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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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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二精虽非同时入宫,却时常在一起嬉戏,惹贵妃笑言,“宫中其乐融融,两物本是天敌尚且如此,果是圣上英明。”
  
  白鹦鹉系雌,众美摇曳,心镜荡之,摇身一变,转而为制衣局宫人,名雪儿,虽容姿美丽,肌肤莹莹,因圣上龙体,只是禽类,不为上所知。雪狸屡劝无用,见无碍,方作罢。
  雪衣女体贵妃待其深厚,常以人形赶制宫衣,新奇百态,以助贵妃长宠不衰。贵妃知其安分贴心,封赏甚厚,雪衣女感激之意更浓。
  
  玄宗亲谱《霓裳羽衣曲》,召贵妃,令乐工奏此新乐,赐杨氏以金钗钿合,插于云鬓上,邀贵妃舞之,妃以霓裳羽衣天籁之作,非良衣良将良才良质不能表其万一,需假以时日延后数日。
  
  霓裳羽衣曲,非玄宗梦中月宫仙女所奏,上苦思新曲不得,见宫外月色清明,依稀妙乐,着霓裳羽衣者,当中起舞,舞姿曼丽,宫中弟子十不及一。上大奇,走近细看,杳然无踪。
  玄宗谈及此事,只道原是夜游月宫。贵妃浅笑,“皇上仙缘之深,妾身自叹弗如。”
  
  奏乐者实为雪狸,起舞者实为白鹦鹉,不可以人形现于玄宗前。玄宗贵人,善忘。贵妃女子,问讯道士,皆答之乃上仙缘不浅。
  只一张姓道长称此乃妖邪作祟,需做法祛除。
  
  真是众多道长不能窥其一二?不然,道法求自然,其知此并非邪物,虽妖,无害,放之为善。张道长道法不深,功名心却重,知贵妃不止忧心妖邪,更甚为忧心狐媚,于是投其所好,授以秘方。
  贵妃已知雪儿为玄宗夜间所遇仙女,又惊悉雪儿便是雪衣女所化,惶惶。当下决意,除之以心安。
  
  贵妃请雪衣女,言明上有意于宫中奏《霓裳羽衣曲》,道其典故,望能制成霓裳羽衣合乎圣意。雪衣女心知霓裳羽衣是何物,心下犹豫,贵妃再次恳求,“宫中针线属你最优,定要应我。”雪衣女终应妃。
  雪狸得闻此事,力劝,“霓裳羽衣,名美而实则非人人可得,无人知其详状,何妨以假替真?”雪衣女充耳不闻,将羽衣奉上。
  
  贵妃着霓裳羽衣惊艳于玄宗,上见月夜所见之霓裳,大喜,称“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也”,赐宴宫中。
  夜半,宫廷内烛火吹落,霓裳羽衣瞬间燃尽,灰余不留。
  
  数日后,贵妃秉上,“雪衣女遇鹫受惊,已去。”
  玄宗伤鸟雀逝,准贵妃奏,贵妃亲将其葬于御苑中,焚《心经》数篇,称为“鹦鹉冢”。
  
  又数日,雪狸失其踪,宫人觅之不得。
  
  日后,贵妃重新着人裁制霓裳羽衣,此后宫中歌舞不休,无人再提此二兽,恐上意不欢。
  
  白衣公子回望长安,怀中秃毛鹦鹉,魂飞魄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因为是旁白,写的很少,包含的信息却挺多的,例如白狸、雪儿的身世,呵呵,大家慢慢看啊
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写成这样子,大家不怪啊
隐会继续加油滴
飘啊飘~~~




第 50 章

  
  他怎么会答理我,我自嘲地笑了一笑。
  昨夜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只是让我在一旁听着他反复吹着或悲或喜,或抑或扬的曲子,偏偏又不让我离开,存得什么心?
  
  几日下来,雪儿日夜不得休息,身子疲惫,好得也慢了些。奇 怪{炫;书;网的是这白狸到底打什么主意,虽然不知道他打算怎样对我,既然他不捅破是我在其中捣鬼,那我也就不客气地继续了。心里却在想:好死不死去招惹他,真是自找晦气!
  我要不要偷偷逃走呢?现在我已经不受他们胁迫了不是吗?我不知道如何让那个雪儿出来,不过那应该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了。
  
  主意打定,当天夜里我就匆匆下楼,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楼梯口明明空无一物不是,为什么走不过去呢?
  
  此时的辛欣虚幻透明,长长地拉伸布置在楼梯四周,她表情痛苦,嘶吼着,“你们该死,你们全都该死!……只配下地狱受刑……”她看不到我,她意识不到我就在她旁边!我都要忘了,这提醒让我胆寒,不小心又碰着了她,“啊!”她疼得一缩,牙关紧咬,不知看向哪里的眼睛仿佛要凸跳出来!
  “还想走吗?穿过去,她可是连魂都不再有了哦。”身后那个声音响起来,转身见他缓步下楼,“不是答应人家要替人家报仇吗?急着走什么?”他!非要把所有人都闭上绝境不成?他!把辛欣困在这儿就是让我看到,仅因为他已推出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这是什么?”我恨狠地问他,“你为的是什么?是!我无能,答应之事算我妄自尊大,想要蚁撼大树,你这么苦苦相逼为的是什么?一定要让我杀你这个十恶不赦的白狸,在你好不容易救回你要救的人之后?”我已经气昏了头。
  他微微摆手,“雪儿不是在那儿么?”他指着我,眼神闪烁,糊涂地答着我的话。是呀,雪儿在这里,为何让我生出活的希望,又要轻轻扼杀?
  他一步步走下来,藐了一眼死后仍然还受着痛苦的辛欣,“雪儿在这里呀。”款款深情,我骇到后退。
  原来这些年来,他并不如他表象那般快活地活着不是?是了,那么多条命滑过他的手心,应该是沉沉的,带着血腥味,散之不去的吧。我下意识退了再退,轻轻一触,又听到辛欣惨厉的叫声,我心揪得更紧:不能再退,即使是死——也不能再退了!
  
  我不觉挺直了脊背,呼出一口气,“李蠡,我向来不好人是非,你若成竹在胸,和我说说你的事情也无妨。而且我确定,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也是最后一次以宁雪的身份站在你面前,你愿说便说。我也不妨告诉你,打听你的事总是为我自己好;而你若现在不说,你拿何面目站在你的雪儿面前若无其事,就凭现在的你,配站在她面前吗?”为我自己好吗?活得明白一些,死得明白一些吗?至少我得知道辛欣的事是怎么回事。
  我的话让他迷茫的视线聚拢,又逼上前一步,紧贴着我,“配?”他像听到很好笑的事情一般,“她有什么资格和我说不配吗?她知道,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这所有人都是因她而死,我们是这世上最配的人不是吗?”他眼神又转而诱惑,唇畔贴着我的额头,“不是吗?雪儿?”可恨我动也不能动,可怜他,真的是疯了!
  
  见他稍稍往后了一些,我一把推开他,冲上楼梯,却听得他又在我身后说道,“你不是想听的吗?想听这些年我怎么过来的吗?”
  他从我一旁走过,衣服轻轻擦过辛欣制成屏障,听着辛欣忍受此痛的声音,他也抖了抖,像是知足又像是害怕地听着这声音,凉凉的手握着我同样凉凉的手,“走吧,上楼顶去说。”
  
  看来他挺喜 欢'炫。书。网'上屋顶的,还是狸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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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想,这一夜,让我知道了很多事情——比我希望得知的要多,甚至比我以为他想要说的还要多。
  
  “如你所言,我和雪儿同属皇宫,同时出宫,不过一死一生。”
  “呵呵,”我笑道,“你当真以为你是宫中出来的?不过是各地进献给皇帝的宝物,封了皇姓又如何……”被他一瞪,我没有继续说话了。
  倒是他,“如你所说,不是公众之人,于是还是出来了。”接着说他和那个雪儿的事,“雪儿的魂魄散至各处,为了一点一点集齐,除了些妄想吞噬其灵的妖类,尚属不难。”
  “果然是人群中呆久了,对非我族类的比同族类的还要宽容些嘛……”下意识地就是要有一驳一,只是见他又看向我,还是闭了嘴。
  “虽然是妖类,论心机、论姿态,却真的是不如人。”他倒奇 怪{炫;书;网,我句句反驳他的话,他倒是句句赞成我说的。
  
  “坊间流传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你听过,也和我说过。”他埋下头,用手指掰着砖瓦,“那被剥了的狸猫一下子让我想到往事,从那以后,”他看着我,“若想不被人杀,只得先下手为强。”
  “好一个先下手为强,只是这往事是什么?”我忘了,上一次让我猜他名字是何意思的时候,他那神情!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笨蛋,你现在是鱼肉,和人呛什么声!
  幸好他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魂集齐了,可是光这样有什么用呢?一来我功力尚浅,二来这魂寄放在哪儿,三来怎样才能让她重新活过来?全是难题。”
  他继续说道,“我寻访各地,于千魂山寻地修炼,为了令雪儿早日转生,我一面集魂灵炼魂丹,一面借人灵以助修行,我寻找尚未生产过的孕妇安放雪儿的魂魄,而雪儿都知道,我身上存着她感受知觉的一片魂魄,我要让她看着,我为她做了些什么!”
  
  我惶恐地张大眼睛,忽然之间,明白了,全明白了!我原本只想知道辛欣的死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这么恨白狸,不曾想许多事情他都说了。
  “你真是好心肠呢,”我冷冷笑道,没想到这个表情有一天会这么契合我的脸,“若你识出父亲苦心,先是见到此封信件,则此信没有白写。切莫怨爹爹狠心,离你先去,将你置于叔父那儿只是权宜,且静候有缘之人救你脱困吧。佛曰不可说,爹爹将死之时,说了也无妨,欣儿乃神垂爱之人,自会化险为夷,到时候将你的一切都说与他知便可。纸短言长,好自珍重。”我缓缓背出辛欣父亲最后字迹,“知道吗,辛欣第一日见我时,便给我看了这东西。”
  “从不曾想,我会被一素不相识之人赖以依靠,这依靠好重啊,”我抿着嘴,再说了一次,“这依靠好重啊,”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掉了下来,“我本非此朝此代之人,生得何幸,有人与我相依为命,我本以为她是锦衣玉食命,至少也是饮食常足身,生怕我不是她的有缘人,毁了她的好运程,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哀戚地看着他,“为了保你雪儿能得善待,你假借算命之名,颠倒是非,将悲惨身世说是有后福,害死人家母亲不算,让她生来哑巴受人讥笑嘲讽,你何其忍心!”
  眼泪终究决了堤,刷刷落下,这只是我看到的那一个呀,你害了多少个呀,我手指嵌入瓦缝,仿佛这样才能减轻我的罪恶:早知道我就不让你随我出府了,以两人相互依靠将你带离了安乐局,想到刚才你痛苦挣扎的模样,想到你临死前恨不得将白狸挫骨扬灰的模样,原来你的恨这么深!
  
  我再也不想待在屋顶,和这个杀了我最亲密伙伴的凶手在一起,站起身来,睁大泪眼盯着他,“我会眼睁睁、活着看你们下地狱的。”
  这话激得他也站了起来,“下地狱的人多了,但绝对不会是我!”是张狂?是肯定?
  我继续盯着他,“放心,她会陪着你下地狱的!”我这一句话说得同样肯定,“你不会孤单的!”
  我不再看他,你自己去想吧。
  
  我知道这样做的不明智,他已经这么做百年了,他已经麻木了,甚至已经疯掉了,他会对我做什么?见他是如何对青狐的,你还想说服他?
  可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满腔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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