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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没搭茬,放下画儿:“此事更是分外蹊跷。”
我沉吟半晌:“你们听听我的猜测,藏獒原产青藏高原,此时正是回鹘部势力范围。线报说回鹘部有所异动,可又安分守己的送来今年的朝贺贡品。据我所知回鹘部也并不统一,有人主张侵略扩张,有人却爱好通商和乐。如果有人献了毒计,将得了狂犬病的藏獒投到雪门山上,此地距离浩里的军队近,又是秦豁然的地盘,藏獒本就凶残善战,何况得了狂犬病的藏獒?一旦从这里泛滥开来,不仅能牵扯到朝廷,还有江湖。不管明天谁上了山,带了那些病毒下来再传染给别人,对文武国都是一场浩劫。到时回鹘部再一举出动,大获全胜,啧啧,简直可以兵不血刃。”我敲打着桌面,把这几日的猜测捋顺出来。
邦若有所思:“简直就是731部队的翻版,细菌战啊!”
“今天下午的所见所闻简直太惨烈了。”我摇摇头:“今晚我得告诉王浩里一声儿,要是他那些伤兵发作起来,可够咱们喝一壶的。”
东海别有深意的笑起来,我也懒得理他。
“好了好了,我们要休息了,你该走了。”邦起身撵东海走。
东海慢腾腾的起身,哀怨的看了邦一眼,打开窗消失在夜色中。
我看着东海走了,方起身扑倒在床上:“累死人了。”
邦回身关好窗,拖起我:“先别睡,我还没铺床。”
“你可真够心狠的,一走就是三个月,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晃晃悠悠的爬起来:“装什么地下党呢?还单线联系。”
邦笑着铺床:“让你知道我在哪儿你非巴巴的跟上来不可,我还不知道你?”
我趴在桌子上看着邦铺床,心里分外温暖:“我的老妈子终于回来了,可是苦了我这几个月了。”
邦铺好床坐到我身边:“这话让贼儿听到又得埋怨你了,这几月你可认识什么人了?看你混的如鱼得水的,还开了个呼啸山庄,也不怕勃朗特告你侵权。”
“哈,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笑道:“勃朗特现在可是咱们的晚生、后辈,咱叫了这个名字,以后也是勃朗特侵权,跟我山庄有何关系?我山庄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好,那些渣滓都被我列入追杀名单了,一个都跑不了,这不比我们原来的计划省力许多!”
“巧言令色,”邦瞪我一眼:“二哥什么时候会来?”
“谁知道,一会儿我出去晒晒月亮,你去不去?”
“我可不去,我闲着没事找挨骂吗?你去二哥倒不会把你怎么样,我要是去说不定要被扒了层皮。”
“他敢!”我眼睛一瞪:“惯的他,此一时彼一时,他要是还敢如何如何,我就杀到京城去,顺便吓唬吓唬皇上,省的他老是拿我娘满足他那一点点私心。哎,你和东海没事啦?”
邦故作无谓的点点头。
“绷,我让你绷!”我伸手去挠她的腰,邦惊叫出声,一时间屋内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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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天色已晚,几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廊上,步履矫健轻盈,竟一点声音都没有,直奔第二排房间而来。
刚进院中,当先一人便停下脚步,目光直奔园中一处。
皎洁的月光下,一人坐于园中,流光溢彩的面具在月光的映衬下颇为诡异,斜靠于树上,一脚搭在石凳上,手持茶杯,桌上有一茶壶,对面多个茶杯,似赏月,更似等人。
那人令手下停在原地,自己走到桌对面坐下,执起已备好的茶杯,喝了一口。
“不怕我下什么蛊?”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我。
“这面具比你的如何?”
“你说如何便如何。”
我听闻此言冷哼:“王浩里,几日不见倒是学乖许多,人果然是有潜力的,想是天罗地网的功劳还是没有了口粮迫不得已?啧啧,青烟可是匹好马!”
浩里把玩着茶杯,听我话里刻薄,眸色转冷:“这些难处倒还真没奈何我几分,青烟虽跟了我多年到底也是畜生,还犯不上为它悲悯什么。”
“这话我爱听,”仰头干了杯中茶:“不过是没了钱没了路而已,这些小事也难不倒我,大不了卖艺要饭去,说起这我和二殿下还真有些共同语言。”
“哼,”浩里冷哼:“走了个孥达,又来了个苏仁,你这日子倒是过的逍遥。”
“好说好说,”我仰起头,面具的流光溢彩照在杯上,映出流畅的一条:“咱生来命好,走到哪里都能遇到贵人,不过咱的贵人也不是谁都敢动的,否则别说我下手狠毒。”
浩里凝眉:“几日不见你倒也大有变化。”
“我倒是不想变化,可惜有人不让,非把我逼到这个份上,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人欺负去,这可不是我的一贯作风。”
“不知道谁逼迫谁。”
“说的好,我倒想问问二殿下到底是谁逼迫谁呢。”我有些动怒,从树上直起身。
“我从京城一路跟来,是谁设了陷阱?又是谁劫我粮草?两军交战刻不容缓此等大事你也当做儿戏,更可恶竟跟王浩文混在一处,你是嫌他命太长吗?”
“呸!”我将茶杯重重一摔,拍案而起却不敢高声:“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有错在先,再说你凭什么说我儿戏?我告诉你,我还真没跟你熟到需要开玩笑的程度,我这辈子还就这么和你杠上了,要么我活你死,要么你死我活!”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猛的拽过我,另一只拦腰抱住,我还来不及惊叫已入他怀中。
心下一惊,快速瞥向跟来的几人,兀自挣扎不休道:“你疯了,放开我,有人呢。”
浩里也不放手,伸手将面具摘下,借着月光静静凝视,我又羞又恼:“这周围都住着人呢,你快放开,让人见了还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呢。”
浩里闻言勾唇:“你可让我拿你怎么好呢?”嘴上说着手上却松了许多,我勉强起身,坐在他怀中,挣扎着又要起,浩里却不再肯放手,耳边闻着一声长叹:“我们回去吧,别再这样追来赶去了。”
“怎么,这就认输了?”我单手支在桌上歪过头看他:“我还没玩够儿呢,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你到底要怎样?”秀眉难得的皱起。
第五十章 别扭
抬手抚上他的眉毛,对这种变化非常满意,至少他知道为我焦躁了,想到这里,心神一荡,两手捂住浩里的两颊,眨眨眼:“等你知道我要怎样的时候就可以来找我,到时尘埃落定,如何?”
“那你跟在我身边,让我慢慢想如何?”浩里挑眉。
我冷下脸:“记着,就算以后尘埃落定,我永远不会‘跟’在谁身边,只能说我们在一起,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浩里一手掂起我下颌,两片薄唇凑上来,我急忙躲开,瞪他一眼:“你给我庄重些。”
浩里邪魅一笑:“你已记入我文武皇朝宗谱,这洞房不过是晚了些,早晚还是我的。”
我面上一红,推了他一把:“流氓!惹急了我我就一走了之。”
“走?”浩里紧紧搂住我:“你能走到哪儿去?两件玉器皆碎,看你能走到哪儿去。”
“我自有办法,”我略一昂头:“我想走谁都拦不住!”
“这个我领教了。”浩里笑道:“毓儿可好?”
“才想起问,”我翻个白眼:“你家毓儿好的很,背着我私逃出去,害我忧心许久。人家好,把‘遁影’宗主给拿下了,现在已是新宗主,估计这‘遁影’也快时日无多了。不过我现在有这么个大靠山看你敢拿我如何!”
“哦?”浩里一挑眉:“那老太太终于得偿所愿了,况我本就没敢拿你如何。”
我撇撇嘴,两面三刀的,不知是谁设卡拦截:“对了,回去要小心你那些受伤的手下,我和邦怀疑有人想借狂犬病让文武国自行垮了,坐收渔人之利。你知道山上的猛兽是什么吗?那可是藏獒,回鹘部的猛犬,无比凶残,生长在高山上,所以你们都未见过。”
“回鹘部?原来如此,看来这场恶战不可避免了。你放心,听你说有可能是狂犬病之后我已处理过了,不然能这么晚才来吗?”浩里笑着抚上我的脸:“我早就奔过来了。”
我张口咬了他手一下:“我也得了狂犬病了,见人就咬,你可要小心。”
“那就咬吧,”浩里伸头过来,指了指唇:“这里如何?”
“色狼!”我笑着躲过:“正经些,我和你说正事呢,你看你这个样子哪像他们眼中的主上。”
浩里叹口气,搂紧我,把头放在我肩上:“未见你时,恨你如此行事;待见了你,什么都舍不得了。只一年光景我就变的如此,细想来那妲己、褒姒之流媚人诚不虚也。”
“喂,少跟我之乎者也的,别以为我听不出来,骂人不吐脏字啊?”伸手打了浩里后背一下。
浩里偏头,埋首在我颈中,我颈上有伤,下意识躲了一下。浩里放开我,伸手拨开我竖起的领子,借着月光看清两道血痕,面上一寒。
我讪笑着拢好衣襟,嘴里念叨着:“小伤小伤。”
“明天你不许逞能,这件事有我处理,你们谁都不许插手。”
我见他又是那副冷硬命令的嘴脸,心下反感:“我的事自有我自己做主,不劳二殿下费心,难道二殿下不知皇上的如意算盘?我是绝对不会让皇上得逞的。二殿下忙去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您宝贵时间了。”
说着就要从浩里怀里起身,才刚有所动作,浩里猛然用力,身子一晃跌回原处。我皱眉侧头正要斥责,两片薄唇已然拥上,我呆在当场。
心头一甜,顺势闭眼,缠绵许久,有滑滑的东西钻入,挑起舌尖,我羞涩的躲开,却又被拽回来,这回不比上次的温柔,颇为热烈霸道。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想起还有旁人站着自觉羞极,又复想起一事,作势闭口咬下,浩里躲闪不及被我咬了一口,知我不高兴无奈松开。
“说,怎么这么熟练?”我低声喝道。
浩里尴尬的松开我:“宫里自来就有这个规矩,我年少未离宫之前,嗯……”
我心下已明,气呼呼的推开他。
“再无瓜葛的,而且自从领兵后再没有。”浩里急忙拉住我。
我也知道这不怪他,可就是觉得别扭,本来被他动摇了些的军心又回来了。想我王慧莹从来不干吃亏的事儿,这回可是他亲口承认的就怪不得我了,王浩里几大罪名上又多了一条,非要折磨的他讨回老本不可!
“你有没有瓜葛和我有什么相干?”我撇开他:“夜深了,明早还有公务,二殿下请回吧!”
浩里起身,凝视我半晌,转身走了。
我见他真走了,心里越发气愤,恨恨跺脚,好,败家王二,走了就别再回来!转身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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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辗转反侧,想着明天的武林大会,又想到浩里的种种,时而烦躁时而甜蜜时而愤恨,直到三更方睡去,梦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倒是邦在一旁睡的分外香甜。早上自是例行的不肯起来,等邦运起久不用的神功,我已黑着眼圈任人摆布了。
“你呀,再不快些若是迟到了让二哥看见心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