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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给她保证?你我都是在这漩涡之中甘心被卷入的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会那么快就被淘汰掉,永远令自己成为当权者心中最为重要的,轻易无法割舍掉的人,这条路,才可以走得更久,可以做的事情,也才会更多。
轻轻回捏她的手,李文启现在也只能说一句:“莫怕,文启在。”就让文启陪在你的身边,可以护多久,便是多久吧。
摇摇狐狸的手,任七月笑得有几分满足,臭狐狸总还不是坏得那么令人天怒人怨。
安宁轻声咳了两下,不要总是在外面那么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小动作好不好,都看得出来的。
李文启轻轻捏住了任七月的手不让她挣脱,另一手纸扇轻摇,狐狸眼眯起来笑:“今日来之前,文启便早已经吩咐过命人准备出一间空室,好方便安宁与贺兰渊见面。”笑得极度找打,“方才,不过是个惊喜。”折腾了文启这么多日子,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欢喜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白首相离
写什么呢?说说,贺兰渊是如何的衣带渐宽、伊人憔悴?还是安宁的两眼脉脉、欲语还羞?这两人从刚刚一见面就正式走进了电影的黑白无声时期,但得只见其人、不闻其声。
那么,是不是应该仔细的描写一下这两人见面时的细微面部表情,还有那明显僵直迟钝下来的动作?
(画外音:任七月擦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大声的抗议:“算了吧,刚刚看的我就要冷死了,这么狗血到底的画面,直接跳过去就好你也不怕让人吐血。”
任七月,就算写了,你也是主角,不用怕被安宁抢了戏份。)
收收收,狗血跳过,正戏开始。
任七月继续擦着身上层出不穷的细小疙瘩,看的李文启身上都跟着怪难受一把的。一手按住任七月的手,终于无法忍受的妖狐纠结着开口了:“七月,你就别再擦了,看着你在这不停地弄啊弄得,文启都跟着别扭起来了。”
任七月还不高兴呢“你以为我想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受不了,受不了。“你没看见刚刚那两个人见面时候的样子。我的个皇天菩萨真真儿是要人命恕本小姐不学无术,一时间根本找不到任何词语用来形容……”挥挥手,她竟是挣扎了半天才继续道,“那一刻的狗血。”
真是无语以对苍天。李文启这次纠结了更长的时间,憋才憋出了一句:“随你吧。”这任七月的神经就是异常,平常人家的女娃子见到刚刚的那一幕,难道不应该是感动的泪流满襟、感同身受一番吗?
算了,反正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发现了。这个女孩的柔媚外表下,却有着足够大而化之,几近接近男人一般的性格。这些腻腻歪歪、柔情蜜意的场面,她看着厌烦倒也不错,至少不会拉着李文启一起看戏玩,省心省事。
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李文启摇摇纸扇,很是好奇的问向终于将心绪平静下来,坐在一旁沉默着的任七月:“你有没有去看望过宛玉四殿下?据说他的伤势一直没有起色,现如今可好了一点儿没有?”
任七月继续沉默了片刻,转过头,嘻嘻一笑:“没有。”爽利干脆。
“没有?”李文启很是惊异,“你与玉郎一向交好,为什么不私下里探望他一下。就算自己一个人去了多有不便,你也可以跟着安宁一起。”很多时候,任七月的所作所为,着实令人不解。
任七月无趣的扯了扯唇角,开口都是痞懒的:“有什么意思,跟着安宁,跑到那里装腔作势一番。现在连眼泪都用不着我掉,装个什么,无聊。”
李文启嘴角都想只跟着抽抽,这个家伙……“你跟玉郎好都是装假的?他这次伤得这么重,你除了第一天跟过去装作探病、实则打探消息一番。现在竟然连特意去看他一下都不肯?”
任七月的冷血,着实出乎李文启的预料。
呼出一口气,任七月也很是不想的:“那要怎样?你难不成让我站在他的病床前,幸灾乐祸的对着他笑:‘小样,让你装啊,让你玩啊,靠山都倒了吧。没想到你父皇他老人家会心狠到这种地步,这一步苦情棋走的错了个彻底吧。’”手一摊,无辜呐,很是无辜呐,“你是想让我直接气死他吗?这我可以办得到。”
李文启真想佩服的五体投地。探望个病人而已,她却是一副气不死你誓不罢休之态。怎么?萧宛玉又是哪里得罪这位大小姐了。这么冰冷又讥诮,完全不符合任七月一贯的待人之道。
凑过去,李文启轻声低问:“怎么了?可是近几日心情不好?瞧你说的这话,完全就是气话。”伸手揉揉任七月的脸颊,狐狸的声音带了几分讨好,“乖了,不气了,文启哄哄你可好?”
“我也不想说气话。”任七月微微侧脸,躲开了李文启的手,“可是,你认为我在看到他那张脸以后真的可以忍受住吗?”摆摆手,前尘的一切纠葛,任七月并没有心情反复提及。反正这话说出来,大家也都是明白的。
“算了吧。还是就让他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养伤,慢慢悠悠的等着伤口愈合,到时候该回封地去还是尽早回去的好。”千寻慕只能试图不让自己那么恨他就好,“反正他所有的势力都被瓦解。人啊,总是那般的贪心不足。这次教训若还是不能令萧宛玉幡然醒悟,那么再次预谋篡位,便是该轮到他玉郎付出代价了。”
李文启轻轻一笑,原来任七月在某些方面还是保留着一颗稚子之心。“你是在气他骗你?还是气他只为了一己之私,便令得兄弟反目、生灵涂炭?”这么清楚政局密谋的女孩子,应该不会为了这么幼稚的念头而生气才对。可是,任七月所表现的,恰恰又是如此,真是矛盾。
任七月一耸肩,谁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在意什么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又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谁也不用说谁。他没有丝毫对不起我,我也没有丝毫没有不敢面对他的心虚。大家不过是立场不同,各有所需而已。”侧了一下身,手掌覆上李文启的心口,抬起眼,几分讥诮,“便是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李文启自嘲的一笑,直言以告:“文启并不觉得能从七月姑娘这里得到什么。若是硬要说有……”声音骤然温柔下来,“便是文启贪图七月的笑,想长长久久的看着,想长长久久的护着,想长长久久的拥有它。”
情话说到这里便该是刚刚好。只得双方都温暖片刻,静听风吹叶落,但见碧空万里,将现实和俗尘都放下片刻,不急拾起。
只是今日的李文启却开心的有些过了头,不知是因为任七月这几日一贯的乖巧给了他些许的错觉。还是因为这两人互动的模式一直便是如此的缘故。李文启并不觉得任七月近几日持续暗淡的心情究竟有何不妥。
“七月。”将她搂进怀里温存片刻,李文启低下头悄声轻哄,“文启,想要更多。”
嗯?任七月看着李文启一张妩媚的妖颜离自己越来越近,一巴掌给推了回去:“你在抽什么风?”看着臭狐狸有些不解的眨着眼睛,微露一丝忧伤,任七月连冷笑都觉得费精神。
“你,会娶我?”任七月歪歪头,笑容娇甜。
李文启微微一笑,向任七月挨近一些:“文启是你的丈夫人选之一,七月竟忘了?”
“是做小吧。”
看着任七月面色不改、笑容未落的对着自己几分调皮、几分娇俏。李文启狐狸眼睛轻眨,终还是说了实话:“不错,就算是皇上赐婚。以七月你的身份,无论是太子还是文启,都是妾,如此而已。”
“不是唯一。”任七月将手背起来,笑意更深。
“绝不是唯一。”李文启回答的极快,却似乎是在给自己下定决心。
“那就算了吧。”将笑容卸下,任七月神色淡淡的坐在椅子上,慢慢悠悠的给自己自斟了一杯茶,“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七月自会去找自己的第四种选择。就不劳文启费心了。”
李文启垂下眼帘,默然片刻,终还是有着几分不甘心:“七月如此说,却可曾想过,以七月的身份,如何去做**。”入得宫来,你的身份,依旧是那个青楼里被人欺辱,跪倒在权贵脚下以求哀怜的无根浮萍。
“嫁个屠夫,或是耕樵,就算是强盗也好。以七月的美貌,便是在ji院里失了身,出来了也是有人要的。”任七月喝了一口茶,幽幽香气仍留齿间,几多回味。“七月说走,便决不留恋,或许,这是我明哲保身,急流勇退的上上之策。”
“好。”李文启咬牙一笑,纸扇收手,“文启便拭目以待,倒要看看七月姑娘在知道这么多事情之后,如何脱身。”
呵,任七月悠然一笑,何苦弄得这么不开心。侧回身,轻抬眸,几声调笑:“文启为何只问我为什么不去看望玉郎,文启可曾去看望过?便是贺兰渊,只怕臭狐狸你也从未探望过一次。这是为了什么?”
“非常时期,文启自是要远远的避嫌才对。”纸扇遮脸,狐狸媚眼妩媚一挑,李文启妖媚的招牌笑容重出江湖。
一朵桃花依春风,妖狐又开始这样笑了。任七月淡淡收回眉眼,嗤笑一问:“你究竟在怕什么?”
李文启面容一僵,轻柔一笑:“文启何曾会怕。”
“你自知晓。”任七月悠然的一语道破乾坤,“人,会怕的,从来都是自己。”
李文启唇角下沉,缓慢收起纸扇,反正任七月已经彻底收回视线,他面目如何,却是再无人可见。是了,萧宛玉不敢探望,贺兰渊不敢去见,怕的从来都不是任何人。过不去的,只有自己而已。
犹自记得,青杏尚小,稚子年幼,你追我闹,不问岁月悠悠,流转经年。
却如何,会走到这一步。妖狐粲然一笑。看着你楼台高筑,看着你鲜衣怒马,看着你名动京华,不过是因为,早知这一日为保一人,敢灭万骨。
文启,不过是推了一把,染上了血,就这么简单。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你可信谁
“你觉不觉得?”任七月听李文启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再出任何声音,奇怪了一下,却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安宁与贺兰渊独处的时间也太长了吧。等得我都无聊了。”反正妖狐被自己给问住了,也不用去指望还能和他继续相谈甚欢。
“没人催,自然乐得多相处。”李文启站在窗前,看着安宁与贺兰渊独处的那个房间,眼中添了一抹戏谑,“你说,他们现在说了几句话?”心中盘算了一下,“可有十句?”
哪里有这么扯,任七月摆弄着手指也估计了一下:“二十句总是有的吧。”连这个数字都没有,那他们两个人见面是要做什么的?
李文启纸扇轻敲窗框:“要不要,去提醒安宁一声。时间不多了,有些话,该说便赶紧说了吧。”真是的,现在不赶紧说完了,可是再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
“我才不要去。”任七月走到李文启身边,同他一起看向那间房间,“棒打鸳鸯,这种事情,打死我也不干。”现在去催,不是干等着让安宁记恨吗。虽说安宁才不会那么小心眼,但是这种事还是不干最好。
李文启对着任七月轻笑:“你不去做,文启也不去做。那怎么办?就等着他们自己出来?不太现实吧。”想来也不可能,要是能自己出来,那便早出来了。
任七月放弃的一叹气,好吧,坏人由得任七月去做。心中暗暗叫安宁:‘安宁,时间快到了,若想说什么,便赶紧说吧。今后,可是再无机会了。’暗自默念了两遍,任七月觉得够了便对李文启道,“再多等的片刻,我去叫门,如此可好?”问的轻轻带笑。
“自然是好。伤女儿家的心,这种事文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