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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袁怵一阵紧张,立马将身体转了过去,拿背对着凌夙。
凌夙也不在意,依旧乐呵呵地替他擦拭身体,甚至没有动什么邪念,比如往他的□摸几下之类的。因为他实在洗得很认真,很仔细,搞得袁怵都有点不好意思,好像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似的。这么一想,警惕心立马就放松了下来。
凌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看着袁怵的背部肌肉有松下来的迹象,便马上趁热打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Adrian,你能不能转过来,我这样不太方便,洗不到你大腿前面的皮肤。”
就像是着了魔似的,明知道凌夙这么说一定没好事儿,袁怵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来,将自己已经有些胀大的器官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凌夙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了头顶,还有一部分则涌到了□,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甚至来不及扔掉手里的毛巾,便直接弯下腰去,一口含住了袁怵的那东西。
“啊……”袁怵一惊,忍不住叫了一声,本来只是为了表达震惊,到后来却因为太过舒服,声音里也透出了几分情/欲的味道出来。
他的两只手,本能地在那里胡乱抓着,最后抓到了凌夙的头发,便用力地扯了几下。凌夙只觉得头皮有点发疼,却还能忍受,也就没有制止他。他知道,袁怵现在正在享受,他越扯得厉害,代表他感觉越刺激。
这对凌夙来说,本身也是件刺激的事情,虽然身体上并未得到满足,但心理上却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感,整颗心都像是被填满了一般,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的感觉。
浴室的气温在慢慢升高,袁怵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满是汗水,几乎相当于白洗了。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凌夙的口腔非常温暖,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舌头灵巧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偶尔还会用牙齿轻轻地咬上两下。
在这种技巧熟练的挑逗下,袁怵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觉得肌肉紧绷到了一个极限,□的快/感像是要冲破闸门,扑天盖地的向来奔涌而来。他的双手依旧死死地揪着凌夙的头发,到最后身体几乎僵硬,微微颤抖了两下后,便在凌夙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凌夙没有把嘴移开,而是感觉着袁怵身体微颤的频率,一直到他渐渐冷静下来,揪住自己头皮的手也放松一些,这才收回了嘴巴,满意地望着他笑:“怎么样,舒服吗?”
袁怵这会儿已经有些虚脱,来不及回答凌夙的问题,就双腿一软往下倒去。凌夙立马伸手接住了他,就像是接到了主动送上门的美味,欣喜之情举溢于言表。他也懒得再洗什么澡,直接扛着袁怵走出了浴室,将他放在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袁怵也没有反抗,甚至一路都很配合,主动将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凌夙,方便他跪坐在自己身上,将器官缓缓地推进自己身体里。
当凌夙终于进入的时候,袁怵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情绪失控,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眼睛,浸湿了枕套。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因为没有润滑太过疼痛,还是因为真心的喜欢被凌夙压在身下的感觉,总之,许久没有落泪的他,禁不住流起泪来。
不过他并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所以凌夙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他只觉得今天的袁怵特别配合,几乎是在那里挑逗着自己,害得他也有些控制不住,明明知道他身上的伤没完全好,却还是忍不住狠狠地用力,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刺穿似的。
到了最后,他们两人都有些疯狂的感觉。凌夙几乎在射了一次之后,马上又硬了起来,直接将袁怵的身体扳过来,准备进行第二次。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袁怵眼角流下来的泪痕,不由吃了一惊,紧紧将他抱在怀里,问道:“怎么了Adrian,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袁怵将头靠在凌夙的肩膀上,轻声道,“我只是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你是不是偶尔也会想起我。”
“不,我们不会分开的,永远都不会。”凌夙伸手替他抹掉了泪痕,吻着他的脸颊说道,“别想这种事情,我们没有理由会分开。只要你是爱我的,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说完,他将袁怵整个上半身从床上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快速地运动起来。很快两人就再次到达了高/潮,那感觉愉悦地让人几乎无法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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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音乐透过厚实的玻璃和金属门,传到了外面的公路上。黑色的车身随着节奏微微地摇晃着,总给人一种即将冲出既定轨道的感觉。
车子里,凌夙穿一身T恤牛仔裤,休闲得一塌糊涂,头上还顶个了棒球帽,一面和着节奏高唱一面晃动着身子,那样子就像是要去看球赛,难以克制激动的心情。
袁怵听着那几乎要掀翻车顶的音乐声,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虽然他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对摇滚有着特殊的感情,每次一听到就会全身血液沸腾。但显然在这样的时刻,并不适合听这么劲爆的音乐。他们毕竟是去找人的,而不是真的马上要冲进球场看台,对着底下一众热血沸腾的男人大吼大叫。
凌夙却毫不在意,压根儿没注意袁怵的不满,依旧在那里大声地吼着。袁怵努力深呼吸了几下,最终还是伸手关掉了音响,整个车厢顿时安静了起来,甚至静得让人有些不太习惯。
“怎么了亲爱的,你不喜欢吗?”
“你觉得我们现在适合听这种撕心裂肺的东西吗?”袁怵真心觉得,那个主唱唱那歌的时候,已经快要将五脏六肺给吐了出来。
凌夙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现在这世道这么乱,听这个不是正合适吗。说不定明天就死了,倒不如趁现在活着的时候尽情发泄一通,想怎么疯就怎么疯。Adrian,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对摇滚情有独钟吧。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喜欢听那些娘里娘气的流行音乐,男人,就该听摇滚!”
袁怵看着他那样,深深觉得和这人说不通,便索性什么也不说,重新打开了音响,让他在那里继续疯,自己则缩在椅子里,开始闭目神养。
凌夙又跟着节奏晃了一会儿,突然开低了音量,伸手过来摸袁怵的额头,一面喃喃自语:“怎么了,精神不太好的样子,身体不舒服?”
“没有,挺好的。”袁怵推开他的手,继续睡自己的。音乐声音放低之后,他就觉得舒服了很多,只是从早上起眼皮子就一直跳个不停,不知是真有事情要发生,还是因为昨晚太过放纵的缘故。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袁怵不由脸色一红,十分之不好意思。他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了,居然会放纵到这种地步。他甚至记不清他和凌夙到底做了几次,高/潮了几回,似乎身体就一直处在那种极端兴奋的状态上,怎么也退不下去。整个个燥热难耐,只想不停地扭动身体,以剧烈的运动发泄出来。
这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样子,他那么禁欲冷漠的一个人,无法想象竟会在床上先得这么疯。到最后,两人几乎都虚脱无力,袁怵更是头眼发晕,一个不留神竟短暂地失去了神智,处于昏迷的状态。
一直到凌夙把他抱进浴室洗澡,他才重新清醒了过来,然后两人又在浴室里玩了几次,浑身似乎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这再一次证明了,放纵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然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袁怵却依旧浑身酸痛。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床上运动竟会这么消耗精力,简直比他在部队里的训练更为锻炼人。而凌夙看上去却像个没事儿似的,不仅开车开得不亦乐乎,还有精力扯着嗓子吼两声,真不知道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
凌夙看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意有所指道:“早知道昨晚不应该做这么多次的。Adrian,你还疼吗?”
袁怵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哪里疼。这令他很是尴尬,将头撇向一边冷冷道:“不疼。”
“真的不疼吗?昨晚我们做了几次,你还记得吗,我总觉得后来有几次太失控了,真怕弄伤你。你别不好意思,要是疼的话我拿点药膏给你涂一涂,那里要是受伤了,处理起来很麻烦的。”
“不用了,谢谢。”袁怵说得几乎咬牙切齿,“好好开你的车吧,注意路况。”
凌夙抬头望了望左右,发现这路上不止他们这一辆车,看起来果然是临海的小岛,台湾的丧尸情况远没有其他大陆来得厉害,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像是回到了十年前,还是到处车水马龙的情景。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了:“不要紧,这车性能好,就算跟人撞上了,死的也一定不是咱们。”
袁怵对他这种随意的态度表示了无语,同时也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从哪里搞来了这么一辆车。这车几乎与他之前开的那辆GMC一模一样,不仅外形相差无几,内里配置和性能也是完全一样。袁怵一早就知道,自己开的那辆是军方特供的车型,而且不是
53、56&57 情/欲 。。。
所有人都有资格开的。
基本上只有邪风小组的成员才能被分到一辆这样的车,其实普通士兵开的车,级别还要更低一些。袁怵是邪风的队长,他的车更是好中之好,大概除了兰斯那辆特制的Jaguar外,没有一辆再比得上他的车了。
他看凌夙熟练地开着这辆GM C,突然想起了之前他曾给自己开车时说过的他。说过这个世界上,很多车他都摸过。当时还以为他在吹牛,现在看他这样子,果然是个老手。难怪他开自己的车时这么熟练,原来他竟有辆差不多的。
凌夙见他一直沉默,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从早上出发起你就一直话不多。是不是被我这瞬间空间转移的本事给吓到了?没想到我不仅能把人转出来,连车子也一并给带出来了吧。”
“你既然这么有本事,怎么不直接把我送到目的地?”
一说到这个,凌夙不免有些尴尬,摸着鼻子讪笑道:“这个我也没办法,这空间也不是我造的,一般来说只能送到大概的目的地,除非你是从某个地方进入空间,那么你可以选择重新回到这个地方。亲爱的,你就不要挑剔了,我这样一路把你从俄罗斯送到了台湾,已经节省了很多时间了。你看我这车也不错,台湾又不大,最多今天晚上就能赶到台中,如果你很急的话,连夜赶路,去宜兰应该不成问题。”
“我能问一下,我们现在在哪里吗?”
凌夙看了看导航系统的提示,一脸抱歉道:“屏东,台湾最南的一个县。”
袁怵真心忍不住想要翻白眼,想想又觉得有点过分。要不是托了凌夙的福,他大概现在还在俄罗斯境内瞎转悠,就算到了中国,想去福建搭船也有些困难。现在这个世道,大船基本已经停开了,小船的话不太安全,也没办法把车带上去,甚至物资也带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