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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春色-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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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撒谎,你眼睛里有血丝,定是一夜未眠。”

    邺疏华面红耳赤,“我……我……”

    “师兄说谎是不想我担心,佛祖了然,不会怪罪,你且安心。”宋箬溪知邺疏华身处佛道甚久,为了这句谎言只怕要愧疚许久,有意拆穿再开解他。

    邺疏华脸上的愧色稍减,双手合十道:“多谢师弟指点。”

    宋箬溪眸光一转,道:“师兄昨日与冯老太师相谈甚欢啊!”

    “师弟看到了。”邺疏华脸又红了,他心思纯净,来京中这么久,并没与京中各府权贵有过多的交往,在看出皇上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后,他就顾不得这些了,现在才七月初,离宋箬溪启程去登瀛城还有足足一个月,这期间要起了变故,他会悔恨终身,不愿等事后再兴兵灾,那么就只有找多些在皇上面前能说得上话的人去劝诫皇上,阻止皇上。

    “师兄还记得太后娘娘昨夜问‘有人见蛇食蛙,即杀蛇而救之,他救蛙是否有功?杀蛇是否无罪?’问题时,我是怎么回答的吗?”宋箬溪柔声问道。

    邺疏华回想了一下,眸底那一抹阴霾散去,清亮如水,道:“多谢师弟开解。”

    “师兄,在俗世修行不比在佛门,只要守住菩提心,其他都可以变通行事,佛有慧眼,能看通行事人的本心。”宋箬溪正颜道。

    “师弟说的对,是我拘泥。”邺疏华诚恳地道。

    “师兄以后行事,不要老用佛门弟子的身份去想,你该用你是我夫君的身份去想,懂吗?”

    夫君!

    这个称呼,让冷静的邺疏华也不冷静起来,激动地伸手握住宋箬溪的手,道:“师弟,师弟……”

    “成亲后,这称呼也要改了。”宋箬溪看着他激动的俊脸,打断他的话,含笑道。

    邺疏华点头如捣蒜,“我知道,我应该叫你夫人。”

    宋箬溪眸光流转,道:“我更喜欢你叫我的字。”

    邺疏华从善如流地喊道:“璎璎!”

    “哎!”宋箬溪笑得明媚,宛若鲜花盛放。

    邺疏华被她的笑晃花了眼,看着她的樱唇,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吻在了她的唇上。宋箬溪没想到一向守礼的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一下愣住了。

    邺疏华对接吻没有经验,停在她的唇上就没动了。

    宋箬溪缓过神来,对他的纯洁,感到欢喜,微启双唇,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她后悔了。邺疏华绝对是个好学生,她就这么启发了一下,他居然就能举一反三,立即连啃带舔起来,弄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宋箬溪感觉到嘴越来越痛,还有血腥味,这个呆子是打算把她吃掉吗?哭笑不得,她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邺疏华推开,轻呼道:“师兄!”

    邺疏华被唤回了理智,看到宋箬溪唇上的鲜血,“师弟,我伤着你了!”

    宋箬溪忙用手掩住嘴。

    邺疏华以为她生气了,低头自责地道:“师弟,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

    “师兄,我喜欢你喜欢我,只是下次你亲我时,轻点,不要用这么大的力气,你把我的嘴唇都要咬破了。”宋箬溪羞赧地道。

    邺疏华抬起头,看着他,紧张地问道:“师弟,你不生我的气?”

    “你喜欢我,我高兴,为什么要生气?”宋箬溪笑问道。

    邺疏华目光狂热地看着她,半晌道:“师弟,我会待你好的。”

    “呆子!”宋箬溪笑骂了一句。

    “咕咕”邺疏华的肚子传出饥饿的响声。

    “你没吃早饭就过来了?”宋箬溪问道。

    “我挂念你。”昨天的晚宴,邺疏华喝酒多过吃菜,又念经念了一夜,天亮就想过来看宋箬溪,又担心她还没起来,忧心忡忡的,随从请他用早饭,他没有食欲,就没吃,这会子自然饿了。

    “你太不爱惜身体了,我去叫人给你准备早饭。”宋箬溪起身出门。

    只是她光顾着关心邺疏华的身体,忘记掩嘴,被香绣看到了,“姑娘,你的嘴怎么又红又肿,还流血了?”

    宋箬溪的脸一下红了,忙掩住嘴,道:“刚才喝茶,不小心咬着嘴巴了,没事,你去找人给师兄准备一份早饭,他饿了。”

    香绣年纪虽比宋箬溪大,但不通晓人事,不疑有他,去找人给邺疏华准备早饭,顺便又去纪老夫人那里拿药。

    纪老夫人听到香绣说宋箬溪嘴上有伤,想了一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轻笑摇头,两人到底年轻,情浓之时,就失了分寸,起身道:“早饭我也吃完了,该去看看外孙女婿去。”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错过花开无花摘

    邺疏华内力深厚,听到纪老夫人的脚步声,带着宋箬溪出门相迎,纪老夫人没有看到两人一个优雅喝粥,一个含笑注视的温馨场面。

    “外婆,您怎么过来了?”宋箬溪用团扇掩着嘴,欲盖弥彰。

    “老夫人,您来了。”邺疏华脸带羞色,低头不敢看人。

    “我听香绣说疏华还没吃早饭就过来了,肯定饿坏了,送糕点来给他充饥!”纪老夫人目光从宋箬溪脸上扫过,促狭地笑道。

    宋箬溪斜了眼跟在纪老夫人身后的香绣,这么大的证据明晃晃的摆在她嘴唇上,要掩饰也掩饰不了,索性大大方方地放下团扇。

    邺疏华连耳根子都红了,行礼道:“多谢老夫人。”

    “虽然立秋了,这太阳还是火辣辣的,进去说话,也凉爽些。”纪老夫人笑道。

    三人进到书房内,纪老夫人一眼就看到凉榻的小几上摆着吃食,一块淡蓝色绣花丝帕丢在榻上,就知道刚才两人面对面坐着,笑了笑,招呼道:“疏华,你先吃东西,别饿着了。”

    “是,老夫人。”邺疏华走过去坐下。

    纪老夫人在圈椅上坐下,当着她的面,宋箬溪不好意思坐在邺疏华的对面,在纪老夫人身旁的那张圈椅上坐下,轻轻地摇着手里的团扇。

    邺疏华不敢让纪老夫人久等,用餐的速度优雅迅速,一碗双米粥五个银丝卷几下就吃完了,起身一揖到底,“老夫人,今天我贸然登门,有违礼数和规矩,还请老夫人恕罪。”

    “一家人不要说这样的客套话,你今日能过来,我很高兴。”纪老夫人乐见邺疏华紧张宋箬溪,把她放在心上,“昨夜的事,你不必过于担忧,溪儿已经和你定了亲,就算皇上要反悔,太后和群臣都不会答应。更何况当今皇上不是昏庸之君,他不会置江山社稷于不顾的。”

    “老夫人说的是。”邺疏华深已为然,闽帝在女色方面,甚至在男色方面都很贪欲,但在军国大事上并不昏庸,闽国在他的手上日益强大。

    “你放心的回登瀛城,老太爷和我都不会让溪儿出意外的。”纪老夫人自信地道。

    “老夫人,我打算留四个护城铁卫来保护师弟,请老夫人应允。”邺疏华道。

    纪老夫人眼中精光闪动,笑道:“你可以把留下四个护城铁卫保护溪儿的事透露给皇上知道。”

    邺疏华眸色一亮,道:“我这就进宫一趟。”

    “溪儿啊,送送疏华吧。”纪老夫人笑道。

    “师兄,我送你出去。”宋箬溪没有扭扭捏捏的,起身道。

    送到二门外,十八名铁卫守着马车,邺疏华道:“子时,子曰,子文,子武,你四人留下保护师弟。”

    四个身形健硕,一看就是高手的黑衣护卫应声出列,向邺疏华行礼道:“属下遵命。”

    “师弟,我走了。”

    “师兄保重,一路顺风。”邺疏华离京那天,宋箬溪是不可能出城相送的,这一别,他们就要等到十月底才能再见面。

    邺疏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师弟,我在登瀛城等你。”

    宋箬溪点点头,看着他疾步离去,向左一拐,消失在她视线尽头。

    这天午后,宋箬溪回了宋家。如今宋家当家理事的是欧阳氏,宋箬溪特意去了一趟梅欹院。欧阳氏一向疼爱她,又知道四人是邺疏华留下来的人,打趣了她两句,就亲自去安排,住处和伺候的人都十分的妥当。

    晚宴上发生的事,宋箬溪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纪芸。

    纪芸听后,并不怎么担忧。

    次日,在庆原逗留数月的赫国东璧候陈信离开了,闽帝会表示两国友好关系,命百官相送到城外。

    看着远去的马车,纪蓁稍稍松了口气,总算把瘟神送走了。

    下午,周思仪的请柬就送到宋家,邀请她明日过府品茗赏花。

    宋箬溪拿着带着兰花香的请柬,微微蹙眉,品茗赏花是借口,她是要问陈陌的事,要怎么回答呢?实言相告?还是虚言相应?

    邀约推不掉,宋箬溪依约而行。

    在宫女的带领下,宋箬溪主仆绕过抄手游廊,穿过菊香扑鼻的花园,停留在一间阁楼外。楼里有悠扬的琴声传出,似一股清泉直奔谷底,淹没在深潭中,腾起的烟雾,袅袅虚燃,月光下,寒潭月隐……

    “郡主,毓娴郡主到了!”

    琴声停止,余音袅袅,周思仪清脆的声音从楼内传来,“请毓娴姐姐进来。”

    “如此妙曲,妹妹为何不弹完了?”宋箬溪边走进去边问道。

    “姐姐想听,一会我再弹与你听便是。”周思仪笑道。

    房里的两个嬷嬷和那位女官,这次不等宋箬溪赶人,她们就知趣的退了出去。

    “姐姐,你的嘴巴怎么受伤了?”周思仪眼神犀利地盯着宋箬溪的樱唇。

    “吃东西时,不小心咬破的。”宋箬溪心虚地撒谎。

    “姐姐,吃什么好东西,这么心急?”周思仪顺口问道。

    宋箬溪尴尬地笑,岔开话题,“你请我过来品茗,这茶在哪里呢?还不端过来让我尝尝。”

    周思仪笑了笑,领她到二楼,打发走那个在泡茶的婢女,两人对坐,提壶斟茶,把茶杯放在她面前,笑道:“姐姐,这是今年的雨前茶,你尝尝味道,可喜欢?”

    宋箬溪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清冽香味徜徉唇齿间,“好茶,味甘醇甜爽。”

    “这花又如何呢?”周思仪指着放在花几上的一盆盛开的兰花,问道。

    宋箬溪看了看,笑道:“好花!”

    周思仪眸光闪了闪,道:“这是他托表哥送来的。”

    “然后呢?”宋箬溪冷笑,秦绍维这是要周思仪睹花思人吗?在他身边时不珍惜,等到失去了,才来追悔,有用吗?

    周思仪端杯的手微微在颤抖,“没有然后,赐婚圣旨已下,我和他,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宋箬溪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起身,走到花旁,伸手掐住花茎。

    “姐姐,你要做什么?”周思仪紧张地问道。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宋箬溪将那朵极品兰花折断,从开启的木窗丢了出去。

    周思仪看着窗外,眸色深深,似有氤氲,片刻,唇边扬起一抹浅笑,道:“姐姐过来喝茶吧!”

    宋箬溪回原位盘腿坐下,两人默默地喝完那杯茶。

    周思仪问道:“妹妹无礼冒昧的问一句,姐姐以前是否认识东璧候?”

    宋箬溪垂睑看着空茶杯,道:“东璧候是我静玄师兄的侄孙,我们在净莲寺就认识,他也认识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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