八个,数丈长的红帐高挽,大门上的双囍尤是夺目。那情景,也和闵玥儿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差别无二。
难道,爹娘是要迎接他们回来吗?需要这么隆重?
闵玥儿也终于看出了异样,她看看肖然同样的一脸茫然,便只能跟着他往府里走。
刚刚走到门厅,就有人迎了出来。闵玥儿看清楚了,是奶娘,还有爹和娘。
闵玥儿高兴地随着肖然见过爹娘,便立刻扑到了奶娘怀里:“奶娘,玥儿好想您。”
“玥儿啊,你总算回来啦,快让奶娘好好看看。”
闵玥儿拉着奶娘的手满满地转了一个圈,才又笑盈盈地抱着她的脖子:“奶娘,你看玥儿没变。”
“哪里啊,玥儿是更漂亮了,更美了。”
肖然微微敛了笑意,看向父母二人:“爹娘,今天家里有喜事吗?”
肖夫人喜笑颜开:“当然有,今天是我们肖府的大喜日子,是菁菁和小蝶的大喜之日啊,你本说是中午就能到,怎么害我们等到了这个时辰。”
一句话,让肖然和闵玥儿呆愣当场。
闵玥儿闪着晶莹的眼眸看看肖然,肖然更是有些头皮发麻,爹和娘不会又自说自话地出什么鬼主意了!
“娘,这,这怎么回事啊。”
肖夫人却不以为然:“菁菁和小蝶怎么说也在我们府上这么多年了,就和我们二老的亲闺女一般,她们的终身大事,我们自然不可辜负了。”
“肖然……”闵玥儿拉住他的手,欲言又止,一脸的委屈。
肖然将手掌更握紧了些,只觉得额头已经渗出了丝丝冷汗:“爹,娘,这件事怎么能这样啊,容孩儿和你们说清楚……”
“还说什么啊,府里上上下下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快些去厅堂,今晚还要拜堂洞房呢,别耽误了时辰。”
“父亲!”肖然有些慌,这恐怕又是娘的一意孤行,他看向一旁吟吟笑着的肖王爷。
怎奈肖王爷也急着催促道:“你娘说的没错啊,走。”
“奶娘。”闵玥儿已经不知道要求助于谁了,恐怕看着自己从小长大的奶娘总会帮着自己:“奶娘,菁菁和小蝶都是好女子,可是……怎么能让她们两人……”
“玥儿啊,她们本就亲如姐妹,而且又相互不争妻与妾的名分,奶娘也亲眼看在眼里,她们都是有情有义之人,定会和和美美爱戴她们相公的。”
“不可以。”闵玥儿和肖然异口同声,然后看看面前瞠目结舌的三个长辈,闵玥儿执拗地一把拽过肖然在自己身侧:“肖然是我一个人的!”
突然,肖夫人竟哈哈大笑起来,肖王爷也住不住地笑出了眼角的皱纹,奶娘更是掩嘴止不住地笑弯了腰,一时间弄得他们两人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肖夫人才开得了口:“怪我怪我,怪我没有说清楚。玥儿啊,你放心,然儿自然是你一个人的,可今晚这堂还得要拜啊,只是这拜堂的人是沙千里。”
“沙大哥!”
“是啊,玥儿。”奶娘上前接着说:“自从你们离府之后,沙公子对家里的人多有照顾,京城来官兵抄查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