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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狸正在楼下结帐呢,“收拾好了没有,全等着你呢。”
要走了?“星遥呢?”
“姐,我在这呢。”手上拿着包裹,竟是站在白狸旁边,乱了乱了。
“胡卿呢?”怎么不见她,昨晚……感觉还真是怪呢。
“门外马车上了。”连马车都找来了?够快的,他到底昨晚喝没喝酒啊。
反正都这样了,虽然心里有些别扭,有许多疑问,还是先上马车再说了。昨晚睡觉没有换下衣服,没什么要收拾的,出门就直接上马车了。
上了马车,看到的不是前几日看到的清秀少年郎,而是那张只见过一次却已使人魂消寸断的绝代娇容。与上次不同的事,她换上了女装:是套粉绿色罗衫长裙,挽的是坠马髻,插着一支木簪,挑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还没琢磨出个味,这时白狸和星遥也上来了。
人家是整整齐齐的发髻,而我呢,还是原始人的披发造型,本来车上就两女的,偏偏是云泥之别,我再不在乎也得抗议一下了,“我帽子呢?”星遥递过来一把梳子,“给!”
好啊,连做弟弟的都嫌弃我了,理顺了发丝,用缎带随意地绑起来,就算弄好了。继续讨要我的帽子,也是星遥给我的,
“星遥,昨晚是你背我回的客栈吧。”
“是我。”白狸回答了,一脸平静。
“就留在那里,第二天我自己回来不就好了嘛。”反正我又不是醒不过来。
“妓院的雅间太贵了。”理直气壮。有够省的,不过不是包一晚上的吗,还想再问,就被青狐的一个眼神给止住了,分明有几分怨在里头。想到在古代写男儿志向总是边塞风光,写女儿忧愁总是闺中深怨,唉。我又怎敢再多说话呢,只是最后问了一句:“我们准备去哪?”
“到了你自然知道了。”与青狐不同,白狸的表情可以说是很开心的。
来到这个时代的马车之旅,再次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给see的话:
第一次写文很惶恐,而且写文的事情亲人们不知道,朋友们也没来得及告诉,本来以为会冷冷清清的,可是某天,竟然看到章章都有你送的小花,心里很美,我都在想,如果没有你的支持,我或许会孤独终老也说不定呢。
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样在你的一遍遍的鼓励下,现在已经有七万字了,看着点击数的增加,看着收藏数的上升,成就感这东西就冒出来了,除了感谢,我也不知道可以如何表示。
最近事情开始多了起来,可能会更得慢一些了,不过,我保证,每天都会尽量去写的,这时我唯一能为支持我的人所做的了。
呵呵,写了这么多的煽情的话,希望看文的所有人都有个好心情!
第 24 章
当我再次看到门口那几个镶金的字时,我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吃惊,好像知道他们也要到这儿来一样。
白狸没急着下车,而是嘱咐车夫去叩门,竟然还有拜帖!准备的确实够充分的了。
扫开帘子想要看看外面的情况,青狐却又将帘子拉好,“雪儿,注意举止!”
雪儿?注意举止!闹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的我看着白狸,希望答疑解惑。
“李卿是我妹妹,你是她的贴身丫环,星遥是我的书僮,以你的聪明不该说的一句都不要说!”很严肃,不过……
“南宫业见过我,而且你看我我穿的衣服又厚又重,做丫鬟多不相称啊。”
“那做我的夫人怎么样。”一副与人恩惠的表情。我一弹,不意外看到青狐一脸黯然。“还是让我做丫鬟吧。”
好在白狸没多说什么了,有人在帘外说话了,“在下为山庄的总管卑姓林,迎李公子、李小姐进庄。”
白狸和星遥先下去了,青狐没有下车的意思,我明白了——现在要有做丫鬟的自觉。不等人催,我先下了马车,对着马车外候着的管家说道:“快找人扶一下我家小姐。”配上现在的表情应该足够狗腿了吧。
林总管连忙吆喝了下人取来小凳,看着青狐袅娜地施施然地下车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如同仙子下凡的美艳无双的脸。看来我原来那样的表情不算得什么呀,比起楚翎的倾城,青狐绝对是倾国的角儿。
白狸对于现在的效果非 常(炫…书…网)满意,咳嗽了一下,“咳,这外头冷,我们还是先进去先吧。”
林总管也率先回过神来,“咳,你看我这人老的都忘了要请公子小姐进屋了,见谅见谅。”又是作揖又是摆手的。
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进了庄子,可是不是玉敛尘曾说过耀日山庄可保邪佞不侵的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业要到晚上才会回来,林总管在西厢寻了两间干净的客房,将我们安置下来。
服侍青狐换了衣服,再打水给她洗了脸,白狸和星遥都不曾过来看过我们,青狐最近总是很沉默,现在更是不发一言,屋子里静悄悄的,虽然我对白狸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怕了,可青狐没有表明不杀我的态度,后知后觉的我再次发现这个危险,难保她不会因为呷醋要为难我吧。咽了咽口水,“你不会违背他的话的吧。”
一缕哀怨,感受到她的轻愁:“不会。”
从林总管那知道了南宫业晚上会回来,我向林总管讨要了一身庄内丫鬟的标准冬装,换下了身上的笨重,这样就不会过于与众不同了。
随便抹了下脸,请青狐帮我编了一下丫鬟发髻,觉着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了,听一中气十足的声音:庄主回来了!
庄内一下就活跃起来,丫环们奔走相告,想必林总管已经告知我们来的事情了,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通知开饭了。
星遥先过来了:“姐!”带着央求,估计还是怕人的食物会下着自己,我忙安抚道,“别怕,我们是在一旁站着的,不用吃的,”看他脸色好了一点,我又强调道,“记住,你现在是‘人’!”
星遥点了点头,现在是记住了,不过,以后还得多说几次,总没坏处的。
白狸也过来了,“卿儿,好了吗?”很像一个哥哥关心妹妹的样子,青狐也回了一笑,甜甜地说道,“是的,哥。”这两人进入角色真快,变脸功夫太好了。还在感叹这些的时候,白狸突然转向我,定睛看了一下,眼神依然带着柔情,“嗯,不错,好好服侍小姐,知道吗。”比起玉敛尘,这个人的表情多变,却没一个是真的,我卑着身子,“是的,公子。”
在一个仆人的引领下,来到了耀日山庄的正堂,再次见到那个面似骄阳的男子了,知道他与楚翎父亲的死毫无关联时,心里不是不喜悦的。此时白狸正和他相互寒暄着,哪像玉敛尘所说的安全范围之内妖邪难近啊,倒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这是舍妹卿儿。”看着南宫业转向青狐,我的心也跟着提起来了,当看到南宫业如同其他人一样,极其惊艳的样子,完全忽视青狐身后的我时,心里不能不说是有点失落的,没办法,貌不惊人嘛。
这顿饭吃得很热闹却也有些怪。饭桌上,还看到了楚翎,一副恬静的模样,只是当看到南宫业殷勤地向青狐推荐菜肴时,会不自觉地攥紧筷子。星遥站的是白狸身后,紧倚着我,我趁人不注意时,用眼神示意他放松,才好了些。楚翎身后立着两名丫头,一个是环儿,一个是金锁。太久没看到环儿了,由于过于专注地看着她,她也看向了我,眼神里完全没有那种熟捻,而是漠然地回望着我,心里不禁酸楚——难不成她也失忆了,还是南宫业对她做了什么?这时听到一声惊呼,是金锁发出来的,吃饭的人都停下了碗筷,我不自禁地向南宫业看去,果然他顺着金锁的目光看着我了,心被提了起来,看南宫业又回转了视线,应该是没认出我来,再听得他严厉地说道:“好个不知规矩的丫环,贵客在此,却大呼小叫的。”又对着林总管,“领她下去!”
金锁不敢为自己分辩什么,只是低着头,林总管领命把人带了下去,虽然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有些内疚,不过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的情况,我也不想出头挨棒。看南宫业向白狸青狐道歉——不动声色,看楚翎咬着嘴唇至苍白——不动声色,看所有人,刚才的插曲似乎都不曾发生。
好容易等大家都吃完饭了,散了,我也饿到不行了。送青狐回了西厢,我就拉着星遥随仆役们来到了后面厨房,讨来几个馒头,和星腰坐在花园大嚼特嚼起来,不过说起来,弄得我现在只敢吃馒头,是谁的错呢,玉敛尘?星遥?
听到花园里的一声轻叹,下意识想要避开,可又没有辨明声音来源,不敢乱动,只好和星遥猫在林子里。这时却响起了浅浅的歌声:
“饮冰食檗志无功,晋水壶关在梦中。秦镜舜琴,愁堕鹊,怨飞鸿。井边桐叶秋雨,窗下银灯晓风。书信茫茫何处,持竿尽日碧江空。”
原来是楚翎!这歌是描述闺怨的吧。又听到小丫头的声音:“小姐,万事要想开些才好啊,那李卿庄主未必会喜 欢'炫。书。网'的。”说是安慰,语气却全然没有把握。
是呀,青狐的美貌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失意万分。
来山庄第二次了,每每到的时候,南宫业总是从外赶回来的,在庄上时也是忙得难以见上几次。可这两天总能看到分外殷勤的他,不是与白狸唠嗑,就是来探望青狐,整得跟一司马昭似的。唯一感到庆幸的事,他应该不记得我。
这不,现在又来到这西厢来了。
不过说来奇 怪{炫;书;网,他不会把我喝退,而且当青狐有时借口叫我出去拿些糕点砌壶茶的时候,他也只是温和地笑着拒绝,并不让我离开。
当他们俩站在一起时,总会让我觉得有些别扭。南宫业是一个很灼眼的人,洋溢光芒可以令他人失色;而青狐是一个魅眼的人,极尽华艳可以蛊惑他人。两个人单看美丽至极,和在一起却又极不和谐。
无非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青狐含羞带嗔的回,两个人翻来覆去说这些没营养的,我在一旁可是有点要打哈欠了,也是这时候,才微露疲态,揉揉眼睛就被南宫业看到了,难以令人察觉地皱了皱眉,只见他温柔地对青狐说:“说了这么久,李小姐怕是也乏了。”说着不经意又看了我一眼,他真的不记得我吗,“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再来看你。”
心里正要欢呼他的识趣离开,却听他又转向了我,“你叫雪儿?是吗,我为你家小姐备了点小礼物,随我去拿吧。”对着青狐微微笑了一下,也不待我答应,就出了门。
转头看向青狐,见她也答应了,没办法,只好赶紧跟上了前面的那人,心里还嘀咕着:这两人其实好像是各怀鬼胎的,谁都不好惹。
跟着南宫业转来转去,总算是进到一间房里,在庄内属于北面,应该就是南宫业自己的居处了,里面满满的都是书,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就是由于这些孜孜不倦的人们才能够发扬的啊。
还未等我看个仔细,就被南宫业的表情给震慑住了,他记得我!——不过一点都不奇 怪{炫;书;网,金锁都还记得,他不可能一点都不记得的。
退,我退,我再退,不知不觉地就被逼到墙角了。南宫业一只手撑在我头侧,一只手环住我手臂,眼神微眯,却依然一片凛然,“雪儿?宁雪?”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还要多上许多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