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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说路王爷就是当时的皇上吗?
如果要这样解释的话,那皇上为何不宠幸宫中的妃子,也说得过去了!
因为,听晓莜说,路王爷最近晚上一直都在路王府……
那么……
良妃捏紧了自己的宽边衣袖,眸子里闪烁着水光,袖子上的金丝线,微微有些撩手的痛。“白霜……”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微,甚至,还有些颤抖。
有所依据的揣测
良妃捏紧了自己的宽边衣袖,眸子里闪烁着水光,袖子上的金丝线,微微有些撩手的痛。“白霜……”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微,甚至,还有些颤抖。
“娘娘……”白霜讪讪的从后边抬起头来。
“你看那男子,像不像路王爷?”说着良妃就将白霜拉了出来。
“啊?!”白霜差点惊呼出来,还好良妃几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要叫。你怎么就这么胆小?没用的东西。”良妃言辞有些辛辣的讥讽道。
“唔……”白霜想说话。一个劲的点头。
“你看那人,像不像路王爷?”良妃压低了声音,问道。
白霜傻傻的看着屋顶上的那两个人,一个劲的点头,“嗯。虽然奴婢没怎么见过路王爷,但依照奴婢的印象,不是像不像的问题,简直……”她还是大胆的说了自己的推测,“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良妃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要这么早就确认。比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我们回去吧。”
“嗯。”白霜在她手里,点点头。
回到重华殿之后,白霜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她们离开钟楼之后,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这个秘密,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了!
如果路王爷一直都是皇上的话,那就好办了!
但如果……
良妃坐在椅子上,拼命的摇摇头,想都不敢想!后一种情况,她怎么都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的!
但是,如果是前一种情况的话,倒是可以找一些证据出来!
路王爷,很少和皇上一起出场。
比如说,和皇后大婚的时候,路王爷就不在。
比如说,上次皇后差点流产的时候,路王爷在,皇上却不在。
比如说,宁王叛乱的时候,皇上在,路王爷却又不在了。
要让紫含露出什么意外才好呢
比如说,宁王叛乱的时候,皇上在,路王爷却又不在了。
还有,今晚皇上和太后的对话。
一说到路王爷的时候,皇上的眼神都变了……特别说路王爷不中用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都太耐人寻味了……
不过,到底要怎样才能确定路王爷就是皇上呢?
良妃又捏紧了自己的袖子。
“娘娘。”白霜有些担心的推了推沉默不语的良妃,有些紧张的问道,“该怎么办?”
“我们今晚没有去过钟楼。知道吗?”良妃回过神来,吩咐道。
深深的呼吸了两声,她的心率,就渐渐的正常了起来。
“嗯。”白霜点点头,然后才说,“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做?”良妃摇晃了一下脑袋,看着白霜。
“明日,奴婢会派人请二小姐进宫一趟,二小姐就住在路王府,自然是知道路王爷……皇上。呃……在不在路王府。”白霜迟疑了片刻,还是将心中的计谋说了出来。
“让晓莜过来也是一个办法。”良妃调整了一下,已经恢复了正常情况,拿起白霜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然后才说,“只是,本宫还有别的办法,确认皇上到底是不是路王爷。”
“什么办法?”白霜眼睛一亮,不禁有些好奇。
良妃简单的将自己的办法说了一遍,白霜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但要皇上不是路王爷呢?”
“那也没关系。”良妃放下茶杯,一脸淡然。
“可是,要是皇后受伤了,皇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白霜隐隐有些担忧。“到时候,皇上一查,就会查出来的,奴婢想,娘娘,我们要不要换一个别的办法?”
“那就不能是意外吗?”良妃淡淡的说道,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色,“我就不信,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会有那么重要!如果不慎死了,兴许皇上会高兴也不一定。难道,白霜,你忘了新婚之夜,皇上是怎么对皇后的吗?本宫就不信,皇上那样对皇后,是因为爱。”
那是杀人不眨眼的毒
“说得也是。”白霜沉默了,然后就不再说话。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如果,皇上就是路王的话,那么这个秘密被娘娘知道,娘娘只要保密,却可以拿着这个来和皇上谈判,不管结果如何,有利可图的都是娘娘呢。
晨光破晓,彩霞奇幻靡丽,云霞被渲染得犹如悲壮中被撕裂的华丽锦缎。
清风习习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花香阵阵飘来。夹杂着淡淡的青草味。
赫连知贺怀里抱着熟睡的紫含露,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
将紫含露抱到了凤藻宫的凤榻上给她盖好被子,赫连知贺才转身离去,并对红杏说:“好好照顾娘娘,等她醒来,就说朕去上早朝了。”
“是。”红杏盈盈一拜道,并守在了帷幔前。
“翠柳呢?”赫连知贺随意的问道。
“回皇上,高烧不退,御医束手无策。”红杏如是回答道。
“给,解药。今晚再给她吃。难为你们了。”
“奴婢应该的。”
再站起来的时候,穿着朝服的赫连知贺已经缓缓的离去了。
很好,今日已经布局好,公主出嫁,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乱了。他就怕宁王的党羽,会趁着公主出嫁的时候闹事。
下了早朝之后,赫连知贺坐在御书房龙案后面的龙椅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人:“你就是唐安?”
“嗯。”唐安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武功如何?”赫连知贺还是有些不放心。
“还算好吧。”楼紫绍在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
“嗅——”的一声,在楼紫绍话刚好说完的时候,赫连知贺毫不犹豫的就将手里的一根银针给丢了出去!
银针中带着淬毒的光芒,就好像是一直吐着信子的毒蛇,朝唐安扑过来!
一鞭子挥过去,教你四分五裂
银针中带着淬毒的光芒,就好像是一直吐着信子的毒蛇,朝唐安扑过来!
那银针的针头,在唐安难以置信的眼眸中放大了,他不知道皇上这样多,到底有何用意!
但,还是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一个翻身,就避开了那根银针!
千钧一发间,唐安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挡了过去,银针被唐安用佩剑给挡飞了出去!
直直的朝柱子射了过去!
赫连知贺嘴角露出了一抹笑,看着那根银针刺进了柱子里去,连针眼都消失不见了!
“就让朕好好的看看你的能力。”赫连知贺一拍手,就从龙椅上越过案子,跳了下来,手中,急速的抽出了缠绕在腰上的鞭子,一鞭子挥了过去!
唐安大惊。
虽然知道皇上是在测试他的能力,但他在看到那鞭子的时候,身体顿时一僵……
他从来没见皇上用过武器,但路王爷的鞭子,怎么会在皇上手里。
“专心迎战!”赫连知贺暴喝一声,鞭子迅捷如灵蛇般,直直的朝唐安锁了过去。
唐安顺着鞭子的风势,飞了过去之后,后退到柱子上,迅捷的足尖一点柱子,凌空翻身,避开了鞭子的袭击。
虽然躲过去了,但刚刚那情形,如果被鞭子打中的话,一定会吐血内伤吧。
而鞭子,则大到了柱子上,那上好的千年铁梨木做的柱子,此时也被打得木屑横飞。
“皇上,皇上,祸不及其他啊。这柱子,很贵的,千年难得一见的铁梨木啊,全国就只有几株,你要是打坏了,微臣要上哪里去帮你找一根过来凑数啊?”楼紫绍紧张的跑过去,看柱子,还好,只是被打了一下而已。赫连知贺已经及时收住了风势,不然的话,这根柱子,铁定被打得四分五裂!
唐安一瞬间,骇了脸。那如果打在自己身上的话,就不止四分五裂了,很有可能会变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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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帝王的心机
“唐安。”赫连知贺收回自己的鞭子,唇角勾勒出一抹笑,“一路上,要好好看着公主。公主生性顽皮。但是,出嫁路途遥远,公主可能会耐不住性子,你要在路上好生照看着公主,知道吗?”
“微臣遵旨。”唐安恭敬的跪在地上,再也不敢去揣测君王的身份了。路王爷也好,皇上也好,反正谁带着面具,对他发号施令,他就听谁的。
“给,。”赫连知贺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你武艺不错,但我怕你远在东齐国,也会有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时候,这本独门不外传的武功秘籍,就送给你傍生用吧,朕刚刚看了你的武功,应该很适合用这一本秘籍。”
“谢皇上。”唐安结果秘籍,在地上狠狠的叩拜了一下。
“东齐国的君王突然说要和亲,娶朕妹妹做皇后,朕不相信他会对皇妹是真心的。假若有一天皇妹受到欺负了,你就将这个交给皇妹吧,里面都写了用的方法,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轻易交给皇妹,知道吗?”赫连知贺从案子上,拿过来一个包袱,又重新走到唐安面前,将包袱给了唐安。
金黄色的面具,在阳光下,璀璨生辉。
“微臣谨记。”唐安伸手,恭敬的将赫连知贺亲手送过来的报复接了过去。
“我说,知……皇上,您对公主真是尽心尽力啊。”楼紫绍放开了自己抱着的柱子,走过来调侃道,“没想到皇上还给公主准备了后路。呢。公主那么聪明伶俐,而且还貌美如花,东齐国的皇上一定会被她迷住的啦……”
“哼。”赫连知贺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道,“谁知道呢。皇妹生性豪迈,没什么心机,小时候让她学一生功夫傍身,却调皮捣蛋去了。皇妹聪明伶俐,但朕怕东齐国后宫之人勾心斗角,对皇妹不利。而皇妹,对这些事,素来处理得不好。”
水火不容。拼个你死我活
“也是哦,”楼紫绍恍然大悟,然后就去抱他的大腿道,“还是皇上想得周到。”
“唐安。”赫连知贺走到唐安面前,叫了他一声。
“卑职在。”唐安依旧跪在地上,回答道。
赫连知贺又将另一个盒子递给他,道:“这里面有一个瓶子,里面的药,可以让人假死。假若……”赫连知贺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如果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的话,那就给皇妹吃了吧,届时,还请将军派人回来通信,朕会去东齐国,将皇妹带回来的。”
“卑职谨记。”唐安的身体一僵,皇上真是心思缜密,连最坏的结果都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