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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这种贴近民生的温馨怎么和你形容呢?这么说吧,本来我打算横着进去横着出来,没想到最后我是狂奔出去的。
具体经过是这样,正当我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几人立在我面前,抬头一看,腿肚子不由分说一下子就钻筋了,要我说生平别干亏心事儿,小心公差来敲门。事实上当我想到我真没干什么亏心事儿,相反我现在也算是富翁级别,未来说不定还是个纳税大户的时候,底气就硬了。我小心的擦擦被我一哆嗦晃洒的茶杯,坦然开口:“有事?”
“跟我们走一趟吧!”一名差头向身后指了指。
“你说走就走,凭什么呀!”我跟个痞子似的跷个二郎腿,端起茶水滋滋的喝了几口。
估计这几位没见过女二混子,愣了半天。
“有没有事儿?没事儿闪了,本姑娘我品茶赏景呢!”我厌恶的摆摆手。
“呦嗬!”差头撸起袖子,看见这个动作我心一哆嗦,我真晕血,我越来越晕血,一晕血就福至心灵了。
差头一横刀:“没事儿能找你吗?有人举报你行为不轨,盯着路过的每个人看,还用笔做记录,有奸细的嫌疑。”
“愚蠢!”我一拍桌子,一嗓门儿喊愣了这几位见过各种犯罪人物的公差:“太愚蠢!你们懂什么,我那是练数数呢,自从我受过外伤之后记忆力就一直下降,有人就跟我说,你喝脑白金啊,过年大家都送这个,一片顶过去五片,我说这敢情好啊,我就买了五包,你说怎么样?”我声情并茂的举着茶杯演讲,顺利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甚至是街上的人群。
“怎么样?”人群里有人附和。
“嘿,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有劲儿了,我连两岁以前的蚊子几条腿儿都记起来了。所以我说这脑白金简直是神药,不仅如此,而且味道特别好,滴滴香浓,意犹未尽,作为广大消费者,不仅要看广告,更要看疗效。不要不相信,要知道一切皆有可能。我们消费者的口号是什么?不买贵的,只买对的!”我一边白话一边往门口退。人群已经把我围在中间。
要不说公差的智商也不可小觑,终于有一个人反应过来:“那和你数数有什么关系?”
“愚蠢,太愚蠢!”我愤怒的一指说话的那人,众人立刻义愤填膺的看向那位公差大人,好似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那公差年纪不大,脸腾地红了。一瞬间我觉得我有成为希特勒的天赋:“那个,这边的朋友,给我让出一条路!”我一挥手,人们自发的给我让出一条路。
“我来告诉你们你们愚蠢在哪儿了。”我一个转身,把手中已经没水的茶杯隔着人群扔向公差,沿着人群中的那条小路玩儿命的飞奔。
大家知道,中国人有个传统习惯,就是对公差抓人,菜市口砍人有着出人意料的浓厚兴趣,我估计要是在现代设个行刑场出售门票,仅这一个新项目就能让中国经济更加腾飞。金融危机倒了几个华尔街都不带倒了中国一个行刑场。鉴于这种热情,就在我撒腿狂奔的那一刻,看热闹的人群下意识的跟着我跑起来,一哄而上的结果是,几位公差被挤在中间,狼狈不堪。当我跑出去一小段街准备拐进妓院后院时,身后终于传来公差的怒吼:“追!给我追!!!”
第二十二章 卧底建筑师
“开门开门!”我用力敲着一扇又一扇门:“救命啊!来人啊!”
不用怀疑,确实是一扇又一扇,胡同里这么多门,总不能只敲那一扇吧?目标性太明显。
就在我打着游击战的战斗口号,敲几下换一个地方成功敲响第三扇门的时候,第一扇门开了。一位花枝招展可惜年老色衰的欧巴桑扭着水桶腰拈着艳色绢帕出现了:“我说,你看过敢和我们做邻居的人家吗?你敲的这几扇门都是我们家的。”
这话说得挺有自知之明,我对这位欧巴桑的诚实颇有好感。
“这位阿姨救命啊,有公差追我!”我一个箭步蹿上去,抱住不放,我去,这味儿熏死人了。
“公差?”这位阿姨对这两个字颇有忌讳,同时,她也颇为好奇我这么个小丫头怎么会得罪公差。
“阿姨,先把我藏起来吧,我是冤枉的!”我一个闪身进了院子,果真是宾至如归,呃,还是不请自来恰当些。
“哎,你这个丫头,怎么自己进来了?”这位阿姨急的直跺脚,忙关好门,上来拽住我:“赶紧出去,给我出去!”
“阿姨,你忍心让我吃板子吗?你看我这么细皮嫩肉,打的皮开肉绽多惨!”我撸起袖子给她看:“再说我是被冤枉的,我就站在街上数数他们就要抓我,我都冤死了!也不知道是谁诬陷我,我呆一会儿就走,就呆一会儿,真的,绝对不给你家添麻烦!”
“你这孩子,哎呦,可急死我了!”阿姨急得团团转:“这地儿怎么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听我句劝,赶紧走吧!”
“你这儿是衙门?”我小心翼翼的开口。
“不是。”阿姨一愣。
“这不就妥了吗,只要不是衙门,我就不怕!”我拍拍手,骄傲的一仰头:“我就怕挨板子,剩下的小事儿一桩!”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今天我守门偏就碰上你这么个软硬不吃的主,”阿姨一跺脚,狠了狠心:“实话告诉你吧,这儿是妓院!”
“妓院?”我眨眨眼,慢慢露出笑容:“我来的就是妓院。”
“什……什么?!”阿姨瞪大眼睛,本来想吓唬我,没想到被我吓到了。
“公差怎么能想到我会钻进妓院?这样我不就安全了吗!”我大摇大摆往里面走,留下阿姨呼天抢地。
转过一个院子,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我秉持着敌动我静的原则开始找藏身的地方,刚转身一阵妖风刮过,我就被一只水桶提到院门外。
“你说你,这都是些什么货色?!不是我说你,大老远就给我运过来这些废物?我还得供着她们吃喝,蠢货,你们这些蠢货!”
“这不是事出紧急吗,要不是因为主上……”
啧啧,一听这声儿就知道是个茬子。
“这是老鸨?”我侧过脸,偷偷询问身边脸色青紫的阿姨。
“嘘!”阿姨压低我的脑袋,轻轻点点头。
“谁在那儿?给老娘出来!”
我靠,这么小声儿都能听见?完了,这里面是藏龙卧虎啊。我对着就要吓抽的阿姨摆个放心的动作,起身整整衣衫,面带微笑轻移莲步出现在老鸨面前。
从老鸨满脸惊艳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老鸨对我的淑女扮相很是满意,所以我决定开口打破她的遐想:“老娘我出来了。”
老鸨笑容僵在唇边,我敢打赌,她刚才绝对是想招聘我做花魁来着,我这句话说出口已成功把自己打入最下等女仆的行列。
“小模样倒是不错,叫什么名字?家是哪儿的呀?”不愧是老鸨,马上恢复表情。
“与你无关,本姑娘来此是报持着观摩学习的态度而来,想知道我是谁,你们怕是不够资格。”我晃了几步,简单看了看院子里的布局,很明显,这只能算是一个下人院,不够奢华,不够妓院。
“呦嗬,好大的口气!”老鸨倒也不生气。
“一般吧,我说老鸨,不是我说,你们这妓院开得太不够档次,就这妓院还能火起来?我宁愿相信陈水扁其实是大陆派去卧底反台独的。”我指了指院子,又轻蔑的扫了一眼老鸨的装束。
根据经验,一个人什么时候最容易失控?当你抨击,剧烈抨击,猛烈抨击她最心爱的作品的时候,而且这件作品一定是要让她付出很大心血,甚至一生的努力。打个比方,如果你抱着你家宝贝在街上走,真有人上来问,姐,你家这猴在哪儿买的?我看你跟他急不急,尽管当初听小沈阳讲这段儿的时候你是笑着的。
“满口胡言!”老鸨怒了,指着我鼻子就要开骂。突然想起星爷一部有名的电影里似乎有这么个吵架王级别的老鸨,出口成脏的程度我好像比不了,于是我忙截下她的话:
“哎呦,这就急了?”我巧笑嫣然的抚下老鸨的手指:“我这不是打算帮你了吗,有我在保证你这儿的营业额有巨大突破,富甲天下也是有可能的。”是的,前所未有的突破为零。
老鸨怀疑的打量我一眼:“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哦,我的孩子,是上帝他老人家派我来拯救你们的!”我拈起手指,象征性的摸了摸鼻子下假想的两撇胡子:“至于我是谁,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我,就是,我。”
老鸨刚要发飙,我一挥手,制止她要挥手招呼身后打手的动作。
“别管我是谁,如果你非要问我就来告诉你,你可以称我为,世界全球全宇宙首席建筑师的,首席弟子。”我一甩头发:“身为一名艺术家,我要做的是毁掉所有在我眼中不够艺术的东西,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胡乱指着院子里的东西:“你看,你们看,身为一家妓院怎么能如此俗气?要想成为这个行业的领军人物,必须要与众不同,你以为芙蓉姐姐是怎么红起来的?与众不同,懂吗?大胆创新,锐意进取,不怕有人笑,就怕没人笑。当然,这不是我设计理念的主旋律,现在,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工作单位,我要对这里进行整体包装,重新造型。”根据我23年的生存经验,噱头越大越容易唬住别人,陌生的名词越多越容易让人相信,为什么?因为人们永远对未知的东西充满恐惧和敬仰。
第二十三章 那么,再见。
老鸨几人僵在原地,面面相觑。
“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老鸨跟手下交待了几句,笑意盈盈的跟上来。
“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老鸨殷勤的带路。
“免贵姓王。”我不错眼珠的观察,这里和大理的烟雨楼真是不一样,不过品位差不多,一个字,俗。我皱皱眉。
“不知王姑娘是怎么进我们芙蓉馆的?”老鸨仍旧笑意盈盈。
“关于这个问题,我说是自己进来的你肯定不信,如果我说我是被人追杀逃进来的你应该就信了吧?”我继续东张西望。这地儿原来叫芙蓉馆啊,啧啧,怪不得没人问我谁是芙蓉姐姐呢,八成还以为我夸他们这儿的哪位头牌呢吧?
“还没见过哪个姑娘家躲仇人躲到妓院来的。”老鸨眯了眯眼,似是在告诉我,她很怀疑我的目的。
“那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吗!”我大言不惭的一摆手,似乎在告诉她,要怀疑尽管怀疑吧,我就是有目的。
“姑娘这边请。”老鸨带我转出一个院子,眼前豁然开朗。
知道桃花源记》吧?那土了吧唧的渔人估计跟我现在的感受是一样一样一样滴,不愧是有皇家后台的妓院,这铺张,这浪费,这奢华,亭台楼阁,小溪潺潺,不会是把护城河引到这儿来了吧?
“不知姑娘有何高见?”老鸨满意的看到我瞠目结舌的样子,故意寒碜我。可惜她错看我了,列位观众想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从大理皇宫混出来的限量珍藏版,什么景儿没看过?我只是在感叹一下一个妓院能建成这样也是不一般地,我可没说过什么对此表示欣赏的语言。
“比我想象中的好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跟我想象中的差的不只是一点点。”我抬起手:“你看这窗,简直俗不可耐,就算你们开妓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