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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你不是总嚷嚷着命运没给你选择的权利吗?不是总吵着自己被动吗?这回你自己选吧,也省的我累得慌。”
“我,自己选?”喃喃自语中,我的目光有些迷离。眼前是两个时空不同的景象在我眼前单曲重复,选择,真的好痛。
“要快,时间不多了。”苍老的声音透着疲惫。
“我,不知道。”颓然而坐,我的迷茫透过声音穿透时空,过去、现在、未来,我该何去何从?这一刻,所有的坚强都变的不堪一击:“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回去那边,结局会改变吗?”
“唉,”一声长叹:“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了那么多,还是看不透啊。”
我迷茫的抬头,我该看透吗?我怎么看透?眼前这一幕幕,到底是真是假?王浩里,你怎么可以,这样!
“时间快到了,选吧。”
我闭上眼睛:“我选……”重重吐出一口气:“它!”
“哦?你确定?”
毅然睁开眼睛:“确定!”
苍老的声音长出一口气:“害我悬了大半天的心,呵呵。”
“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选了就去吧,记住,真真假假难分辨,凡事看看自己的心。”
“就是说,我还有机会?”我一跃而起。
“你不是已经决定了吗,如果不是抱着些微希望,你怎么会选择它?小崽子,去吧!”
我的眼中有点潮湿:“谢谢你,”泪水随即潸然:“姥姥,亲爱的。”
却再无声音回答我,我重重点头,这个声音,我怎么会忘呢?
天旋地转。
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清晰的景象,古色古香,陌生的地方。泪水从眼旁滑落,基于思念,基于感激。我动了动身子,从床上坐起,手腕处已包好,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晃晃脖子,我迷茫的打量着周遭,还真是个简朴的地方。
“名字。”
我看向发声处。
“名字。”
略带颤抖的音调,浩里,你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什么?还挺浪漫。
我盘腿大坐,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是我呀,谁敢趁火打劫占我的肉身?我灭了他丫的!”
浩里静静走来,俯下身。我清楚的看到那写满疲惫的眼睛里镌刻的复杂,有些心疼。
“别再离开我,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从哪儿来,我只要你永远都别离开我,一直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转转眼睛,想开了?浩里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我咧开嘴:“上茅房的时候也算?”
浩里的眸色里有些忧伤,牵扯的我难过起来,真是的,太破坏气氛了,这个时侯还贫呢。
“大家呢?”我眨了眨眼睛。
“答应我。”浩里的坚韧充分体现。
“咳,我又饿又渴的,那个,这回我晕了几天?”
“答应我。”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再说,我现在是病号,你看。”我伸出右腕。
“东海给你上了最好的药,它能去除所有的疤痕,包括,你留下的那道。”浩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那这里呢?”我指了指心:“浩里,这次我回来,是为了你,但是,我有选择的权利,所以别逼我。两年,好不好?如果两年的时间能让我们定位好彼此的位置,我会给你个答复。两年的时间,给我,也是给你自己,等到我们都想清楚什么是爱与不爱,等到我们都想清楚对方要的是什么,那时才有资格谈论未来,那样,才不会后悔。浩里,你很聪明,总是轻而易举的看透我,那么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在我们那边,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可是在这里,这些太奢侈了,不知道你给不给得起,我不想再受伤了,好痛,这里真的好痛,痛得我不想活下去,不想回来。”
浩里此时的眼里,流淌的,是什么?
我垂下眼眸,躲避浩里的眼神:“大家都在外面吗?我去看看大家。”
起身,狭窄的小屋里投下一地伤痕。
第二章 绑匪群体性养成
据悉,王慧莹同学在近期表现中全所未有的出息,按照日常定律,平时一晕就十天半拉月的工作效率这次仅仅隔了几个时辰就焕然苏醒,雌姿英发,英姿飒爽,爽了个哉的。而且积极主动十分迫切的要求大队人马马上上路,踏上既定征程。
当然,这样要求是有一定的历史政治甚至军事原因的。
首先,浩里同志近期表现十分诡异,面目除了有些惯常的阴冷外,有时还会迸发出凌厉的杀气,咳,好吧,我承认,杀气是因为我给孥达同志夹了一筷子菜;其次,邦和东海同志关系有些尴尬,长期不言不语不冷不淡,哪怕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迎头碰上都像是没看见对方一样;最后,是大叔的迫切恳求。众所周知,要不是当初大叔把我的替身蛊缴了械,扎果爷爷怎么会差点失手,晚节不保呢?(哎呦,别打别打。你看,我就说吧,这替身蛊好是好,就是坏在我一想到关于扎果爷爷什么什么的就会被发现,报应果然不爽。)于是大叔就在大家集体的冷淡对待下手足无措,坚决要求出发遇到什么状况好将功赎罪。不过依我看,大叔想见我娘才是真的。
当然,这样的要求还是有少部分群体反对的,比如说浩里同志及众位手下。
浩里同学拿出种种理由拒绝我闯荡江湖的提议,甚至搬出了圣旨来威胁我,手段卑劣低级,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我是谁,我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永远长江后浪推前浪的王同学。所以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王二同志的请求,不惜搬出了皇上的克星,我娘同志来做挡箭牌,坚决要求上路。
可是这样僵持在这几间小破房里总不是长久之计,集合广大人民群众的智慧后,我们想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是有些缺德的主意,我发现我最近的灵感很适合想出一些缺德带冒泡的馊主意。
话说这日,风和日丽月朗星稀,明镜高悬月上柳梢,兰冰忽然冲进浩里的房间。
“主上,莹主子又晕过去了!”
浩里一个箭步冲出来,又一个箭步冲进我的房间。可是,当浩里踏入的那一刻,房间里忽然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大家神情激动,交口称赞,其中自是以我为首。
“你看,我就说吧,不到五个数他肯定能冲进来,结果三个数就到了,哈哈!我果然料事如神。”
大家纷纷点头,对我的猜测竖起大拇指。
浩里的脸色愈发不善,绷着的神经一抽一抽,额头青筋突起。
这样就生气了,脸皮可够薄的,我不屑的努努嘴。
“我说爷爷,该动手了吧?笑得好像一只老狐狸一样。还有大叔你,至于吗,这么点情况就笑成这样。”
浩里警惕的看向两人,身后的信德却突然一跃而起,手中有什么东西飞出。
我笑着拍拍僵在原地的浩里:“我说王二,你最近越来越颓废了,武功也荒废不少。”
浩里一言不发。
“来来,胖子你们几个,捆上捆上。”
胖子有些犹豫:“行吗?”
我狠狠瞪他一眼:“我们现在是绑匪,拜托!有这么心软的绑匪吗,再说,我们又不撕票,管他呢。”
胖子点点头:“也对。”
我心里暗笑,笨蛋胖子,以后我就可以对浩里说,你看,当初又不是我绑的你,你跟我撒什么气。
“是你指使的。”浩里突然开口,一语道破我心中的完美借口。
我讪讪道:“是你逼的。”
浩里冷冷的看着我,我有些心虚,转过身,大手一挥。
“各位,我们可以启程咯!”
又是一阵欢呼。
大叔手持利刃,架在五花大绑的浩里脖子上,一步一步退出门外,我们跟在两人身后,说说笑笑,全无身为绑匪的自觉。
我牵着邦的手,拉远与浩里的距离,也算是解除一下邦身为浩里妹妹和身为挟持浩里绑匪之一的尴尬气氛。
“邦,看见没,你哥这个样子还真是大快人心,大家都这么高兴。”我指了指浩里的背影,一脸坏笑。
邦瞪了我一眼:“好像这都是你教唆的,别说我没提醒你,日后可是个未知数,看以后二哥怎么处置你。”
我的背后窜起一股冷气。
浩里的手下步步紧逼,我们却恍入无人之境。
“胖子、菜刀,去把马车架上,耗子、菜墩,把我们的包袱都拿来。”大叔有条不紊的吩咐。
兰若东左南环有些尴尬的看着目前的处境,等着浩里的命令。
浩里却僵直了身体,一言不发。我就说吧,这小子不会拿我们怎么样。
“小兰兰,我们要走喽,你们主上我先借用一下,现在你们不能跟着,不然我就在他脸上画他七八个乌龟吊在城门上让大家瞻仰,不过如果你们够听话,等我们走的远远的就撇下他,你们再把你们主上接走,如何?”
“莹主子,别闹了。”兰若有些焦急的神色在我和浩里之间逡巡。
“你看我哪点像是开玩笑?”我认真的眨眨眼。
兰若把目光转向邦,邦像是没看见一样默默无语。
我一把揪住浩里的衣领:“是你们主上欺人太甚,我已经做出足够的让步他还苦苦相逼,你们说,一天三道圣旨换谁能受得了?看圣旨不管用了就天天跟我摆脸色瞪眼睛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就差上刑具了,你们莹主子我是典型的欺硬怕软,谁让他撞我的枪口上了呢,俩字儿,活该!”扬手拍拍浩里阴郁的脸颊:“废话不多说,让开让开!不然我真画了!”
东左南环看了看彼此,原地未动,神色却未见丝毫紧张。
胖子颠儿颠儿的跑过来,一指已经套好的马车,菜刀牵着马候在那里。东海已经把包袱拿好,正在装车。
大叔拖着孥达向马车蹭去。
我拽着兀自天人交战的邦,搀着扎果爷爷,身后跟着兰冰、徐夫人和念德,一股脑的钻进从浩里手里劫来的华丽丽的大马车。
第三章 团团圆圆
想了想,我又探头出窗,对着东左南环一指被人扶上马的浩里:“两千里地,估摸着我们走出两千里地之后你们再追上来,迟了你们主上的人身安全我可就不负责喽!”
满意的看着东左和南环哭笑不得的神情,把脑袋退回来。马儿们一声长嘶,车队缓缓出发。
“莹主子!”
有人在车外疾驰而来,我冲着兰冰眨眨眼,掀帘一看,果然,跟上来的是兰若。
我冲着兰若点点头,兰若脸色有些羞赧,乖乖的混进大队人马中。
回过头,扎果爷爷正笑眯眯的注视这一切,我吐吐舌头。
“丫头,你这回可有些玩大了,王浩里怕是会被你气疯。”
“爷爷,不是有你吗,你再施一个什么什么蛊,把浩里给控制住不就行了?”我眨眨眼睛。
“你以为这蛊是饭菜呢?尝一口也无所谓,谁被施了蛊术是会折阳寿的!”
“什么!”我和邦异口同声,徐夫人紧张的看向扎果爷爷。
“那,那刚才的……”我心虚的躲过邦凌厉的眼神。
“唉,刚才的那个,”爷爷皱了皱眉头,半晌才轻轻开口:“无妨。”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邦狠狠瞪我一眼。
扎果爷爷根本就是个狐狸!我撇撇嘴。
“嘿,丫头,要不是我来得巧,你早就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