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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呢?”浩里轻轻抬起我受伤的左臂,表情疑似寄托哀思。
“真的!”我抬头,委屈的看着浩里:“可是我发誓,我本意是好的,我希望东海和邦能在一起,我希望邦能和我一样幸福。”
“这种事,要看缘分。”浩里跟个大爷似的放下我的左臂,就差捋捋胡子。
“少跟我装大瓣儿蒜,缘分是人创造的好不好?当初不知道谁,整天跟泡了一宿醋缸似的,说话都不着调还好意思说缘分,真能装大尾巴狼。”我不屑的瞪他一眼。
“唉,我那个侍妾……”浩里拖着长声。
“你要干吗?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你信不信我能把你36根肋骨打折18对!”
浩里挑挑眉毛:“醋缸。”
“切!”我一拍桌子:“去,再给我订个房间去。”
“其实……”浩里一把揽过我,眼神朝某个供人类休息的长形物体上瞄了瞄。
我奸笑着搂住浩里的脖子:“你是不是活得太滋润了,嗯?皮子紧了?”
“滋润吗?没觉得,还是差了点儿什么。”浩里摇摇头。
“哎呀,和你说正事儿呢,又让你给拐跑了。”我赶紧扯回话题:“我这回彻底把你妹得罪了,帮个忙吧,你去和东海谈谈,要不我会被后悔淹死的。”
“总要告诉我什么事儿吧。”浩里避开我受伤的左臂,抓起我的手把玩。
“如果我说你妹不是你妹,你相信吗?”我抬起头,盯着浩里的下巴。
“相信。”
“什么?!”我坐直身子,惊讶的看着浩里:“你怎么会相信?”
“那是我的妹妹,我会感觉不到?”浩里点点我的额头:“我早就发现了,只不过,不想确认。”
“其实也不算,邦原来长的和你妹妹一样,而且她已经接受了你妹妹的记忆,做人不必太挑剔,你应该像我一样,豁达开朗,心胸宽广。你想啊,至少你妹妹还活着,是吧?”我这叫举例论证,谆谆教导。即使里面有一些虚假成分,就当广告听了。
“在我心里早就接受了这个妹妹。”浩里陷入回忆,眼睛有些失了焦距:“毓儿活的太苦,也许对她来说,这样才是最好的。”
我没说话,静静的看着浩里,这一刻,浩里是悲伤的,我深切感受到他的疲惫,他的心痛,他的思念,这一切,都源于我这个罪魁祸首,我慢慢低下头。
“而且,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遇到你?”浩里抚上我的脸,轻轻低语。
“喂,我想了解你多一些,说给我听听。”我闭上眼睛,嘴角牵起一个弧度。
“你想听什么?”
“从前,过去,曾经,许许多多,每一个细节。”瞌睡虫袭来,我睡意盎然了。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想知道什么样的环境能培养出你这张死人脸,还有你的死人脾气。”
“那什么样的环境能培养出你和毓儿这样与众不同的人?”
“我不告诉你。”
“我也不告诉你。”
“告诉你也不懂。”
“彼此彼此。”
……
迷迷糊糊睁开眼,天已大亮,又是美好的一天。
嗯,不对,我好像错过了什么镜头。镜头回放回放,OMG!手忙脚乱的爬起,检视一番,还好只是外衣没了,好险好险。我穿好衣服,撩开帘子,屋里空无一人。
好兆头!偷偷潜到门口,凝神听了一会儿,应该没人,打开,果然没人。蹑手蹑脚的走到隔壁,轻轻一推,门开了,天助我也!此刻我宁愿面对邦的冷脸也不愿意看见浩里暧昧的笑容,我肝儿颤呐。
邦正在梳妆打扮,镜子里映出我的影像,邦手中一顿,装作没看见我,我倒是希望她真没看见我。心虚的时候该怎么打招呼?是个难题。
“夜不归宿?嗯?”邦重重放下手中的梳子。
“没没,其实我的心一直呆在这屋来着。”信誓旦旦的举手。
“哦,没让我踹碎吧?”
“你哪舍得?那个,没什么大事儿吧?”试探着开口。
邦眼神一下子黯了下去,我心头一紧:“没关系,我们要向前看,不错过这些歪瓜裂枣怎么知道什么是好的?”搂住邦的肩膀,用力拍拍。
“我们决定先试恋。”邦绷着脸蹦出一句。
“试恋?”我愣了:“那不是意味着你们两个……”
邦突然绽开笑容,照我脑袋就是一巴掌。
“好哇,你骗我!”我紧紧搂住邦,兴奋的手舞足蹈:“你不早说,我昨晚都做噩梦了,我梦见你提着菜刀满世界追杀我,还扯着面拉风的大旗喊口号:宁抢三分,不停一秒,看见小白,坚决撂倒!”
邦挑挑眉毛,这个动作和浩里很像。
“昨晚在……嗯?”
“咳咳,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两手一摊,我走到脸盆旁洗脸。
“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邦继续梳理她的头发。
此话充满报复的意思,忽略不计,和失去理智的女人打嘴仗是最不适宜的作法。
“呦嗬,春光满面的女人看起来就是不一样。”我擦擦脸,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喂,你说我们才十五,算不算早恋?”
“咱俩算晚婚,知道不?”邦瞪我一眼:“古代人早熟,我哥才十九,不也长得人高马大的?”
“也是。”我点点头,摸摸肚子,眼前一亮:“饿了,走,吃饭去。”
“回来,你头发没梳呢!”邦忙止住我的脚步:“今天要过江,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等着咱们,咱俩的游泳程度还停留在干喝水不沉底的程度上,时间长了肯定得喂鱼。我昨天和东海讨论过了,不如我们做个简易救生圈,万无一失才好。”
“唉,”我叹口气,摇摇头:“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傻的,看来也不尽然。哎呦,轻点儿,疼着呐!”
……
我和邦说说笑笑走下楼,大家已经聚在楼下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好不热闹。浩里抬头看看我,眼里放射出某种可疑的光线,射的我手麻脚麻,跟偏瘫差不多;东海也是难得的恢复从前的朝气,殷勤的围着邦问东问西;孥达极快的扫了我一眼,笑容里若有似无有些让我惊悚的意思,孥沐则闷头不语,优雅的延续皇家吃法。
用过早饭,准备出发,邦拿出几十根绳子,一人发三根,一长两短:“一会我们要过江,为了安全起见,大家在船上准备好一条长裤,紧紧扎住腰的一头,然后多跑跑多抖抖,把裤子灌进空气变的蓬松,再扎紧,这样若是不小心落水裤子里的空气会让人漂浮起来。”
虽然大家不太明白空气是什么含义,但是很明显,大家都听懂了,纷纷称赞邦的智慧,东海更是骄傲的鼻孔朝天。
“浩里,你觉不觉得东海的嘴脸有些可恶,类似于小人得志?”我用受伤的左臂拐拐浩里。
“是吗?这种表情我倒是常在你脸上看到,比如昨晚某人说自己心胸宽广。”浩里笑着审视我的左臂。
“昨晚?没印象。”撇撇嘴,一猜他就得趁机提起这茬。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某个夜晚有印象。”浩里压低声音,转身就走。
我恨恨的咬牙切齿:语言调戏?你等着,早晚有一天让我调戏回来!不要以为我不敢语言开放,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
第三十二章 意外之顺,意外之危
“灵儿,喝口水吧。”娘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眼睛眯开条小缝,不行,又晕了。复又死死闭上眼睛,痛苦的压住想吐的冲动,缓了半晌,摇摇头。
“小姐,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尝尝遥姨做的这道菜,是以前你吵着要吃的凤凰展翅。”遥姨小心翼翼的端起一碗菜,试图用菜香勾起我的食欲。
“娘,遥姨,我什么都吃不下,是不是快到了?”虚弱的开口,这种感觉生不如死啊,现在我切身体会到看见小沈阳的反应——大哥呀,别误会,我晕船,一看见大海就想吐。
“快了快了,这回真快了,一个时辰就到。”娘心疼的替我掖掖被角。
门声轻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恍恍惚惚的似乎有人坐到我身边。
“喂,你到底有没有去教训东海?”闭着眼皱皱眉。
“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要不是东海,我能这么难受吗?他可好,”胃里又一阵抽搐,我忙停下话头。
“好些了吗?”
“哼!”
“东海不知道你也晕船晕车。”
“那他都给邦配药了,就不会多给我配一副啊?他俩跑到甲板上欣赏景色去了,我可好,只能呆在这吐的天昏地暗!”
“马上就到了,到了湖北郡我带你去吃最有名的美食。”
“这可是你说的。”闭着眼睛告状:“怎么说我也是媒人,怎么能这么对我?喂,你觉不觉得这江过的有些顺利?”
“嗯。”
“我说,你今天怎么了?又开始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出蹦,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还是真有人在我们船底下捅窟窿。”勉强睁开眼,浩里的表情有些凝重。
“是我考虑不周,才让你受这么多苦。”浩里握住我的手,眼神里满是自责。
“神经病!我还以为真让我这破嘴说中了有人劫船呢。”我挣开浩里的手,翻个身:“你先去忙,不用管我,快到了告诉我一声。”我摆摆手,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门响了一声,室内又归于平静。睁开眼,感受船行驶在江水上的波涛翻涌,心里也愈发沉重。离京城越来越近,浩里的矛盾也愈发明显。按照计划,进京后,将是一场斗志斗勇的战争,没有硝烟,却更加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无论谁都输不起。是潜伏》,更是无间道》,一个不小心,便是那万劫不复之地。而我,将奔赴为浩里而战的战场,这次,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浩里,所以无怨无悔。还记得孥达说,早晚有一天浩里会放手,可是孥达不知道,对于我来说,如果浩里想要什么,我会帮他得到,而不是让他去选择,谁说江山和美人不能左拥右抱?只要浩里抱的不是其他女人,我绝对举双手双脚赞同。
……
艄公的号子清晰地在江面上回荡,充满节奏感的口号飘散在船舱中,充斥着浑厚的美感。我慢慢起身,吃力的挪动双脚。
“灵儿,我们到了!”娘推开门,欢喜的神情竟像个孩子。
“娘,我听到了。”我微微一笑,娘真的很想家。
“来,娘扶你下船。”娘和遥姨搀着我,南环笑眯眯的在旁搭手。
阳光入眼,宽阔的江面上排列着许许多多的船只,清风拂面,撩起鬓旁的发丝,竟是如此清新惬意。江水清清,绿树如茵,两岸山峦,伴君一行。唉,我荒废了两天的美好。
“感觉如何?”浩里从娘手中接过我,仔细端详:“脸色太差了,不行,赶紧吃些东西才好。”
“我还可以,啊!”眼前一晃,已落入浩里怀中。
浩里抱我下了船,路过的人们都神色暧昧的看向我俩,再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这叫什么,这叫脸都丢到长江去了。不过我现在可真没那力气应付这些,但凡有点儿力气我早就扑过去收拾东海了,还能让他这么嚣张的鄙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闭上眼睛行吧?
下了船,浩里放开我,终于踩到坚实的土地了,我这个兴奋啊,虽然脚下还是软绵绵的,至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