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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又见官衙
这里是什么等级的官府?看起来也不怎么样,黑乎乎的一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下衙门一般黑?我打了个寒颤,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各位兄弟,辛苦了!”差大哥冲着黑压压的人头一抱拳:“文蒙,你们几个跟我走,剩下的兄弟们回家好生歇息吧。”
一片应和之声响起,免不了掺杂着一些对某位奸细也就是本天才我的咒骂,我努力抬高下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心里暗暗诅咒他们出门捡个钱包,里面没有一分钱。
热血其实是件好事,坏事的是没热到正地方。从某种程度上讲,太子党的人很有狗仔队的作风,充分发掘出每一个花边新闻,利用想象揉到一起,清蒸、红烧、烧烤、烂炖,炒作。对受害人来说无非两种结局:利用舆论的压力和扩张力去抬高一个人或者毁灭一个人。很明显,我属于后者。毫不客气的说,大姐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尤其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我很负责任的用我的脑电波通知太子,这下咱俩梁子结大了。
“走!”有人推了我一把,正仰头思考的我一下子绊在门口的石阶上,眼前一黑,差点摔倒。还没缓过神,又被推了一下,我刚要开骂,府门前的门鼓石被人敲响了,当真是震耳欲聋--我就在旁边站着呢,敲鼓的那位绝对是故意的。
从府门口到我跪在堂下,源源不断的推搡从我身后袭来,这样的情况下似乎开骂都是一种奢侈品,最终我选择麻木的跪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默默数着肚子咕咕叫的次数。
“咣!”--又是惊堂木。
我依旧一哆嗦,猛的抬头。妈妈呀,这位官老爷长的太随心所欲了,整个儿一车祸现场,这要是给他辆1他那张脸能扯成地图经纬网,纵贯线啊?如果真的是相由心生,我猜这位的心胸一定够得上广博二字,就是那两扇心灵的窗户小了点儿,形状错综复杂了点儿,勉强算是多边形,这样也挺好,刮起风来至少不迷眼睛。
“堂下所跪何人?”官老爷人模鬼样的眯眯眼,捋捋胡子。
神经病,好好说话不行?我翻了个白眼,继续装隐身,对于这种面相的人类我有权保持沉默。
“我们老爷问你话呐!”师爷急了,马上充当起狗仗人势的角色。
继续无视。
“如此顽劣之徒,既然不说话那你就是默认了,来人呀,押下去,三天后处斩!”这位打了个哈欠一拍惊堂木,抬手就要抽出红色令签扔出去。
我惊得一头冷汗,登时忘了温饱问题,命都要没了哪有功夫想别的?!红签子,那可是红签子!红签子落地我这斩刑可就是板上钉钉了!
“住手!”我一声长啸,尖锐的嗓音划破夜空,自己听着都刺耳。
官老爷一愣,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停下。
“你说斩就斩?凭什么!别以为你有钟馗的相貌就能吓死人,有能耐学学人家钟馗的为人,好歹你也是个国家公务员,这脑袋怎么就没长对地方呢?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给我定罪了?笑话!你打算给我安个什么罪名,你又有什么证据?”
“嘿嘿,”官老爷阴恻恻的发笑:“就凭你口出狂言,藐视公堂我就能给你定罪!”
我靠,在这儿等着我呢?难道这伙人不是太子这边的,为什么一再的想置我于死地?可是我也没什么仇家,白道上的人也没得罪过,当然除了茂城被我砸了个稀巴烂的县衙里说我是神经病的那个县官。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眼瞅着堂上那位就要扔下令签,狠狠心,得,为了活命,我拼了,就赌他这么一把!
稳稳情绪,朗声大笑:“好!你扔,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权利,看看三天后死的是你还是我!哼,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竟敢如此大胆,想死就直说!”
“大胆!”官老爷腾地站起,狠狠拍下惊堂木,一声脆响,唉,我可怜的耳朵。
“你才大胆!”一不做二不休,我从地上站起,指着堂上当官的鼻子开始展示我的口才:“开玩笑,你可知道我是谁?怎么说我也算是个皇亲国戚,毫不夸张的说我本身就跟吉祥物差不多,不仅代表着文武国的经济文化发展,更代表着文武国周边环境的稳定,在此我允许大家称呼我为福娃宝贝。话扯远了,我们继续。你们可好,就因为我头上戴着个大理银饰就说我是奸细,我呸!我就是从大理国来的怎么样?那也不代表我就是奸细吧?你看过这么大牌的奸细吗?我告诉你,我娘是公主,异姓王爷是我外公,我的好姐妹是当今五公主,二皇子是我的,太子是我未来的大哥,皇上是我未来的爹,你们敢斩我?我派人平了你的府衙!”
公堂上,众人面面相觑,我插着腰气喘吁吁,我就说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吃饭打仗都没劲儿。
“一派胡言,竟敢冒充皇亲国戚?来人呀!”官老爷又要扬手。
“我有证据!”一抬手,露出手上的戒指:“看见没,这是我的公主娘给我的,大理皇家之物!”
官老爷从堂上走下,仔细端详:“哼!此物并无皇家标志,你凭什么说是皇家之物?”
“话不是这么说,你扒了这身狗皮谁还认得你是当官的?哪天你卸甲归田就知道什么是狗眼看人低了!”眼瞅着官老爷扭着身子下堂,心知机会来了。
我眼一瞪,冲着官老爷一摆手,压低声音:“难道太子没交待大人你什么?”
官老爷一愣,面带犹疑,随即【炫】恍【书】然【网】大悟:“我明白了!”
我也装作【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点点头,心里直犯糊涂,明白什么了?
“来人呀,此事事关重大,先收监候审,待本官禀报过郡守大人再做定夺!”
一颗心终于落回肚里,妈妈咪呀,我揽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两位公差上来架住我就要走。
不对,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返身挣开两个公差,冲向当官的,激动得差点泪流满面:
“青天大老爷呀,您大公无私,您是非分明,您表现出色,您就是白加黑,您明鉴,我晕船晕的都两天滴水未进了,您看,我是有银票偏就花不出去!您能不能,那个啥,安排一下?……”我从袖子里掏出银票,官老爷的眼睛立马一闪一闪亮晶晶,我靠,原来是个贪官,早说呀,白挨这么多惊吓。
哼,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哦,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律背后就不一定了,果然果然。你等着我们家浩里变成执政党的,我非得废了你丫的,敢要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要你好看!
第三十五章 狱友
冷冰冰的墙壁,冷冰冰的窗,冷冰冰的月光,冷冰冰的床。唉,可怜如花似玉含苞待放一枝梨花压海棠的本天才竟然混到监狱里,悲哉悲哉!还好是单人间,还好刚刚饱餐了一顿,不然我非得来季美国大片--越狱。
其实这环境还算是不错,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觉得我应该试试申请保外就医,据说这招挺好使,那个台独阿扁不就是来了这么一手吗?
不知道大家都在做什么,我无聊的坐在桌子前,盯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发呆。
“喂!”
一个声音响起,下意识的看向发声处,眼前一黑,忽然想起第一次看见扎果爷爷的时候,我盯着阳光看造成短暂性失明,和现在真像。心里一暖,思念一股脑的涌出,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柔:
“谁在那儿?我看不见你。”
“我在你对面,你过来!”
我起身抬手,朝着黑暗处走过去,没走几步,指尖触到冰凉的铁栏杆,眼前也渐渐清晰。一个带些稚气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性别应该是男,发黑的脸庞看不太清长相,个子比孥沐高一些,应该也是个孩子吧?
他见我在打量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哎,你犯了什么事儿?”
怎么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我在心里汗一个。
“他们说我是大理奸细,因为我戴了一个大理国的银饰。”我两手一摊,摆了个无奈的表情。
“你是有钱人吧?”
“嗯?”我有些不解。
“不然你怎么会住在单间儿?”男孩儿的声音里有些不屑。
“你不也住在单间儿吗?”我有些脸红,毕竟行贿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虽然是形势所迫。
“哼!”男孩儿别过头去,似乎懒得和我这种人解释。
嘿,这个小孩儿挺好玩儿。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铺好被,坐到石床上,反正呆也是呆着,就找这个小孩儿话聊吧。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告诉你?”男孩儿脖子一扭。
“切,看不出来,这么小就有仇富心理了?这样是不对滴!”我盘起腿,随手抓起一把草,开始手工艺创作,这里的草类资源还是够丰(炫)(书)(网)(下)(载)富的。
“什么叫仇富心理?”男孩儿转过头。
“仇视富人的心理呗,这都不懂。”手指一挑,穿过去再穿过来。
“我没仇视富人。”男孩儿被我手上的动作吸引,动了动身体。
“是吗?那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干吗横眉冷对的?”我抬眼看看男孩儿:“你多大?”
“我十三岁了!”男孩儿骄傲的回答。
“你十三?那我比你大两岁,其实是大十岁,叫姐姐。”我笑着扬手,举起手中的草棍:“叫姐姐有玩具拿,叫一声听听。”
“哼!你脑袋有病吧?”男孩儿不高兴了。
“哎,我有一个小朋友,比你小两岁,和你一样,喜欢装大人。不过小孩子不要那么早熟,做事说话应该要符合自己的年纪。”刚想再说些什么,忽然想起这个地点,停下手中的动作,这孩子似乎不只是早熟,这要搁现代就算是不良少年啊:“喂,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我怎么知道?”男孩儿听我这么问,开始愤愤的敲打铁栏杆:“我不过是吃了几个包子而已,又不是没给钱,他们就把我抓起来,还把我身上的钱都搜走了!”
明白了,传说中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哼,这官府里的都是一路货色,那一个个还装什么热血青年?把我推的这个惨。
“你家大人呢,就这么放心你自己出来,这么长时间也没人找?”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没打算回去。”男孩儿满不在乎的口气让我想起另外两位离家出走的大神,心里有些不'炫'舒'书'服'网'。
“怎么?和家里吵架了?”我把草兔子放在手心细细端详。
“没有,我是出来找人的,我要进京。”男孩儿情绪不太高,估计是受挫严重。
“哦。”我继续手上的动作:“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的钱都被人搜走了,也找不到人。”男孩儿沮丧的低头。
“活该!”我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像你这种活法,也就是在现在,要是在我们那个时候早死了不知几回了,有钱不知道低调,你以为这世上的人都像白雪公主那么纯洁呢?就算你主观思想是这样,客观上该防还是要防,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活该你这只脑袋一热什么都不想的火烈鸟撞到枪口上。就说这里那个当官的,长的跟钟馗似的,谁能想到他是个和兀堪亚叶继嫖业那В墒敲话旆ǎ饨惺裁矗拷行问疲芯置妫悄惚匦朊娑缘亩鳎憧珊茫裁炊疾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