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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是我不想救,要保住更多人的命只能忍气吞声,谁叫华城当地百姓是四等人口里面最下的南人呢,除了不隶属于什么人,他们在当权者眼里与奴隶没差。若是那些逆贼争的只是尊严,却失掉了性命,好不划算。(虽然很缺钱,可能不能不老以金钱计算啊,某隐很无奈)
若不是我商铺账房还有点金钱身份,估计也逃不出个死。
我也跟着笑了,不过是苦笑,“要县令大人守着座空城可好,或者说没人缴纳地租可好。”
果然把人当牲口计算价值来的有效果,海雅姑娘虽然没有尽兴,好歹是下了住手的命令。
这是怎么回事,街中央这头才住手,又有几个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乖乖,你们喝酒误了总攻时间就别来了嘛。这下可好,海雅姑娘铁青着脸再次发出杀无赦的口号。
奇 怪{炫;书;网的是这几个人武功却高出前面的人太多,还没等海雅自己冲进去,其中一人已经解了锁扣,救出被囚之人,也不恋战,转瞬间消失不见,仿佛最后一点情节不曾发生。海雅扬着鞭子向场中士兵发着脾气,我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可是若再不走,恐怕我的命都保不住了,街上的人都仓皇地逃着,约莫海雅对我们的怯弱十分瞧不起,依然专注于向士兵发她的脾气。
回到家的时候脚还有点抽抽,总算是活着回来了,不知道明天那条大街会是怎样,街上的尸首会被掩埋还是怎样,四溅的血水是会变的斑驳还是怎样,这街我是有点不大敢逛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完了,明日继续!各位看官久侯了哈!!
对于某人的大支持不言谢了!
隐飘过~~~~~
第 35 章
这些日子的徒劳无功,让我越发的泄气了,算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不赚钱了,怎么想做一个富人就这么难呢?
哎,自从那天城内剿匪以后,街上越发的冷清了,也是了,谁还敢随便上街找死啊,这年头根本就不适合开商铺做买卖!听墨翰说,那几个劫囚的人全被悬在了城楼上,而城内官兵则愈加多了起来。从商铺里抬头看外面的天,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说实在的海雅和县令真是一点医学常识没有,这街上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也就算了,还老用鞭尸拿死人出气这一套,这正好让疾病有了肆虐的土壤,看病求药的人突然就多了起来,横竖是个死,还是都去看了病。
商铺斜对门就是一家卖药的药铺,店里还有一个坐诊的大夫。因为城门的封锁,缺了药,加上店主人为人慈悲,偏偏还来个赊销,官兵们来了几次都收不到银钱,正好有了借口,说此处聚集刁民,蓄意闹事,便查封了这间药铺。
药铺查封以后,街上人又稀少起来,比前一阵子还要凄冷,整个华城陷入一片死寂之中,耀日商铺里的人也不愿出门了。见情形,陈封来找我商量,希望我给南宫业写一封信,讨个方法,或是暂缓一下,可这进不能进出不能出的情况再来个十天半个月,就算墨翰能出去报信,怕也无计可施。
信最终还是托墨翰带了出去,而我和辛欣则每天窝在房间里找些小事情做做,打发时间。
这天我和辛欣瞎扯起来,辛欣写到,“宁先生,你这个人很清淡呢。”
我咧嘴一笑,“清淡这个词用在此处可真是错了,不过辛欣,你为何这么说?”
她皱了皱眉头,比划着,“可不是吗,现在大家无外乎两种情形,要么愁得要命,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要么就是忙上忙下,希望还能争取些什么。可是,看你……”
这么说来,我还真是清淡呢。
心里面一下子就恍惚了,记得我曾经对海雅说,想要财源广进,如鱼望水,结果我现在却是缝缝补补,淡了赚钱的心;记得我曾经对南宫业说,想要知道白狸青狐的去向,可是现在,我早已不再想这两个人;至于玉敛尘呢,我拿出那只玉箫,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似乎也不再把它和玉敛尘联系在一起。
从很久以前,我就变得找不到生活的重心、人生的目标,甚至对于自己所受的伤也不曾在意过多少,只要活着就好,只要还能活着,看到这万千世界,哪怕是悲伤多于快乐,哪怕是痛苦多于甜蜜,我也要看着自己青丝白发,看着世界沧海桑田!
沧海桑田!!
我被自己心里用的字眼给镇住了,一个百年后必将离世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到沧海桑田。就算我没把这种种磨难放在心里,老天爷也会将我带离尘世,我怎么可能有这种狂妄的想法。
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甚至又带些害怕,整个人发起了呆。
这两年见惯了宿命,首先回到古代,再而与楚翎的故事,李蠡从唐朝而来,辛欣父亲留下的委托。在现代我都不相信甚至于鄙视的说法,缘孽妖道等等,现在忽然之间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忽然之间都是正常的,教我为什么不能想自己能够看着世界沧海桑田。
“辛欣,你信因果善恶,轮回辗转吗?”我回神,看着她已经可以挽起的发辫。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她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两人,转过来看着我,“辛欣觉得爹爹一直在佑护着我,所以才能见到宁先生您。”
是呀,若是看到那封信,恁谁也会信世间自有另一种公道在主持吧。
我也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辛欣,谢谢你。”
镜子里的她有些疑惑,镜子里的我微微一笑,“让我想透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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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嘶鸣声划破长空,我站起身,看向窗外,是海雅。
这家伙,到底又是在干嘛,她还觉得现在华城不够乱的吗。辛欣也探出脑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这时她猛地一转头,来不及反应过来,两人的目光碰了个正着。我连忙收回了目光,还别说,好像我真的有些怕她呢,感觉她比李蠡还要危险几分。
辛欣也是怕她吧,两人忙不迭的坐了回来,心里还是忽上忽下,却听到楼下一阵喧闹,没几时就有人敲门通知来人找。这时候还有谁?
不意外,果然是海雅姑娘起了兴致,要找我这个她瞧不起的人。
心里的那些忐忑倒没有因此增加,反而因为再次面对面地提前到来而兴奋起来。我略微整整仪容,平复一下心情就下了楼去。
海雅姑娘看着我,“宁先生可会骑马?”
这个问题好不奇 怪{炫;书;网,我暗地里思前想后,得不出一个结论,却偏偏受不了那种高人一等的目光,“在下不才,骑马还是会的。”估计这语气有些抵触情绪在里头,她哽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眼睛朝屋外瞟了一眼,又想出新的花样来,“既然会骑马,你骑给我看看。”
唉,这是什么事嘛。我只得吩咐辛欣去吩咐寻匹马,还没等我话说完,海雅姑娘发话了,“不必了,就骑外头那匹马吧。”
走出门外,却看那马后又是一人拴着,不会吧,怎么翻来覆去就这么几招,还是她特别喜 欢'炫。书。网'这几招。
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海雅正盯着我,想看我作何反应。最后一咬牙,还是上了马去,打算慢慢地骑,证明我会骑就完事了。
可刚刚坐定,我确定马就挨了一鞭,随即它就开始跑了起来,虽说不快,可是——我回头看看那个人,已经整个人趴在地上,随着绳子和路面颠簸起来,反应过来,赶紧拽住了缰绳,让马儿停下来。这个海雅,自己做坏事就算了,还要拖我下水,看着地上那人憎恶的眼光,我有点愧疚。
等我下了马,海雅也走了过来,“果然是会骑马啊。”目光中多出一丝犀利,不过她还是笑着,转向了马后之人,“多学学人家耀日商铺的宁先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该死的,还嫌害我害得不够吗。“海雅姑娘,”她看向我,我也直视着她,“咱们俩来赛马赌一场,怎么样?”
“哦?”她微眯眼睛,“宁先生有这等兴致,可真难得啊。”
我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海雅姑娘何必把你们的恩怨再算上我这个异乡人一份呢,宁某向来安分守己,自然不会管你们的事情,也不希望被什么人当仇人来看,既然海雅姑娘连我这点小小要求都硬是给夺了去,这也太——”
这话里绒中带刺,两人都将目光看向了我,许是今日海雅姑娘特别好心情,终于她发话了,“那好啊,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如何?不过先生该知道有些要求是提不得的吧。”见她这般好说话,我真是喜不自禁,“那是自然,宁某识得轻重,提的要求绝不会过分的。”
她看我如此胸有成竹,也不再说什么,“从这儿,”她顺手一指,“沿那条巷子绕回到这里,谁先到谁就是赢家。”我答应了,跑到马厩里,把墨翰定给我的那匹好马牵了出来,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啧啧,佩服一下我自己先。
弄了把草料给它吃,深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海雅,“开始吧。”随着发令者一声口哨,两人同时挥鞭,马儿同时冲了出去。
除了前方的路,耳旁的风,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有多么畅快啊,尽情地奔跑吧,我知道街上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我不去管海雅到底在前还是在后,只有那一条路,才是我所关心的。又是一扬鞭,我看到了目的地,我纵着我的马,拼尽力气最后一次扬鞭,直直地冲过了终点。
待马好容易停了下来,我掉转马头,回到出发点,问辛欣,“谁赢了?”辛欣高兴地比划着,到底还是我赢了呀,呵呵。这几次因她而屡屡憋受的气一下子就给出了不少,不过高兴归高兴,我还是将笑意生生压下,“姑娘,承让承让。”
海雅还没开口说话,她底下的喽罗们先按捺不住,想要说上几句,我也无所谓,姑娘我现在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这些。这时候,偏却来了一个意料意外的人物。
谁?县令,对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我有点不知所措,这县令这时候出来是觉得我们这俩人闹得疯了些,还是怕我提出的要求太过分可以及时制止?不过无论怎样,我做了一揖,要求我还是要提的,快点说才妙:
“海雅姑娘是大人物,自然说过的话是有分量的,在下要求不过分,只是——”我摇手一指,错开那个马后拖着的人,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所关心的不过就是“那间药铺可否交由在下处置?”那门上的封条已经被春风稍稍吹起,看来这封门的米糊都不够了,安静的街道里藏着一个两个的身影,会不会答应啊。
海雅看了一下县令,像是在等他发话。县令则也看到那封条欲乘风归去了,认真想了想,“这事情到时查明了,那回春堂药铺的东家是差了赋税,如果耀日商铺若要并下这药铺的话,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原来的店主我也可以命人给放了。只是——”所以说嘛,大家都有这口头禅。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这为国者若无徭役赋税撑着,国将不国。耀日商铺说的是并下回春堂,那该少的是不会少的。”答应了就行,而且正好,我还愁着找个什么借口支这银两,说是将回春堂兼并下来,倒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