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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不清她唱的又是哪一出,还是拒绝为妙。于是我说,“海雅姑娘,在下今日还有要事,您瞧着是不是……”
她脸色一直不好,倒不像身子不好,反像是有气没处出。就这么看着我,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奇 怪{炫;书;网地是并没有为难我,终于还是离开。
回头看辛欣和墨翰,两人脸上有些担忧得看着我,却不知道这里头究竟藏了什么事情,让海雅这样奇 怪{炫;书;网地针对我。想来想去,还是去找白薇求个意见的好,她在那儿,想说给谁听,都是不大可能的,免了我不愿为人所知的想法——总不可能和许何说这事吧,哈哈,又有点小聪明得逞的高兴。
好在白薇已经习惯我的神出鬼没,也习惯了做我的心理咨询,并没有什么不满。其实我也知道她一个人,除了我这个无事忙,还有谁能陪她在这儿聊天解闷,我应该不算惹人厌的类型吧。
“怎么昨儿下午才来的,现在又来看我来了?”声音依然让人感到温馨。
我翻翻白眼,“我要看得着你吧这话还说得在理,可我看到的就是座空塔,怎么说是看你呢。所以我是来这儿思考问题来的。”
白薇就乐了,“好吧好吧,思考什么问题?我最近脑袋空空,正想想些问题,别让生活太苦闷了。”声音里依然有藏不住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心情真的会好很多,似乎有一种安抚人的能力。我呢也乐意在她面前做个小孩(本来就是小孩),撒个娇也觉得没什么,呆在这儿时间变长实在是件自然不过的事。
我把昨日回家碰到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大概她也从未见过这种状况的事情,只是连连叹道:“莫非来 自'炫*书*网'草原的人,想法特别一些?”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不知道是嘲讽还是疑惑,我只好问她:“你说该怎么办,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惹上这种事情的。”
半晌没声,看样子她也答不上来,现在真成了两个人都在思考问题了,又有点像在教堂跟神父告解,我心神不定,她似乎也拿不出主意。
总算打破平静,最后还是她先说话。并不是有什么好主意,“说不准是这样,估计那个县令早看出你不对劲,和海雅打了个赌,猜你是女的,海雅不信,偏说你是男的。然后一番试探,海雅就去问你,证实你是女子,结果赌注就有了胜负,胜者开心负者自然就是生气了,开心那人顺口开了个较过分的玩笑,而生气的那个人越想越生气,所以早上就来找你要在你这儿出口气了。”
这么一理,还真有些道理,不,十分合情理,原来是我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就是说嘛,就说是年龄也根本不搭边嘛。
心情豁然开朗,笑道:“薇姐,不愧是活了这么多年啊,见多识广。”
回我的是薇姐一声苦笑,“活了这么多年,很久的时间都没见过世面了,听你说外头的世界才知道早不是我当初的样子了,还谈什么见多识广。”虽然语气上有些黯然,我知道她并不多放在心上,所以只是静静地等她说些什么。
没过一会儿她真就说话了,“诶,你叫我薇姐,那我那玄孙不是比你小了好几辈?该管你叫什么?你倒是会赚便宜啊。”听声音觉得好笑的成分居多。
我也只是笑,“那不正好,许何不就有人帮衬了,而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不是吗。再说了,女子不是都希望年龄不被人看出来的嘛,有我这般年轻的唤你一声姐姐,你还不知足。”
她不以为然,啧啧两声,“你不是看不到我嘛。”瞧见没,为长不尊,借着我说的理由反过来说我了,哎。
等和白薇道别,回去的时候我还小小声地哼起歌来。是啊,本来心里就不爽,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天已经热起来了,太阳烤得石板路发烫,微微的水汽在空气中,显得远处的路面有些湿润。封城令全面解封以后,街上人多了很多,上次在街上我还看到辛欣那个屠户叔父,不知道辛欣看到过吗,最好他们之间不要再有什么来往了。辛欣这孩子也是个心硬的人,叔父这样对她,肯定是没有寰转的,只是她那叔父不要见着辛欣现在开心却来扰她。
没空担心别人的事,等我回到商铺,事情就找上门来了。
还是那个事。原来海雅出去没一会儿,觉着心中憋闷委屈什么情绪的,想着还是要找个出气筒好好撒撒气,提着鞭子在商铺客间上座等了我已经有一会儿了。
“宁先生,虽然上次我输了才让你重开那回春堂的,可终归算起来你是欠我一个人情不是?而且我还救你一命不是?”
瞅瞅这架势,敢情是要我报恩?我不敢答话,一直弓着腰。
她斜睨着我,“这再赛一场马而已,宁先生何必扭扭捏捏,让大家都不痛快!”口气生硬,不容我拒绝的傲慢。
说来说去,就是要再赛上一回的意思。
海雅先是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在确定我的着装什么有没有问题,我也由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她说——要和我再赛一场马。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回复现在总是格式不对,隐就在这儿发话了: 昨日楼下鞭炮锣鼓不停,以为是喜事,没想到,哎——今日听老妈说是对面楼一人于初六在我家前马路人行道出车祸,肇事者逃逸,等送去医院,院方以入院观察为由,等到第二日早上才施救,奈何已晚,死在手术台上。此人是我小学时一老师的丈夫,她身体不好,丈夫一去,时日艰辛啊。
所以小see,又看了你的故事以后,猛地发现: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人命轻忽到轻贱,一定要注意身体,过马路一定要当心,前些日子也是在我家前马路上两辆摩托车相撞,车主无事,偏偏可怜了过路一行人,被弹开的摩托车砸死了。
听到这些事,我心里很不好受,甚至想我的小 说'炫&书&网'是否过于美好了些,或者说人生太过莫测,总归是心情很不好,好在有你们能这么支持着我,心里感到幸运,真的。
还有该隐小朋友的问题:隐指的确实就是玉敛尘长得帅呀
苦笑一下,生活还得继续,格调定下的是轻松的,就不会过于悲伤,当然每个人定下的轻松不大一样,所以大家觉得不轻松也不要拍俺
和你们说了以后心情好很多,关于墨翰和许何的问题,由于隐用的是第一人称,会不自觉的站在宁雪的角度思考,所以主线索中他俩的关注度不高实属正常,要是大家觉得不过瘾,我就写一本单独的《每个人眼中的宁雪》?o(∩_∩)o。。。哈哈
旁白(三)告诉咱们什么?就是说人要有一点自恋精神!说不定你不小心凝眉、浅笑,就勾引人来着,萝卜自有萝卜爱,世上走一遭要痛快!
稀稀拉拉扯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再不飘走就会遭扁了
隐扯着小毛驴咯噔咯噔走了~~
第 41 章
看情形再避下去,估计她直接拿鞭子伺候我了,只好点头以示同意。
照例是去马厩把马牵了出来。现如今街上一旦出现了海雅姑娘,大家是唯恐避之不及,而此时她还骑着马,乌泱泱的人群自然一会就散的所剩无几——除了她的人就是我的人。只不过最近小道消息称:原来耀日商铺的账房先生竟然也是女的。存着各种心思想看热闹的人虽然好奇,却没胆子真敢留下,只是听到嗡嗡的说话声不绝于耳,和门缝后没藏掖好的道道目光,这场比赛的关注度之高,害得我都有些怯场。
我关注的不是其他别的什么,而是海雅真是这么只想出口气就好了吧,大家都盼着我出口气,再赢那么一回,可是我可不敢把小命给输掉,这赛马输赢既定,我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她在前,我在后,距离渐渐加大,我刚想舒一口气,她此时转过头来:“宁先生若不尽力,莫非是故意让我?”声音冷硬狠利地让人觉得这风也能被她扯破,这舒的一口气又被我猛吸了回来,尽全力?我可控制不好马匹的速度,但她很显然对我如今的速度不满——那个脑袋,你伸出门口来太多了,稍微开了下小差,哎,还是按照正常应该赛出的速度跑吧。
海雅看起来跑得飞快,可为什么,为什么越来越近了呢,眼看着终点近在咫尺,眼看着却要超过海雅了,此时退让并非不可能,关键是要做到不动声色地退让是不可能的,若我让了她会是怎样,几乎不敢想象。
这时她又将头转了过来,巧笑晏兮,光彩夺目,我心里暗暗心惊,平日里她容颜平常,上次这笑容之下,若干人就这么身首异处,这一次她又想作甚?四肢已代我做了决定,勒住缰绳,将马儿前进之势生生止住,马儿前蹄高高抬起,随它扬起之时,意外地看到海雅的笑容愈加美丽,她漂亮地甩出鞭子,轻轻将我马儿前蹄缠住,那么咬牙一扯。
多美丽——残酷的美丽!
我现在这个角度无疑是看的最清楚的了,时间快得让我来不及思考,就这么在众人难以置信的抽气声中,整个人摔了出去,怕是没得活了。
在半空中感受这可怕过程的时候,我忽然又想到一点,很重要的一点:我再不要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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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女主角是不会就这样摔个稀巴烂的死法的,所以当然是没死成的,可是这么摔能不死吗,因为有人英雄救美呀。
我的那点想法还在半空中继续的时候,有人就窜了出来,一把抓住我一只手臂,顺势我就栽入他怀中。又是众人抽气声,我眯眼一看:哪是什么英雄,明明就是那个祸端,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络腮胡的县令大人来着。他似乎很着急,还真的很担心我的安危,只是——他上下检查着,想要确定我是否真的没事,只是——“大人,小的这手臂刚才脱臼了。”还是被您给扯脱臼的,不过我感他救我一命,更因为我确实没那胆,所以没把后半句给说出来。
估计他也知道是因为刚才他那么使劲的缘故,他有点不好意思,确定我除了胳臂脱臼没有大碍,就将我假手早在一旁候着的辛欣。
经过海雅身旁的时候,她还想抖动她手上那条鞭子,我一哆嗦,就“哎呀”一下,不是想引起县令大人的注意:我胳臂刚才不小心又扭了一小下。县令一听,立马赶过来挡住了海雅姑娘接下来的动作。绕过县令大人宽阔的身躯,不意外地看到海雅怨毒的眼神,如果她手脚没被牵制,相信此刻她把我灭了的心都有。
不敢多做停留,我那只完好的手拽着辛欣,甩着我另一只如钟摆的手臂,飞也似的逃离现场,回到商铺,把门合上。
把耳朵凑在门边,外头两人争吵的声音很大,可惜听不懂,说的大概是蒙语吧。
“你给我过来。”墨翰拿着药挥手让我过去,药油的味让我觉得有些难受,可是这手臂,我无奈地走了过去。
墨翰看着我,情绪似乎也有些糟糕,连先生都不叫了,直接放直我的手臂,“可能有些疼,忍着些。”还没等我答应,他侧过脑袋,眼睛一闭,手上一个使劲。啊——!
虚脱掉了,这哪是有些疼!
而且你刚才闭眼睛,是听接骨声音脆不脆么,骨头到底对上号没?也没有往我嘴里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